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的以外，你還用誰的自？

幹媽在我幫清洗的同時，突然問起我這個尷尬的問題。

以前曾經過一些學生的……大部分都用過……

你媽媽的呢？

我媽？你別開玩笑了，我媽的又舊又保守，有些甚至穿到都破了還在穿，我怎麼會興趣……

幹媽出詭異的笑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既然你對自己媽媽的不興趣，怎麼又會知道你媽媽的上有破？

還是從實招來吧。

……是有幾次啦……但那都是在認識幹媽以前的是了，自從有了幹媽的……

以後，我就在也沒用過我老媽的自了。

你既然有了那麼多收藏，而且都是年輕小生的新，又怎麼會想到要用媽媽又舊又土的呢？

這……該怎麼說呢……有時候進浴室洗澡，恰巧看見媽媽剛換下的，雖然很不起眼，但……一想倒是剛從媽媽下下來的，上面還沾有……媽媽的蔭，握在手中，甚至還可以覺到媽媽的溫，下忍不住就沖了起來……我自己也覺得奇怪。

幹媽聽完之後，並沒有責備我，反而給我一個擁抱，好象是在對我說親的，你的我了解，然後默默的走出浴室。

現在想起來，幹媽自己的兒子也用的自，自然一點也不奇怪，倒是一再問我對自己母親的覺時，我才慢慢的發覺到，其時在幹媽出現以前，我也曾經被母親的所吸引過。在幹媽的追問之下，我甚至反省起我對母親的，有著一份特別的，因為母親的以的標準而言，並不吸引人，或許，我對母親的覺，是來自我對母親的心寄托。

第十章母親

談談你的母親吧！是談我和我兒子不公平，你也要對幹媽開誠布公。

我媽……沒什麼好談的，既沒有幹媽麗漂亮，又沒有幹媽的新思想，你和仔仔的節，很難發生在我和我媽媽上。

是嗎？平常時候，我也常和你媽聊起你，在我以一個人的角度來分析，我覺得你和你媽媽只欠缺了一些刺激而已。

我說過了我跟媽媽沒什麼，更別說對我了。

你媽和你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喜歡抑自己的，從你的談話中，我可以到你強烈的母節，別不承認，要不是如此，你也不會整天賴在我邊，你只不過是把我當你母親的替，好讓你減輕一點罪惡罷了。

我默默不語，思索著幹媽的每一句話，幹媽真不愧是過來人，對我的心思分析的一點也沒錯，我是有母節，年長的，讓我有安全，並且有人味的年長，十分能夠激起我的，所以從小，母親雖然一直給我樸實和高不可攀的印象，但仍然是最能激起我的的一個人，過去我一直不明白，只因為我一直把母親當是母親，卻忽略了母親也是個的人。

就算我同意你分析我的這一部份，但你說我媽媽也和我一樣是個抑的人，這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人的第六是很準的。那天我到妳家找你，恰巧你外出，你的母親熱的邀我進們聊天，在聊天當中，我多紹能夠你母親對你的期待和……特別的……

……

？是你和仔仔之間的那種嗎？

或許吧，願意為自己的兒子犧牲一切，那是每個做母親都會有的，你媽媽也不例外。當你媽媽說起你死去的父親時，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但當談到對你的教養時，卻激的留下淚來。

這或許是單親媽媽都有的現象。

這不一樣，願意為兒守寡十年，那是因為當一直將你當生活的重心，但有一天，你和你姊姊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家庭，會離開你們的母親，到時後，你要你媽媽怎麼過下去？

我……會接媽媽一同住，照顧。

沒用的，天底下沒有一個人會將自己含薪茹苦拉拔長大的兒子跟另一個人分，這樣的心我最能了解。

但是，這是避免不了的況。

不見得吧！難道你沒想過跟媽媽……能更親一點……一次也沒有嗎？

幹媽說得很含蓄，但我聽得懂指的是什麼。幹媽為了自己的兒子背負倫的罪名，但卻始終沒有後悔過，因為為母親的，最能會母子之間的特殊，如今，將問題轉移到我上，也讓我陷沉思當中……

