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加班加點地做課題,平時早起晚歸,連星期六都在實驗室度過。媽媽不知道我的打算,見我忙得不可開,好幾次勸我松口氣,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歲,好多人在這個歲數上還沒上完大學呢。學問做的再好,沒個好也不。”說這話的時候眼圈總是紅紅的。
我不想在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讓白高興一場,只好邊吻邊說最忙的階段很快就要結束了。媽媽還勸我減做的次數,我同意了。事實上,滿腦子的實驗數據和問題的確能夠降低。不過平時欠下的,到了周末總要補回來。我和媽媽的做馬拉松,一般是從星期六晚上開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這時,我的幾乎從不離開的蔭戶,連睡覺時都在裡面。
有一次,媽媽半開玩笑地說,我們家最近的花費增加了,因為用的月經墊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問為什麼,笑著在我的臉上輕拍一下,說:
“每個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裡都被你灌滿蛋清。如果不用月經墊,下午就不能去超級市場買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兩周年。整整一天,媽媽都沒打采,偶爾說句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飯。媽媽吃了幾口就回到臥室裡。我把餐桌和廚房收拾幹淨,走進臥室,看到媽媽一不地側和躺在床上。
“媽,你沒病吧?”我輕聲問。
“我沒病,只是想靜靜躺一會兒。”說。
我想了想,說:“媽,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剛要轉退出,媽媽說:“別走。關上燈,上床來抱著我┅┅”
我躺到床上,從後面抱住。我們就這樣在黑暗中一不地靜靜地摟抱在一起,媽媽的後我的前,但是我沒有毫,只覺得我媽媽,激為我做的一切,也願意為的幸福做任何事。不知過了多久,我們都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已經九點多鐘了,媽媽還在睡。我輕輕下床,到客廳裡給實驗室打了個電話,說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務,再把午飯做好,讓媽媽多休息一會。我洗漱完畢,正要到樓頂去洗服,媽媽在臥室裡我。
我走到床邊,坐在旁問:“媽,你覺得好些嗎?”
媽媽笑笑說:“睡了一覺,好多了。”停了幾秒鐘,接著說:“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對我非常好,從來沒跟我紅過臉。我忘不了他┅┅”
“媽,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沒話找話地問:“你和我爸爸真的沒有吵過嗎?”
媽媽瞇起眼睛,回憶似地說:“你爸爸特別隨和,事事都順著我。一輩子只有兩件事他毫不妥協,我就聽了他的。”
“哪兩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媽媽兩眼盯著虛空,笑了笑,然後輕聲地說:“一件是讓你提前上大學,另一件事┅┅”的臉上泛起一紅暈。“就是不要第二個孩子。他說中國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會影響我的事業。”
我的心裡一陣沖,但還是決定先不把我的計劃告訴媽媽。靜了一會,把目轉到我的臉上,著我的手說:
“我剛才聽你打電話請假。咱們用這個時間說一會兒話好嗎?”
我點點頭。
吃完早飯,我們坐到沙發上,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問:“小磊,你對我們的關系不後悔嗎?”
我的心裡一,急忙回答:“一點都不後悔!”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上,輕輕地說:“你知道倫違背社會準則。這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我實話實說:“我剛開始把你想人的時候覺得有一種罪惡。但是現在沒有了,因為我你,也知道你我。”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說:“你答應我,如果你對我們的關系到不舒服,一定告訴我。”
我點點頭,問:“媽,你為甚麼想到這個問題?”
