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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前夫當繼母》 共騎

林未晞在騎馬上完全是新手,顧徽彥在馬廄親自給挑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林未晞朝顧徽彥威風凜凜的坐騎照雪看了一眼,認命地接了現實。

其實高然也不會騎馬,可是這關顧徽彥什麼事,顧徽彥並沒有順便替高然挑一匹馬出來。圍場已經被清理出來了,這一帶草坪平整又,附近的閑人都被清除,保證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打擾燕王妃的興緻。林未晞看著自己的小母馬躍躍試,顧徽彥無奈道:「你一點基礎都沒有,先不急著上馬,作好防護更重要。」

「有王爺你啊。」林未晞說的理直氣壯,顧徽彥看了半響,最後沒忍住笑了。

林未晞說得很有道理,顧徽彥在這裏,這才是最好的保護。

顧徽彥細細給林未晞講上馬的訣竅,林未晞一條條記下,小啄米一樣不斷點頭。最後覺眼前一晃,顧徽彥就翻坐到馬上了,作瀟灑又利索,一個多餘的作也沒有。

林未晞驚嘆了一聲,在腦子裏將作演示了好幾遍,自覺自己已經完全會了,就推開下人的攙扶,自己蹬著馬鐙上馬。然而腦子會的東西未必會,林未晞明明想的很好,可是等踩上馬鐙,卻搖搖晃晃,無論如何都翻不過去。

「王爺……」

顧徽彥下馬,在後扶住:「我在。你放心使力,我不會讓你掉下來的。」

方才有好些侍下人扶著,可是林未晞依然覺得自己搖搖墜,但是現在顧徽彥只是說了一句,林未晞頓時覺得安心許多。顧徽彥在後單手撐住林未晞的腰,下人們識趣地退開,將空間留給這兩個人。周圍閑人都散開,空間更大,也更利於林未晞行。林未晞完全忘了方才顧徽彥教的訣竅,抱著小馬的脖子,手腳並用,十分不雅地爬上了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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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匹馬果然很溫馴,被林未晞這樣折騰都乖乖呆在原地。林未晞從前覺得新手伏在馬背上特別慫,心想自己一定要直了腰桿上馬,絕不在馬上做出驚攥鬃不肯鬆手等態。可是等林未晞真的坐在馬上卻發現想像和現實差異巨大,重心驟然拔高,雙腳接不到地面,林未晞這個不恐高的人都覺得害怕。

「鬆手,慢慢直起腰來。」

林未晞攥著鬃,尾音又又可憐:「不要,我會掉下去。」

「不會的,乖,放手。」顧徽彥耐心地哄著,「把手給我,握著我的手,慢慢直起來。」

林未晞試探地鬆開一隻手,顧徽彥溫暖有力的手掌立刻接住。林未晞小半個的重量都放在顧徽彥手上,可是他的胳膊依然很穩,晃都不曾晃過一下。這樣有力的臂膀給人以極強的安全,林未晞果然藉著顧徽彥的力,慢慢從馬背上坐直。

適應了一會後,林未晞習慣了這個高度,神越變得飛揚起來。顧徽彥將韁繩給養馬的下人,讓下人牽著馬帶慢慢走,而自己騎著照雪,綴在另一邊跟著

林未晞學習騎馬,高然和顧呈曜就站在不遠看,他們上前幫忙不妥,自己自去玩樂更不妥,就只能杵在原地等著,親眼見林未晞被燕王扶著送上馬,慢慢走遠后,才能去接自己的馬。

見周圍沒人,高然趁機低聲對顧呈曜說:「世子,我父親他子急,口直心快,如果他今日言辭不當冒犯了世子,還請世子不要放在心上。」

顧呈曜低低「嗯」了一聲,說:「沒事,我會和岳父好好說的。你去騎馬吧。」

高然哦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顧呈曜平靜冷淡的神,到底沒有多言。在馬廄下人的指點下上馬,的丫鬟們在後咋咋呼呼地扶著。高然是世子妃,馬廄的人肯定不能,可是高然的丫鬟也是眷,哪裏懂這些,更不可能和燕王的專業細緻比。高然頗費了一番功夫,好幾次都想放棄了,才將就地坐到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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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經過這一遭,高然對騎馬的興緻寥寥,更沒有林未晞那樣騎著馬慢慢兜圈的心了。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坐在馬上視線更廣,高然看到林未晞已經自己勒著韁繩,駕馭著小馬慢慢走,馬夫在後面小跑,顧徽彥始終不遠不近地跟在側。

