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規見到大黑驢走了進來,頓時問道:“仇總,這是怎麼回事?”
大黑驢仿佛在笑:“呵,都把我兒給睡了,還喊我仇總?”
“啊???”
步規神發僵,愣在了原地。
把您兒睡了?這話從何說起啊……
此時季潔也站了起來,來到大黑驢邊,環抱著大黑驢的脖子,十分親昵。
然后,季潔微笑道:“還不快爸爸!”
“額……”步規實在開不了這個口,他跟仇婷,真沒走到那一步啊,別說睡,就算是一句喜歡,都沒說出過,怎麼就能隨便喊爸爸?
仇子健的心似乎不錯,他見到步規愕然,頓時笑道:“算了,年輕人臉皮薄,不喊就不喊吧。”
接著,仇子健又嚴厲道:“但是小子你記住了,我就這麼一個兒,你以后,可不能做對不起的事。”
“額……好吧……”
步規著頭皮答應,雖然意識到仇子健誤會了什麼,但他也沒法解釋。
此時仇子健嘆了一口氣:“好吧,說正事!”
季潔將房門關好。
此刻,步規看著一人一驢,他發現,其實他們的關系特別好。
季潔十分依這頭驢,這驢,對季潔也很寬容。
此時步規問道:“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仇子健嘆了一口氣:“既然你是七的孫子,有些事,我也就不瞞你了。”
“我變這樣,實際上是因為一個失敗的手。”大黑驢說道。
“等等,手?”步規瞪大了眼。
大黑驢不再說話。
季潔則接點點頭,有些難為的說道:“是這樣,我老公……那地方不大行,你懂吧?”
步規點點頭:“嗯,腎虛!有錢人的通病。”
季潔臉一紅,接著說道:“為了這事,我老公沒花錢,什麼地黃丸,海狗丸,腎寶,都用過。”
“有用嗎?”步規好奇。
“沒多大用。”季潔現說法。
接著季潔說道:“半個月前,我聽說了一件事……”
原來,季潔聽某個富太太說,齊遠市來了一個西域喇嘛,通一種非常神奇的手。
這種手,可以把驢的那東西,換到男人上。
據說,過的人,沒有一個不著迷的。
季潔一聽,這玩意好,于是,便鼓仇子健去找了這個喇嘛……
“我去!”步規聽到這些,頓時站了起來,驚了個目瞪口呆。
他不由心中想道:有錢人不僅僅會玩,而且想象力富。
怪不得仇子健和季潔要避開兒,單獨找步規談談。
這事要是兒聽到,估計三觀都要炸了。
步規平復了一下心,再次問道:“然后呢?手……功的有點過分?”
季潔臉一,十分尷尬。
而大黑驢則直接說道:“那喇嘛是個騙子!”
步規打量大黑驢:“那是你怎麼回事?”
“我是因為犯了一些忌諱,所以才變這樣。”大黑驢說道。
“犯忌諱?”步規好奇起來:“什麼忌諱。”
此時大黑驢說道:“我干媽說過,我不能跟驢對視超過三分鐘,否則,會有禍事。”
“七說的?”步規驚訝。
“為什麼不可跟驢對視?”步規問道。
大黑驢說道:“這是另一件事。”
“好,你先說西域喇嘛。”步規說道。
大黑驢點頭,同時說道:“那天,那個喇嘛牽了一頭驢,跟我說,不用手,只需要我跟一頭驢共一室,認真通心靈,彼此對視,然后他進行催眠,催眠之后,就可以轉移那地方……”
此刻,步規打斷了大黑驢:“既然七告訴過你,不可以跟驢對視,為什麼你還要那麼做?”
“他說可以換那地方啊!”大黑驢說道。
“可七說,你不能跟驢對視啊。”
“但可以換那地方啊!”黑驢繼續說道。
“額……”步規張了張,忽然問道:“難道換那地方,比命重要?”
“要是那地方不行,我活那麼久做什麼?”大黑驢反問。
好吧,步規被大黑驢的邏輯打敗了,這話,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于是步規點頭:“繼續!”
大黑驢的語氣中全是無奈:“后面就這樣了,我跟驢對視了幾分鐘,我就跟驢互換了魂魄。”
步規一臉的納悶:“不對啊,既然是那個西域喇嘛搞的鬼,你讓那個西域喇嘛再給變回來不就行了?”
季潔苦著臉:“那個西域喇嘛是個騙子,他跑了。”
“跑了!”步規驚訝。
“為什麼啊?”步規很無語。
其實,讓人跟驢互換魂魄這件事,非常難。
像古平那種人,還需要用符箓鎮仇震的,才能保證魂魄不會換回來。
所以,再把魂魄換回來,應該簡單吧。
然而,季潔卻很苦惱:“換不回來了啊。”
仇子健嘆了一口氣:“是的,換不回來了。”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我本來就是一頭驢!”仇子健終于說道。
“這……”步規一臉懵,完全沒想到,仇子健給了自己這樣一個答案。
本來就是一頭驢?
仇子健開口道:“這事兒,要從另一件事說起,幾年前,我經常做一個同樣的夢……”
此刻,仇子健講起了另一件事。
大概是三年前,仇子健天天做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中,仇子健渾長出了黑的,他化作了一頭驢。
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夢很可怕。
仇子健總是覺自己里往外長東西,醒來后,那種覺都抹不掉。
漸漸地,事開始變得詭異。
夢中的仇子健,開始那種生出發的覺。
沒錯,就是。
仿佛在夢中變一頭驢,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驗,仇子健覺很舒服。
甚至早上醒來,還會意猶未盡的懷念那種渾生出發的覺。
很多時候,仇子健為了延長那種覺,故意多睡一會兒,希再能做同樣的夢。
雖然覺上很舒服,但仇子健的理智上卻覺得不對勁。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仇子健最終找到了七。
七只看了仇子健一眼,問了仇子健一句話,讓仇子健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