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忙手擰亮了臺燈。看看鐘，現在是淩晨四點半！

“原來是做夢……那可怕的一幕，原來只不過是個噩夢！”我苦笑了一下，掀開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裡草草的沖了個澡。洗完後又理掉了沾滿的髒子，再換上一套幹淨的，懶洋洋的躺回了溫暖的被窩裡。

離天亮還早，我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睡個甜覺，但不知怎麼搞的，腦子裡一直翻來覆去的不肯安靜，剛才做的那個噩夢不斷的在眼前重現，就像看電影一樣，鏡頭越來越清晰！

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夢……這個夢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妥當！我苦苦思索著，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個普通的夢！那複雜的容和恐怖的氣氛，真實的就似發生在眼前一樣！我甚至能記得夢中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記的卻是他們的面容五！

“難道……我今夜並不是做夢，而是回憶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幾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心裡不升起了微妙的聯想！據書中的觀點，生命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於宇宙中的。區別只在於無神論者稱之為質不滅，有神論者卻喜歡稱之為回轉世！

“要是每個人死了後，真的會投胎重生的話，那麼我剛才夢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輩子的經曆？”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敢去回答！我無法想像，自己前生竟會死的那麼慘，而且是死在心的人和的姘頭手中……

“睡吧，別再胡思想了！”我強迫自己拋開這個疑團，否則被這樣古怪的想法糾纏住，恐怕今後幾晚都睡不好覺了。就算真的有來生又如何？難道我還能以今生的份，去報前世的仇恨嗎？誰會苯到去費這種功夫呢？倒是夢裡的那個孩子小靜，有點像……

突然，我裡發出一聲暗啞的驚呼，整個人從被窩裡跳了起來，險些一頭撞到了牆壁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倏地竄進了我的腦海，令我為之骨悚然……小靜？我媽媽的名字，不是恰好唐靜麼？難道……難道那個夢中的孩子，就是年輕時的媽媽？而那油頭面的後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一）

臥室裡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只有秒針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我也不的呆坐在床上，思緒沸騰的像是一鍋煮開的熱粥！小靜……小靜真的就是媽媽？和爸爸一起，失手錯殺了前世的“我”，然後這個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轉世，了的親生兒子？這太不可思議了！

命運的安排，真會是這樣殘酷嗎？我不能置信的搖著腦袋，在心裡對自己大聲疾呼：“不……這只不過是個夢！誰要是把虛無飄渺的夢境當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會做這個怪夢，說到底還是因為……因為你太想得到媽媽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常聽人說，夢境總是和潛意識聯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個人潛意識中最晦、最熱切的。或許，導致這場怪夢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心最深的、不為任何人知道的——倫！

這已經困擾了我許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多麼瘋狂的迷著媽媽！幾乎每天我都在著，能和媽媽來一次親的接。這種令人作嘔的想法，雖然只存在於我的幻想中，卻一天比一天的強烈，為了我神和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小兵，今年十六歲，剛上高中一年級。坦白的說，我長的一點也不英俊，個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豆芽菜！和這個城市的大多數孩子一樣，有個還算生活的比較舒適的家庭。

爸爸在一家公司裡當部門經理，他長的可比我帥多啦，平時總是梳著油亮的頭發，穿著名牌的西服領帶，頗有些文質彬彬的儒雅風度。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從小就不喜歡他，彷佛有種天生的抗拒排斥，無的隔閡在我們父子之間。

至於媽媽呢，芳齡三十七歲，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門工作。在我眼中看來，簡直就是全世界最麗的。清秀的容、典雅的氣質，配上極富品位的著，和掛在邊的淺淺微笑，看上去有一種的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長段，和凹凸有致的完曲線，使無論走到哪裡，都吸引著老老羨慕景仰的目。

面對這樣一個彩照人的媽媽，我心裡一直都泛著不可告人的占有，恨不得只屬於我一個人所有！平常哪怕是和旁人說上兩句笑話，都會引起我的嫉妒和憤恨！我更不了對爸爸的親昵態度，只要想到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懷裡，就令我難過的怒火中燒！

這種近乎變態的，究竟是何時產生的？的時間我已忘了，只記得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對媽媽充滿了依，一天到晚都像個尾似的跟在後，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

媽媽也很喜歡我這個天真可的小鬼頭，和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在我小的心靈中，媽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我無法想象，要是沒有，我的生活會變什麼樣！

在十一歲那年，我開始朦朧的意識到，人和男人的構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顯的差別是，我和爸爸的部是平坦的，但媽媽的部上卻有兩團高聳的。聽同學說，那玩意兒“房”，當你用手去的時候，頂端會流出來！

