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仔細審視著我，沉說：“你說實話，最近腦子裡是否有點異樣？比如說，是不是做過什麼匪夷所思的怪夢？”

我心頭劇震，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唔，果然是這樣！”老頭儼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樣，若有所思的說：“據老朽的法眼觀察，你這是被鬼魂纏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複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十多年沒散去的怨氣！”

老頭面詫異之，不解的低聲說：“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轉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憤都會消失的，但是為何在你上卻保留了下來？”他停頓了片刻，緩緩的說：“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的說給他聽了，心裡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頭掐起指頭，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陣，兩眼突然出了淩厲的芒，淡淡的說：“你家裡有個白玉淨瓶，瓶子下著張符咒，上面標有“1984年5月8號”的字樣，對不對？”我震驚的險些坐倒在地上……這怪老頭，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難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夠未蔔先知？

“瓶子雖然完好無缺，但是符咒卻已經被撕去……我說的沒錯吧？”老頭又出了聲，歎息著說：“唉，我當年費盡了心機，才布下這樣一個完的法，但終於還是被人為的破壞了……

“什麼？這符咒和淨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聲喊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不會開這種玩笑的！”老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現在請立刻帶我去你家，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聳聽，危機已經迫在眉睫了！”

“危機？有什麼危機？”我愕然。

“你還沒察覺麼？”老頭凝視著我，嚴峻的說：“你正在恢複一些不該有的記憶，想起一些早就該忘記的事實！這對你來說絕不是好事……每個人都只有徹底的拋棄了前世，才能無牽無掛的融今生……”

“不！”我陡然了起來：“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的口齒哆嗦，竟然說不出話來。心裡的覺到，如果當真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說不定連“母結”也會隨之而解，為一個正常不過的孩子。但要是那樣的話，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老頭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深，語重心長的說：“我要提醒你，有些念頭是萬萬不能起的！因為它固然可以讓你得逞一時之快，卻也將使你墮萬劫不複的地獄！”

“你滾！老東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擊中了要害，惱怒的罵了起來，揚起拳頭厲聲說：“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這一切都是命……”老頭黯然的歎了口氣，步履蹣跚的走了，遠遠的拋過來一句話：“小朋友，希你好自為之，我們還會見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對面了，我卻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了一個不能彈的木偶！

這橫裡殺出來的老頭是誰？他到底是個有道行的高人，還是個運氣不錯的騙子？我拒絕了他的建議，會不會惹來一場難以預料的大禍？但是，假如聽從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須放棄對媽媽的垂涎，今後只能永遠安分於“兒子”的角，那是多麼令人不甘心啊……我猶豫了半天，腦海裡一會兒出現楊總猝死的慘狀，一會兒又想象著媽媽赤的完……

最終，一個妥協的聲音響了起來：“還是先觀察一陣吧！等我把第三步完了，再來做出決定！”想到這裡，我心裡稍微輕松了些，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學之前，我必須準備好幾樣東西，這樣才能著手進行晚上的“蔭謀”……

傍晚五點半，媽媽準時的踏進了家門。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見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來幫忙！把這幾包食、還有菜籃子拎到廚房去，當心點啊！”我依言照辦了，順口問：“買了這麼多東西啊？”

“還不是為了給你煮點好吃的？”媽媽籲了口氣，邊高跟鞋邊說：“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給你弄幾樣新鮮的菜式，保證你吃的開開心心！”

“媽媽，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激的說著，一暖流湧上心頭。但是這種，僅僅持續了幾秒鐘就消失了！當媽媽換拖鞋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翹起了部，的窄下鼓出人犯罪的曲線……

我的視線立刻被吸引住了，殘餘的良知在剎那間就被驅除的無影無蹤……唉，真令人煩惱啊！如果媽媽的不是這麼的話，我是絕不會卑鄙的去算計的也許早就接了那怪老頭的“忠告”……但如今，我已無法按捺住邪惡的天了！只有讓我底占有了媽媽那充滿人味的，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

“對了小兵，剛才有客人來找嗎？”媽媽直起腰，微蹙著眉頭問。

“沒有呀！”我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媽媽納罕的說：“有人把個大紙袋放在咱們家門口，上面既沒地址也沒署名。不會是哪個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說不定是來送禮的……你把紙袋拆開看看，也許別人留了個字條在裡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飯我就打開它！”媽媽說著把紙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圍，到廚房裡忙碌去了。

我微失，但又不敢催促媽媽，生怕引起的疑心。畢竟，那紙袋是我親手為準備的，裡面放著足以令驚駭絕、花容失的東西——那卷攝有不堪目鏡頭的錄像帶！

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錄制作的，無論是圖像還是聲音都堪稱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關於“果”的鏡頭，使人無法看出媽媽曾被下了藥。這樣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媽媽那的息、銷魂的，和半遮半掩的曼妙了……

