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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 第89部分閱讀

我說:當然,媽媽。

說:你像昨天那樣過我嗎?在我睡著了的時候。

我嚇了一跳,說:媽媽,我絕不會那樣做了。

很冷靜地對待整個事,總是問我一些問題,似乎不僅僅出於好奇心那麼

簡單。我想記住了我的手放到了上,我很高興這一點。

問:保羅,我們以前很親嗎?

雖然我想到告訴真相可能讓生氣,但這麼冷靜地問我,我只能回答:

是的。

輕輕地哼了一聲,問道:我們親不止一次吧?

我說:是的。

說:很多次?

我說:很多……很多次。

說:是我勾引你,還是你勾引我?

我說:我們彼此吸引對方。

說:你是否認為這就是在事故發生後,為什麼我以為你是我的丈夫的原

因?

我再也不了這些問題了,我把頭枕在房上,只是喃喃說:噢,媽

媽……

我的頭發,說:我想這是肯定的……很奇怪……我的兒子竟然是我

人。的聲音聽起來很遙遠:但我幾乎可以理解這一點,你很英俊,很

,也很有心。你知道,保羅,對我來說似乎沒有錯,但我什麼也不記得,

是不是很不錯?保羅,我們很對方嗎?

我說:非常完,媽媽。即使我們吵架的時候,它也很完

說:你想我嗎?保羅……你可以的,如果你想要的話。

我目瞪口呆。邀請我,但不是以前的寶拉。

我在面前屈服了,希我們都能從這個糟糕的夢裡醒來。我把的睡

領子往下拉,握住的一個子把推向膨脹的頭,像我以前多次做的那

樣把頭放在我的裡。

我用力吸吮頭,媽媽說:噢!太好了,保羅,這覺真好。這不是寶

拉在說話,是我媽媽說的。

我無法繼續下去,我把睡拉回到房上面,然後說:我現在得去工

作了,媽媽,我會很快見到你,好嗎?說:好吧!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

發生。

我知道如果我睡了,我決不會原諒自己,那會讓我覺得似乎我是在利用已

為陌生人的我的母親,會讓我覺得我在欺騙媽媽。

隨著越來越多的時間過去,我很擔心,直到一天下班回家我才覺松了一口

氣。媽媽說:哦,保羅,我很高興你回家。這句話在正常況下本不會顯

得異常,但是我的信心大增,因為笑了,並且自事故發生以來的話語中有了

一些生活和興的氣息。

說:我還記得一些事。我們去了湖邊租了一個帶槳的小船,我們在草

坪上吃冰淇淋,還滴在了我的白服上,對嗎?

我說:是的,媽媽,確實如此。這太棒了!醫生說過可能會一點一點地

恢複。

我走過去像平常一樣親吻,但我擔心可能會使大發脾氣,所以我吻在

兩邊的臉頰上。親吻我的,但只親了一會兒。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微笑,

搖搖頭,說:你肯定沒有告訴我,我們是人,這樣你可以把手進我的短

裡?

我說:媽媽!

