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我的是說到學會了過沒有生活的生活。甚至盡量連自也不去試,為免提高對的念,所以盡己所能不去想及。
說,曾經想過去找個人,但太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會發現有第三者,就不了。
為什麼會和兒子,連自己也說不出原因。沒有給我脅迫的覺,好象神推鬼使,到詭異,和我一樣。想不到第一次和我,就銷魂蝕骨,難以忘懷。
過去未有過如此震撼的高。知道必須要忘掉它。認為我們做過的事大錯特錯,有責任不讓這事再繼續下去。但發覺要在心裡把這次和我做的記憶埋葬了,原來是那麼的難!
之後兩個禮拜,每天都幻想著和我做來自,借此發泄,盡力自己避免讓這不倫的事再發生。有沒有功效,事實已證明了。
有些人或許已經留意到,我們前後做了兩次做,大不相同。
總結第一次的經曆,我們一起出門參加婚禮,住賓館,一切都由我采取主,老媽只是我擺布,我說什麼就順著我意思去做。那時,老媽已差不多七個月沒有過。
我替背時,覺得好得無比。我的並無邪念,卻無意中挑起心裡的念,的慕著有的人藉,如果能有個男人和做多好。這個念頭教害怕,因為知道替按的人是我。
於是,就謝過我,告訴我夠了。想更,馬上上床睡覺,忘記那件事。
我問為什麼要在我面前換服,而不是在浴室裡?說,那時候,心裡迷糊,慌,本沒想過。的腦子轉不過來,所做的一切只是無意識地做。
至於涼鞋要傳給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到的一樣。對我說,我的手一著房時,就覺得好象炸彈炸了。我對說躺下來,已經知道,我將會直搗黃龍,和共度陳倉去也。
涼鞋,是打給我的信號,表示也想要,這是個不用開口說的表達方法。我收到了,於是,造就了我們床上一對好鴛鴦。
兩個禮拜後,送上門來,和我接續前緣,又是怎樣的心?
那個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頭會出門一兩遭,去他姊姊家住幾天。禮拜五早上起程。他釣魚,與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個周末,禮拜一中午才回來。車程四小時。
只有老媽一個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門,就想來我那裡。想了整個禮拜五。
晚上是個難關,拼命自,想著我。
第二天起來,放下一切消極想法,立下決心來看我。我們會有整整一個周末在一起,只是和我兩個。這個念頭是一生最大的試。
而通不過這個考驗,整個早上沐浴、剃、化妝,將櫥裡每一件都拿出來試穿過,認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緒了才離家。
以為我可能不覺得夠吸引力,所以費盡苦心地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此所謂為悅己者容。
不過,一來到我家,我打開大門那一剎那,就采取主,指使一切。絕不閃退避,想要什麼就告訴我,順著而行。完全控制局面,充滿自信。
對人,一向是我主的,不慣人擺布。不過,媽媽要求我為做些什麼,我是樂意效其勞的,何況,媽媽讓我在上沾到的樂趣和快,沒有其人能比擬。
我覺得,如果我們之間就此完了,不繼續下去,是可恥的事。
媽,想不想以後和我在一起?我問。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只怕你不願意。
你願意,我也願意。點點頭。
媽,我願意。我喜極忘形,摟住赤條條的老媽,不住地吻。
有了君子協定,大家心裡有了個底,老媽就不再拘束了。做的次數果然能改變人的,兩天來不停地做,帛相見也不難為。媽似乎很快就習慣我們這個新()關系,和我做接吻當作平常。
對於我們的關系,告訴我覺得很好,好的事應該繼續做下去,就是那麼直接簡單。我問老爸怎樣?說,這是我們母子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與他完全無關,不要把他拉進來。沖口而出,我們之間的事做兩母子的事,我佩服的開明大膽。因為我這自命的唐吉訶德,也不敢提這倫的關系。而怎樣面對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輩份而相更難的一關。
說,我們都他,所以必須保守。告訴我爸爸太會人生了,幸福,他過,現在到了。
就在那時,做了樣令我吃驚的事。提起電話筒,掛電話到爸爸的姐姐家裡去找他。姑母接電話,們談了一會兒,媽說要與我爸爸通話。
我爸爸接聽。他說,剛把釣到的魚煮了吃掉。他問老媽好嗎?說,獨個兒覺得悶,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記得說的每一個字:我獨個兒覺得悶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裡,給我們兩個煮頓飯吃。說的時候,看著我,對著我微笑。
老爸問老媽我可好。說:他很乖,我剛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談談嗎?
