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就在書庫湖口下游,別說此地雖然是郊區,但整座農家樂莊園倒是建造得非常致,假山亭臺優雅錯落,也難怪這麼多有錢人周末喜歡到這里來散心。
陸凡剛來到莊園直接找到服務員,著膀子就把魚給撐了然后結算現金。
葉朵朵看到這里不由氣地咬牙切齒:“你這家伙,你都把魚賣了,中午我們吃什麼?”
陸凡笑道:“這可不是我考慮的問題,畢竟我只是個司機,你要是肚子可以喝點西北風,反正郊區空氣新鮮。”
葉朵朵氣得不行,無奈道:“真是的,本小姐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摳的人。”
陸凡聳了聳肩道:“那你今天不是就見到了。”
葉朵朵徹底無語,反正不管這麼說這家伙就是油鹽不進,臉皮簡直比城墻還要厚。
許青竹看到這里,搖了搖頭道:“好了朵朵,你就不要跟陸凡說這麼多了,農家樂這里又不是非得規定拿魚來換,咱們直接買就是,我去買點土豬土,讓他們理好我們去那邊燒烤!”
“青竹姐這些我知道,我不就是看不慣陸凡這副德行嘛。”葉朵朵嘟噥道。
孟萌萌這時候笑道:“要我看吶,你是趁著陸凡上沒穿,想趁機過去多看兩眼,你這明明是饞人家的!”
“我饞他,我明明是饞他手上的魚好不好?”葉朵朵沒好氣道。
“可他現在手上已經沒有魚了,你一雙眼睛都還在看!”孟萌萌道。
“行行行,你話多你說是就是,這行了吧,孟萌萌我發現,咱們友誼的小船看來今天有必要沉一下了!”葉朵朵哼道。
許青竹已經不想聽們二人啰嗦,搖了搖頭道:“陸凡我們走吧,去那邊燒烤區!”
陸凡點點頭,邊走邊嘆道:“大意了啊,不該隨便著子的,畢竟男孩子在外,得要時刻保護好自己啊,尤其像我這樣的男子,邊總有一群狼盯著!”
葉朵朵聽到這里,氣得差點想拿起鞋子砸這家伙,只是大概想到若是鞋子砸出來了,自己不就得腳了麼。
想了想,葉朵朵沖著孟萌萌道:“萌萌你聽到了嗎,陸凡那家伙說你是狼呢!”
孟萌萌翻白眼道:“拜托明明是你饞人家,他說的狼是你好吧。”
葉朵朵也翻起白眼道:“你也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是誰每天早早到臺,看陸凡那家伙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每天早上看他,主要是想學習游泳姿勢!”孟萌萌道。
“誰信?你說的這句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葉朵朵哼了一聲,旋即大搖大擺往前走去。
“誰稀罕你信,本姑娘的又不比你的小!”孟萌萌也哼了一聲,邁步隨其后。
眾人很快到了燒烤區,這邊的服務員已經升好了一爐子火紅的炭火,其他料也已經準備好。
“陸凡,天氣涼了,你趕先去把服烤干吧!”許青竹吩咐。
葉朵朵瞅了瞅許青竹,又看了看陸凡,眼珠子轉了轉后喊道:“青竹姐,我覺得你今天有點怪怪的。”
許青竹不由笑道:“怪怪的?是怪好看的麼?”
葉朵朵翻白眼道:“你看看你青竹姐,跟陸凡這家伙相久了,連你也變得不正經起來。”
許青竹邊忙活邊笑道:“你這妮子,到底想要說什麼?”
葉朵朵道:“我是覺得,你對陸凡的態度怪怪的,有種說不出的溫,對我們兇的,對陸凡說話就很溫,這不像你!”
“對陸凡說話溫?我有麼?”許青竹雖然上問著,但是自己也不免驚詫起來,因為連都沒注意到這點。
“當然有,就是剛才對陸凡說的那句就很溫,溫的就像是朋友對男朋友說的!”葉朵朵篤定道。
許青竹表面上依舊很淡定,笑道:“這有什麼,畢竟剛才陸凡救了我們,而且他幫了我這麼多,關心他不是應該的?”
葉朵朵眼珠子一轉,又道:“青竹姐既然你這麼想的話,要不干脆你就做陸凡這家伙的朋友吧!”
