從媽媽不省人事到現在過去二十七分鐘了,監視裡終於出現媽媽的影。
這說明鎮靜劑在媽媽上能持續二十五分鐘左右,剛才在客廳有什麼舉我自然不能知道,只能靠臆測。至媽媽已到了難堪,所以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噴霧劑停留在媽媽蔭部差不多六、七分鐘,由於我自己試用過一次,知道那怪異的覺應該已經來臨。大白天圖像效果清晰多了,我有些後悔為什麼現在才這麼幹。媽媽先是坐在床頭皺著眉頭,一副茫然的樣子,一只手在脖子上抹來抹去,好象很煩躁的樣子。不一會只見一頭歪倒在床上,扯過巾被蓋在上。
媽媽現在的作好象在和誰生氣的樣子,我想一定已經到下的了。雖然隔著巾被,但我明顯到的手正抖著向下蔭,而且,還把皮帶解開了……盡管熒屏不太清晰,我卻似乎看到媽媽臉上的紅,裡著熱氣,一雙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
上紐扣也解開了,卻沒有如我所願解下罩,隔著罩一只手正著自己的房。我看到的子在被子下扭來扭去,似乎下火熱的春很難控制。
那陶醉的表遠遠超過我,這也難怪,媽媽今年三十九歲,守寡近十年,據說這年齡的人特別敏。
媽媽怎麼也想不到,這番景像是親兒子一手導演的。媽媽的作幅度越
來越誇張,從型上看好象已經在了,可惜監視不能采集聲音,實在憾。在媽媽被火煎熬的同時,我的蔭涇也向天空,想象著媽媽抱著我在床上翻滾,裡的著,這個場面能實現的話我幹什麼都願意啊。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泄,在被子下手實在看不清楚,按那跡象應該是泄了。媽媽一向對很保守,剛才火焚的時候都拉條被子蓋住上,我滿以為可以看到了子手,沒想到還是未能如願。不過這次總來說沒讓我失,媽媽長年累月哪怕夏天都穿著套裝,我幾乎以為對很冷漠。今天心頭的石塊總算落了地,看來媽媽心深塵封的還有待喚醒。
媽媽從房間出來後沒想到我竟然坐在客廳裡,楞了一下臉有些泛紅,這是我年以來第一次見到媽媽害的表。今天實在是困,我剛剛去房間睡了一會。媽媽低著頭小聲掩飾著,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媽媽怎麼不多睡一會,還早嘛!我不聲,剛剛看媽媽發自己也得一塌糊塗,現在面對媽媽的表卻仍然疲勞,提不起多神。
媽媽,今天由我做飯吧!黃昏已近,我提出這個要求。因為整個下午,媽媽都有些神恍惚,弄得我非常愧疚。咦!今天那麼乖?媽媽對我笑笑,好象還沒從中午的春夢中醒來。先前去洗澡整整比平時多花了一半的時間,不讓我想象是不是在自己子的時候勾起了遙遠的回憶。
五月二十五日多雲
媽媽在臥室裡發的那一段被我完整的錄了下來,但我發覺這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因為接下去我不知該作些什麼,前段時期還有窺視媽媽軀這一明確目標,如今呢?
回頭看看前幾天的日記,我發現人類真是無比貪婪的。心的永無止境,從看媽媽的一步步發展到現今想進妙的。以前只是幻想一下,自從很邪惡的窺視到媽媽自後,我迅速墜落到想要實施了。不經意間將自己的靈魂獻給了惡魔,可惜惡魔並未給我指示下一步該做什麼。
其實我和媽媽十幾年來相依為命,十分深厚,否則渾上下包得嚴嚴實實除了風韻毫無可言,能引起我的更多的還是源於母子深。再進一步和媽媽加深已經不可能了,我們已經到了極限,除非有另一種關系,比如人……
(七)
媽媽在床上扭曲著,屁離開床單子弓起,一只秀腳從被單中出來,腳趾夾住床單痛苦的扭著。這段錄像我已經看了無數次,分析了無數遍。媽媽上每一寸敏地帶都收錄進腦海,除了蔭戶,媽媽最多的是房。當然媽媽的床笫經驗一定非常糟糕,下的作令我看上去很不舒服,顯得那麼生、拙劣。
媽媽…………啊……十多天了,媽媽有時候會像現在一樣莫名其妙陷沉思。你在想什麼啊?媽媽!沒……媽媽被我拉回到現實。這一切源於我先前的靈機一,前幾天媽媽劇團一位同事嫁兒,我和媽媽一塊去參加婚宴。晚上裹著一汗掖回到家裡,媽媽無意間和我談到關於我友的問題。
我們單位裡的那幾個孩太輕佻了,天就花啊、服啊、化妝品啊,我覺得和們沒什麼共同語言……我隨意敷衍著。媽媽不是你現在就去友,只是想問問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媽媽歪著頭微笑的看著我。
哦!我比較喜歡型的,能相夫教子的那種!現在的我滿腦子都是媽媽的音容笑貌,不太想討論其它人,但媽媽好象有點認真,我也只有盡量敷衍。型的?哈哈……我們偉偉今年好象沒過二十一吧?那你打算找個到什麼程度的?