說到這裡,我嚇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媽一樣若無其事地和老爸說話。我直搖頭擺手,表示免了。
媽說我仍在廚房洗盤子,不能和他談。他們再談了一會兒,然後道晚安。
媽對我打個眼,說:你看,我看得很準。他們那邊很熱鬧,我們這邊也很快活,各自各彩。
我不敢相信媽會這樣做。打電話給老爸時,老媽上只穿著我那件t恤,無底真空,坐在我大上。屁熱辣辣地住我的,不讓它翹起。
可以和老爸閑話家常,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本來是攬住的,聽見和老爸說起話來,馬上放開了手。他們通話的幾分鐘,是自禮拜六我們上床以來,我雙手最安分的時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的上造次,把臉湊過來,呶起,我也不敢吻。
電話掛斷後,我和認真地為這個問題談了起來。說,打電話給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們必須裝作和以前一樣。就像從來是這樣,以後也這樣。不要讓我們的新關系破壞我和我爸的關系。
說得對,我必須接個微妙的關系。維持這個平衡,難度很高,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做得到的。我答應老媽。
說,如果我想找別個人,不介意,只要我留個空和相聚。這句話有下文,下次就會說到。說,會對我很苛求。表現確是如此。事那方面沉睡多年,一旦複蘇,我就要有心理準備雲雲。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誰傳給我的。我們安排以後怎樣見面,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見面做些什麼就不必說明了。每個禮拜會有幾天在我家裡見面,視乎我有沒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媽之間,縱使未有這段床上的緣,從來已經彼此相尊重,(到底我們是母子嘛)。
我老媽,老媽也我,我們都知道。不過說到底,發展這個關系的基礎,先是,然後才是。踏進我家門的那一刻,的眼裡就充滿了。
做完一個又一個,永不會膩煩再多做一個。
和相好半年之後,仍不覺厭倦,永遠期待著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門鑰匙給了,說,只會我不在家時才會用來開門。我把櫃騰空了地方給,讓放新和。買了一批,來個棄舊換新,先從裡面開始。
陪老媽一起去買這些人下穿的東西,是我們閑時的樂趣,當然給了不意見,我因此為了人專家,那是後話!這些私房對象,都是香豔非常,一半存在家裡,藏在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櫃裡。
用盡心思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有那麼就那麼。以為有一天我不會要,因為會人遲暮。一般五十歲的人,已經以為自己太老了。老媽卻有別的人所沒有的自信心,樣貌雖然不特別出眾,但材保持最佳狀態,風韻尤存。
但人就是人,會想到,有一天我覺得再沒有吸引力的時候。我不住地告訴,只要願意,我們會繼續做。
我們的事是歡愉的,好得無比。我經百戰,經驗富,有權作出這個評語。和媽媽做會預期到的鴻隔,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時候,我們像對相知的人,不害怕要求對方做些什麼,和為對方做些什麼。給我最大的驚喜是口佼的表現。
在這方面沒有太多經驗,只和老爸做過幾次。後來,變個專家,會用的大替我服務。起初,不讓人小,我埋頭在兩之間時,就諸多推搪,到後來沖破心理障礙,全投,甚至指引我的舌頭深蹊徑。
於是,很多時候,床上最後一幕,是玉吹簫,然後依依不舍分手。寧吃掉我的掖,也不喜歡我在的面上,說,好象是罰一樣。所以,我要之前,一定要給信號,將我的含在裡。
一說到和老媽在床上的種種樂趣,就不期然興起來。投在的合之中,全然忘我,應該是做的最高境界。
不過,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時做著的時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床上的是誰?
