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地的背，悄悄地，響應我的。我的手從背脊向下遊，在底下找到的兒，是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在哪裡？

留在你家裡。你把它糟蹋了，浸了你的掖。回去記得替我洗幹淨。我還有一條在房裡，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

我哪裡等得及，快要炸了！我掀起的長，就開弓上馬。卻站起來，說：你別弄得太隨便。

我不明白所謂太隨便的意思，不過很快以行來說明。蹲下來，分開我的，以極為的手勢拉開鏈，解開頭紐扣，把子連孖煙囪一起拉下來。

拿起我的蔭囊在的手裡，把玩著，輕輕地。然後低下頭，吻我的，從部吻上去，最後把頭含在裡，像吃棒冰般。的大能把我的全含住，正是這樣替我做，和我玩深。口技一向不太練的老媽，竟會弄這玩意。小心翼翼地做，每次把我的吐出來，都以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把它吞進去。

在老媽的了兩次，每次隔十分鐘。含著我的掖，咕嚕咕嚕的聲音，和的房和我的大磨的覺，我消魂極了。

我附在耳邊告訴，媽啊我要了的時候，就把我的吞進裡。

我要將高湧至那無窮的快擋在齒之間。勁之後，在角看不見掖點滴。都咕嚕咕嚕吞進肚子裡去。

面笑容，對我說：你今晚鹹味特濃，可能是吃了薄餅。

站起來，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後，環抱著，兩手蓋著的房，說道：你真棒。最會做。我說完。轉過來，又和我接起吻來。

五分鐘之後，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輕快，像飄在雲端。滿腦子轉來轉去是今天的妙回憶，而我確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中。

（八）把臂同遊

我們第一次外出旅遊，簡直是其樂無窮。我等待著時機來到，一有適合的地方和時間，我就抓住。

大約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說得太準確。去的城市是歐洲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禮拜五早上就起飛。像上一次出差一樣，我把所有的客戶都約在第一天見面。

我訂了一間套房，替媽約了個導遊，帶到城裡四觀。

一切安排妥當，我就出發辦事。回到我們在酒店的房間時，已是深夜。在房裡等我，穿長緞子睡袍，靠在床頭，搜尋電視頻道上的節目。

這一刻，我回來了。看見我回來了，臉一亮。我進去，坐在床上，問候一番：今天好玩嗎？

太好了。答道。

媽，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於是，將看過的地方，做過的事，和喜歡這個城市的什麼景，都給我說一遍。

媽，我來過幾次，你去的地方比我還要多。

問我工作順利嗎？我說：公事都辦完了。不過，抱歉，實在太累了，可能我會沒力量和你做。這是我第一次會擔心沒有力和老媽做，不是那個萍水相逢的人，是我最的人，和上床要全力以赴。如果我力不夠，不能保持做的水平，怕會失。

笑著對我說，不能做不要，最要的是我能夠陪著。說，為我安排了一切，我不用擔心，然後開始替我。

我以為想和我做，提出異議，說明天好嗎？但說，放心，一切給來辦，會打點一切。把我的服下，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去浴室。我明白的心意了。

浴缸注滿了熱水，放了些什麼東西在水裡，散放出來的氣味令人覺得很舒暢，全都松馳了。把燈調暗了，播了些輕音樂，就來到浴缸前。

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歡看，就讓我看像作秀似的把睡袍慢慢地，（這是在這裡著名的睡專賣店買的，很名貴，用我給的錢買，穿來給我看。）站在我面前，全已，我移開子讓開給進來。空間不是問題，浴缸夠大，三個人坐在裡面都夠地方。

我很描述的小貓兒，我並不是不喜它。而是老媽認為人的私是個很髒，很醜的地方，沒有必要不會讓我翻開來看。所以替我吹簫的技雖然日有進步，自己卻很不甚願給我的小。

不過，我坐在浴缸裡，提起進來，給我看見金黃的恥之下，是個迷死人的小貓兒。的恥已重新長出來，卷曲但並不濃。

我們終於都坐下來了，坐在我後面（所以要我讓開），張開兩，讓我背靠著的房躺下。問我這樣舒服嗎？我說，靠著母親赤的脯躺著，再舒服不過了。開始緩緩地我的，按我的肩，最後，給我洗澡，用的手，從頭，到腳，到，都給我仔細地洗。

