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棒深深地在媽媽的門，媽媽的門收得十分的，括約像鉗子一樣，生似要把我的棒鉗斷一般，卻令我覺到棒出時異樣的快。媽媽看來像是十分痛苦，但屁又拼命地向我湊過來，令我有一種淩的快。

很快媽媽的大劇烈地抖起來，震得我的棒發麻，一熱流不住噴湧而出，打在媽媽的門深。媽媽的極度痙攣，雙一哆嗦，熾熱的掖順著大流了下來。

這一天我幹了媽媽的門兩次，最後媽媽的門痛得使坐不起來，我才罷休。到了爸爸回來前的最後一晚，我到媽媽的房間去度過我們的最後一晚。媽媽沒有睡，正等著我，但是看起來很憂鬱。

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東西了，孩子。當我想到這話裡的含義時，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們之間結束了。

突然之間，我覺得對這個家我已經沒有什麼可留的了，雖然媽媽語氣中有挽留我們過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來了，媽媽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懷抱，我無法面對這樣的事實。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興爸爸回家，即使這意味著我將失去媽媽，但我十分我的爸爸，他從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盡力模彷，包括和媽媽做。我尊重他，不想傷害他，我想媽媽也是這樣。

後來，我立定決心終有一天離開家，我知道我無法和媽媽獨立組建一個家庭，因為是我的媽媽，而我想要一個妻子能夠共度一生，為我生個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媽媽不是這樣的人。哦，媽媽，我最的媽媽，只能是我永遠可而不可及的夢想。

第二章帶刺的玫瑰（一）

當我回過頭來看發生的所有事時，我十分謝我的媽媽，是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是養育我長大人，也是給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禮──甚至比媽媽和我瘋狂度過的三個月還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後一年，我的妹妹羅誕生了。

羅和我彷彿是天生對頭似的，從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歡和我作對。我的許多親戚都說，羅小的時候經常被我欺負，我的行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為然，認為這只不過是兄弟姐妹間十分典型的而已。試問誰家有幾個孩子的相互間哪個不是吵吵鬧鬧的，我們之間也不過如此，只是有點變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們幾乎在每件事上都要爭吵，甚至打起來，即使是我們都喜歡的東西，我們也不願承認。但是羅有一樣武，就是哭，幾乎每次爭不過我都要放聲大哭。

雖然我恨恨得牙咬，有時甚至想把殺了，但我最見不得掉眼淚，只要眼圈一紅，我就得在眼淚出來之前溜掉，免得心，反而去安。

當然也有笑的時候，也就是我們不再爭吵的時候，特別是我們漸漸長大到十幾歲時，我們已經不大相互攻擊了。也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十分害和憂鬱，但又憂鬱得過了頭，終日滿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過如果你深地接，給以鼓勵的話，會給你一個微笑作為回報，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的初吻，給人一種容煥發的覺。任何人只要看過一次，寧願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雖然我小時侯經常欺負，但到了長大後卻每天都要為贏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還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從我開始做春夢並手的年齡始。

年輕時我手很頻繁，但用以作為對像的主角並不是媽媽，而是我的妹妹羅。現在想起來並不奇怪，我雖然很喜歡我的媽媽，也很尊重，但我對媽媽的興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對爸爸的崇拜，而且後來是媽媽主勾引我的。

我想我最後能毅然斷絕與媽媽的關系可能是我潛意識裡認為我真正的人不是媽媽的緣故吧。我經常在會夢裡見到妹妹的樣子，主地向我奉獻純潔的，主地吮吸我的棒……

有一天，我正要從房間裡往外走，這時妹妹進來了。那時我十三歲，十二歲。我們倆在門口撞了個滿懷，很自然地，我們手想要扶住對方。

我用力過猛，一把將妹妹拉懷中，的小巧堅的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前，我們的腹部砰地在一起，臉對臉地看著對方，鼻息相通。我的棒神差鬼使地了起來，隔著服在妹妹的蔭戶上，妹妹的臉頓時一紅，掙我的擁抱，飛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這也許是我們之間最初的導火索吧。我當時就失魂落魄地愣在了那裡，完全沒有覺到妹妹的離開，我真希那種消魂魄的覺能夠再來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過打手槍達到了高。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我的棒，回憶著妹妹的小房在我膛的覺，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時的覺，如果我們倆一起玩這個遊戲的話是多麼地令人神往啊。