媽媽沉默地坐了一會,慢慢地說:“有三件事讓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會的倫理給你造力,影響你的學業和事業。既然你說現在沒有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們現在的關系會影響你以後找朋友。另外我也擔心我以後會離不開你┅┅”
“媽,我永遠也不離開你。我畢業以後就和你結婚!”我的心裡話奪口而出。
媽媽當然聽不懂我這句話的背景。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笑著說:“別胡說八道。┅┅小磊,凱麗比你大九歲,我比你大十九歲。你從來沒有跟同齡的孩往過。你如果這麼年輕就和一個老太太私定終,對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雖然在開玩笑,卻是在為我的將來而擔心。我決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來。我講,媽媽聽。講到換伴,媽媽先是皺皺眉頭,然後臉變得通紅。
講到伊娃,媽媽睜大眼睛看著我,一副吃驚的樣子。
最後我說:“媽,從你開始,我才知道甚麼是。在這之前,我只知道。但是我已經跟年輕孩往過,並不覺得們有甚麼特殊的力。”
“我當初就說是國把你帶壞了,果然不錯。”媽媽說完,一言不發地坐了幾分鐘,突然小聲說:“小磊,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你的呢。”
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反應。我站起,在媽媽面前逐件掉服。在只剩的時候,媽媽止住我的手,讓我躺到床上去。俯跪在我邊,慢慢把我的掉,然後像檢查一件瓷一樣把漲的看來看去,還不時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掖塗抹到頭的邊上。一陣陣穌傳遍我的。我手掀起媽媽的長,拉下的,讓倒騎在我面前,蔭戶正對我的臉。上的刺激,大張的蔭戶和悉的味使我興無比。我把媽媽的屁向下一拉,把潤的蔭覆蓋在臉上前後。在圓潤的屁、滿的大、和散發著熱力的蔭戶中間,我到無法言喻的充實和滿足,好像任何世間的煩惱和擔心都變得沒有意義。
說不清過了多久,媽媽的把我帶回現實。的僵直了幾秒鐘,然後轉過癱在我邊說:“磊,我要你。”
我一邊把朝的蔭戶裡一邊問:“你已經仔細看過我的了。有甚麼想?”
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說:“跟你不一樣。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平時也有禮貌。可是你的長得五大三,紅裡紫,而且一翹一翹的,好像非常目中無人。”
我笑笑,決定反擊:“不要只知道說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樣。看你這麼漂亮,皮又白又,誰能想到你的蔭會那麼深,還長滿,活像李逵的臉。”
媽媽瞇起眼,挑般地笑著問:“我的比伊娃還多嗎?┅┅哎呦,壞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轉眼就過去了。九月初,我的課題終於做出初步結果。我的導師很興,說我們已經為這個課題的研究和應用,開辟了一個新方向。我趁機提出希年底畢業,並爭取在國找工作。見他滿臉的問號,我補充說我急於這樣做是出於重要的“個人原因”,希他能理解。
他的藍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鐘,然後揚揚眉說:“只有才能讓你這樣的聰明人放棄更遠大的前程。(onlyloveuchbrightercareer。)”他答應馬上給在公司裡的關系寫信推薦我,並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詳盡的建議。
我事後常常想,我從他那裡不學到了最新的知識,也學到了對人的寬厚和無私。他是個好老頭。
九月底,有三個公司表示對我的研究有興趣,希我去面談。我的第一選擇是西海岸的一個大公司。這個公司不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門,而且所在的州允許墮胎。這個條件很重要。萬一胎兒有缺陷,我希媽媽有選擇的馀地。
面談的結果比我預期的還要好。主管科研的副總裁曾經是我的導師的同學,毫不含混地說我一拿到博士學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轉換移民份的事,他也一口答應。此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回到家裡,我再也按納不住心裡的興,抱起媽媽在客廳裡轉了兩個圈。
“快放下我!甚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媽媽笑著問。
“媽,我年底就能畢業,而且已經有個公司要雇用我,還答應給我辦移民!”
我一口氣說完,發現媽媽呆呆地看著我,本沒有聽懂。我這才想起,媽媽既不知道我的整計劃,也不知道我這次外出的目的。
我拉坐到沙發上,說:“媽,我只要留在國,你就可以長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膽地生孩子,不用擔心回國後的閑言碎語。我現在工作有了著落,你馬上就可以懷孕啦!”