每個小孩都是吃媽媽的長大的，誰也不例外！這些話把我給聽傻了！印象中，我從來沒見過媽媽袒出部，更不用說著的房吸吮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是爸爸用泡的。媽媽為什麼不肯親自哺育我？是我不討的歡心嗎？我心裡充滿了疑，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幾天後媽媽接我回家時，臉上笑盈盈的似乎心很好。我鼓起勇氣，試探的問：“媽媽，小時候，我……我吃過你的嗎？”

媽媽停下腳步，吃驚的問：“小家夥，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搖晃著媽媽的手臂，認真的說：“這問題我老早就想問啦，它對我很重要！”

媽媽瞧著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調侃的說：“這麼重要的問題，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兒子，你豎起耳朵聽好了，答案是——沒有！”

我失極了，噘起悶悶不樂的說：“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吃過媽媽的，而我卻沒有吃過呢？是您不我嗎？”

“傻孩子！世上哪有媽媽不兒子的？”媽媽彎下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聲說：“你生下來才三天，媽媽就忙著到外地工作了，實在沒辦法照顧你，只好把你寄養在爺爺家！誰知道，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頓下來，再把你接走時，你已經長大斷了……”

媽媽說這番話時，眼睛裡亮晶晶的，神間充滿了歉疚和憐。但我卻仍然覺得難以釋懷，心裡像是堵了個疙瘩！難怪……難怪我長的這麼瘦小，比同齡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來是沒吃過母、營養不良的緣故……

晚上，媽媽做完家務後，準備到浴室裡洗澡，剛剛下外，我就一聲不吭的沖了進來，眼直直的打量著。由於只剩下的，媽媽的態看上去更是惹火，前那對滿的房人的隆起，盡管嚴的包裹在罩中，卻完全掩蓋不住那優的弧度和廓！

“小鬼，你進來幹嘛？”媽媽嚇了一跳，本能的抓起服遮住部，呵斥道：“快出去，媽媽要沖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著子，撒說：“我要和你一起洗！媽媽，我沒吃過你的，讓我看看總可以吧……”媽媽一怔，隨即笑罵說：“小家夥，早知道你居心不良！大的人了怎麼還能和媽媽一起洗澡呢？聽話，快出去吧！”

我無可奈何，只得悻悻的走了出來！浴室的門立刻關上了，而且還破天荒的上了鎖！媽媽的聲音從門裡傳出，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好兒子，你可不許看哦！不然媽媽會非常、非常生氣的！”

“不會的！”我心虛的答應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門口坐了下來。聽著浴室裡響起的嘩嘩流水聲，想象著媽媽飽滿的雙，好奇心越發的濃厚了。這兩團圓滾滾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媽媽這麼小氣，連看都不讓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顧一切的湊到門底下，的張媽媽溜溜的！但在平素的母親威嚴下，膽子卻無論如何也大不起來，只能眼的著門口發呆……

從此，“媽媽的房”就了我的一塊心病。我就像著了魔似的，小腦袋瓜裡整天都在遐想著、掛念著這可而不可及的區。

我變的茶飯不思、神不守舍，學習績直線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時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父母震驚之餘，馬上加了對我功課的監督，每天晚上都流陪我複習筆記、完作業，爸爸還專門去學校拜訪了任課老師，企圖在最短的時間使我進步。

可是，盡管他們施展了渾的解數，收效卻是微乎其微，幾乎沒給我那可憐的分數帶來什麼提高！媽媽有些著急了，和我促膝談心了好幾次。以一個的敏銳觀察力，約的察覺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會影響了學習。

有一天和悅的詢問我，是否心裡藏著什麼？能不能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一樣，讓分我的困和苦惱！在媽媽關溫的眼注視下，我有點兒心了，吞吞吐吐的對說，我心裡有一個願，可是就算說出來也沒用，因為聽了以後一定會不高興的！

“怎麼會呢？”媽媽啞然失笑，寬的著我的頭發，溫和的說，“小兵，你是媽媽的心頭，有什麼願媽媽都會盡力幫你實現的！當然，如果它太困難了，頂多是做不到而已，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看起來媽媽本不記得浴室裡的事了，一定料想不到親生兒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前的兩個房吧！我暗暗歎了口氣，賭氣的說：“算了，我還是不說出來好！就算媽媽知道了我的願，也會找借口說它做不到的！”

媽媽冰雪聰明，自然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悅。蹙著好看的眉沉思了一會兒，臉頰上忽然浮現出慧黠的笑容，挑釁的說：“小兵，敢不敢和媽媽打個賭？只要你期末測驗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麼媽媽向你發誓，不管你的願是什麼，媽媽都會竭盡全力的滿足它！你說怎麼樣？”

我一躍而起，驚喜的道：“真的？媽媽，你……你不會欺騙我吧？”