笑了起來:我只是在開玩笑。我很欣,這是第一次開玩笑。

說:我知道我們很親近,我能覺到。對不起,保羅。

我說: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我很高興你現在變得越來越好。

說:吻我。

這一次,是一個人的吻,時間很長。說:嗯,不錯。

第二天晚上,想起了更多我們做過的事,這個世界上發生的很多事

但就是與我們的做無關。所以我到驚訝的是,當我正準備上床睡覺,

的臥室,說:保羅,無論我記得與否並不重要,我要你像前幾天晚上那樣

我。聽到的聲音裡的那種語氣,我不願的覺一掃而空。

我開始吸吮頭,這一次我吸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記得曾經告訴我,

母親的房是為的孩子而生的。當我和吸吮房的時候,我相信它們

是為了我而生的。

當我吃了一些甜甜的,我將它保留在我的舌頭上,然後把它渡媽媽的

裡。當嘗過之後,驚訝地看著我。我說:這不錯吧?媽媽,那是因為我這

樣做了很多次……我們過去都喜歡它。

笑著說:我們還要這樣,親的。很高興地從的口中聽到了這個

稱,我很想念它們。

我舉起的睡,沿著的腹部向下親吻到上方想看看的反應。

呼吸很急促,明顯不希我停止。我把往下拉,用喜歡的方式去

閉上雙眼,在這種舒服的覺下讓步。

我的舌頭在的蔭上來回弄,發出了我曾經悉的一些聲音。逐漸

起來,掖從的yd裡不斷流出,抓著我的頭發,有時還拉扯幾下,這

以前沒有做過的作,對來說似乎是新奇的經驗。

當我張的整個蔭,時不時地用舌頭拔弄幾下的時候,媽媽的高

開始到來。能夠聽到和看到在高抖扭,心裡的真是無法用言

語表述。

著說:喔喔喔喔……呀呀呀呀……喔喔喔喔喔……高結束後

歎了口氣,說:這真的令人快樂,親的……你肯定很了解我,對嗎?你知道

怎樣使我覺舒服……但我不記得你喜歡什麼,保羅。

我說:沒關系,你會想起來的。

在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上或電影中,的高可能打開記憶洪流的閘門,所

有的一切都可能恢複到以前,但我很高興的事實是,在的高結束之後想要

我,深款款地跟我說話。說:與你在一起我覺很舒服,保羅,覺與你

很親,你讓我到很安全。

我不知道是否要我留下來過夜,所以我吻了吻,站起來準備離開。

地說了一聲不,把我拉回來,說:留下來吧!我你,留下來。

我抱著說:我會永遠與你在一起,我的。我在這裡,沒有什麼可擔心

的。靜靜地在我的懷裡睡著了。即使曾經有點生氣,我還是很高興看到更

多的是在起作用。

這將是非常關鍵的。在接下來的五天裡,開始想起更多與有關的

,直到說:當我在醫院裡稱呼你為我的丈夫,那是因為你是我的丈夫,

而我是你的妻子,對嗎?

當我聽到這裡,一點也不恥地說我熱淚盈眶。我抱著說:是的,

寶拉,你是我的妻子,是的,是你。

把手放在我的棒上,這正是我做的事說:那就來吧,當

我的丈夫吧!

我們站在床邊親吻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盡地品嘗和舌頭。這與以前

一樣,但也不一樣,我們的雙手彼此探索著對方的下對方的服。

媽媽的皮似乎特別敏,我的指尖劃過房和頭,使得

微地抖起來。我想要,我的手罩住開始,一手指沿著

褶皺,直到蔭在我的手指下分開。我的手指進了潤之地,然後將

潤的花放在我們仍在接吻的雙之間,媽媽將它幹淨。

我告訴:這就是你對我的

說:是的,親的。這對而言不是一個平常的字眼,我喜歡說話

的聲音和急促的呼吸。

我的雙手到了後面,抓住的屁的兩個半球,它們結實渾圓而且

吻了吻我的脖子,然後是我的頭。單膝跪地,把我的棒握在的手裡,

說:你的棒因為我而變得又。媽媽總是著迷和自豪我的

慾反應,每當我或者看到,很快我就會

裡。

把我腫脹的蘑菇頭含到開始吸吮,這一次吸得比平常久,我再也

忍不住了,我的部向前,將我的棒更多地裡。就這樣保持

著姿勢讓我在裡進進出出,我盡量控制自己不要得太深,防止因此而

窒息。

吸的時候發出咿咿嗚嗚的聲音,和舌頭之間的溫暖

潤,我很容易就達到了高。雖然我跟以前一樣在後也很滿足,但

我還是希能夠以我們過去習慣的方式裡。

我拉著到床上,躺下來打開的雙,我的棒實際上自己在

尋找目標。向我敞開,接我的到來,我的第一次就讓發出了迷

人的。每次推的通道,我都能夠更加深,媽媽也都用一個鼓舞人

心的對來響應。

抱著我的雙臂,雙,說:我要,保羅,我要你。

我說:我會一直要你,寶拉,就像這樣,就像這樣,就像這樣……

媽媽說:對,孩子,對。

我一邊向的深推送,一邊說:這是屬於我的,媽媽。

說:是的,孩子,我能覺到它,你屬於我,屬於我的。幹我!幹

我!喔……

一直著,我盡可能用力向的深送,的聲音裡盡是鼓勵:

對,親的,用力,就像這樣。

我又一次覺到一部份原來的了,我已經找回了我的寶拉,找回了我的媽

媽。每次送都讓我確認,我們又找回了我們共同經曆的一部份,彼此在對方的

的後背向上弓起,我能覺到的高即將到來。在我又送了幾下

之後,一聲尖利的高音啊啊啊……穿了房間,媽媽的高終於到來。我加

快了送的節奏,因為我想與一起達到高。如果是我們以前做,很多時候

都沒有問題,但在這一刻,無論是上還是上我都想與保持同步。

我快速的用力終於讓我們兩個同時發,我的名字:寶拉……

媽媽……開始把我的的漿掖釋放到裡。

覺到我在裡噴說:對,我的到我的裡,

進來,把我灌滿吧……

隨著我似乎沒有盡頭的持續噴,我想我真的把灌滿了。當我覺到媽媽

的高的最後幾次戰慄,我的棒緩緩地退了出來,我看到我的棒和

上整個都閃爍著珍珠似的澤。

媽媽放松地笑著說:噢,親的,回來真好。

我說:不要再離開了。

對我說:我不會。孩子,你也不要停止像這樣我。

我親吻著說:永遠不會。

(全文完)

媽媽篇媽媽可的小

1。小木屋

天公不做,在黛和鮑到山中小屋去的半路上,竟真的下起雨來了。

而且還是豪雨,夾著強勁暴風的豪雨。

起先,只是天空突然迅速轉黑,遠方傳來了幾聲沉沉的悶雷。黛和鮑抬頭看天,那些原來還在晴空下泛著白的流雲,現在似乎都停滯了,還飽含著重重鬱積的水份。

兩人相顧失,黛尤其擔心,知道即使再如何加快腳步,不管往前或往回走,都躲不過這場災難了。

不久,空氣也,而且開始流。等第一陣帶著雨的風刮過後,短短的幾分鐘,風雨之勢就從小水滴變了瓢潑大雨。天空像撕開了一大道封口,從遠方烏黑的天際線上,嘩嘩的雨水傾瀉而下,一路追趕過來。片刻間,四下就了一片昏黑的汪洋。

雨水夾著勁風,撲面冰冷,狠狠地砸在兩人的上。那些雨點,覺如黃豆般大,好像要把人打散一般。本來是夏末初秋的舒爽天氣,現在竟寒意滲進,不斷地往兩人心頭澆去。

放眼去,四圍沒有可以藏的地方,他們只好冒著風雨繼續往前走。

道路很泥濘,踏腳積水深可及踝,即使早已拉出防雨的登山夾克穿上,還是擋不住雨勢的滲,漸漸地兩人上已經;艱難地順著山間小道,深一腳淺一腳的,兩個孤單健行的旅人,現在只能踉踉蹌蹌地往前力邁進了。

李黛雲是個四十出頭的婦人,有著姣好的臉孔,即使在暴猛的風雨下,仍看得到一雙英濃長的眉,和眉下一對大而清亮的眼睛;雖已年進中年,但由於材和面容都保養得宜,看起來非常年輕。尤其今天心、期待,再加上背著背包,一勁裝,看起來似乎只有三十歲左右,儼然是個很能適應戶外運的標準現代人。