高然讓下人牽著走了兩步,對這種味道極大、作還不太雅觀的運實在提不起興緻,隨便走了兩步就讓侍半是扶半是抬地護著下馬了。

另一邊,林未晞握著韁繩,慢慢驅使著小馬往前走。這種覺十分新奇,帶給林未晞前所未有的,這種遠比寫好一幅字,或者刺好一面緻的綉品更讓人暢快。林未晞很做這樣激烈的運,其實不是林未晞,對於眷,在庭院裏走兩步就是一天所有的活量了。

林未晞背上出了薄薄一層汗,運之後面頰紅潤,眼神晶亮,看著神極了。林未晞甚至自己控制著小馬朝前小跑了兩步,林未晞驚喜,下意識地回頭想和人分,一回頭就看到顧徽彥跟在不遠,含笑看著

騎馬時不能走太近,不然會幹擾雙方的馬,顧徽彥為了不打擾林未晞,就一直在不遠綴著,可是卻始終保持著無論發生什麼意外都能立刻趕過來的距離。林未晞猛不防撞到顧徽彥的眼睛裏,心裏不知怎麼就突然想到,這麼長時間,他一直這樣看著嗎?

林未晞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樣的覺,驚一樣回頭,腔砰砰直跳,心裏產生一種失控的無所適從有些走神,一時沒注意手上的力度,小馬以為這是主人的指令,快步朝前跑了兩步。

林未晞重心猛地後仰,狠狠嚇了一跳,忍不住驚了一聲。顧徽彥很快就從後面追上來,從側方拽住了林未晞的韁繩。

「別害怕,你要相信你的馬,它不會傷害你的。」

林未晞低頭嗯了一聲,顧徽彥回頭看,問:「怎麼了,方才還好好的,現在想起什麼了?」

「沒想什麼。」林未晞不想說,覺得自己已經陷一個很危險的境地,在深宅大院中,必然會撞得頭破流。男人永遠有退路,可是人沒有。

顧徽彥沒有追問,但是已經推敲起方才的話,他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才無意了林未晞?林未晞並肩和顧徽彥走了一會,漸漸不再滿足這樣慢悠悠的步調,說:「王爺,我想讓它跑快些。」

「不行,你還控制不了這種速度。這裏雖然早被收拾皇家圍獵場,但是周圍地形複雜,許多地方還是很危險的。」

林未晞不肯認輸:「我能。」

顧徽彥嘆了口氣,對出手:「過來吧,我帶著你跑一圈。」

林未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顧徽彥要用他的照雪帶著走。那可是照雪啊,燕王出了名的馬,平時絕不允許任何人他的戰馬。林未晞眼中芒閃閃,雀躍難安:「我可以嗎?」

「當然。」

林未晞簡直控制不住想跳下去,低頭四看:「我要怎麼下去……呀!」

林未晞還沒說完,就覺腰上一,被顧徽彥攔腰抱了起來,側著放在前。照雪比的小母馬高了太多,林未晞驟然失力,下意識地攀住唯一的支點:「王爺……」

「沒事,放鬆,照雪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林未晞還是環著著顧徽彥的手臂和肩膀,顧徽彥先讓照雪快走了兩步,等林未晞適應這個速度了,就猛然加快,在一無際的草場上飛馳起來。

速度猛然加大,風迎面撲來,林未晞將臉捂在顧徽彥膛中,嚇得不敢抬起頭來。耳邊只能聽到呼呼的風聲,彷彿整個世界都離他們遠去,唯有顧徽彥的心跳,堅定,清晰,在的世界裏強勢又不容拒絕地響著。

