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衡問汐剩下的布料是繼續賣,還是等到下次趕集的日子來。
汐說自有安排,將剩下的布料一收,帶著王七收拾好攤子,和劉衡道別,匆匆坐船趕回青龍鎮,然后到了上次廟會時幾個婦人說的巖下村。
一進村子,汐和王七找到村里的曬谷場。
曬谷場一般都在每個村子的中心位置,方便大家秋收時曬谷。
所以汐和王七兩個生人一走進村子,就引來不人注目,看王七挑著籮筐,卻又不像貨郎,正猜著這兩人有什麼事時,汐就出一面小撥浪鼓,滴咚滴咚敲起來,練地繼續吆喝,“看一看瞧一瞧啊,賣布啦賣布啦。”
這時正是村中眾人沒下地,在家歇氣的時候,聽到這聲音,自然都跑出來。
汐眼尖,在人群里馬上看到那次廟會時讓來村里賣布的幾個婦人,熱地沖人家喊道,“大娘,可別說我不守信用啊,這一得了價廉的好布料,我就想到你們說的話,趕著來村里啦。”
“真是那次廟會的小哥啊。”有婦人也認出他了,笑著上前來看布,“這次有多啊?”
“大娘,不瞞您說,這次量還是不多,不過多了一種好貨。”汐拿起幾塊有水漬的細棉布,“上好的細棉布,就是水了,六十文一大塊,棉布還是五十文一塊。”
抖開兩塊布料,“您看看,比上次還實惠吧?這馬上要八月啦,買塊細棉布做裳,誰不說面啊?我攏總就這麼點,有十塊是別人定好的,人家嫁閨,跟我說好要挑布料做裳。這不送貨剛好經過巖下村,我們就過來,讓您幾個挑啦。”
汐這種半真半假的話一說,眾人都好奇了。要辦喜事買的布料,肯定是好布料,這種布料才賣六十文,真的假的啊?
這要是真的,買一塊放著,萬一親戚娘家辦喜事,送一塊布料,這面可大了。
還有準備辦喜事的人家,也有點心,六十文一件裳,是可以買兩塊做一,見親家的時候也面啊。
逛過廟會的幾個婦人,更是著急忙慌地開始挑布料。
這位小哥是真實在,說賣完就賣完,要是不趕挑,回頭就沒了。
有這幾個帶頭,猶豫的也低頭看起來,這一看購就起來了。
棉布五十文一大塊,細棉布六十文一大塊,這還有什麼好選的,送禮、做客自然是買細棉布啊。
細棉布有水漬?
拿皂角泡泡洗洗就好了,再說,深布料,看不出來。
巖下村的人果然如那幾個婦人所說的,村里都還是比較殷實的人家。
這些人家一年拿出一二百文買新裳,還是舍得的。現在買了,可以等到過年時候穿啊。
汐等這邊挑得差不多了,又換了周邊的村子。
轉過兩個村子,細棉布的挑得差不多了,到第三個村子,細棉布每塊價八十文,棉布價還是五十文。
于是,到這日晚間,所有布料基本都賣完了。
王七送汐回到山村時,簡直佩服地五投地。
這麼兩大籮筐布料,他本來以為能賣出一半就不錯了,接過汐這左說說右勸勸,價格再提高降低地折騰一圈,居然就把布料賣完了。
“小娘子,一樣的腦袋瓜子,你的怎麼就這麼好使呢?生老爺家的人,就是聰明。”
汐……好吧,能說什麼?
其實,也是古人不出門做生意,對于這種營銷不了解。
汐在各個村里又大肆宣揚,鼓起大家的虛榮心,銷量自然就直線上升了。
因為跑了明水縣,又回來跑了三個村子,回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王氏已經做好飯,正著急地在門口張,一看汐回來,松了口氣。
汐覺得腳底板都走得發麻,晚上王氏燒了洗腳水讓泡泡,一鞋,汐就疼得嘶了一聲。
“出啦?讓我看看。”王氏看洗腳水里一點紅在潤開,抱了汐的腳細看。
汐腳底板上磨出了幾個泡,痛過頭了自己沒覺,剛才布的時候順勢一扯,將一個泡給扯破了。
“你這孩子……明天可不能這麼走了。等會兒我去問問三叔公家,農忙過了,看看他家的牛車能不能借一借。”王氏心疼地將汐的腳放下,拿起繡花針燒熱給挑泡。
“嬸娘,不用了。我去的那些村子,路不好走,牛車趕過去不方便。再說,有王七哥跟著挑擔就夠了。”
汐笑著說,“明天我換雙點的鞋。”
這是古代啊,古代是什麼樣的?
通訊基本靠吼,通基本靠走,到了冬天,窮人家取暖基本靠抖。所以,對于走路,汐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雇車還舍不得,王七一天的工錢是二十文。雇一天車,也得二三十文。而且,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做的這門生意。就連王七,都沒讓他知道自己的進貨渠道。
悶聲才能發大財,可不想莫名被人關注。
等再有錢點,王七更悉更可信了,劉衡也更上一步的話,也許可以買輛驢車馬車什麼的。
目前這階段,還是老實地走吧。
王氏一邊數落一邊讓忍著點,泡不挑破,后面還有的疼。
“嬸娘,我不怕疼。”
汐不是真的九歲孩子,這點疼痛,當然是忍得住的。
上輩子剛上班的時候,為了跑業務穿著高跟鞋,背著資料袋一家家拜訪客戶,為了省兩塊公車錢,就是一站站走的,那時候腳也起泡了。
那時候,可沒人幫挑泡。都是回到家自己拿針挑的。
王氏看一聲不吭的樣子,倒是想起往事,“以前二郎第一次去鎮上讀書,也是走著去的,回家也走出泡了。我給他挑泡的時候,他就跟你一樣,也是忍著不哭不鬧。”
劉衡自從開始讀書后,從青龍鎮回山村,他都是靠走的,就為了省一文車錢。
王氏一邊挑,一邊還低頭輕輕吹氣,減輕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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