“你說啥?”許青竹又是一愣,下意識想到難道是跟陸凡的那一夜暴了?
葉朵朵道:“青竹姐,你要是了陸凡朋友,那以后就可以讓他免費做飯燒菜,而且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不用房租了,這可謂是犧牲你一人,全我們大家,對不對萌萌!”
孟萌萌也說道:“對朵朵說得對,要不青竹姐,你干脆就委屈一下自己,做陸凡那家伙朋友算了!”
許青竹松了口氣,原來這倆小妞并不知道那晚跟陸凡發生的事,當下沒好氣道:“你覺得人家陸凡有這麼笨,能這樣讓咱們輕而易舉免房租白吃白住?”
葉朵朵點頭道:“那家伙是不笨,不過男人本嘛,青竹姐只要今天晚上你上三樓閣樓,悄悄上他的床,那一切就都搞定了。”
“你這小妮子,一天到晚不好好學習,腦子里裝著的盡是些啥玩意!”許青竹揚起手中子就要來打。
葉朵朵撒就跑,邊跑還邊喊道:“陸凡你覺得我剛才那個主意怎麼樣,真的要了你可記得免我的房租!”
陸凡咧笑道:“那可不行,就算要免,也只能免許青竹一人的房租,你們又沒上我的床,我憑啥給你們免。”
“得,你果然是個直男,比鋼鐵還要直,活該單一輩子!”葉朵朵氣呼呼道。
孟萌萌已經在燒烤了,只是油煙太大哪里得了,只能喊道:“陸凡你別烘服了,趕過來幫我們燒烤啊!”
陸凡搖搖頭把服掛在火爐邊上,然后著膀子走過去。
他直接拿起十幾串燒烤同時烤起來,作練而又瀟灑,模樣認真而又帥氣。
尤其是炭火嗤嗤作響,映照著他古銅的皮,使得那張認真的臉看起來有種要命的魅力。
四一時間又看得有點兒呆了。
葉朵朵不由道:“陸凡,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賺錢的法子!”
“什麼法子?”陸凡連忙問。
“晚上出去擺攤燒烤,就著膀子烤,生意一定不差。”葉朵朵道。
陸凡搖頭道:“著膀子?那可不行,我可是賣藝不賣的,當然錢到位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葉朵朵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以后晚上就去我們學校門口擺攤,到時候學生一定會特別多去!”
陸凡又搖頭道:“那更不行了,就憑我這張帥氣的臉,還有這湛的手藝,那些涉世未深的大學生能抵擋得住?我這人定力又不怎麼好,到時候可不得變渣男?”
葉朵朵認真想了想,點頭道:“那也是,畢竟剛才就已經有人買通殺手來殺你這個渣男了,真要是去我們學校禍害,到時候只怕你連門都出不了。”
陸凡揚起角笑道:“出不出門倒是無所謂,我是擔心到時候我下不了床。”
“下不了床?怎麼會下不了床?”葉朵朵顯然還未反應過來。
“了自然就下不了床了!”陸凡輕笑著,搖搖頭又說道:“我想你一定又會問好端端的為什麼會,這一旦大學生多了,到時一個個撲上來,我哪能得了對不對?”
葉朵朵總算聽明白了,咬牙切齒道:“你這家伙,你可還真是,上茅坑戴口罩,臭不要臉!”
陸凡搖搖頭不再理會這妮子,專心燒烤!
然而便在此時,一名穿紫長衫氣度不凡的青年,在兩名隨從的陪伴之下,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如蘭原來你在這里,害得我一陣好找!”紫青年直奔寧如蘭而去。
寧如蘭沉下臉來道:“龍嘯天,你還真是鍥而不舍啊,竟然真找來了。”
直到這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這名氣度不凡劍眉星目的青年,竟然是當今江城三大世古武家族之一的龍家大。
就連陸凡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一來是因為對方是古武世家出,二來則是因為這龍嘯天并不簡單,尤其是他后跟著的那兩名中年男子,腳步沉穩呼吸綿長,竟赫然是兩尊化勁大宗師!
本龍嘯天手就已經不凡了,竟然還能夠讓兩尊大宗師做隨從,這就更加不同尋常!
