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那個夢裡發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實的!否則的話,我怎麼會知道媽媽如此私的呢?從小到大,在我面前一向是飾端莊、謹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無意”中見到。雖然我經常試圖窺的,但畢竟從來也沒有功過……
“小靜……媽媽……油頭面……爸爸……”我咬牙切齒的默念著,每個字裡都蘊藏著刻骨的傷心、嫉妒和憤怒:“不管你們前世是誰,今世又是誰,我都要你們對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
在這一瞬間,我發狠的下了決心,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占有媽媽的,補償我上輩子未實現的夙願,也一定要讓爸爸品嘗到,失去最心人的痛苦……
怒火在腔裡燃燒,很快的又轉化了熊熊火。我掏出早已發漲的棒,來回的用力著,心裡充滿變態邪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會弄嘛……”伴隨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聲,媽媽加快了節奏,頭部迅速的前後擺著,前那對雪白滾圓的子也前後的搖晃起來,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
我的心髒不由自主的激烈跳,腦海裡有個聲音在狂喊著:“媽媽……來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來你親生兒子的……媽媽……賤人……總有一天我會征服你,讓你也替我吸吮的……”
半晌,媽媽終於抬起了頭,手著酸了的頸脖,赧的輕聲說:“行了吧?好象……已經有起了哦!”
爸爸沒有答腔,急促的息著,猛地一個翻把到了下面,發瘋似的狂吻著香四溢的妙。媽媽暢快的著,修長赤的玉左右分開,死死的纏繞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就在這時,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聲,整個人打冷戰般一陣抖,軀隨即僵直了……
幾秒種後,他吃力的從媽媽上爬起,頹然的歎了一口長氣。霎時間,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房間裡再次陷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緩緩的坐起,木然的整理著淩的睡,雙眼中飽含著晶瑩的淚水,泫然泣!
“對不起,老婆……實在對不起,我的確是……不行了……”爸爸雙手抱頭痛苦的說,嘶啞的嗓音裡滿是自責、歉疚、沮喪和失意。
“算了,睡覺吧!”媽媽淡淡的說,神平靜而漠然,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不敢再看下去,忙躲回了床底,心裡如釋重負的放松了,並且覺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該你早泄!這就是你打媽媽主意的下場!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後我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的,哪怕是沾著一手指,都必將遭到最嚴厲的懲罰……
臥室裡的氣氛顯得有些難堪,父母倆彷佛都變了啞,默不作聲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進了被窩裡。他們誰都沒有再說一個字,相互之間似已多出了一道無形的隔閡,臨別前的那種依依不舍的意已是然無存。
不過,我自個兒的境也好不了多,趴在床底下暗暗的發愁。總不能在這裡蹲上一整夜吧?得找個機會離開才行……唉,只有等他們倆都睡了再說了……
蔭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才聽到爸爸的打鼾聲由小變大、由淺深,漸漸的又像打雷一樣響了。但是,媽媽卻顯然還未睡,時不時的有翻的聲音從床上傳進我的耳朵。
“糟糕,不會是氣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無辦法……
良久,在我幾乎要失去耐時,兩條線條優的小忽然從床沿搭了下來。我一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見媽媽悄沒聲息的下了床,就這樣赤著一雙白皙的纖足,輕手輕腳的踱到了穿鏡邊。
怔怔的凝視著鏡子中的人影,了很長一段時間,雙手緩慢的探到前,隔著睡托起了高聳堅的雙,喃喃的低語著:“你費盡心思……保持著這樣完的材……難道就是為了讓它白白的荒廢著嗎?”