媽媽一直都沒有合攏,笑個不停。上翹出潔白的牙齒,上門牙正中有兩顆比臨近的要長一點,好象俗稱兔牙,顯得很可。我看著媽媽瞇的眼,眼角延的一些細微魚尾紋將婦風韻尤存的發揮到極致。
心中一熱,話語就帶了幾分輕佻。我將來一定要娶個和媽媽一模一樣的子作老婆!你……小孩子就會胡說八道……媽媽瞅了我一眼,突然不說話了。臉上分明飛起一抹彩霞,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媽媽的表。
本來還想借題發揮繼續這一我興趣的話題,可惜媽媽半天不說話我也只有就此收手。過了兩天,媽媽在飯桌上東拉西扯的和我聊了半天突然話鋒一轉:我就不明白,像媽媽那麼大歲數的人有什麼值得欣賞的?看來媽媽表面上是否定這一結論,其實心深卻我去證明它的合理,我豈有不知之理。
媽媽你一點也不明白,像你這樣年紀的婦,可能缺了些青春氣息。但由於生活閱曆富,卻多了許多的嫵。而這種風韻是要靠生活積累而來,它是別的年齡段學不來也裝扮不出來的,這是媽媽這種年齡婦特有的魅力,怎麼能說沒有值得欣賞的地方呢?真是豈有此理……
一番演講般的話語,將媽媽震得膛目結舌。其實本來就需要我這麼說,只是沒想到我還能說得有理有據。媽媽臉上第三次飛上紅霞,不過這次更多的是一種興,而我的思緒也飛到那段纏綿的錄像中去了……
那天參加婚宴的同事說,真是沒想到我們偉偉都長那麼大了……媽媽今
天一回家門就興不已。那是自然,我不在你邊,誰會想到我們是母子呢?我急忙恭維著,心裡一亮!幾日的努力終於有了結果……
媽媽剛才那句話表面上是隨便說說,其實是在自我暗示。暗示自己看起來依然很年輕。其實媽媽由於穿著太過保守,說保守是好聽,說不好聽點就是太落伍,上的風韻藏得很深,只有我和長年相才能會出來。很難單憑外表吸引外人的眼球,走在大街上一定也不出眾,媽媽多半是在自我陶醉吧。
六月六日蔭有小雨
自從媽媽發覺邊多了個特別欣賞的男後,表面上一切依舊,實際上卻多了些許變化。以前媽媽也很注重面部保養的,因為要上妝,厚厚的油彩對皮傷害很大。所以媽媽很注重皮保養,不過最近比以前仔細多了。
上星期媽媽居然借口六。一去發廳做了次頭發,將原本微微卷曲的秀發拉現在頗為流行的直發,我楞是沒弄明白兒節和有什麼關系。媽媽盡量不聲在欣賞的男子面前舉手投足間都出優雅,這一切自然沒逃過我的目,因為那個特別欣賞的男人就是我。
當那天我口而出說要娶個跟媽媽一樣的子為妻時,我看到媽媽其實是驕傲的。因為我繼承了爸爸的塊頭和長相,在外界看起來條件還不錯。一個年近不的中年婦被男贊賞這種滋味我可以想象得出來,不過煩惱的事也隨之而來。
我不知道我和媽媽這種關系還要維持到什麼時候,媽媽雖然有了些許微妙改變但從穿著上來看,永遠別指我提出和作而會接。更別指主提出,我已經可怕到不僅僅局限於流,而是對的撞充滿期待。
到目前為止我可以肯定媽媽是深我的,的生命中離不開我,但我侵犯了後會發生什麼事我卻無從知曉。好在我已巧妙出我對媽媽的不僅僅局限於母子,多了些對於一個人的,媽媽似乎不太抗拒我的這一想法。當然不可能想到我還會想和上床,而且還要玩遍所有姿勢。
古代有為殉死的事件,我難道做不到嗎?何況我從未把當做玩弄的對象,媽媽絕對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和媽媽合過我才認為這是完整的,所以我只有拿出最下流的手段了。
據資料上說,人月經前後比較容易發,前天我悄悄檢查了媽媽的,上面有一些幹涸了的分泌,媽媽畢竟是個正常人,那些分泌是不是說明這幾天下比平常呢?今天的日記好象特別多,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寫日記了。因為如果媽媽不原諒我的話,我寧願用生命證明我對的……
(八)
又是一個周末,這個周末可能是有史以來我最張的一個。媽媽只上了半天班就回來了,這是們的慣例,別人一周休息兩天,們是兩天半。媽媽永遠也想不到今天有可能是一生最難忘、最恥辱的日子,也沒發現我眼背後的念。
媽媽,希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我仗著喝了幾口啤酒,一雙眼睛火一般的在媽媽臉頰上掃來掃去。可能目太炙熱了,媽媽有些不自在。別瞎說,等你以後家立業了我們自然要分開的,到時候你經常來看看我,媽就滿足了