有時，爸爸和媽媽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彌撒，會留我們在家，我總是充分利用這些機會窺視妹妹的行。

那時我們學校流行一種孩子們間的遊戲：找個機會和孩子一起回家，然後問覺到了嗎？，當對方回答沒有時，便乘機上下其手，方的，說現在覺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長時間才理解了這種遊戲，我就捉住有限的幾次機會飽餐了妹妹的，特別有意地的房。看來，我媽媽的影響過深，以至於對人的房特別興趣。

我極力想讓知道我對的覺，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訴我，我想和共度一生。不過，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遠的了，我並不想在和妹妹做後，簡單地宣稱我已經做過了，我把我們看是人、丈夫與妻子，甚至是父母的關系。

我曾經憧憬我們妙的第一次，甚至設計好了每一個步驟：在落日的馀暉下，我們一起來到海灘上，我慢慢地下了的服。首先是鞋子，接著是外，然後是上，再然後是罩，最後是。

這時，太已經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滿紅的晚霞，站在我和大海之間，側對著麗的晚霞，我只能看見麗的廓。滿、形狀優的房在落日的馀暉中勾勒出完的曲線，然後放低子，坐了下來，若有所待的樣子，茸茸的蔭部約可見。我不自地走過去，輕輕放倒的，然後……

倒黴的是，妹妹似乎並不喜歡這種覺到了嗎？的遊戲，每一次我問覺到了嗎？，都會在讓我覺了幾下後，突然掙我的糾纏跑掉了。

那一段時間，爸爸最疼。我從來都不妒忌媽媽和爸爸的結合，但我不得不為爸爸的偏而焦急，我甚至懷疑爸爸和妹妹已經有一手了。當然，這一切都發生在我和媽媽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系之前。由於有了和媽媽的經驗，我越發想對妹妹采取進一步的行。

如果拒絕，那麼我將徹底完蛋，可能會因此而順從爸爸，而這肯定會破壞我們的家庭，因為爸爸是個正直而傳統的人。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氣沖沖的樣子，而媽媽極力袒護我，我則靜觀其變，然後我們的家庭就此瓦解了。中學的時候，我除了學到一些的知識和培養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異接的機會。

在學校裡，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書呆子，所以我也與不孩約會，但充其量不過是一起去玩玩，看看電影，拉拉手，最多親一下臉蛋而已，不過有時能夠有機會手進孩的上或短，還是蠻過癮的。

不過在有了和媽媽的關系後，我對這些虛假的接厭煩起來。我自信如果我再孩子的話，一定能令將下。不過，我沒有再去嘗試這些事。

高中畢業後，我考上了大學，在學校的宿舍安頓下來，這也是我第一次離開家自己住。我有點想念我的家，但我發覺大學生活很適合我。對我來說，這裡既是知識的充實，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時候，家鄉的牧師來了，帶來了一個壞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通事故。但詳如何，他沒有告訴我。雖然那時我正在準備期末考試，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驅車趕回家。路上加油時，我打電話向警察詢問，但他們支支吾吾，只說要我趕快回來。

我預到冥冥中的不幸終於降臨到我們一家。當我趕到醫院時，只見到妹妹羅一個人歇斯底裡地在一邊哭泣，牧師也在那裡，從他口中我得知了詳。

當時我們一家坐著爸爸剛買的大篷車從教堂作完彌撒回家，在路過峽穀時被一倆私家轎車撞上，爸爸和媽媽都沒有繫安全帶，當場就死亡了。

我的另一個妹妹雖然繫了安全帶，但不幸地是車子從的那個方向撞過來，當然也沒有了倖存的可能。我的兩個弟弟都了重傷，失嚴重。幸運地是羅沒有和他們一起。牧師說那天我媽媽很心煩，問原因，只是說和羅吵了一架，說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黎明的時候，我的兩個弟弟也死了。我帶著妹妹回到空空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說，也不理任何人。我細心地照料，我很擔心會自殺。