風速極大,可想而知他們現在跑得有多快。林未晞從未見識過這種速度,本能地害怕自己摔下去,可是顧徽彥的手臂始終堅固地圈在邊,溫暖有力,彷彿鐵一樣堅不可摧。

林未晞漸漸安心下來,從顧徽彥的前抬起頭,一手抓著他的肩膀,一邊看向外面的世界。

草原上的風迎面撲到臉上,帶著傍晚的餘溫和青草獨特的香氣,舒服的難以言喻。林未晞越來越適應這種狀態,臉上的笑也綻放起來。

「王爺,照雪是千里馬嗎?它真的跑得好快。」

「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顧徽彥說完,猛地勒韁繩,照雪前蹄騰空,在空中長嘶一聲,轉過彎毫不減速地往回跑。

林未晞騰空,忍不住尖,等平復下來后,林未晞捂著心口,憤憤地掐在顧徽彥手臂上:「你做什麼,嚇死我了!」

顧徽彥低笑一聲,腔震,即使看不到神,也能猜到他現在極為愉悅:「照雪腳程快,再往前走就是沒清場的地方了。閑人太多,被他們纏上有點麻煩。」

林未晞也不想自己和顧徽彥共騎的時候被人打攪,可是不要以為這樣說,林未晞就能原諒他了。林未晞輕哼了一聲:「你再給自己找借口,我也知道你是故意的。」

顧徽彥笑,他空出一隻手,單手馭馬,另一手林未晞腦袋:「脾氣還大。是我錯了,別生氣了。」

林未晞撇撇不想理他,等漸漸能看到人影后,顧徽彥放慢馬速,讓照雪慢慢踱步著走回去。

宛星宛月幾人看到林未晞下意識地想迎上來,可是看到王妃坐在燕王馬上,又不知自己該不該做這個煞風景的人。們還遲疑著,顧徽彥已經勒馬,利索地翻下馬,又把林未晞抱了下來。

林未晞臉紅撲撲的,眼睛被興洗的晶亮,艷麗驚人,看到的人無不在心裏咯噔一聲。宛星宛月圍上去對林未晞噓寒問暖,整個草坪頃刻間熱鬧起來。顧呈曜和高然也慢慢走過來,顧徽彥站在一邊,看到顧呈曜夫妻二人請安只是點了下頭,就算應答了。

宛星宛月大致將林未晞上的浮塵掃去,丫鬟們散開,林未晞才看到外面的顧呈曜和高然。高然上前給林未晞問安,林未晞點了點,說:「你有心了,我並無不適。時候不早,回府吧。」

眾人得了林未晞髮話,這才齊齊諾了一聲,陀螺一樣轉了起來。人漸漸散開,林未晞看到顧呈曜活了一下左肩,多年的教育使然,讓無論何時都注意到旁人的小作,並且及時送上最妥帖的關心的人話。林未晞隨口一言:「世子保重,注意傷口。」

顧呈曜愣了一下,道:「謝母親提醒。」

前面已經準備好了,林未晞越過顧呈曜去找顧徽彥。顧呈曜目送林未晞走遠,神看著還平靜,可是手指早已冰冷。

他小時候不小心從石頭上摔下來,在左肩上留了傷。因為是他自己跑出來的,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大人。這個傷口他從不曾主說過,顧徽彥不知道,就連顧呈曜院子裏后買進來的丫鬟下人也不知道。

只除了高熙和高然,對於夫妻來說不可避免地會看到。高然知道不奇怪,可是高然不可能對婆婆說這些細節,那麼,林未晞怎麼知道他左肩上有舊傷?

當然,其實這件事更可能是顧呈曜想多了。他前幾日被燕王懲罰,背上帶傷,林未晞說的其實是這件事。但是顧呈曜被蠱一般陷一個瘋狂的念頭中,林未晞的言行舉止一點都不像一個從小病弱、長於村落中的人。和王府的棟樑富貴嵌合極了,彷彿本來就屬於這裏。言論可以騙人,可是上自然流的氣質風度,卻沒法騙人。

一個母親早亡、多年病弱,被偏心姑姑養大的子,真的能培養出這樣坦然貴氣的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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