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小兩口起早去市里吃飯看電影,又去園逛逛,拍了幾張照片,倒是突飛猛進,剛回家打開門。
褚申宇就將人推進去門咚。
雖然不能進行到最后,他該討要的權力,一丁點沒要,熱勁讓朱蕓都招架不住。
等人冠楚楚地去打飯后,朱蕓略微平息下,敲響了對門。
老太太一看是,下意識就要關門。
“唉,王大娘,”朱蕓手就輕飄飄地放在門上,任由老太太猙獰地使勁,都不能分毫。
“我去市里玩,給娘家打了個電話。您猜怎麼著?”
王老太太心里一咯噔,扯扯角:“你咋還有娘家的電話?”
“當然是報了地方,讓服務臺的同志幫忙接過去的。我爹娘說,他們托您給我帶了五百塊錢,讓我找您拿一下。”
朱蕓出另一只手,修長的手泛著漂亮冷白,直接懟到人跟前。
“如果您不認賬,他們要報警說您拐賣婦。現在這方面打擊力度很大,當初很多人都能當證人的。”
后世有種說法買賣同罪,但是現在大多數人都是法盲。
如此胡扯,只要表做得真,沒人會往深了追究。
王顯兵和林瑾都在家里,聽到的話齊齊沉默。
實在不知道,自家怎麼有那麼多被人訛得地方,直中要害!
“媽,如果朱蕓同志說得是真事,您就將錢給,”王顯兵是怕了朱蕓那張,無力地說道。“您缺什麼跟兒子說,況且,您現在也是拿工資的人。”
想起來昨晚他要進屋睡覺,一向溫婉大方的林瑾盯著他,說月份大了怕被他到肚子,竟是讓他睡沙發。
而他娘給出的理由是,兒媳婦聽到朱蕓說他小時候掉茅坑、吃羊屎蛋的糗事了。
別說林瑾,就是他想起當時的事,已經三頓飯沒胃口了!
老太太囁嚅下,還想抗爭,但是對上朱蕓似笑非笑的眸子,喪喪地進屋拿了錢塞到手里。聲氣道:“你當面數清楚,別回頭再賴我貪了。”
朱蕓還真認認真真地數起來。
朱家是一分一掙得,小孩拾柴火、挖野菜,男人下河捕魚、打零工,人納鞋底、麻繩。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攢出來王老太太說得五百塊,還怕丟人特意去換一沓大團結。
朱蕓真不知道該說朱家什麼了。
一家子早齊心合力,原主又怎麼會被“賣”給王家?
現在亡羊補牢為時晚矣,原主永遠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但凡了解有個娘家能依靠,也絕對不會走上投池塘的路子。
吃過晚飯,褚申宇是忍著難勁,也要跟朱蕓睡一張床上。
躺在男人結實有力的懷抱里,從沒有過的安全,一種牽掛、歸屬的緒淺淺淡淡地在腔中回。
疲懶了兩天,朱蕓一早起來。
褚申宇睜開眼睛,將人往懷里摟,“天還沒亮呢。”
“知道,你再睡會,早上我打飯等你一起吃,”朱蕓輕笑著,親了他一下。
褚申宇立馬神起來,將人反撲過去。
“天天起這麼早,太辛苦了,”他不舍地看著媳婦梳妝打扮。
朱蕓收拾好自己,往挎包里裝了不的糖果,“等我將徒弟帶出來,就坐辦公室去。”
“也就辛苦半年到一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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