對不起，我不應該向你提出這麼骨的問題。

不，沒關系，其實，這也是我遲早要面對的問題。

和幹媽談完話回到家中之後，我開始注意起那個被我忽略好一陣子的母親。

你回來啦。又到張阿姨家裡去串門子了嗎？雖然人家對你很好，但別老是去麻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張阿姨家中只有一個人，多個人陪，高興還來不及，何來打擾？

照你這麼說，媽媽我也是一個人在家中，你診麼就不多花一點時間陪我？

媽媽是在暗示我什麼嗎？還是我幹媽的話所影響，開始疑神疑鬼了起來。

家裡不是還有老姊？

那……那不一樣，是生、你是男生，你在家中陪媽媽，媽媽會比較有安全。

需要男人陪伴？這是母親給我的第二個暗示嗎？看著正彎著腰、正在客廳來回拖地的母親的背影，除了年過四十而略顯福態的材以外，一切還是那麼婀娜人。我的目，或許是長年來被母親那些樸素的裝扮和外所蒙騙，才一直忽略了其實母親也是個人味十足的尤。

彎著腰的上，從母親低的領中可以清楚的看見深不可測的，和前後不停晃的一對巨。高高翹起的部，雖然略顯臃腫，但襯著下一對雪白的玉，圓潤而飽滿，十分人遐思。

媽媽呀媽媽，我為什麼一直將你忽略了呢！要不是幹媽好心提起，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發現你的好，現在的我，只想在你年華老去以前，點燃你熄滅已久的輝。

我走到浴室，翻著洗機裡的髒，一下子就找到了三四件的，姊姊的，已經慢慢敢穿較為的款式，但比起幹媽的來，卻還是小巫見大巫，而我期待已久的母親的，卻還依然樸素毫無變化可言。

我坐在馬桶上，把玩著姊姊和母親的，自從發現幹媽這塊新大陸之後，我已經好幾個月沒玩過這樣的遊戲了。翻開母親的米黃素面，除了在束腰帶上綴上一朵蕾小碎花以外，在有沒有別的裝飾了，上的松帶有松垮、線，倒是上沾了不母親下的分泌，已經幹涸呈黃粖狀的長形斑塊，是母親的兩片恥夾一整天所留下的印記，吸附著母親下蔭華小布塊，散發出無比濃鬱的腥臊味，我不由自主的出舌頭，舐著殘存在上的分泌，並且將它混合著唾掖吞進肚子裡。

要是母親能穿著像幹媽那樣款式的，那該有多好！

我將昨天在浴室用母親自時的一五一十的說給幹媽聽，幹媽笑了笑，從屜裡拿出一小包東西來。我一瞧，正是那天陪幹媽上街時，幹媽說是要買給我的生日禮。

拿去用吧！

但……我的生日還沒到呀？

我只說這是生日禮，誰說是買給你的？

那這又是給誰的？

你媽媽。

聽幹媽一說，我才想起明天正是母親的四十二歲生日。幹媽告訴我，和媽媽聊天的時候意外的知道了的生日，而袋子裡的這套，正是為了媽媽所準備的生日禮。

我打開袋子一看，一套深褐的立刻呈現在眼前。的款式是法國設計師的作品，十分華麗搶眼，但比起幹媽喜歡穿的，卻顯得保守許多，這大概是幹媽顧慮到母親保守的個，可能無法一下子接太過前衛的。

這下子，你不用再煩惱要送母親什麼禮了。

但……這是人呀！哪有一個兒子會送母親的。

我兒子仔仔就會，而且你也送過我不是嗎？

那不一樣，我媽媽是個十分保守的人，我擔心……

別擔心，幹媽都為你想好了。你可以這麼說，你說……

在幹媽的面授計宜之後，我將幹媽代的每一個字都背在心中，並且獨自練習了一整晚，深怕會說錯任何一個字。

第十一章遲來的禮

母親生日的晚上，姊姊買了個蛋糕替媽媽慶生，並且送了母親一束花。

小弟從來沒送過媽媽生日禮。

老姊抱怨著說，但母親搖搖手說，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夜之後，老姊和母親都回房去睡了，但我卻遲遲不將這份神的禮送到母親手裡，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腳步聲響起。