沒有人能回答。我也只是呆呆的聽著,心裡湧起難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媽媽對著鏡子審視容段時,的表是多麼的歡欣愉快,全然不似現在這副深閨怨婦的樣子……
媽媽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溫的在自己上著,脯、腰肢、大、……就像一個最好的男人一樣,熱烈的著軀最人、最神的每一個部位。過了好一會兒,彷佛才勉強滿足了心頭的熱烈,沒打采的回到床邊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聾的呼嚕聲中,媽媽忽然輕聲的說起話來。俯癡癡的著爸爸,哀怨的說:“唉,分開一段時間也好,就當是……對我們夫妻的一次考驗吧……你可千萬要經得起哦……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對婚姻的忠貞……否則,我們就完了……”
我心裡突然泛起一種很奇怪的覺。媽媽這些話,好象並不是對爸爸說的!的語氣中似乎帶著無盡的彷徨、矛盾和恐懼,彷佛是在自言自語……
“……千萬不能出軌!聽著,千萬不能再想那些骯髒事,不然你真的會墮落的……”
我聽到這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憐的媽媽,大概已憑著敏銳的直覺,預到爸爸離開家後,自己辛苦構築的防線終將崩潰,會徹底的沉溺在的深淵裡不可自拔,所以今晚才帶著半是贖罪、半是盼的複雜心理,企圖將彼此的激最大限度的點燃。
要是剛才他們能功的、盡興的合歡,得到滿足的媽媽也許還能在短期繼續“頑抗”下去。可惜的是,不“爭氣”的爸爸卻沒能配合好,使的一片苦心付諸東流,也使事態無可挽回的踏向了不歸路……
寂靜的夜裡,媽媽喃喃的念叨了許久,聲音逐漸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的呼吸也趨於均勻平穩了,才順利的“逃”出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簡單的行裝上路了。在門口話別時,媽媽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反複的叮嚀他要注意、多加休息等等充滿的話語。說著說著,也許是了心事吧,的語聲竟有些哽咽起來,眼圈兒也發紅了。
“老婆,我出差兩三個月而已,你怎麼就哭這樣了?”爸爸忙掏出手帕替拭淚,聲安道:“我會爭取早點回來的,放心吧……”
媽媽默然的點了點頭,幫他關好車門,眼睜睜的看著小車屁冒煙的絕塵而去。車子已經從視野中消失了,還悄然佇立在原地凝著,也不。
“回去吧,媽媽。他已經走了!”我站在邊說,心裡有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後,也將是媽媽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麼?”媽媽像是察覺了我的異樣,略帶不滿的說:“爸爸出遠門,你都不跟他多說幾句心關懷的話,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辯解說:“你和他難分難舍的抱在一起,把該說的臨別贈言全都搶著說完了,我還能跟他講什麼呢?”
“他!他!“爸爸”也不一聲,真是沒禮貌!”媽媽白了我一眼,轉回到家裡張羅著家務。整個白天的話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幾次挑起話題逗開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響應。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過飯後,媽媽的神似乎突然好起來了,一掃憂傷哀愁的頹然神,臉蛋在蒼白中出了淡淡的紅暈。照例洗了個熱水澡,把如雲的烏發挽起,出一截秀的頸子,並且把全上下都弄的香噴噴的──而這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挑逗爸爸時使用的那種名貴品牌……
“小兵,媽媽今天有些疲勞,先回房間休息了。你自己一個人看電視吧!”簡單的代了兩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進臥室鎖住了門。
我為之愕然……這人,十來個鐘頭前還做出深款款、淚眼迷離的眷模樣,怎麼一到晚上就像變了個人兒?難道……人的本能罪惡,在朗朗下雖能暫時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卻會變本加厲的發麼?
十點整,我回到自己屋裡,鎮靜的撥通了電話。鈴聲才響了一下,話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幹咳一聲,單刀直的問:“聽說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麼就知道了?”驚訝的語氣。
“我早就說過,你所有的事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輕佻的說:“別忘了,連你最的部位我都見過……那麼濃的蔭……那麼可的屁眼……”
“別……別說了……啊啊……”媽媽迫不及待的發出尖聲。今晚似乎興的特別快,十足是個的賤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覺得更寂寞了吧?為什麼不把門打開呢?我可以進你的臥室,保證把你在床上侍侯的仙死……”
“不行!”媽媽張的說:“你不能來……我兒子……在家!”
“那就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嘗嘗媽媽的味道了……”
“瞎說……你再講,我可要生氣了……”
“呵呵,只是口頭上說說罷了,別那麼大火氣嘛!再說,我不是也你“媽媽”麼?這幾次咱們扮演的,不正是“母親”和“兒子”的角麼?”
媽媽頓時啞口無言,隔了一會兒才勉強說:“這不同……你又不是我親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緣關系呢?現在的社會,兒子越來越早,而母親卻保養的越來越,母子間偶爾發生親的接,已經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不餘力的進行遊說:“如果我真是你兒子,就絕不會放過這麼迷人的母親的……”
“你到底有什麼居心?”媽媽忽然打斷了我,不悅的說:“你是不是希我和自己的兒子倫?遭到天打雷劈的報應?”
我一驚,連忙否認:“不,我這是為你好……”
“為我好?”
“是的。”我冷靜了下來,不聲的說:“我已經預到,只有這樣才能給你帶來最大的快樂!”
“荒謬!”聲音開始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心深也有這種,只不過於啟齒,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我不待反駁,話鋒立即一轉:“行啦,別讓這樣的小事破壞我們的趣!今晚還是像以前那樣,由我來充當“兒子”好了……”
“不用了!我現在提不起興致!”媽媽冷冷的說。
“那就算了!”我無所謂的說:“今晚的活取消,白白!”