吃過晚飯，我以看電視為名坐在了客廳裡，眼不時的掃視著媽媽，熱切的盼著能早點注意到紙袋……終於，到了八點左右，洗完熱水澡的媽媽拿起了紙袋，沉了一下，手撕開了封口，從中取出一個嶄新的錄像帶！

“咦？這是什麼？”我聽到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視線轉移開，裝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電視，彷佛沒留意到的舉。眼角的餘告訴我，媽媽把帶子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然後帶著滿臉的疑走進了臥室。

“太棒了！”我興的揮舞著拳頭，知道是到臥室裡放錄像帶。估計再過個幾分鐘，媽媽就會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的樣了，這和平時展現出的高貴端莊是多麼的不符啊……

我回想起帶子裡的容，中不充滿了對媽媽的鄙視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溫馨親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強烈的占有……哼哼，表裡不一的賤人，你擁有一個那麼的，只配作我下馴服的玩，本就不配當媽媽……

是的，自從目睹服下藥後的表演後，我對原有的一點尊敬都煙消雲散了，現在的我更喜歡“賤人”而不是媽媽，盡管是在心裡……

突然“叮當”一響，屋裡傳來茶杯落地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不尋常的響。我忙悄悄的跑到門口，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著，但此時臥室裡又全無靜了，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難道……難道是我聽錯了？媽媽為什麼不做聲，的反應到底如何？我心裡焦急起來，真想不顧一切的沖進去，看看這婦臉上的表，那一定是種混雜了驚惶失措和愧不安的神，也許還帶著被人窺破私後的罪惡快……

過了一會兒，房門自打開了，媽媽閃走了出來。的臉十分蒼白、容也相當的憔悴，看到我後顯然吃了一驚，口問道：“小兵，你在這裡幹什麼？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只是想過來陪媽媽吧！”我鎮定的回答，眼落到手裡提著的一個塑料袋上，試探的問：“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媽媽子劇震，本能的把手了回去，目閃爍的回避著我的視線，強笑著說：“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讓我來幫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裝殷勤的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媽媽立刻張起來，眼裡掠過一不易察覺的慌，神也變的不大自然了，手腳都像是不曉得該往哪裡放……

我看在眼裡，心中頓時有數了……賤人，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嘿，你若以為把帶子扔掉就萬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想到這裡，心頭泛起一報複的強烈快意，忍不住嚇唬道：

“爸爸回來了！”

“什麼？”媽媽駭然驚呼，險些立足不穩的跌倒在地，聲說：“他……他在哪裡？”

“啊……對不起，我搞錯了……”我若無其事的聳聳肩，歉然說：“剛才是風鈴在響，我還以為是爸爸在掏鑰匙開門哩！”

“小鬼，你嚇了我一大跳！”媽媽回過神來，著惱的不斷頓足，猶有餘悸的拍著高聳的部，兩個滿的房在睡下輕微的晃著，就像是一對了驚嚇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見，的心是多麼的惶震……

“咦？這就奇怪了，媽媽聽到爸爸回來該高興才對呀，為什麼會嚇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媽媽，直把說的無言以對，臉上愧疚的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怎地，我發現自己很欣賞那副局促狼狽的模樣！不著痕跡的詢問就像是審訊一樣，令在不知不覺間出原形……

“不跟你說了！”媽媽大概也察覺無法自圓其說，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轉過心慌意的逃走了。我知道是急著去理錄像帶，當下也不阻攔，只是盯著的背影暗暗冷笑，腦子裡轉起了念頭——看樣子，這步棋是走對了！

從剛才的種種跡象來看，媽媽果然就像預料中那樣，被這“三級春宮片”擊的方寸大、舉止失措！我幾乎可以確定，今晚會胡思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無主、焦躁驚慌……而這正是我希達到的效果！

在那個紙袋裡，除了錄像帶外我沒有留下片言只語，目的就是為了加深媽媽的恐懼和不安。此刻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對方這樣的意圖，到底是想勒索還是敲詐？以及是否懷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卻偏偏不告訴！是的，在兩天之我是不會和聯絡的，我要讓媽媽在焦慮、擔憂、煎熬和驚怕的痛苦折磨中度過這四十八小時！我要把的耐一點一點的消磨！這樣，兩天後當我和談條件時，媽媽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就會很容易的屈服在威下……

（八）

七點半，新聞播放完了。我從沙發上站起，煞有介事的說：“媽媽，我去複習功課了。明天有個理測驗，不要隨便打擾我啊！”