“當然是真的！”媽媽一本正經的說：“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拉鉤！”我連忙出小指頭，和媽媽莊重的拉了鉤，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有了這個賭約的束縛，媽媽就別想耍賴了，到時候就算不樂意，也只有束手就範的份了……

嘿嘿，我喜，就在對將來的好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間複習功課了。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確了學習的目標。為了考出好績，我把讀書當了頭等重要的大事，上課不再走神了，作業不再缺了，課餘還主的找老師請教問題。我憋足了一勁，臥薪嘗膽，將全部的力都投了中。

小學的功課本來就不難，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讀”果然收到了預期的效！兩個月下來，我的績突飛猛進，期末考一下子就躍到了第三名，分數好的連我自己都覺的難以置信！

拿到績單的那一刻，我激的差一點暈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我用最快的速度飛奔回家，一進門就大聲嚷嚷道：“媽媽，我的期末績出來了！”

媽媽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聞聲轉過頭來，滿面笑容的問：“小兵，考的還好嗎？”

“你自己看吧！”我把績單塞到媽媽手裡，得意的側目斜睨著。

今天媽媽在我眼中看來，比電影明星還漂亮。長發隨意的披灑在肩上，一套休閑的居家服，的包裹著窈窕人的軀，前那對滿的房把服撐的高高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我的視線。

“什麼？第三名？”媽媽喜出外，臉上頓時綻開了一朵花，笑逐開的說：“好兒子，你考的比媽媽預想的還要好！呵呵，真是個爭氣的乖孩子！了不起，實在太了不起了……”

聽著贊之辭，我覺得時機已經了，於是咳嗽一聲，理直氣壯的說：“媽媽，我考進了前十名，你現在應該兌現諾言了吧！”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嗔怪的說：“答應你的話媽媽什麼時候不算數過？

快說吧，我的小心肝！你的願是什麼？”我的心髒砰砰跳著，咽了口唾沫說：“我……我要吃！”

“想吃還不簡單？我還以為是什麼異想天開的願呢？”媽媽顯然沒聽懂我的意思，籲了一口氣，微笑著說：“我這就打電話，托人從鄉下帶些新鮮牛來。你想喝多就有多……”

“我才不要什麼新鮮牛呢！”我打斷的話，一字一句的說：“媽媽，我要吃的是你的！”

媽媽楞住了，幾秒鐘後才回過神來，不知所措的說：“小兵，媽媽早就沒水了，怎麼給你吃呀？”

“沒水也不要的，我只要能親眼看一看、親手一就行了！”我貪婪的盯著媽媽的部，笑嘻嘻的說：“媽媽的子好大、好，我最喜歡了……”

媽媽的臉蛋有些紅了，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小鬼，滿腦子的歪念頭！天底下哪有做兒子的要看母親脯的？這不是胡鬧嗎？”

我失極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忍不住了起來：“媽媽，你自己答應過我的……你說話不算數！”

“媽媽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應該講道理呀！”媽媽咬著，苦惱的說，“這件事太難為了，媽媽怎麼能在你面前服呢？小兵，你……你還是換個要求吧……”

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來，整個人在地上打著滾，邊哭邊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媽媽的子，就要嘛……嗚嗚……媽媽欺騙我，明明說好的事又想賴皮！我……我上當了……嗚嗚嗚……”

媽媽驚呆了，慌忙聲語的安著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論怎樣連哄帶勸、兼施，就是不肯松口，哭聲反而越來越大了，噎噎的說：“我真傻，還以為媽媽是我的……現在我才知道錯了……嗚嗚……我……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

媽媽子一，臉上出矛盾之極的表。看的出，的思想在劇烈的鬥爭著，一方面，不想失去我這個兒子的心，親手摧毀掉母子間那種親無間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又不願意放棄做母親的尊嚴，恥的敞開自己的懷……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像是下定了決心，牙齒輕嗑著下，暈紅著臉說：“好吧，媽媽就讓你……讓你看個夠吧！但是你要答應媽媽，只能用眼睛看，不準用手哦！”

我的執拗脾氣上來了，寸步不讓的說：“看也要看，也要！不僅要，我還要用嘗一嘗呢！”

媽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躊躇，雙手叉握住襯衫的下擺，緩慢的從頭上了下來。我興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著的腰。

由於天氣熱，媽媽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半明的料下，玲瓏浮凸的材若若現，的態既又不失苗條。圓潤的雙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一樣致，就連腋窩都充滿了獨特的。

“媽媽，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贊歎著，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繼續！快點嘛媽媽，繼續……”