有一雙修長勻稱的,腰曲線優雅,包在寬松的布登山中的,看起來仍充滿著般的彈與堅韌。這與腰,使現在即使行進在風雨中,即使已非複青春艾,那搖曳健勁的姿與,仍如一朵盛開、不折的花。

的雙肩平整,部飽滿,即使裹在夾克雨下,那健形也一可知;在突來的惡劣天氣下,與強風暴雨搏鬥,一路扶撐著樹石而行,那兩只長長的手臂更顯得靈活、有力;再加上一雙有勁的纖手與長指,的全上下似乎都充滿著旺盛的生命機能與活力,好像真正回到了二三十的年華一般。

星是黛的獨子,今年剛滿二十二歲,材高大拔,一頭濃發下五分明。看起來,他若不是繼承了母親的健康魄和漂亮的容貎,就是得自父親想必同樣不俗的傳。

雖然在母親邊鮑仍顯出幾分稚氣,但遠遠看去,旁人或許會以為這是一對出門健行的

但在意想不到的驟風與傾盆大雨下,兩人再有充沛的活力與出眾的外表,現在也已顯得狼狽不堪,滿泥水,不複剛踏上征途時的意興飛揚,充滿期待,有如一對鮮亮麗的玉人。

在路上鬥了幾小時,最後,艱難的旅程終於到頭了,兩人看到了目的地:他們獨立在這座深山的渡假小木屋。

快到了,媽,那是我們的房子!看到了自己的房子,鮑如小孩子般欣喜地大,扶住了媽媽快要倒下的子,堅持一下,媽,我們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還能走到這裡!

這風雨來得太突然了,真想不到!黛息著,雨水順著的臉頰流下來,我們快過去吧,我子好冷,服全了。黛在路上不慎跌了一跤,摔進了一個積滿雨水的泥坑,服全上,一上下已無寸幹淨。若不是鮑一路幫忙,時而背,時而扶,許多被風雨襲倒的路樹、碎石和泥坑等等,也不一定能一一安全渡過去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進到小木屋前,黛重重地坐在了門前的石板上,努力把灌滿了泥水的靴子掉,鮑則撲到門邊,索了好一會,才把門上掛著的,看起來已經生鏽的笨重鐵鎖打開。

我去生火,媽,鮑說著,搶著沖進屋裡,你先找件幹淨的服換上去吧,你看起來好像要凍僵了。

你不也先把服換掉嗎?親的。黛實在是凍得厲害,子不停地抖,牙齒咯咯地響,腦中已沒有什麼理路,只是憑著母親的直覺在說話。

鮑甩下背包,隨手撂在地板上,拖著泥濘的腳步,先趕到屋側一扇小門外,把供浴室用的瓦斯桶扭開,然後又進屋,向壁爐趕過去。

你說得沒錯,媽,以前留下的木材還真不,他說著,聽到媽媽把鞋子丟在門外的聲音,否則我們真要被凍死了。

有火種吧?黛著肩,抖地走了進來,把門關上,我快要凍死了,親的。

馬上就好,媽,我已經把瓦斯打開,你先洗澡,找件幹淨的服換上吧。

鮑邊準備生火邊催著媽媽說。

黛拖著背包一狼狽的到浴室去了,剛才在路上跌的一跤不輕,弄得全上下都是汙泥髒水,雖然幸好沒有傷,但早已是驚弓之鳥。

帶著微微發抖的先把熱水點著,把浴池的水龍頭扭開,讓水管中積存的舊水流掉,然後再迅速地把,頹然地在浴盆邊的石臺上一屁坐了下來。

打開背包,發現果如所料,裡面的服都已經進水了。

歎了一口氣,趁著室還有日落前的餘在窗框上找到火柴,把窗邊懸掛著的一盞油燈點亮,然後禿禿的,又坐回石臺上。

閃爍的燈下,黛赤上一汙泥,連頭發都已打結,一縷縷的散落在漂亮的臉龐上。

黛有一俊俏逗人、蔥桿般的鼻梁;型開朗而不至於寬闊,角略為上揚,又深淺適中,讓人覺得隨時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陵線分明而鮮潤,下微微翹起,那上面還有一道中分、漕,這使即使不塗口紅,看起來亦明豔人。