媽媽正坐在我邊發怔，聞言點了點頭，淡淡的說：“去吧，要認真點學哦！”說完，眼又呆呆的凝視著電視屏幕，眸子裡滿是茫然迷惘的神，像是什麼都沒看進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兩天了，媽媽表面上雖裝作若無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飾的不聲，但我還是能從許多細微看出，心裡絕對是不平靜的，甚至可以說是像驚弓之鳥一樣，一天到晚都在張之中。常常輕輕的咬著，著腳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麗端莊的俏臉上，也失去了平時掛在角的人微笑。

今天吃過晚飯後，媽媽已經變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說話，也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完全提不起興致。在短短的半小時裡，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來，的心緒已到了極為煩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說，行的時機終於到了！我回到房間，謹慎的把門鎖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闖進來。然後打開屜，從雜的遮蓋下取出了一個嶄新的手機。

這是我用楊總的錢買的，卡也是新開的。上次從他那裡搜來的一遝鈔票，事後數一數竟有兩萬元之多！我還從未擁有過數額如此龐大的“巨款”呢，這下算是發了，正好用來作行的經費！希在這筆錢花之前，能夠順利的把媽媽弄到手吧，也算告一下楊總的在天之靈……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電話號碼，沒多久，客廳裡就傳來了清脆的鈴聲！

我戴上一個變聲口罩，心髒砰砰的打著鼓，雙手也在微微的發抖……這是從兒玩店裡買來的，能把聲音改變的截然不同。但我對它的信心卻不是很足，要是被媽媽察覺是我在搗鬼，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你好！”悉的音傳來，媽媽已經接起電話了！

我吸了口氣，強行抑制住張波的緒，用古怪的腔調發出了尖銳難聽的嗓音：“人兒你好啊！嘿嘿，一個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誰？不說我就掛機了！”媽媽沒好氣的說，語音裡著不耐煩，但顯然沒有識破是我的把戲！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靜了下來，怪裡怪氣的說：“就找你呀人兒，難道你沒收到我送給你的禮麼？”

“是你……”媽媽陡然驚呼出聲，可以想象到，此時在客廳裡是多麼的慌，失聲說：“你……你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

“我麼？哈哈，你可以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說：“因為我就是藏在你裡的魔鬼，只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胡說！我裡哪有什麼……什麼魔鬼？”媽媽焦急起來，抖著聲音說：“那個錄像帶，你……你是怎麼得到手的？”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和楊總沒什麼關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帶子裡的容！”

電話那頭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冷冷的開了口：“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好啊，人兒你真是快人快語！那我就直說了！”我頓了頓，笑著說：

“我也沒有別的目的，只不過想重新見識一下你在床上的風姿……”

“你休想！”媽媽憤加，不顧一切的了出來：“你這是在做夢，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別說的那麼肯定嘛，人兒……”我厚無恥的說：“這樣彩的三級片，你大概不想讓老公欣賞到吧？呵呵……”

“你……”氣的說不出話來。

“差點忘了說啦！你的也落在我手裡呢！”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骨的笑道：“……人兒你真是啊，那天竟然把水流到了上，氣味好濃鬱啊……嗯嗯，這味到現在都還沒散發掉哩……”

“住口！你住口……”媽媽大概是愧極了，一向溫斯文的居然也發了脾氣，裡痛斥著：“你這個惡、無賴！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說對了，我的確是流氓！”我展開了心理戰，辭鋒犀利的說：“你有個兒子吧？如果我把那錄像帶也寄一卷給他，你猜他看過以後會有什麼反應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萬別……”媽媽立刻像是被擊中了要害，語聲中充滿了驚惶，看來已經方寸大了、手足無措了！

“怎麼，人兒你害怕了嗎？”我嘿嘿冷笑道。

“沒有……”的聲音變低了，但語氣依然很強：“該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這是在敲詐勒索，抓起來要判刑的！”

“是嗎？”我滿不在乎的說：“但是別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樣可以令你先敗名裂！”媽媽頓時噎住了，呼吸不覺加重起來……我甚至可以聽見的心髒在張的跳……

“別了人兒，我知道你在害怕！”我盡力把語音放和緩，淡淡的說：

“放心吧，我不會強你的，更不會要挾你就範……我要讓你乖乖的自向我投懷送抱……可是眼下，我還不打算對你……”

