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震著仇婷,一臉的問號。
那意思好像在說,一個男人,睡你的房間?
仇婷修長的脖子轉向仇震:“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怎麼能睡你的房間?”仇震喊道。
“為什麼不行?”仇婷反問。
仇震一臉的牙疼:“你一個孩兒,就算談,那也要等結婚后才能跟人同居!現在,你跟他在一個房間睡,算怎麼回事?”
仇婷冷笑:“呵,你還好意思說我,這些年你睡過的孩兒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哪個跟你結婚了?”
“那不一樣!”仇震板著臉:“你是正經孩兒!”
仇婷翻了個白眼:“誰告訴你,我是正經孩兒了?”
“你——”仇震被氣的不輕。
但下一刻,仇震一拍桌子:“不行!”
別看仇震是個浪公子,整天無不歡,但對這個妹妹,卻管的很嚴。
仇婷見到仇震拍桌子,這才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回來的時候,曾經遇到過殺手吧?”
仇震神一僵,接著怒罵道:“二叔這個王八蛋!”
“罵他有什麼用?他想對我下黑手!”仇婷說道。
仇震咬了咬牙:“那你也不能跟他睡一起!”
“那你說怎麼辦?”仇婷問道。
仇震想了想:“我睡你房間,我保護你!”
仇婷冷笑:“然后,第二天一開門,里面兩頭驢?”
仇震的表僵在了臉上。
此時仇婷起:“二叔都準備除掉咱們兩個了,你還考慮這種小事,你還是不是男人?”
說完,仇婷直接起,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步規:“你一定要來哦,我給你留門。”
步規一頭的黑線,特麼的,仇婷這小表,活像是故意勾人的小寡婦!
砰!
仇婷的房門關上了,客廳里,只剩下了仇震和步規。
仇震看了看步規,神糾結。
如果是一般的小男生,他早就虎著臉,把人給趕出去了。
但問題是,步規不是一般男生啊。
而且,自己的妹妹,確實需要一個異人保護。
此刻,仇震小聲問道:“你們兩個……沒什麼吧?”
“我們是純潔的男關系!”步規急忙說道。
仇震神更糾結了,他作為一個男人,可太懂純潔兩字的意思了。
但仇震也沒辦法。
一開門兩頭驢這種說法,雖然聽起來有賭氣分,但仇震不敢賭。
終于,仇震很糾結的說道:“那好,你們可以睡一個房間,但是,你要保證,不能我妹妹。”
“我保證!”步規說道。
“你說,中國人不騙中國人!”仇震的表很認真。
步規頓時很認真的說道:“好,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
仇婷的房間中。
步規躺在仇婷的床上,十分愜意。
的床上,有一種淡淡的香氣。
仇婷蜷在沙發里,一臉的怨念。
“喂!”仇婷喊了一聲。
“怎麼了?”步規問道。
“你就忍心看我睡沙發?”
“你自己說的,你可以睡沙發。”步規說的理所當然。
“哪有你這樣的啊……”仇婷一臉的無語。
步規歪頭想了一下,讓孩子睡沙發,確實不大好。
于是,步規往旁邊挪蹭了一下,讓出來一個位置:“要不,你也過來睡?這邊還有地方。”
“做什麼夢!”仇婷哼了一聲。
然后,仇婷難的轉過,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睡。
但問題是,仇婷畢竟是第一次跟男生共一室,就算膽子大,就算有些大大咧咧,此刻心也沒那麼大,本睡不著。
于是,仇婷又轉過,跟步規聊天:“步規?”
“嗯。”
“你什麼星座?”
……
步規看出仇婷沒話找話睡不著,于是步規說道:“說說你二叔吧,我覺,今天晚上,可能還有事。”
仇婷嗯了一聲:“其實,我爸和我二叔,以前關系很好,他們一起搞驢生意……”
原來,仇家兩兄弟,一開始算是白手起家,兩兄弟殺驢賣,開了個小驢作坊。
兩個人合伙干了一段時間,賺了些錢,于是擴大規模,建了一個廠子,生產食。
開廠子這種事,跟小作坊經營完全不一樣,兄弟兩個沒啥經驗,廠子開了一年,規模是大了,但卻把錢都賠了,還欠下了不錢。
兄弟兩個發生了爭執。
老大仇子健希能繼續經營廠子,堅持一下。
老二仇子義則希讓廠子破產倒閉,重新小本經營,搞小作坊。
最終,兩人分道揚鑣。
仇子義退出廠子的經營,廠子完全歸仇子健。
仇子健給了弟弟一百萬。
實際上,兩個人的矛盾,也是從仇子義退出,拿走一百萬這件事開始。
因為當時廠子已經快倒閉了,按照當時廠子的價值,仇子義就算把所有的份賣掉,也就值二十萬。
但弟弟仇子義要一百萬,不然就鬧。
最終,仇子健借了錢,給了弟弟一百萬。
說到這里,仇婷嘆了一口氣:“我還記得,那年我九歲,我想買個新文盒,我爸都舍不得給我買。”
“而我二叔,卻整天花天酒地,過年的時候,還笑話我沒新服穿。”
步規聽到這,頓時問道:“那你爸爸怎麼忽然又有錢了呢?”
此時仇婷輕輕一笑:“后來,我爸遇到了七,我也不知道七對我爸說了什麼,但從遇到七之后,我爸就開始發財,一年比一年好!”
“所以,我爸認了七做干媽。”
步規心中一,他沒想到,七竟然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這時候仇婷又說道:“我爸把生意做大,了全市有名的企業家,價過億!”
“誰知道,我二叔眼紅了。”
“從三年前,他就開始鬧,說當初是兩個人一起創辦廠子,他也出了力,非要讓我爸爸給他一半的份。”
步規聽到這,頓時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我爸又不傻,怎麼可能給他!”
在仇婷的描述中,仇子義為了搶家產,甚至打過司。
當然,肯定是輸了。
但很快,仇婷又說道:“不過最終,他還是拿走了我爸爸兩的份。”
“怎麼做到的?”步規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