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備用鑰匙,進了房,就看見姜子墨別梁秋月提著站在帽間前,姜子墨看起來毫發無損。
況看起來也就還好!
姜子墨子一直在發抖,這會見到救星來了,“哇”的哭出來撲進了蔣蘭心的懷中。
梁秋月面不好看,見到姜父,輕哼一聲。
“爸,你可先別急著說我,你看看我這房子里,都是他干的!這一屋子可損失個不。我只是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自己錯了。”
姜父雖然把蔣蘭心母子接進了家門,但心也沒偏到那邊去。況且,在外面,他還養著兩個大學生呢。
讓蔣蘭心進門也不過是覺得他家里需要個主人,而蔣蘭心的脾氣什麼的又正好合適,況且兩人還有一個兒子,總讓兒子背負著私生子的名義也不太妥當。
姜父皺著眉掃了一眼姜子墨,姜子墨大聲哭喊:“姐姐打我!”
蔣蘭心臉一變,把寶貝兒子的服掀了掀,沒看到任何傷痕,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人前姐姐,人后臭人。這個崽子還會!
梁秋月就知道他沒這麼老實,冷笑道:“你趁我不在把我房間造這樣,我就算打你你都是活該!”
這話可是有意思了,在姜子墨耳里就是這臭人承認打他了。
在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這樣了,況且蔣蘭心也沒在他上發現傷痕,只以為是在放狠話。殊不知兒子今天了好大的罪。
蔣蘭心僵著臉笑道:“這事是子墨不對,你這個當姐姐的要教訓也是應該的。”
梁秋月輕哼一聲,指著自己帽間的東西,“你說怎麼辦吧。讓你賠,你用的還是我爸的錢。”
這話讓蔣蘭心的臉扭曲了下,難道這死丫頭用的不是爸的錢?這一柜子奢侈品難不是自己掙錢買的?
姜父嘆了口氣,他也沒指著前頭兩個孩子和蔣蘭心能和平共,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梁秋月上前拽住姜父的胳膊,“爸,你可得給我做主,被姜子墨毀掉的那兩只手表可是限量版的,價值不菲,還不提其它的,我今天破了多大的財!”
也不想對著姜父這個渣渣撒,但不這麼做,不好好和姜父維系父分,蔣思宜就會趁虛而。
想到這梁秋月也有點牙疼。
梁秋月研究了這兩年,總結了一下,蔣思宜掠奪主氣運取代主的方法。
第一,攻略主邊親近之人,越重要的人回報越高;
第二,攻略書中主要的男角,男主和其它與主有關系的男配角;
第三,獲得廣大人民群眾的喜值,這個想要有回報所需的基數就會很龐大。所以,穿書是選擇進了娛樂圈。
姜秋月這兩年可還真沒閑著,嚴防死守著蔣思宜整什麼幺蛾子。把獲得的積分控制在三十上下。
但發現,現在這樣是不行的,只能控制,不能一子打死,所以,得給蔣思宜發展的空間,起來了,才能找到一擊致命的破綻。現在這些,也就是小打小鬧。
梁秋月挽著姜父到了樓下客廳的沙發上,靠著撒功從姜父手中要來了一張卡,收的毫不手。
“爸,以后把子墨的零用錢斷了。”梁秋月給他端上一杯茶,隨意的說,“你就該讓他知道知道錢不是大風刮來的,他毀我這麼多東西,那些錢夠他吃一輩子了。”
這話聽在蔣蘭心耳中就十分侮辱人了,明明子墨也是姜家的爺,憑什麼姜淮櫻就能以一副打發花子的口吻輕而易舉的說出這些話。
但在姜家向來是忍這個姜淮櫻忍慣了的,就算反駁,也不知道怎麼反駁,畢竟確實是姜子墨先做錯的事。
姜淮櫻在家時,并不愿意往跟前湊,每次聽說話好像沒啥,但仔細一品,那些話就跟針一樣麻麻的扎在上。
蔣思宜見媽沒反應,暗罵了一聲廢,語氣輕的開口,“怎麼能沒有零用錢,子墨現在已經是要面子的時候了,沒有零用錢怎麼能行?”
“吃住都在家里,出門上學有車接送,他要什麼零用錢?家里的豪車和接送他上下學的司機沒給他面子?”梁秋月狀似疑的說道。
“爸,姜子墨這德行再不好好管管誰知道以后會干出什麼事,前幾天學校老師還打來電話說他在學校里打架呢。”
這事姜父還真不知道,聞言詫異的看向蔣蘭心。
那話又跟針一樣扎進了蔣蘭心的心里,低下頭,“是我沒教好他。”
梁秋月靠在靠枕上,隨意說道:“子墨是我弟弟,我自然是盼著他好的,雖然不求他能和大哥一樣出眾,畢竟他不用繼承家業,但好歹咱們家不能出個紈绔子弟!”
姜父覺得說的有理,喝著茶還不忘點點頭,確實如此。
梁秋月繼續道:“爸你這麼厲害,哥哥也這麼好,子墨可不能為一事無的廢,出門還給咱們家丟臉,所以必須得把他矯正過來,以后還能進公司給哥哥幫忙。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承認剛才說的都是狗屁話!以后姜子墨別想占到姜淮安一丟丟便宜!都不能繼承家產,只能拿份分紅,姜子墨這個私生子出生的也別想占便宜。
姜父欣看一眼,“你說的對,家族想要傳承下去,就該如此。”
蔣蘭心懷疑的看了梁秋月一眼,不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假話。但不管是真心話還是假話,都讓不怎麼高興。
能攀上姜父是的本事,當多年婦后轉了正是老天眷顧,也不枉十年如一日的在他跟前伏低做小悉心伺候。但有了這些,能滿足麼?
要是十年前,可能就滿足了。但現在,也是有兒子的,兒子在背后雖然被人罵一句私生子,但現在明面上也是正正經經的姜家爺,也是有繼承權的。憑什麼兒子就要去到公司給別人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