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隨手就把蔣思宜的采訪視頻轉到了姜父手機上,要讓姜父看看蔣思宜在外是怎麼詆毀姜家的。
此刻,姜父還在外地出差,接到裴云逸和文琪兩家人的電話他還有些莫名其妙,等看到兒轉發過來的視頻,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姜父在外放出的消息是蔣思宜和姜家沒有任何關系。
文琪爸想要因為這件事讓他在兩家的合作中讓他讓些利,他能因為一個沒有緣關系的人放棄利益麼?那是不可能的。
蔣思宜在面前說的涵姜家的話也倒底惹惱了他。他家大業大,至于虧待一個孩子麼?一個企業的名聲對于企業的發展至關重要,那丫頭片子影響再大些,指不定還能對姜家企業的價造!
姜父沉著臉回了家。
蔣蘭心最近收到了姜父在外面還包養了人的消息,有一個人竟然還懷了孕,起初是憤怒的,但冷靜下來后只想著怎麼把那人肚子里的孩子解決了。
姜父時常出差,也忙著打上流社會,時不時和一些夫人喝喝茶,還真沒想到姜父包養了別人。
但再想想,自己就是婦轉正,姜父包養的還有別人可就再正常不過了。
又沒底氣和姜父剛,只能迂回的解決問題,好保證姜子墨的地位和以后繼承到的家產。姜淮安暫時沒辦法,但那沒出生的,就不用出生了。
心煩意,以前還專門去盯著姜子墨上補習班,今天剛確認完人懷孕的事,什麼心都沒有了。
姜父沉著臉進門,蔣蘭心了掌心,勉強笑問:“怎麼回來這麼早?”
一派賢惠的接過他的西裝。
姜父把手機遞給,“自己好好看看,你的好兒做了什麼。”
蔣蘭心看過后面變了變,“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蔣蘭心還沒說幾句,就被蔣思宜打斷了,“媽,以后我的事你管。”
電話掛斷,蔣蘭心面更不好了。
姜父冷哼一聲,沒看徑直出了門。
蔣蘭心在后追問:“老姜,你去哪?”
姜父沒回答也沒回頭,坐上車,司機開著就走了。
這顯然就是去找養在外面的婦了。蔣蘭心了手心,以前以為他長期不回家住是在外面出差,那時還并沒有覺得有什麼,現在,會到了背叛的滋味。
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姜太太,心里這口氣才順下來。
深吸一口氣,當務之急還是得把那個肚子解決了。
蔣思宜和裴云逸的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蔣思宜并沒有因為小三風波被網民嫌棄,熱度反而還起來了。不說上,但都知道了娛樂圈有這麼一個人在。要是利用好了,蔣思宜的路好走的多。
過了幾天,圈中一位姐妹辦生日會,聽說裴云逸會帶著蔣思宜去,梁秋月便也準備去瞅瞅。
梁秋月和溫嵐到了會所,剛下車,就見一行西裝革履的人從中走出。其中一人氣質最為出眾,寬肩窄腰大長,領帶系的一不茍,行走間都著上位者淡定從容竹在的氣質。
傅硯溫和又彬彬有禮的與對方握手后分開,隨意一瞥,就看到立在車邊的梁秋月。
他笑著對對面的禿頂老總道:“失陪,我朋友來了。”
禿頂哈哈一笑,隨即領著自己的人走了。
溫嵐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梁秋月,“我先進去了。”
梁秋月笑著走到近前,看了眼西裝筆眉目含笑的男人。
湊近些,聞了聞,滿意一笑。要是有人的香水味,那可以直接分手了。
傅硯牽起的手,“來做什麼?”
梁秋月:“有朋友過生日,我來玩。”
“我和你一起去。”
梁秋月詫異抬頭,來參加生日會的都是啥人,都是一群閑的蛋疼找樂子的二代們。他這麼一個功人士雖然沒比們大多,但階層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況且,他的輩分可真的不低。
覺得,要是把他帶進去了,那群人怕是手腳都不知道放哪。
他們何止是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在傅硯進去時,突然就雀無聲了。
他們心里都在想,這是他傅家五爺該來的地方麼?
還是今日的壽星打了圓場,“傅五爺能來我的生日會,真是蓬蓽生輝。”
“來來來,大家一起敬傅總一杯。”
傅硯給換了杯果,梁秋月欣然接。
場中姐妹們互相對視一眼,心里酸了酸。傅五爺都陪著姜淮櫻來這種場合了,說不是真都說不過去。
氣氛雖然不再尷尬,但先前群魔舞的景象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這會全都斯文的小聲的說起了話來。
梁秋月和傅硯邊沒人敢坐,連溫嵐都躲的老遠。
梁秋月在他耳邊笑著說:“你看你一來我就被排了。”
傅硯用手指勾了勾額前的碎發。
梁秋月瞪他一眼,“這是我專門做的造型,你給我整了。”
傅硯略略尷尬,把手收回。
沒一會兒,大包廂的門再次打開,裴云逸帶著蔣思宜來了。
梁秋月抬頭看去,明晃晃的“45”印眼簾。
心中呦呵一聲,這一波戰績斐然呀。
裴云逸一眼就看到了梁秋月,下意識想要過來,思宜被趕出姜家是一手促的,為男人,他總要給自己的人出口氣。但看到坐在旁邊的傅五爺,他的腳有些邁不了。
眾人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把人招呼著進來,不人和裴云逸兩人打著招呼。
當然,打招呼的大部分都是男人,至于的,不當面對蔣思宜翻白眼都不錯了。
還有姐妹怪氣的說道:“怎麼現在在場合什麼人都能進來了。”
梁秋月看到了結果就不想在這待下去了,牽著傅硯起,“我們回去吧。”
傅硯系上自己的西裝扣,修長的手掌拿起的手包,“去看電影?”
孩子不都喜歡看電影嗎?
二人旁若無人的說著話,在這個著實沒那麼吵的空間還是很引人注意。
“慢著。”
是裴云逸,他覺得自己不能慫,作為一個男人,他要給自己的人做主。
蔣思宜下意識覺得不好,拽了拽他的袖。姜淮櫻手上有的把柄,裴云逸去惹干嘛!
傅硯微微挑挑眉,一雙如幽潭般深邃的眼眸盯上了他,“有事?”
裴云逸覺得力山大,還是撐著說:“我想對姜小姐說,不要仗著自己出就隨意欺負別人。”
話音一落,場中更是落針可聞。
他們都在想,裴云逸的腦子去哪了?就算要為自己人爭口氣好歹也等傅五爺不在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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