老天還不忘給的一整張月容配上了一個線條優的瓜子形下

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顯然也是個樂觀開朗的人。但現在似乎在整理著某種思緒,水管中的舊水早已流完,但只是起把龍頭關上,沒有立即塞住浴盆貯水,仍只是溜溜的呆坐回由水泥和石塊砌的石臺上。

寒冷的浴室一時凍結著溫,冰冷的石臺上傳來一陣陣的寒意,不由地把弓曲起來,把子盡量靠攏,以減與石面的接

呆呆地著腮幫子,除了必須先等水燒熱才能放水外,似乎也有什麼心事,而不只是畏寒而已。

等水燒開以後,在浴盆裡放滿了熱水,然後在一室升起的嫋嫋氤氳中,坐進了溫暖的水裡。

泡在滾燙蒸騰的熱水中,先把頭發洗濯幹淨,子斜躺下來,水中。隨著一頭長發飄散,與心這才漸漸放松了下來。

的思緒仍然在迷蒙中飄忽著。

不久,隨著子全部回暖,一時凍結的某緒,好像也突然發了開來。

著自己好的,一蘊藏了許久的在心中再度升起。兩年前無意中看到的一幕景像,也在腦海中浮現。接著,在熱水的催下,裡的熱度爬到了臉上,一張月容不自覺的紅漲起來。

隨著緒的松開、帶閉著眼睛,不斷地著自己麗的臉龐,與滿。在模糊的思緒與溫水的帶下,還把手放到了自己大間的溫潤地帶……

幾乎忘了門外還有一個一淋淋的兒子………

差點就在飄浮的綺思旎想中舒服地睡著了。

鮑在壁爐裡早已堆好了木柴,他點著了幾張紙,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騰而起。他加了幾大木柴上去,看著爐火越生越大,他將自己的上了下來,把它掛到爐壁邊。紅紅的火在他赤上,年輕健壯的子立刻暖活了起來,室的寒意也漸漸地散去。

這時,他聽到媽媽從浴室出來的聲音………

黛在浴室裡洗幹淨了子後,從浴池上方的欄架拿了一條浴巾把與頭發幹,在石臺上取了一瓶保養油,但還未及抹上,看到牆上落地鏡子裡的自己,先細細地觀賞了起來。

一面把剛幹的頭發盤在腦後,一面轉子打量,左看看右看看。線雖然昏暗,仍能看到自己鮮亮麗又堅實的到十分滿意,被風雨一時驅散的心神也完全烣複。

上仔細的塗上了一層保養油後,手到浴室門邊的掛勾上,拿下一襲細薄的黑布疋。

穿上後,才看出,那原來是一件十分的細肩帶連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襯是超低而開敞的蛋圓型領口,部暴了幾乎一半以上,一雙尖尖、盈盈的房呼之出,連那經過溫水洗禮而鮮嫰緋紅的頭,覺上…亦似乎約可見。

想到路上的摔跤與攀爬,竟沒有在麗的子上造任何可見的刮傷或割痕,心中到格外幸運與高興。

也不能不為自己還能保持這樣好的材與到自豪。

那薄如蟬翼的,由兩條細般的肩帶掛著,輕輕的覆掩在滿白皙的上,順著的曲線起伏……脖子下敞開的口雪白,但下面卻有一雙峰波般、尖尖上翹的突起………

一轉,回頭後看,鏡子中,後背了大半,幾乎到腰上,較低的地方,仍是一塊飽滿結實,而且更為寬闊的隆起………再下去,就是一小截大和膝彎了……

把頭發放下來,看看能不能…算是遮住一點什麼,但是在鏡子裡打量了一會後,低頭垂眉,又把襯掉。

是以前丈夫送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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