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恐怖靈異 驚魂屍衣 第105章 周登已死

《驚魂屍衣》 第105章 周登已死

    拐子扶著樓道旁的扶手慢慢向上走著,走幾步又回頭來,看到我們還在原地,他就不停甩手讓我離開。--- ---拐子堅持不讓我和向軍上樓。我們也不好強行送他回去,我們看著他的影消失在樓道上。又站了好一會,直到樓上傳來“嘭”的關門聲,我才與向軍道別,各自離去。

    第二天,我因為晚上喝了酒,起床晚了些,剛到公司門口,就聽見裡面一片嘈雜。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周登的事有結果了?

    我走進公司,看到許多人都面凝重。冷易寒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有幾個同事緒很激約約聽到傳來幾句“辭職”的聲音,冷易寒站在中間也無所適從。這時,米嘉走到我邊,我趕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米嘉的臉也不好,告訴我說今天早上剛到公司,冷易寒就向大家宣布了周登已經亡的消息。周登請假一天,本應請假當天下午就出現的,可手機一直於關機狀態,家裡人到找也沒找到,昨天上午才報了警。而昨天清晨有市民在西山公園晨練時,在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偶然發現了一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份的東西,周登父母報警後,警察經過對比。才知道這無名就是周登。

    西山公園?我想了一下,這公園的位置正好在劉思思家小區後面啊。這公園與市裡其他平地公園不一樣,是一座小山。平時也有許人在那裡晨練,不過這山比較大,山上的植被也很茂盛,而且只開辟了一條上山的道路,要是兇手殺害周登以後把他丟在偏僻的角落,的確不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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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周登為何會死在那裡?偏偏就在劉思思家附近,我覺得不應該是巧合那麼簡單。

    米嘉也知道劉思思家的位置,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直接告訴我說:“冷經理說他和王總去過劉思思家裡,周登死前並沒去拜訪過。”

    說到這,米嘉還把我往旁邊沒人的地方拉了拉,小聲告訴我,昨天有兩個行政部的員工與冷易寒一起去的,他們剛才在說周登的沒有眼睛,這事冷易寒沒敢公布出來,怕嚇著膽小的人。

    這時,嘈雜聲突然小了很多,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王總來了。

    公司接二連三地有人離奇死亡,無論是對於公司的名聲,還是員工的緒,都有很大的影響。王總也是一臉沉重,作為公司的負責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算鎮定,其實私下也已是焦頭爛額了吧。

    王總進來後,圍觀的人群自讓出了一條路來,王總走到冷易寒旁邊,用沉穩的聲音緩緩說道:“公司最近發生了一些事,大家都到很不安,但是希大家不要輕易相信和傳播不實的謠言,警方已針對我公司最近的一系列案件立了專案組,相信很快就能偵破此案,抓住兇手。大家都打起神,好好工作,實在有呆不下去的,可以馬上到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公司絕不為難大家;另外,從下月開始,每位員工加薪百分之十,以此謝大家和公司共度難關。”

    說完這話,王總也不等人群反應就直接走進了辦公室,隨後也把冷易寒了進去。

    王總一番話後,人群也各自散去,並沒有人再說辭職的話,辦公室好像又恢複了往日的景象,我不歎王總的老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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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知道事不會這麼簡單,整個上午,我的心思都沒在工作上。馮堅、劉思思、周登,一個被割了舌頭,一個被割掉了耳朵,一個被挖掉了雙眼,冥冥中我似乎總覺得他們的死之間有一種必然的聯系,可一時間,這聯系到底是什麼,我又想不出來。

    我仔細地回憶了整個過程。馮堅被人殺害後,把裝在垃圾桶裡用電梯運到了公司門口,在電梯口,發現了周登皮鞋上的紅蜻蜓標志。而後劉思思死亡,在被送往殯儀館之前,我是看見有耳朵的,可後來的鬼影沒有耳朵,從馮堅與周登的鬼影與的對應程度來看,劉思思被火化的時候一定是沒有耳朵的。而送去殯儀館時,除了的親人,就是冷易寒和周登二人,很有可能是他們中的一個割掉了劉思思的耳朵,到現在,周登也死了,並被人挖掉了雙眼。