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天葬禮舉行，妹妹親自到場了，但暗澹無的眼睛以及了無生趣的表和整潔的黑服形鮮明的對比。

埋葬了親人的骸後，我們默默地接人的安和祝願，我幾乎不能堅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來面無表，彷彿自己不存在似的。我把帶回家，然後筋疲力盡地躺下睡著了。

大約一小時後，我醒了過來，想要上廁所。路過妹妹的房間時，我忽然聞到一異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門，沒有回音，急之下，我開始用力撞門。

門被撞開後，我跌進房裡，立即聞到了刺鼻的煤氣味和火爐的嘶嘶聲，謝上帝，妹妹睡在靠門的床上，我連忙把抱到客廳，將平放在沙發上，然後跑回去關上煤氣和火爐，再大開窗戶，這才回到妹妹邊。的臉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搖著的手，不住地說：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這樣嚇我，小妹，不要離開我，醒醒，小妹，我你，不要離開我，快醒醒。

出聲：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我想死，我應該死，你不會我的，我很害怕，讓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呀，我和你一樣都失去了很多，也許更多。不要再嚇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這個妹妹。

睜開眼睛，第一次哭了出來：你不知道，是我殺了他們，是我的錯！

你說什麼？哥哥知道你不會這樣的。

搖著頭說：如果不是為了我，他們就不會在路上，就不會出事了。

我盡力安：好吧，那麼你究竟做了什麼呢？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媽媽已經告訴他我們吵架的事了，他們正在趕回來，我還聽到在電話裡，媽媽和爸爸吵了，我想他們一定是因為在路上爭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說：你和媽媽吵架了，爸爸想彌補此事，然後出了事故，但這並不是你的錯啊。好了，告訴哥哥，你和媽媽究竟為什麼吵架？

因為你！說著把頭深深地埋進墊子裡。

我愕然，這關我什麼事呢？當下我追問，最後終於弄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起因是妹妹發現了媽媽的日記。

我們一家人都喜歡回顧過去，時不時地就想翻翻過去的東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寫有關家庭的作業，就到閣樓上找材料，偶然中發現了媽媽的日記本，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看了媽媽的日記。

要命的是媽媽的日記是從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時開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媽媽初驗的那天開始。雖然日記裡記錄的是甜的事，但對於妹妹來說，卻無疑是噩夢的開始。

我記得日記上詳細地記錄了爸爸走後發生的所有事。說，第一周媽媽很憂鬱，但很快媽媽就高興起來了，在日記裡說那晚很高興，因為發現你已經長大人了。忽然齒一笑。哦，這是個好兆頭，這幾天第一次笑了。

你還記得那晚嗎？那晚教你打牌。問我。

當然記得。我說。

我從那時起就懷疑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因為從來沒有教過我們其他孩子。我還記得當時你回去睡覺時的眼神一直跟著你，直到你消失在過道上。我想知道你們後來發生了什麼，所以我看了媽媽的日記。

我很吃驚媽媽會如此大意，不但記錄下了我們往的經曆，居然還大模大樣地把這樣一本的日記放在閣樓上。當然我也很想知道記錄得有多詳細，是否真的把我當作人。

當我看到你們第一次做的記錄時，我的心碎了。的臉轉向我，十分生氣，但又很悲傷，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的！

天，怎麼會這樣？我幾乎癱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嗎？妹妹這時說的很快，彷彿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氣前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一樣。

我本以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說，我雖然早就懷疑你和媽媽有…有了…那種關系，但是當事實白紙黑字地擺在我面前時，我簡直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