媽媽滿臉通紅的白了我一眼，從沙發上站起，用極優雅的作，把也了下來。我屏住呼吸，雙眼大放異彩，激的心跳都差一點停止了。

站在我面前的媽媽，上半幾乎是赤的，曲線玲瓏浮凸，雪白的晶瑩剔，潔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擋住我視線的，就是那副箍在上的罩了！兩個滿的房被牢牢的束縛在裡面，什麼也看不見，可是雙中間那道迷人的，卻因此而顯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為止好嗎？”媽媽被我的灼灼目看的心慌意，臉就像搽了胭脂一樣紅！的舉止扭不安，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神的低著頭，用略帶求饒的語氣對我說：“乖兒子，別再作弄媽媽了……你瞧……媽媽張的汗都流出來了……”

我仔細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媽媽秀的鼻梁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粒，眼有意無意的回避著我，說話時櫻微啟，似乎在輕輕的息。我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看到媽媽流出的這種弱的神態，那低眉順眼的樣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有些飄飄然了，用命令的口氣喝斥道：“別囉嗦，快把罩摘掉！媽媽說過要在我面前的溜溜的，不許反悔！”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低低罵了句：“小壞蛋！”猶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後解開罩的扣子。這一瞬間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覺得口幹舌燥，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眼看那副罩就要離開媽媽的了，就在這時候，媽媽的人忽然震了一下，臉上現出極其驚異的表。我一怔，順著的眼去，這才看到自己的小不知何時已翹了起來，在子上頂出了一個頗規模的帳篷！

“啊……”我不曉得這是怎麼回事，尷尬之下，本能的手掩住這不雅之，吶吶的幹笑說：“我一開心就會……就會這樣……哈哈……已經習慣了……”

媽媽像是沒聽到我的話，只顧盯著我的下，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帶著種思索的神。片刻後，忽然一言不發的把罩重新扣好，接著又拎起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

“媽媽，你幹什麼？我們的賭約還沒完呢！”我焦急的放聲大，心裡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況為什麼會起變化，而且是這麼糟糕的變化！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媽媽的這句話讓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腳底，抬眼看去，的臉容平靜如水，神間又恢複了母親的威嚴，淡淡的說：“小兵，你已經長大了，比媽媽想象中發育的還要……（說到這裡時臉還是紅了紅，停頓了好幾秒才用了這個詞）……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應該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甚至連想都不應該想……”

（二）

“我沒開玩笑呀！”我哭喪著小臉，梗著脖子申辯道：“是媽媽自己答應我的，只要我考出好績，無論我的願是什麼都會滿足的……”

“如果是正當的願，媽媽當然不會賴！”媽媽不由分說的打斷了我，溫和卻堅定的說：“但要是在這方面縱容你，只會令你走向危險的歧途！好孩子，聽媽的話，別犯胡塗了……”

我委屈極了，想到幾個月來的辛苦鬥，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打發了。一難言的憤恨從心裡沖了上來，倏地燒昏了頭腦！我猛然跳起，惱怒的嘶聲喊道：“不聽不聽，我偏不聽！你狡辯……你本就是想賴帳……”邊嚷邊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媽媽氣的臉發白，眼中蘊滿著無比的怒意，揚起手來，狠狠的摑了我一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轉，險些一頭栽倒！臉頰上火辣辣的一陣疼痛，然而心卻更痛！一直以來，媽媽都很手打我，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過！我這才到害怕，囂張的氣焰頓時沒了，眼淚卻滾了出來，聲說：“媽媽，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脾氣……我錯了……”

媽媽餘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說，按家裡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我心頭劇震，結結的說：“打……打屁！”

“好啊！那你還不下子，主的趴到臺上去？”媽媽冷冷的說。我抹著眼淚，不聲不響的松開了子！令我十分愧的是，到了這份上，我的小居然還是直的，像一門高炮般瞄準著半空。

“趴上去！”媽媽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煩躁的一把將我推到臺面上。我脊背朝天的俯臥著，心裡別提多恐懼了，但還沒等我哀懇告饒，媽媽驀地高舉右掌，毫不留的打在了我的小屁上！

“嗚哇！”我痛的慘聲嘶，手腳力的踢騰著。但媽媽卻沒有心，掌落如風，一連打了五六下才罷手。我哭的嗓子都啞了，在的喝令下哆嗦著穿好子，如喪家之犬般滾回自己房間“面壁思過”了！

吃晚飯的時候，媽媽的氣似乎消了些，語重心長的講了許多道理。娓娓聽的對我說，下午我的行為是不對的！做個好孩子就應該尊重媽媽，可以把媽媽當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規矩！眷媽媽的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樣的要求就不應該了，像個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點著頭，口裡唯唯諾諾的應承著，心中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終於意識到，對我來說，媽媽的房也許就像聖母峰一樣，神、遙遠、永遠的高不可攀！是絕不會允許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會答應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圖！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