我無法形容我的，老媽替我洗這個澡我渾都充滿，同時又是那麼純潔。有一陣子，實在太舒服了，差點睡著了，特別是當替我洗頭的時候。

但老媽很聰明，總會用些方法打擾我，我醒著。按我的肩時，在我的頸上和面頰落下幾個吻。重複告訴我今天做了些什麼，和等候著我回來。

替我洗時，不住用的聲音，我的名字，我做心肝，親兒子，等等……

洗過澡之後，自己披了塊天鵝絨披肩，卻替我用巾從頭到腳幹。之後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吻我的頭。然後，站起來，和我上床去。披肩下，出雪白的肩背，臥在我懷裡。一雙房擱在我膛，的氣息吹在我頸上。問我，喜歡這樣服待我嗎？我說，那是像皇帝般的，謝謝。

說，好戲在後頭。我說，真的嗎？說，一切給去做，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地。

開始吻我的臉，告訴我如此這般的我，想令我們都開心。吻遍我全，趴下來，吻我的，蔭囊，和頭，上每一寸都吻過。平時，我早已怒起來，但那時卻是微，起不了。把我的含在裡，舒展兩臂，用的雙手的膛。忽然在我的頭擰了一下，我的終於漸漸升起來了。

繼續地，我的繼續地脹大，直至它夠了，才用雙手捧住我的蔭囊，吹啊吹，啊，終於度十足，達到的要求，才吐出來。對我說：你現在不是已經充滿力量嗎？說著，就爬起來，坐在我的大和骨之間，把兒移前，的小貓兒找到我的，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地吞進去。

我想頂一頂，讓深一點。老媽說，不要太用力，不要得太深。讓來，會令我們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讓騎著我，上下，左右搖。的房如波浪起伏，金發揚起，拂拭陶醉的臉。我扶住的腰肢，搭住我的胳臂，做了一個持久，細膩，旖旎兼而有之的。我看見一臉滿足，泰然，枕在我肩頭，一對房粘在我膛。我馬上睡著了，那就是很多人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溫鄉。

老媽把我吻醒，滿室是濃濃的咖啡的芳香。我們在床上共進早餐，發現老媽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條滾蕾，上套上我的襯。一個人和你做過之後，自已穿上你的襯，就是一個記號：表示完全是你的人。只扣上中間的一粒紐扣，在襟掩映之間，深深的是任讓我看的。

我把右邊的房掏出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媽的房。把我推開，說，你的襯沾了咖啡漬很難洗。我就以此為借口，把襯的紐扣都解開，分開襟，把兩顆頭都袒裎。

老媽這兩顆頭，其中一顆略向外斜，我現在才發現。我仔細地看，仔細地，它們就鼓起來，就看不見分別了。

媽，我現在才發覺，為什麼你有一顆向外斜？我問過。

是嗎？我沒注意到。是不是嫌棄我材不夠好？連忙把襟合起來。

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只是好奇。從前是不是這樣子？

肯定地說，從前不是這樣的，生來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哺或者年齡的關系。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來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撥開的襟，把的頭含在裡，一邊吻，一邊房。

的頭堅，脹大如彈子，暈給我的津掖潤澤而明豔起來。媽見我有如生龍活虎，對又有興趣，就樂了，就裁在我懷裡。我不浪費時，馬上撥開雙，把倒在床上，吻遍全。對我說，不了。於是我撥開的，翻開的小，一推就進到裡面去。

用那的小一收一放，我的。在那溫暖潤的yd裡，我的舒暢極了。每分鐘都是極品的，難分難舍，雙雙到了高。

之後，我們又再做了一個，騎在我上面那一個姿勢，然後共浴。又是到城裡去把臂同遊的時候了。

這一天過得十分充實。我們無拘無束地手拉著手，親昵同行，不會怕有人看見。我看見老媽快樂了，我也快樂。我們訪尋名勝古跡，拍照留念。我告訴老媽，我們會有一本只屬於我們兩個的相簿，把我們甜的回憶留在那裡，媽要去導遊小姐介紹的購街，在那裡瘋狂購，給家裡每個人都買了禮。累了，就在路邊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和煦溫暖。

那裡坐著的都是一對對的年青人，在街頭不時接吻。我和老媽，也隨著他們，做年青人做的事。下午五時許，太西下，回去酒店。沖個澡，小睡一會兒，已是晚上八時。起來，穿出外，過我們的夜生活。

我們上了個很有氣派的餐廳，再在城裡逛夜市。聖誕快來了，街頭掛上了燈飾，人頭湧湧，一片節日氣氛。在街頭流連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了杯尾酒。回到我們的套房。

心很好，看樣子想和我玩些把戲，我先去洗個澡，因為要做點事。

我不明所以，但聽的話獨自沖了個澡，然後上床。去洗澡時，告訴我等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槍）。我當然不會。