我們做的是什麼事?那時候,一種荒誕的覺會串流全。我想到,生我,用的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顧我的人,就是那個赤地坐在我的上,喚著,要我給,給更多的同一個人。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夠荒誕嗎?當然也是絕頂剌激的!就此按下不表。
和老媽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協定,就能保證路路暢通嗎?要明白人即是人,說過的話,未必是照字面解釋,那深一層的意思你必須得著,否則會給你苦頭。我就過學費,學了教訓。
在我續寫我學了什麼教訓之前,希有些和我境類似的母子們,說說你們的心得。
(五)學到教訓
我考慮過要不要寫這個題目,因為有那麼朋友支持我,我認為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說出來,不單是那些香豔纏綿的節,連我和老媽相時的那些瘀(糗)
事也和盤托出。你在這裡發表意見,分經驗,知道有人讀了會響應,有心理治療的作用。因此,我了這篇文章。
你會看到我能把老媽引到我床上,是個很大的就。可是,我只不過是個凡人,並不是上帝。我會犯錯,有些不礙事,有些可嚴重了。
自從在那個值得記念的周未,在我家發生的事之後,我們就有了默契,生活變得多姿多彩。把一切如實報道,你會以為我在曬命(自命不凡)。老媽總是找到借口出來(常去健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們必須天天幽會,因為如果一天沒有對方就不能活下去。
我們住得很靠近,走路二十分鐘就到,開車五分鐘。
有關我的職業:我在公司的年資夠長,十年了,所以有權去選擇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時間。我不計較會賺一點薪水,我認為私人生活比金錢更重要,不願意給工作束縛,讓工作取代我的生活。這一點我和老爸有幾分相似。有時,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幹,不過,我只會去那些必須我去的,一年會有一、兩次。
還有另一件關於我工作的事,我的辦公室裡有臺計算機。未把老媽搞上手之時,很上網,只是辦公用。之後,有一天忽然想起,在計算機上搜尋倫
或母子等題目。
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網上行走,會讀到很多離奇怪誕的倫故事,有些自稱是真事,以加強其吸引力。我們都會質疑其真實,罵它不合理。不過我們都讀,都能引人(粵語勝與同音)。我就是十分看,尤其是奴家,從不,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諸位派大大寫的。
我說過工作上要出差,但只會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
約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門兩天。自從和老媽上過床之後,更舍不得離家,離開老媽,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約會安排在一天半之,好讓我趕及第二天晚上回來。
我坐飛機去了鄰國,一整天是開會,見客,晚上回賓館,已勞累不堪。雖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門,晚上卻睡不著。於是到賓館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檔的賓館(公費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華高雅。
我坐在櫃臺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獨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來個,多數是男人,生意人,年紀都比我大。
十五分鐘之後,喝完一杯,有個人走進來,坐在我旁邊。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歲,頗有吸引力。問我借個火。我說,我不煙。隨即談起話來。到這裡,原因和我一樣。
說話之間,我注意到一顰一笑,都有意賣弄風,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見慣這些場面,倒想看看會有什麼結果。半分鐘之後,把酒喝完,付了錢,轉對我說:我回房間了,你想上來嗎?
我卻不知如何回答。我沒說話,但當離開時,我隨著走。我猜,江山易改,品難移。飛來豔福不要浪費。
我一走進的房間,就立刻做起來。
二話不說就做,直截了當地做。
如果我要坦白說,那是一場幹得十分彩的床上戲。那個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而且懂得怎樣去得到想要的。手袋裡帶備安全帽,隨時準備上陣鋒。
萍水相逢,明天天各一方,歡樂就在今宵。我甚至和,這玩意兒還未曾和老媽做過。不管怎樣,我們做完之後,謝過我給一夜風流,說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這是送客的話,我識趣地回自己的房間。
離開,上了自己的床,為今晚發生的事思前想後。我這樣做是不是欺瞞著老媽,在外面走私嗎?和老媽上床跟和那個人上床的很不同。和老媽的關系究竟是什麼?是我的人,卻不是我的友。我和別的人上床,會覺得對不起,那覺有點怪,從來未試過。
我記得說過,如果我想的話,可以找別的人。我的結論是:我今晚做的沒問題,明天回到那裡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機場,但航班誤點。我打電話給老媽,說可以等我。我說,恐怕十一點才到家,明天見面吧。
那天是禮拜四。下午四點,老媽已在我的房子裡等我回來。我早一點和通過電話,先來,有大門鑰匙,自己開門進去。我盡快就回去。半小時後,我趕回去。
老媽,我回來了。你來了嗎?你在哪裡?在大門口我高聲地問。
我聽到在睡房裡答話:你不知我在等你嗎?還不快點上床來?
穿著,在我的床上等著我了。我飛撲上床,摟住,和連連熱吻,趕快地做了個。做完一個快快完事的,暫且舒緩了,但我們還是那麼的想要對方,又再來一個。
我伏在上,在裡面,慢慢地。我們一路吻著,有許多話要說。這時,我記得前晚的一夜,不好瞞住,就開始和盤托出,向報告一切。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以為會很有興趣地聽我說,我的豔遇會令更,更興,好象我在網上看過的文的節一樣。我從在酒吧喝酒說起,說到我尾隨著那個人上房間時,我看到臉一沉。理解我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了,但很沉著,聽我說下去。說到我和那個人在床上做什麼時,然大怒。
你說什麼?你說你和做過什麼?厲聲說,把我推開。我的就生生地給了出來,過程十分暴,給弄得很痛。翻起床,開始穿。我忍著痛,看著滿臉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過很多朋友,也和們吵過不架。但和此此景完全兩樣。我的意思是,在這般一個景裡,你老媽和你翻臉,你會有什麼話說?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說清楚好不好?我說。
好啊!我想說清楚。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搞那個人?