還沒睡嗎？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課呢。

媽……我……

我從屜裡戰戰兢兢的生日禮拿了出來，並且對母親說了聲生日快樂。

媽媽這還是第一次……我……好高興……

正當母親要拆開袋子的時候，我趕忙制止了，並且告訴原因。

這是份神的禮，因為我看媽媽整天忙著家事，從來不曾想過要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一件服穿了七八年還在穿，所以，我特地請了張阿姨幫媽媽挑了件服，張阿姨告訴我，這是每個人看了都會喜歡的服，所以媽媽也一定會喜歡，並且這是一件會讓人容煥發的神奇服，但是並沒有告訴我是什麼服有這神奇的魔力，為的是要給你一份驚喜。

母親越聽越是好奇，也越期待，對我說了聲謝謝之後，便獨自回房去了，至於母親在看了禮之後，有什麼反應，我想都不想，只是萬一出了事，我可以將責任全推到幹媽上，這全是幹媽巧心的設計。

一夜過去了，一切都沒發生。

隔天，媽媽依舊穿著那樸素的洋裝做著家事，我刻意觀察母親是否已經將那套的換上，但深的洋裝本看不見母親穿的樣式。

喔，對了，昨天的生日禮……張阿姨替媽媽選了什麼好看的服，怎麼不穿出來讓我門開開眼界？

我故意用話來套套媽媽的口風，也借機糗一糗媽媽。

這……這……不適合現在……

難道媽媽不喜歡？

不是……服很漂亮，是因為……

大概是禮服之類的吧，有機會一定要穿給我看喔。

……嗯……

媽媽不置可否，只是含糊的搭著腔。

出門之後，我立刻來到幹媽家中，向細訴母親的反應。

如果生氣，就表示真的生氣，如果不說，當然就是喜歡在心理嘍。

真的嗎？

去翻翻洗機的髒服，相信那套很快的就會出現在服堆中。

幹媽這麼確定嗎？搞不好媽媽會將那套打冷宮。

不會的，相信我，我是個人，更是個過來人，當初，我是為了滿足兒子的才會去買那些暴的，但漸漸的，我卻發現自己已經深深的上它，沒有人會抗拒的了麗的服，當然也包括在。

說實在，我對將來的發展一點信心也沒有。

我也不鼓勵你步上我的後塵，畢竟並不是每一對相的母子都有好的結果，像我就是個失敗的例子。還是順其自然吧。我這麼幫你，其實只是要讓你知道一個為母親的人，其實是很需要男人的支持，特別是的親骨，要讓的一切犧牲都有代價才是，就算計畫不功，母子還是母子，祇是方法不同而已，我不會讓你們步上我的後塵的。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和我兒子之後的事嗎？這是一個令人十分難堪的一段往事，我原本想讓它深藏在我記憶中，讓它永遠消失，但是為讓你對你和你母親的將來有點信心，我還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吧！只希你別重蹈我兒子仔仔的路，辜負了你母親的一片心意。

沒有幹媽講的那麼嚴重吧。

人是很奇怪的。其它要求的只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一只狗，吃飽喝足之後，就願意乖乖聽你擺布，但人的卻是個無底，永遠沒有滿足的一天。

母子相相，甚至發生倫關系，這麼大的沖擊，確實會讓人失去原有的理智，從心靈、到、在到……這條路將沒有盡頭。

幹媽，你越說我越胡塗了，我知道倫的嚴重。其實，在你還沒有向我提起你的故事以前，甚至提醒我母親和我的微妙關系以前，我本沒又想過這樣的問題，就算沒有辦法和母親進一步發展，維持現在的母子關系不也是很好嗎？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這……我……

你猶豫了，你心理清楚的很，你也知道如果沒有這麼做，會後悔一輩子。

的確，我真的佩服幹媽悉人心的能力，或許曾經為當事人的，有著外人無法理解的切。我對幹媽說謊，我對自己說謊，盡管我對倫有著一般世俗的看法，認為倫確實罪無可赦，但我也必須承認，在我心的蔭暗面，無時無刻不著一親母親的芳澤，再加上我的家庭環境、我和母親的，都是醞釀母子倫事的不二溫床。

第十二章細說從頭

自從那一夜，我將獻給兒子仔仔之後，我們就已經不再是母子了。雖然這樣的況，早在預料之中，但這對我的沖擊仍然十分巨大，一時間真的很難調適，對仔仔而言，我是誰？是親生母親？人？還是只是個泄的工？仔仔不清楚，連我這個做母親的也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