“那……那你想幹什麼？”媽媽的態度了下來，低聲問。我笑嘻嘻的說：

“你打開大門，把走道上的墊子翻開，就會看到一個信封，我的要求就寫在裡面！只要你照辦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媽媽猶豫了片刻，斷然說：“好吧！希你不會食言！”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我長長的籲了口氣，這才驚覺自己額頭上都是冷汗。這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最冒險的行了，稍有差錯就會全盤皆輸！還好，總算順順利利的瞞過了媽媽，沒有讓懷疑到我這個親生兒子的頭上……

這時，外面約傳來了防盜門拉開的響聲，看來媽媽已遵照囑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為心準備的又一份大禮！只要將信封拆開，就會看到裡面放著一張盤，和一封由計算機打印出來的信箋，上面寫著如下幾行字：“人兒，請把這張盤認真的看一遍。請注意，你必須仔細的欣賞其中每一個鏡頭！不許按快進鍵，也不許閉上眼睛！一小時後我會再給你打電話！——悉你的，心魔先生。”讀完這段話後，媽媽會有什麼反應呢？冰雪聰明的想必已經猜到，這盤是什麼樣的貨吧！肯定會被氣的渾發抖，可是在形勢的迫下，卻不得不乖乖的低頭……

我越想越是興，不回想起了盤裡的容，那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影碟，講述的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白領麗人，在辦公室裡到了眾多男的挑逗，先後和同事、老板、客戶等發生關系的故事，節極其簡單，從頭到尾充斥的都是赤的！

一向端莊高貴、臉矜持的媽媽，恐怕這輩子還從未看過這樣“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時此刻，那張麗聖潔的俏臉上，會是怎樣的一副表呢？

會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陶醉其中嗎？會臉熱心跳，的開始發燙嗎？還是本不為所、無於衷？不管怎樣，媽媽都是個正常的人，多多也會有些心吧？只要的潛意識裡能泛起一，哪怕只像過眼雲煙般一掠而過，哪怕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強行鎮，我都算沒有白費功夫了……

就在熱切的遐想中，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我平穩了一下呼吸，自覺比上次鎮定多了，拿起手機，從容不迫的按了號碼。

過了好一會兒，話筒才被拎起，淡淡的聲音傳來：“喂！”

“怎麼樣人兒，片子看完了嗎？”我嘶啞著嗓音問。

“看了！”媽媽簡短的說。的語音相當平靜，頓了頓，漠然道：“但我還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人兒你就別裝蒜了！難道你不覺得有些春心漾嗎？是不是覺到有灼熱的暗流，正在小腹間泛濫呢？”

“我只覺到惡心，令人作嘔的惡心！”媽媽冷冷的說。的話語裡帶著明顯的輕蔑，彷佛已察了我的險惡用意，正在嘲笑著我的枉費心機！看來那張穢的片，本就沒能在心深激起半點波瀾……

“不會吧！”我小聲嘀咕著，腦海中忽然靈一閃，心裡頓時有數了，不聲的說：“人兒，你跟我說實話，究竟有沒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那你說說，片中的主角最後是和誰做？”

“這……是和的男朋友吧……”媽媽遲疑著，囁嚅的說：“記不清了……反正我從頭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謊！”我厲聲打斷了，獰笑著說：“賤人，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盤錄像帶就會被翻錄個幾十份，送到你單位所有同事的辦公桌上！”

“不要！”媽媽發出一聲尖，慌的懇求道：“你不能那樣做……千萬不要……”

我全不理睬，惡狠狠的說：“我要讓他們每個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滿臉凜然的唐靜小姐，骨子裡原來浪的跟一樣，竟然會在其它男人面前自，而且還下賤的產生了高……”

“別……別說了！”媽媽突然嗚嗚的哭了出來，崩潰了似的哽咽道：“別再說了好嗎？我……我求求你了……”哭的十分弱，抑制不住的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看樣子終於屈服了！

我心頭泛過一陣快意，沉聲說：“聽著，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你馬上打開機子，把這張影碟重新的溫習一遍！給我把每個作、每個姿勢都看清楚！等十點鐘的時候，我會再打電話來，考你幾個問題……哼哼，到時你只要有半點差錯，就等著明天面掃地吧！”說完，我不等回答就收了線，把手機重重的砸在床上，心頭一片惱火。

媽媽居然敢違背我的命令，擅自的來了個工減料，這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嘿，看來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的囂張氣焰，在心裡種下恐懼的種子，這樣才能慢慢的控制住的靈魂，令永遠不敢反抗我的威……

又過了一個多鐘頭，十點的鐘聲敲響了。我鐵青著臉，再次撥打了家裡的電話，蔭森森的說：“人兒，看完了吧？我要開始問題目了，希這次你沒讓我失！”

媽媽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張的說：“這麼快嗎？可我……我還沒準備好啊！”

我哈哈大笑，調侃的說：“你學習的很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