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好話跟你說怎麼還糊涂呢?可別怪叔婆沒告訴你,二郎現在是秀才,以后要是當了,家里大老婆小老婆一堆……”
“三叔婆,二郎哥娶幾個老婆,跟我有什麼關系?”汐聽三叔婆越說越沒邊際,有些不耐,臉一沉打斷了的話。
三叔婆卻不是這麼容易放棄的,“汐兒啊,你若是嫁人了,自然跟你沒關系,但你看你現在,大家都知道,現在給劉家當牛做馬,以后給二郎做小老婆,將來二郎要是做了,你連小老婆都做不安穩,正頭娘子進門,洗腳水都不到你端,搞不好提腳把你賣了……你可得心里有算,不要被二郎和二郎娘兩句好話哄了。”
“雖然說你跟二郎這麼早晚一起,外面又是各種男人打道,名聲早沒了。但是你放心,我大嫂說不在意,我可跟你說,像我家侄孫這麼好的,打著燈籠都難找……”
“三叔婆,我們敬你是尊長,往日對你也是敬著的,你怎麼可以胡說八道!”三叔婆正說得開心,王氏哐當一下推開門走了進來。饒是平日和善,聽到三叔婆這些話,也不由怒了。
在邊上,劉衡站在門邊,一片影投在他上,面晦暗難明。他筆直站著,未阻止王氏,也未開口說什麼。
三叔婆沒想到說話被正主逮了個正著,想說些什麼,又訥訥不出于口。
王氏沖進堂屋,拖了出門,“我今日要跟你族里說道說道,什麼汐兒給二郎……”對小老婆三字吐不出口,含糊帶過,“什麼是大家都知道?我倒要問問是哪些大家都知道了,汐兒好好一個姑娘家,還沒議親,平日見到你總是客氣你一聲叔婆,你竟然敗壞名聲,對著一個孩子說那些臟話,污耳朵!”
“我也是說人家說的,你急什麼,你不要拉,你瘋啦……”三叔婆沒想到王氏會手,一邊躲開王氏的手,一邊嘟囔著說道。
王氏眼眶通紅,“你那大嫂,誰不知道的名聲?什麼人家?哪個人家?今日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我跟你沒完,你哪來的臉喝我家的茶,吃我家的點心……”
端起茶水潑到地上,又要去抓三叔婆。
汐攔住了,“嬸娘,您不要跟一般見識。”聽到三叔婆的話,也惱怒,但是,這種婦人是村里常見的,王氏要是真拉著到門外廝打,就算三叔公沖著劉衡的出息想著劉家母子,但是三叔婆的兒孫卻是會有意見的。傷了三叔婆的臉皮,也就是傷了這些兒孫小輩的臉皮。
也許人家還覺得王氏小題大做呢?
王氏還要在山村過活,往日三叔公對劉家母子多有照拂,三叔婆也不是今天開始才腦子拎不清,與糾纏不值得。而且,三叔婆這人年老賴,要是當著眾人的面,說些有的沒的,對對劉衡都不好。鄉試在即,不必橫生事端。
攔在王氏前,王氏不能避過去撕扯三叔婆,只氣得聲音都抖了,“你給我滾,不要待在我家!”
汐看王氏沒再沖上前,看著三叔婆鄭重說道,“三叔婆,我雖然是嬸娘買回來的,但是您也知道,嬸娘已經將契還給我了。至于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還小,將來若是要親,再請嬸娘幫忙掌眼吧。”
“沒娶親就定小老婆,那是破落戶干的事。你這些話,敗壞了二郎哥的名譽,要是三叔公或者二叔公知道,只怕要發火。今日的話,我們只當是你年老糊涂說的胡話,你請走吧。”
三叔婆看王氏和汐就要拿掃把趕人的架勢,再聽到汐說的話是敗壞劉衡的名譽,才有些后怕起來。要是劉衡名譽有個不好,就沖如今族里對他的重視,自己只怕討不了好。
剛才想著說服汐,一時快,現在醒過神來,想到族長現在時刻警告大家不許帶累劉衡名聲,“我就說幾句閑話,至于麼,做小老婆也是自己愿意的,誰稀罕管啊……”
“三叔婆,我家有祖訓,男不為奴不為妾。再聽到什麼小老婆的話,我就跟誰拼命!”要在這年代生存下來,不能太特立獨行,做生意已經是引人注目了,其他名聲可得牢牢守好。
汐這話,擲地有聲,站在門口的劉衡只覺一震。
三叔婆走過他邊,低頭看著地說了一句“回來啦”,繞開劉衡就走了。
王氏最是惜自己名聲,平白無故被按了欺騙孤做小的名頭,氣了半天還緩不過來。
劉衡走進家門,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了。
汐看了他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與他說話。
這次回來,劉衡是要準備東西,到永州參加鄉試。
陳有福說陳家在永州有地方,邀請劉衡到永州后跟自己一起住,食宿都不用再花錢。
但是,劉衡想到裴秀也要參加鄉試,若可能還是希能和先生住一起,這樣住陳家就不合適了。
最后,陳有福提起他娘在永州有一套陪嫁的小院,一直空著,可以借給劉衡暫住,租金就不收了,其他開銷他自理就是。
同安府的府試和院試,客棧都一房難求。永州的鄉試想來住宿也張,劉衡看陳有福是誠心相助,謝過之后,回家準備行囊,順便邀請裴秀一起去永州。
鄉試是八月初九開始第一場,如今已經是六月底,路上坐船到同安府,再從同安府坐馬車到永州,再快也要八天左右。
他們現在出發,趕到永州也是七月了。
三人商量之后,還是決定汐陪著劉衡去鄉試。
汐覺得現在的生意還算穩定,王七可以幫忙送貨易。
不論外人怎麼傳,劉家母子對自己不錯,分上應該幫忙。利益來說,劉衡是自己的大靠山,“靠山”鄉試這種關鍵時刻,自己總得更加盡心盡力才對。
再說,要是這時候跟劉家母子劃距離,倒顯得心虛,還容易與劉家母子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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