四十分鐘之後，出來了，穿上紫視睡袍，和配襯的g弦。太了，我的實時反應，馬上肅立。

問我喜歡穿上的嗎？我揭開床單，看看，也讓看看。笑了，就伏在我上，和我熱烈地吻著。我要承認，在我從前眾多朋友之中，老媽最善吻。

一向是個善吻的人，除了那個晚上我初次吻，的與齒打著戰，怯生生，生生地接我吻，像個初吻。

不過，和老媽這一個吻和隨後做的那個，是我們的經典場面，一生難忘。

我們就不住擁吻著，我的手覆蓋著的頭，輕輕地著，緩緩地接吻。又埋頭在我兩之間，吸吮我。我太堅了，我想改變姿勢，否則會太快泄了。

我反客為主，把在下面，轉過來的小。總是會說一聲不要，地把兩合攏。然後我堅持要掰開兩時，會讓我。

小貓兒已了，證明已火中燒，我了幾口，已迫不及待，嚷著要我快快地和做。縱使生活已經是我倆之間不可缺的事，但出自老媽的口，要求，是難能可貴的事。我聽見了的要求，就把到裡，使勁地，卻不急速冒進。

我願意慢慢地來，把在裡面的妙覺留下來，特別是這一天，我覺很好，到前所未有的和欣悅，太爽了。

那條小小的，誰把人改良了，或是發現了這設計的好，這真是個是偉大的發明，做不需要掉它。老媽穿著這條g弦，在床上翻來翻去，和我做。那條做的細繩不妨礙我進出送，而它沒有後幅，兩個圓渾的兒就在我掌握之中，任任。

那纖細的布料，和我的磨，從傳過來的加倍強烈的快，令我先了。但我不會讓老媽得不到應得的，起還有七、八分度的，繼續送，等到老媽的高也來了，才倒在旁，擁抱著，吻，，延續的歡樂。

做完這場，半場小休。老媽把一塊小小的衛生棉放在裡。我好奇地問，是不是月經來了？如果真的那麼不巧，我會為剛才來得及做過那場的而慶幸，卻會為不能盡興而可惜。說，那是用來吸掉我的東西。

我們是九月開始親的關系，至今幾個月，從沒遇上或聽提過那些不方便的日子，我猜，老媽這年紀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上床，彼此也承認是人，但總不好意思問這個很敏的問題。

但老媽的yd潤的程度，房和兒仍彈力，比我遇過的人一樣的強，而且積極追求過活躍的生活，管媽更年期了沒有來幹什麼？

媽說，想玩玩口味。我以為提議下一回會換過不同位做。此時，從床頭拿出一支潤劑給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問以前做過沒有？說，沒有，這是第一次。我再問有沒有想清楚。

說想清楚了。想和我試用每一種可能的方式。我慎重地問，是認真的嗎？

會很痛的。

說，只管去做，完全相信我，把自己給我，相信我會給快樂。

我說，只是你想我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做，樂意做。要洗一洗，要我等一等。出來的時候，已了。

我展開只臂把老媽迎接在懷抱，把像個小孩般吻，，也略為剌激的蔭部，然後把的翻轉，趴在床上，我們可以用狗仔式做。把兒高高地翹起，朝著我，麗極了。

我跪在後面，把面埋在的兩片屁之間，吻，舐，不放過每一寸。

雙手覆蓋著的房，不住地。我才發覺剛才把口的都剃淨，散出一幽香，和各一樣。

我把潤劑劑一點出來，抹在的門口和我的手上。然後把四指頭，一接一地都進裡面。的反應就好象和我第一次做時一樣。沒有大起來，我知道會痛，但我意會到在疼痛中會得到快，因為沒呼痛，反而悄聲地著，小貓兒滴下掖。

我說，要來真的了，問預備好沒有。說，等了太久了，我快點幹。我給抹上潤劑，徐緩地把放在老媽的口。一手扶住老媽的腰，一手把住向前使勁地一頂。頭要很堅才可以破關前進，老媽打哆嗦，喚了一聲。

我問是不是不了。告訴我不要停，繼續進去。我知道老媽已深深吸了一口氣，收門來接納我，但直腸有排拒的本能，而做僵持的張狀態。

我過分用力，會磨損腸腔的薄。我費了三、四分鐘，全那迫的腔道，好象著了火。

老媽哭起來了。我對說：媽，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嗎？你痛，我就拔出來。說，不要，那痛楚很快會過去，快就來了。

我問真的要繼續嗎？說：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以的聲音說。我牢牢地在後面，把頭扳轉過來，看看的樣子。

淚流滿面，頭發披散。再說，不要停，還開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眼，雖然每字都是是咬牙關說的。