龍嘯天咧笑道:“瞧你這話說得,咱們好歹也有三年沒見,難道你就不想我?”
寧如蘭不由笑道:“我跟你連朋友都算不上,憑什麼會想你。”
說到這里,寧如蘭咧哼道:“龍嘯天,你或許自我覺良好,而且江城也有許多年輕貌的子圍著你轉,但我寧如蘭還不至于吃你這一套,另外,我今日和朋友在一起,所以請你說話注意一下分寸!”
龍嘯天也不尷尬,竟然直接坐了下來,笑道:“對了蘭蘭,剛才在電話里聽你說,你正和幾個江湖高手朋友在一起,莫不是指的就是他們?”
也就是這時候龍嘯天才注意到,原來這里竟然還有三位絕人,這三人不論是姿還是材,都要比寧如蘭好上太多。
至于正在燒烤的陸凡,龍嘯天則是直接忽略了。
事實上龍嘯天之所以會對寧如蘭展開攻勢,并不是真的喜歡上對方,對于他們這種世大族來說,婚姻往往更是一種整合資源的手段工。
龍嘯天目的很明顯,拿下寧如蘭這個寧家的大小姐,那就等于拿下了寧家,這樣一來也就能夠輕而易舉收拾掉胡家,真到了那時,他龍家就是江城真正的世太上皇了!
只是讓龍嘯天想不到的是,這位寧家大小姐比他設想的要難搞定!
寧如蘭瞥了一眼陸凡,道:“不錯,他們幾個都是我的江湖朋友,尤其是燒烤的那位,乃是一位絕頂大高手,對于他的功夫造詣,我可真是欽佩仰慕不已!”
“絕頂大高手?”龍嘯天眼角了,下意識看向陸凡,問道:“他什麼名字?”
“他陸凡,你看看他這材這臉蛋,簡直就是貌比潘安,連燒烤都這麼瀟灑帥氣!”寧如蘭贊嘆道。
龍嘯天面沉了下來,一步步朝著陸凡走過去。
葉朵朵與孟萌萌看到這里都不做聲,因為們看出來了,寧如蘭是打算借陸凡的手打發龍嘯天這只煩人的蒼蠅。
許青竹則是低聲道:“蘭蘭你這麼做,把陸凡推出來,這不是要害他麼?”
寧如蘭搖頭低聲道:“放心吧青竹,我敢料定龍嘯天不是對手,陸凡給我的覺,太強大太神了,所以我才臨時決定用龍嘯天來試一試他的來歷。”
說到這里,寧如蘭沖許青竹炸了眨眼道:“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想知道陸凡的真正來歷吧?”
許青竹不說話了,因為從寧如蘭這番話聽出來了,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心底的那點小。
這邊龍嘯天已經走到了陸凡跟前,咧戲謔道:“聽蘭蘭說,你是一尊絕頂高手?你功夫很厲害?”
陸凡依舊在燒烤,頭也沒抬的道:“那就要看你問哪一方面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功夫難不還分許多種?”龍嘯天仗劍而立。
“自然分很多種的,比方說我的床上功夫就是一等一的厲害,不過跟你說這個沒意思,因為我對你不興趣!”陸凡撇撇。
龍嘯天眼角又了,因為他覺到,自己被人無視了,被眼前這個甚至比他年紀還小的癟三給無視了。
從小到大,他都是人們口中的天才,不管是在家族還是在古武宗門,周圍的同齡人看他總是會不自帶著一種崇拜敬仰的目,可眼前這小子竟然敢無視他的存在!
龍嘯天強著中的怒火,道:“我自三歲開始習武,迄今已二十二載有余,三年前更是拜龍虎山青松真人門下,我這前半生,歷經大小五十八場戰斗無一敗績,姓陸的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陸凡正在給烤串灑孜然,撇道:“我怎麼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再說,這關我屁事兒!”
寧如蘭聽到這話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許青竹瞪了一眼,沒好氣低聲道:“你還笑得出來,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估計就要干起來了。”
寧如蘭低聲音道:“你就放心吧,最多也就打一架,有我在不會弄出人命的!”
龍嘯天一把抓住劍柄,咬牙冷喝道:“姓陸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功惹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