“喂喂,你……”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急了,顯然媽媽沒料到我會這樣“絕”,把一個持續了數月的“節目”說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說些什麼,然而我卻沒有給機會,當機立斷的切斷了聲線。
這是我兵行險著,和媽媽打的一場心理戰。我就是要迫,讓明白要想獲得快,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和我一起把這個母子倫的遊戲玩下去。我相信,一定會向我投降的……
第二天,我沒有打電話擾媽媽,家裡一切風平浪靜。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什麼行都不采取。
媽媽開始沉不住氣了,焦急不安之溢於言表。明顯變的言寡語了,眼睛裡失去了往常的人神采,臉蒼白的讓人擔心。短短的兩天功夫,看上去就清減了不,容中也帶上了些許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媽媽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進臥室了,改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但本什麼都沒看進去,簡直是心神不屬的著屏幕發呆,目凝滯而茫然,神也顯得相當的恍惚。
“媽媽,你在想什麼?好象你很不開心耶!”我試探著問。
媽媽一楞,手掠了掠秀發,若無其事的說:“想什麼?當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經連著幾天都沒跟我聯系了。”
“是嗎?”我隨口說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聯系他呀!”
“唉,算了!長途話費很貴的,還是省省吧……”話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驀地響起,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媽媽怔了怔,眼下意識的瞥向牆上懸掛的鐘。當看清時間正好是“十點整”時,秀眸忽然明亮起來了,彷佛被注了無限的生機。跳起,飛快的奔到了幾案旁,一把拎起話筒,著氣道:“喂……喂喂……”
那副激的軀抖、手足無措的模樣令我為之愕然,轉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現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來擾電話的時刻……
賤人,還敢騙我說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棒外,腦子裡再想不了其它東西了……
誰知就在這時,媽媽的語音忽然急轉直下,失聲驚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驚。想不到剛提到他,他就來電話了……
“你……你怎麼現在打來?不是說晚上都沒空嗎……”媽媽略略一頓,聲音就恢複了正常。但是的臉上卻掠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失表,眼神也黯淡了下沒有夫妻之間的撒佯怒,聽起來就像是兩個外人在進行公事公辦的談話……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說兩句。”過了一陣,媽媽把話筒遞給我,自己則懶懶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聳聳肩,接過了電話,還來不及禮節的問個好,爸爸就劈頭問道:“小兵,媽媽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啊!”我漫不經心的說。
“可是,今天說話的口氣很奇怪呀,我不論問什麼都是理不理的……”爸爸憂慮的說,“兒子,你說媽媽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可看不出來!不過,媽媽剛才還跟我說想你呢!”我語帶嘲諷的說著,向媽媽做了個鬼臉。則不甚滿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的多多舌。
“唉,我會爭取早些回來的,幫我照顧好媽媽……”爸爸不放心的代了幾句,才歎息著掛了線。可以想見他的心裡一定不好。但是媽媽卻明顯沒有當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上……
直到一周之後,我才重新在晚十點撥打了家裡的電話。一聽到我發出的怪異嗓音,媽媽立刻激的語無倫次,竟然不自的哭了出來。
“你還記得來找我呀!”泣著說,“我還以為你被車撞死了呢,壞蛋!”
“什麼你呀你的,兒子也不一聲!”我數落著,隨即又笑嘻嘻的說,“人兒媽媽,有沒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難度過吧?呵呵……”
誰說的?我本不記得你了!”媽媽總算止住了哭聲,賭氣的說。
“你又在撒謊!”我用慣常的語氣輕薄的說,“每天晚上沒有我帶給你快樂,恐怕你連睡覺都不安穩吧!”
“沒有你的無恥擾,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嗎?不過我敢打賭,你這幾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是放在蔭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媽媽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覺說了,發出了不依的嗔怪聲。
“真是個生的媽媽……你想兒子怎麼做呢?是不是用兒子的大?”我有意的在每句話中都加重“兒子”兩個字,以便使慢慢的進我設定好的角。
“壞兒子……你好討厭哦……”果然,媽媽的態度迥異於過去,語氣裡沒有半點憤怒,倒像是在對著人撒。
“你說“兒子,我要!狠狠的我!”快說!”
