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方便的是從杜老七那里買來。
妉華沒急著現在去,想等到炮制的藥全炮制好了再說買的事。
而且不一定在杜老七那里買,有兩樣藥沒在杜老七的藥柜里看到,或許杜老七沒放在外面。
沒有的話,可能需要到縣醫院買去了。
這樣算來,不如直接去縣城一起買來省事。
妉華把后院的三只子圍在了一角,開始了每天的種種種。
把山上以及外邊坡上看中的植株移植到了后院里。
基本都是有用且好看的,像是金銀花,連翹,錦葵,地黃等。
純觀賞的沒有。
種植過程中,對生命規則有了更深些的認識。
植的生機很直觀。
人的生機要復雜的多,從自的生機觀察起,恢復的太慢,而且一旦流失很難補充回來。
植不一樣,生跟流失可以在很短時間回返往復,讓更覺有趣。
后院本是荒著,家里人隨怎麼折騰。
在看到妉華能走能吃,臉上開始長了之后,妉華每天上山轉轉挖挖草藥的行為,得到了家里的默許,只叮囑要小心、上山多穿件服等等。
有個久病的病人的家人,苗大蘭跟衛保山都學會了點簡單的中藥炮制,見妉華每天擺弄著草藥,知道在學習炮制藥材,都很支持。
妉華沒有每天都弄只野野兔的回來,不然太不合理了。
又給自己加了兩天餐,妉華覺著可以再往家拿個野味回去了,在加完餐后,找起了獵。
在山上轉悠了幾天,清了這一帶的獵的底,野兔子比較多,這兩天的加餐都是野兔。
更遠點地方有野豬,還是一家子,大的那頭足有三四百斤,但妉華沒想著去抓。
不說扛著野豬回去解釋起來麻煩,就這麼大一只野豬,弄回去肯定不能歸自家了,得到大隊去,最多妉華家多分點。
不扛回家吧,現在天熱,一頭野豬吃不完就壞了。
妉華盯上這一家子了,準備到冬天的時候再對它們下手。
沒多久,妉華發現了一個新的野兔子,把其他的口都堵上,守在唯一的出口,放出一神力驚出一只野兔,一子下去,野兔拿下。
相對于柴刀,抓野兔用木更順手。
上山拿著子非常有用,能用來探路,能當武使,累了還能當手杖。
妉華把野兔放到背簍里,用草蓋好,往山外走去。
在一個山窩窩里,意外地發現了一小片野生黃豆。
既然打算著以后種田了,對種子特別的在意。
仔細察看了下,這片黃豆結莢的量不算多,但卻沒有多生蟲的,在沒有多照的地方,長勢很好,值得關注。
記了下來,準備時常過來看看,做一下記錄。
約約,傳來一陣孩子的哼歌聲。
妉華聽到后改變了方向,順著歌聲走了過去,因為悉這個聲音。
衛杏玉背著空背簍,彎腰用手里的小鐮刀著草窠子,在找著什麼,里哼哼著“手拿小鐮刀呀,背著小竹籃來……”
“杏玉。”
衛杏玉的小板本能地猛一,哼唱聲頓時停住了,等意識到的聲音是誰的,驚喜地回過頭來,“姐。”
妉華問,“你怎麼上山來了?”只衛杏玉一人,不用問,是自己跑上山的。
雖然村里的孩子都是放養,但山里危險多,小孩子都會被告誡不要一個人上山,特別是不要到山里頭去。
衛杏玉一向聽話,沒想到會跑到山里頭來。
妉華其實也是跑到山的里頭來的,但是有自保的能力才會過來。
天天上山,見識到了大山里危險的一面,雖說能自保,但一個不小心都可能會里翻船。
衛杏玉這樣的小孩子,遇到危險的幾率要大,萬一遇到野豬、狼這類大家伙,或是被毒蛇、毒蝎子咬了,命可能就沒了。
聽到妉華的發問,衛杏玉低下了頭,不敢跟妉華對視了,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就來撿個東西。”
“什麼東西?”
衛杏玉不敢不答,看著妉華,“……野蛋。”
妉華沒辦法訓了。
這兩天,苗大蘭嘮叨著說春天的時候忘了去抓幾只小來喂,現在家里的三只老母都不怎麼下蛋,鬧得家杏都沒蛋吃了。
衛杏玉聽到心里去了,今天上山來撿野蛋是為了。
讓妉華怎麼開口教訓人?
看衛杏玉不安地兩只腳在布鞋里扣扣著,妉華只能輕輕拿起輕輕放下,說道,“以后不準一個人上來了,要是想上山,得跟大人一起才行。”
“嗯!”衛杏玉忙不迭地點頭,“我以后一定不敢了。”上來后很快后悔了,林子里各種怪聲都有,很害怕,可又甘心空著手回去,想著找到一野窩再走。
唱歌是在給自己壯膽。
妉華問,“你怎麼想起來到這里撿野蛋的?”
“是滿虎子說雙虎巖這里有野蛋,我才來的。”
滿虎子是跟衛杏玉一起打豬草的小伙伴,比衛杏玉大兩歲。
說是曾經有兩只老虎盤踞,正巧有一塊向外突出的山巖,所以村里人把這一帶雙虎巖了。
雙虎巖在山下能看到,算是個標志的。
雙虎巖這里屬于衛家人所指的山里頭的邊緣地帶,但林草高,很容易走迷了路。
事實上衛杏玉現在站的地方離那塊突出的山巖已經有點遠了,不算是雙虎巖范圍了,要按照衛杏玉剛才著草走的方向,很快會進到山里頭去。
“你來多久了?找到了嗎?”
衛杏玉不好意思了,“……剛來一小會,還沒有找到。”
妉華覺著有必要教育一下衛杏玉不能太相信人了,“滿虎子知道這里有,他怎麼不來撿?”
“我問了,滿虎子說他不吃蛋。”
原主記憶里的滿虎子是個皮猴子,特饞,屬于老鼠里都能抓三把的,他自己說不吃蛋?妉華半點不信。
這里面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