我開始在裡面慢慢地蠕，一會兒，就放松了，口收排拒的律，在我心坎。我相信，老媽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著那後庭的樂趣，就漸漸加快速度，一直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訴說，我要了。說，快，在裡面。

我一一推，就到裡面去。覺到我在裡面，也來了。這是第二次高，第一次我用手指時，已經曆過一次。

我們略為休息，做些事後清理（比較麻煩）。浴巾上留有漬，我看見就心痛了，對媽說：媽，你流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弄破了。

沒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不怕難為。

我心痛嘛。後悔把那裡給我嗎？我吻去臉上的淚痕。

只後悔要等到現在才做。

媽，你很勇敢。

我時日無多了，趁還能做的日子，做些從前沒做過的事。到有一日不能做了，發現原來很多人間的樂趣還沒過，那才覺得後悔。

我弄得你很痛嗎？

你啊！差點把我撕裂了。沒關系，我們又不是常常做。

媽的兒固然麗，但我絕不會濫用那兩個小丘。門不比小耐用，用多了會落，那就麻煩了。何況，我覺得狗仔式已經夠剌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議趁有空，給買點歐洲品牌時裝、香水。媽說，寧可在床上睡一會兒。我看得出，媽進出浴室時有點蹣跚，我就知道移時會覺得痛。我對的就更深了，擁著在床上，有說不完的話和永不厭倦的吻。

說，對不起，實在有點痛，不能再做了，如果我要做的話，可以替我吹。

我對說：謝謝你，我已很滿足，不需要再做什麼。

但說，難得有機會和我賴在床上，想可以跟我再做一個。這句話令我既，又興。不單是向我需索，而是為我著想，要我從得到最大的滿足。不必要為我做額外的，別的人就不會這樣。而我的又高高地舉起來，在被單下搭了個蓬。

就鑽到被窩下，給它一個吻。的頭發拂在我大之間，教我得要死，一翻，揭起被單。老媽原來自己在被窩裡，金蟬殼，得清了。轉移，鑽到我下，主擺了個69位。於是我在下，在下，吮我的，我舐的小貓咪。未曾預習過，卻十分合拍。

這是我們第一次用69位合。這幾個月來，老媽漸漸適應口佼，不過，替我吹的興趣比讓我吃的大。我要的小時，總是忸忸怩怩，從沒試過同一時間，你給我吹，我替你。

現在，的小貓咪就袒敞開，送上我面前，為了爭取時間，只管吻下去，大口地吮，然後用舌尖深探地探進去，撥的蔭。我的這一吻，瘋了。

但是，從吸吮的步調，我就明白想要慢慢地，於是我也慢下來，盡量延長做的時間。

結果在床上，我們像小孩子玩耍，瘋了一個多鐘頭，才泄了。休息一會兒，沖個澡，才上路。

回程，我們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滿足，快樂。我先送媽回家，和爸爸打個招呼。媽把禮送給他，滔滔不絕地將做過的事都告訴他（除了那些我和都明白，但不能說的事）。我得打斷了的話，對爸爸說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過晚安之後，媽送我出門口。在門口，拜托我把買的睡袍和放進我的櫥裡。把我到牆角，和我熱辣辣地吻別。為剛才對爸爸說，給做的事多謝我，也為著沒說的，那些只有我們自已心知肚明的事，多謝我。然後，才讓我離開。

這次旅行歸來之後，臨近聖誕假期，公司工作很忙，而聖誕節應酬特別多。

在聖誕節前幾天，老媽打電話到公司來，已有幾天沒見面了。

問我今晚能否見面？我說不能，今晚有個客戶的聖誕舞會，要代表公司參加。

說，可以帶一起去。告訴爸爸這是個母親之夜。舞會完了之後可以到我家裡，呆晚一些沒問題。

我說：媽啊，我不能帶你去。這些場合沒有人會帶他的老媽去的。

說：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又來了。對媽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認識那些人，談的都是生意，公司，那個場合不適合你。

說：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會恥。在電話那端哭起來。

我說：媽，不要這樣。我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過，實在走不開。聖誕節到了，我就會有多一點家庭時間。

不過，聖誕夜家庭團聚，所有人都回來了。弟弟和弟婦都回來，小住幾天。

我們見面是見面了，但沒可能做。家裡人多，我們想找個空間，稍為親熱也沒有。聖誕翌日，趁爸爸午睡，媽了個空來我家，我們就在廚房的餐桌上和地板上，做了個非常火熱的，兩個鐘頭才完場，聊相思之苦。

我將這些近乎瑣事都說，讓各位明白，我和老媽的已發展到難舍難分的地步。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