“喔喔……兒子……壞兒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我……快!狠狠的我……”媽媽不等我重複第二遍,就意迷的低聲呢喃起來,聲音裡帶著難以言喻的興,“啊……還是的厲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親生兒子……喔喔……我的也給你了……”
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進了狀態,喊的聲音越來越銷魂,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愈發的不堪耳。這天夜裡,連續四次達到了高……
爸爸離開家快三個星期了。起初他還三不五時的打越洋電話回來,意綿綿的和媽媽互訴心曲。可是,由於工作實在太忙,再加上時差的緣故,他的積極在逐漸的減退,通話的時間也大大的短了。有時在電話裡只簡單的問候了兩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話筒。
也許是和爸爸慪氣吧,媽媽本就薄弱的意志被進一步的搖了。變的比過去更熱衷於和“心魔先生”在電話裡調做,每晚雙方相約的時刻整整提前了一個鐘頭。而對我說的那些汙言穢語,也似乎越來越喜歡聽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鐘聲敲響了還舍不得掛線。
我約的覺到,媽媽已經把電話擾當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滿足長期得不到雨滋潤的空虛。甚至,還在持續不斷的“親”談中,對“心魔先生”產生了微妙的依賴心理,以之來填補丈夫離去後的某種缺憾。
為了最終實現占有的目標,我在電話裡做出各種各樣的暗示,想方設法的給媽媽“洗腦”,把的沖和“母子倫”這個猥念頭掛上鉤。與此同時,我也做好準備進行蔭謀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媽媽的就快是你的囊中之了!”智彬哥的蔭沉語聲彷佛又在耳朵邊回響,“下一階段你要有意無意的在面前暴出下,讓經常窺視到你的。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供應a片,並斷絕和的電話聯絡……”
“這樣一來,早已習慣每天看到穢鏡頭、聽到下流話語,依靠視覺和聽覺的強烈沖擊來獲得快的,必然會到極大的不適應!會下意識的再去尋找新的刺激……在這樣的況下,若看到了你那充滿男人特征、生機的大棒,一種“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驚喜必將在剎那間席卷全,給留下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後,腦海裡原本幻想的那虛幻的,就會被眼前這實實在在的、有形有質的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的親生兒子,都無法將之驅除了……”
“人兒媽媽,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纏綿了!”這天晚上,等到媽媽的息聲漸漸平靜下來後,我突如其來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媽媽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擾你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離苦海,恢複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說。
“你是在開玩笑吧?”媽媽不以為意,“撲哧”一聲笑了,嗔怪的說,“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歸正放過我,太都從西邊出來了!”
“我是跟你說真的!”我歎了口氣,苦的說,“我考不上大學,要到外地去打工賺錢,明天就要坐火車走了。”
電話的彼端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低聲說:“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電話來呀!”
“恐怕不行……無論從財力還是力上來說,我都沒有負擔的能力了!”
媽媽又沈默了很久,喃喃的說:“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樣,說離開就離開……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沒有良心……”的聲音幽怨、淒楚,聽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
我幹笑著說:“咦?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嗎?幾乎每天都我滾的遠遠的,怎麼現在又舍不得我了?”
“誰舍不得你了?我不得永遠聽不到你那惡心的聲音!”媽媽恨恨的說,聲音裡帶著種又又憎的複雜緒。
“唉,媽媽,我這也是為你好呀!”我聲說,“咱們的關系不可能長久的不清不楚下去,這等於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讓我得到你,那麼我只好選擇退出了……”
媽媽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了起來:“你們一個個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後該怎麼辦?”
的聲音裡充滿了絕,而且還帶著些許的哽咽。在這一刻,那長久偽裝的面終於碎了,剩下的,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憐惜的,需要來滋潤的弱人。
我停頓了片刻,試探的說:“除了我,你自己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你為什麼不去找他?”
“你是說小兵?不……那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又不是你真刀實槍的和他!”我寬說,“就像你和我這樣子,裡說的雖然起勁,可是實際上卻什麼也沒發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畢竟是親生母子啊……”媽媽遲疑著說,但的語氣卻不是很堅決。
我心頭暗喜,忙說:“你聽我的話,趁他睡覺的時候,的看一下他的吧。我敢肯定,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然後……”
“然後怎麼樣?”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變的急促了。
“你就放膽的叉開大,對著他的手吧!”我喋喋怪笑著說,“只要別給他察覺,你就既沒有違背倫常,又到了絕頂的歡愉,何樂而不為呢?”
媽媽含糊的“嗯”了一聲,聲說:“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這樣做嗎?看
趙霜靈忍著淚,依言照做。成進一邊發號施令,教她吹喇叭的技術,一邊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趙霜靈只覺口中之物捅得她喉嚨很不舒服,幾欲作嘔,身上又給摸來捏去,一雙手掌一會抓她乳房,一會摸她下身,感覺怪不可言,羞恥無比。身體輕輕扭動,卻躲不開這對淫爪,心內氣苦,卻只得任他玩弄。
他,是獨攬軍政大權,腹黑而冷酷的上將,年輕俊美、果敢狠辣。她,是勇敢、倔強、聰慧的小天使,卻因爲墜入陌生國度,從此成爲他的人。他說:無論是政事、情.事,只要他想要的,最終都會得到!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他想要的唯一,從來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