我以為你說過的。我說。
我說過的?我對你說過些什麼?氣急敗壞地說。
你說過,如果我想找別個人,你會讓我。
你真的這樣去理解這句話?
我沒話好說。我甚至認為老媽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地喜歡一個人,要和結婚,我不會妨礙你。我不是說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繼續為所為地過你從前放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你拈花惹草,到留,在酒吧到第一個人,就去追就去滾,就和上床。告訴我,哪一個人會這樣說?你告訴我,你知道那個人姓什名誰?質問我。
我無言以對,給個正著,我沒有任何辯護的餘地。我和那個人互通過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腦後。瑪利,阿珍對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對你來說,最要的是找到個小貓咪給你。是人,肯和你上床就行,其餘你都不管。
我不敢說話。多說多錯。
我呀!難為我天天找新借口編故事,出來和你見面。你出門兩天就為你牽腸掛肚,而你就這樣做來報答我?
……
你說。如果我去酒吧,見到第一個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麼?你會覺得有彩嗎?
好象一棒打在我頭上。我從沒想過會有這種事臨到我上。只有媽一個人對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是屬於我的。我不想失去,聽了這麼一說,將心比己,我當然會不高興,會妒火中燒。
我對說,我知錯了。請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
滿腔怒火,神經張,不能坐下片時。
吉米,今晚你的小貓咪沒有了。你不是個小孩了,長大了就要像個大人一樣。大力地關上門,走了。
我沒追出去,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目送老媽離開。我知道錯在哪裡,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好的事,與人無尤,全都是我錯。
(六)冰釋前嫌
我一定要說,隨後的日子,我和老媽關系差了。我不敢去找,因為我知道我做過的事令老媽心煩意。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媽媽緒波,向我提起。
謝天謝地,他不知道心為什麼這麼壞。
這些日子裡,反複思想。我知道要說服老媽,要回心轉意和我繼續下去不難。雖然是個獨立的,五十多歲,卻過不了我這一關,死心塌地地做我的人。太我了,或者說,難以抑制對我的。
我很能抓住人的弱點,而一世風流。不過,對老媽不能如此,不能把當做從前那些友一般看待。是我特別的那一個,覺得需要刻意地對做些事,讓明白,我的確認清楚自己的錯誤,而且是多麼的懊悔。我終於能會媽媽複雜的心,通和相的道理。純粹的不能長久維持我們這個關系,我們必須彼此尊重和信任。
請你記住,這是我這個故事裡最痛苦,最私的部分,我已盡力地將我記得的細節準確地寫下來。我不是個作家,我只是盡我所能,將那一天的對話記錄下來,給你對當日發生過的事有個概念。
我無法用言語把我的向老媽徹地表達出來,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說更是絕頂糟了。但那是我著頭皮要做的事。
我們鬧翻了之後,一個禮拜都沒見面,也不說話。我打電話回家找老爸。問他禮拜天回家吃飯可以嗎?老爸聽到我的聲音很快樂。
他說:你老媽更年期了。這幾天心不佳。或者你能安。
我對老爸說,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飯。老爸說一點鐘,我早到了十五分鐘。我和老媽說聲早,就鼓起腮兒,跑到廚房裡。說,午飯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飯煮好了。媽我們幫忙把食端出來。我們吃飯時,媽一言不發。
我和老爸主要是談足球經。吃過飯,老爸說有餡餅吃,是媽親手烘的。
這是我等待已久的發言機會。我寫了篇講辭,在自己家裡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幹二淨。只好臨場發揮,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
遲一點吃餡餅,我有話想和你們兩位說。我說。
什麼事?爸爸說。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時想到的。我說。
媽媽抬起頭,臉驚訝。我對著爸爸說話,媽就在我們旁邊。我這句話一出媽就神經張起來,生怕我話裡出岔子。
爹,我出門時,無論坐飛機,士,或是搭的(坐出租車),我總是想帶部照相機,把我看過的麗風景拍下來給媽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歲,已經去過很多地方,而你從前也出差去過不地方。可是媽媽這麼多年來,只是和你度月時出過國去旅行。我想到你常常帶著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籃球,去釣魚,媽總是給我們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