媽媽一言不發地看了我一會,忽然眼圈紅了:“小磊,你這個夏天沒死沒活地做課題,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見我點頭,歎口氣,喃喃地說:“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話能把你累這樣,我就不┅┅”沒說完眼淚就落下來。
我把媽媽攬在懷裡,說:“媽,早畢業還早掙錢呢,也不是壞事。再說,我當了二十一年的兒子,也想嘗嘗當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臉!”媽媽破啼為笑,臉上浮起紅雲。看我一眼問:“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麼辦?”
我把幾個月來收集到的信息說了,然後抱著媽媽用撒的口吻說:“媽,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該有一點貢獻了。”
媽媽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這不是個小事。你讓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媽媽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吃到中途,媽媽突然眼睛盯著稀飯說:
“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想到醫院做一次婦科檢查。”
媽媽已經心了!我跳到媽媽邊,沒頭沒臉地吻幾下,說:“沒問題!我馬上給你打電話預約。”
“你能做的都做了。這件事就不用你心了。”媽媽半挖苦半玩笑地說。
我知道的英語已經能進行日常的簡單對話,但仍舊不放心:“媽,你得跟醫生說清楚,不是常規檢查,是為了懷孕┅┅”
媽媽笑著打斷我,“你心也不怕長白頭發!快滾到實驗室去吧!”
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著正要進媽媽的,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醫生說現在的避孕藥劑量小,停藥後可以馬上懷孕。不過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險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媽媽終於同意了!停了一下,接著說:“你這幾天也幾次。到時候可以增加懷孕的機會。”
我把帶上避孕套的塞進的蔭戶,然後舉起右手,像宣誓一樣說:“我保證,用完這三個避孕套就開始養蓄銳。”說完俯吻了媽媽一下,笑著說:“媽媽,你還記得嗎?一年前我說了句,你就生氣了。瞧你現在說起髒話來多麼自然!”
媽媽掃我一眼,突然拉下臉說:“小磊,你把病傳泄給我了。”
我不知這話從何說起,但心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凱麗對這種事特別小心,可我們畢竟和別人有過接,不能完全排除得病的可能。我如果有病是件窩心的事,把病傳泄給媽媽更是罪大惡極。
媽媽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摟住我說:“你滿髒話,又整天沒上沒下地親我。
現在我也滿髒話。這不是從你那裡傳泄了病是甚麼?”說完格格笑起來。
十月二十三號,星期五,是另一個永遠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我們的越越近,我的又像往常一樣起來。媽媽用小腹在上輕輕了幾下,瞇起眼睛問:“想傳宗接代啦?”
我掀起的子,把手近,發現的蔭戶已經水汪汪的了,就笑著說:“看來你比我還急。”
媽媽的臉一紅,說:“你在這兒等著,我你進去再進去。”說完快步走進臥室。
幾分鐘之後,我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幅無比煽的景像。媽媽一不掛的跪在床沿上,兩呈九十度角分開,上低伏在床上,使滿的屁為全最突出的部位。從我站的位置,的生一覽無馀:在雪白的大和屁中間,長滿黑的大蔭構一個雪茄葉形的圖案,環繞著像花瓣一樣朝兩旁分開的小蔭,紅的yd口半張著,掖在燈下閃著潤的。
我像中了魔一樣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個蔭戶吸到裡。媽媽擺擺屁,說:“好啦,地已經澆得夠了,該下種子了。”
我站起,掉服,把漲得要炸的進潤的yd。
用這個姿勢做,對我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次給我的覺不同。看著在yd口進進出出的,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的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到電視節目裡的烏賊魚,千裡迢迢遊到產卵地,在完使命後千上萬地死在海床上。對它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就是繁延後代。它們在那關鍵的一刻也有快嗎?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這個吞吐著我的的蔭戶把我帶到世界上,現在我又在同一個裡制造新的生命。還有甚麼能比這一刻更確切地表現出生命的周而複始嗎?又一轉念,我發覺在做的時候思考哲學問題很稽,裂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大幅度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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