    那麼,現在最有嫌疑的,真的就是冷易寒了,可昨晚我就分析過,冷易寒真沒有殺人機啊。

    趁午休的時間,我跑到外面給劉勁說了這一發現,劉勁針對我的分析,說有必要調查一下當日送劉思思去殯儀館的況,並說他會讓拐子聯系到理周登案件的民警,問一問案件的詳細況,讓我等他回話。同時,劉勁再次叮囑我,案件越來越複雜,在兇手不明朗的況下,我在公司一定要盡量表現得正常一些,免得讓自己陷於被

    快下班時,我接到鏡子發來的qq消息:“今晚老時間,我來接你。”

    看來蔡涵的況也在不斷地好轉,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完全複原了,這件事總算讓我抑了一天的心稍微好了一些。

    回家的路上,劉勁回了消息過來,說是他以辦案民警的份去了一趟劉思思家裡,詢問了當日去殯儀館的況,冷易寒與周登二人的確跟著一起去的,但去的路上都是放在靈車後面的櫃子裡,沒有人可以對手腳,到了殯儀館後,便被工人搬進了焚燒間,整個過程,他們兩人都沒有單獨與呆在一起。

    聽了他的話,我不起來,這不合理啊,那劉思思的耳朵是什麼時候被割掉的?

    這時,劉勁又說道:“我調查了當日搬劉思思的工人,是那個莫凡。”

    “是他?你懷疑劉思思的耳朵是被殯儀館工人割掉的?”這個時候,莫凡的影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他難道與兇手有什麼瓜葛?

    “整個過程只有他和燒工有機會手,不過這事不好定啊,畢竟我們只是通過你看到劉思思的鬼沒有耳朵而推測出沒有耳朵的,這個理由見不得。”劉勁咂說。

    我明白劉勁的意思,一時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劉勁告訴了我周登案的詳,這裡面也有點問題,周登當日下班把鑰匙出來時,對同事是說的請假,可對家裡人卻說的要去出差,而檢報告顯示,他當天晚上就死亡了。除此外,還有些細節問題,專案組也在進一步偵破中。

    這樣一來,周登的死就更複雜了,對家裡和公司的說辭不一致,難道是他有什麼不能說的私事要去做?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被兇手盯上了。

    吃了晚飯回到家裡,我想著反正去殯儀館的時間還早,便調好了鬧鐘,準備睡一小會兒。睡前當然也沒忘了把袋子拿出來,解開袋口放在床上,以便小白等會可以出來。我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醒來後看到小白安靜地趴在旁邊,我它,然後讓它鑽進了袋子。我走到巷口,果然看到蘇亮的車子在那裡等我。

    上車後,我看了看蘇亮,卻發現他的臉格外差,整個人也憔悴了不。我心想是不是最近為了蔡涵的事,他沒擔心,所以有些吃不消了,,想問問原因,終是沒能開得了口。

    一路無話,很快車便開到了殯儀館。多次來這裡,我們已是輕車路,只不過這次殯儀館給我的覺仍然是霧蒙蒙的,像是虛無縹緲的存在一般,而在停房的走廊上,我也沒聽到鬼魂的腳步聲。

    這個時候,我突然冒出了一種想法,莫不是每次蘇亮帶我來的殯儀館,並不是平常的殯儀館?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我的理智否定了,怎麼可能有這種況呢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了蔡涵銅棺所在的停房門口,蘇亮掏出鑰匙開門,以往他都是很輕松就把門打開了。這一次,我發現他的手竟然有些哆嗦,而且好像手上的與上次相比,更烏青了,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他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沒什麼”,然後終於把鑰匙進了孔裡,一轉,“哢”,門打開了。

    裡面還是之前的陳設,蘇亮也不耽誤時間,徑直走到銅棺面前,打開了機關,把棺材蓋一推,就看到蔡涵靜靜地躺在裡面。

    蔡涵仍然在睡中,沒有毫的意識,只是他的臉似乎比上次來的時候更好了,基本與常人無異,看來我的真的發揮出功效了。

    蘇亮遞給我一把刀,我沒有毫猶豫,直接用它割破了指頭,然後慢慢將滴到了蔡涵裡。

    完後,蘇亮再次按了一下機關,銅棺的蓋子自地慢慢合好了,這時我忽然想到,這棺材不是死人睡的嗎?蔡涵又沒死,還活著呢,還有呼吸,睡在棺材裡,豈不是不能呼吸了。臺休臺弟。

    我把這個問題拋給了蘇亮,他只是笑了笑,說,這可不是一口普通的棺材。

    我又看向棺材,看了一會沒看出什麼名堂,正準備問他這棺材有什麼特別之時,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咚”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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