……
……不……不……我永遠也不要和媽媽分開,永遠……舌頭漸漸有些大了。
赤的表白讓媽媽之餘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怎麼了,盡在這胡說八道。媽媽疑的看著我,呆了一呆還是起淋浴去了。我不敢待在客廳,怕一時沖來個霸王上弓鬧得不可收拾。走進了臥室打開監視,心中充滿矛盾,一方面充滿興與期待,另一方面又怕事理不好留下難以挽回的後果。
我曾經想過在媽媽昏迷中一品的香澤,事後天知地知我知唯獨媽媽不知,但又覺得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我需要面對面的流。胡思想中媽媽已經進臥室,熒屏上那個悉的影坐在梳妝臺前,抬手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離子水敷在面部,頭發上的巾還未取下就歪倒在床上。我知道,藥效發作了……
仔細關好窗簾,我將媽媽的子抱正,這是我第一次接媽媽的,盡管隔著卻激得手心發。媽媽渾癱得像一團泥,上還有水汽,和服沾在一塊。掉媽媽的費盡我九牛二虎之力,了那麼長日子,媽媽的終於展現在我面前。
除了三角和罩外媽媽全赤,長時間沒有日照曬白得耀眼。孔細小得看不清楚,媽媽吃蔬菜,水分充沛顯得皮水靈靈的又又。
材稍顯膩,皮下一層薄薄的脂肪覆蓋著,富有澤和彈手極佳。
盡管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破壞了勻稱,但糾纏在一起的一雙玉還是激起無限的。馬上就要侵犯媽媽的軀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略一遲疑,我還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呢?我用早就準備好的布帶將媽媽的手腕、腳腕拉開分別捆在床頭床尾。此刻的媽媽呈大字型被固定住,為一只待宰的羔羊。固定好手腳後我又拿出一個黑眼罩蒙住媽媽的雙眼,我不敢在媽媽的視下侵犯,裡也系上一布條。
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我居然控制著盡量不的,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切停當後我才發現由於驚慌失措沒有把媽媽的褪掉,很簡單的過程我做了很長時間。再解開腳腕的布條褪去恐怕時間來不及了,一切聽天由命吧,誰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媽媽的軀了,可能藥效快要過了。事已至此,想不幹也來不及了。我忽然鎮定下來,將自己的全部除去,爬上媽媽的軀。手掌遊走在媽媽的小腹,是那樣的白,我的手掌顯得又黑又。……唔……媽媽好象嚨吞咽了一下,頭往旁邊扭了扭。
的舌頭過媽媽的大側,又沿著一路往上遊走,媽媽消瘦的香肩落下我無數熱的吻。鎖骨突起,別有風韻。舌頭到媽媽脖子的時候明顯到媽媽的反應,看來媽媽正在沈睡中醒來。那盤錄像帶我研究了無數個晝夜,媽媽脖子下方也屬敏區。
輕輕撕咬著媽媽的耳朵,熱明顯傳遞過來。紅順著耳朵一只延到脖頸
,媽媽的掙紮越來越有力,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也許以為這是一場春夢吧!我的手指移到隆起的蔭戶,隔著輕輕媽媽的那條細。
……呃……媽媽電一般部盡力扭在一邊,看來基本清醒了。
我叫張若夕,就讀於國內一所女子藝校,為了生存,為了那片藍天,我只能不斷的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間,這是一段屬於我的風情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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