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裡，棒不蠢蠢了起來。悄沒聲息的走上前去，兩只手從後面摟住的腰肢，輕聲笑著說：“午安，媽媽。”

媽媽嚇了一大跳，險些失手丟掉了鏟子。定了定神，回頭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幹嘛不早點打招呼？鬼頭鬼腦的，討厭！”

說這話的語氣神態，好象是往常和爸爸撒時才會出現的。我心中一，但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訕訕的說：“想給你個驚喜嘛……也想的瞧一瞧，你在弄什麼午餐？”

媽媽歉疚的說：“小兵，對不起了！媽媽今天起床的太晚了……”說著俏臉一紅，出的表，低聲說，“來不及去買菜了，你就先吃點蛋炒飯將就一下吧！”

“沒問題！”我應聲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贊歎的說，“好香啊！”

“是嗎？”媽媽喜滋滋的說，“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特意多打了兩個蛋，還加了點麻油……”

“媽媽，你不要這麼不解風啊！”我打斷了，踮起腳尖湊到的頸子上親了一口，調笑說，“誰稀罕蛋炒飯了？我是在說你香哩！”

媽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雙頰微微的紅了，笑罵道：“沒大沒小的東西，你給我站遠點！”

著那副輕嗔薄怒的人神態，我的魂都飛了，雙手不自的開了圍，在那沒有半點贅的平坦小腹上挲著，則湊上了半圓的小耳，頑皮的呵了一口熱氣。

“喔……”媽媽的脖子了，輕叱道，“別鬧了，媽媽在做飯！打翻了油鍋怎麼辦？你還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賴臉的說，“我現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媽媽你了……”

“小鬼！”媽媽出恨加的神，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掌，沒好氣的說，“昨晚你折騰了那麼久，還沒有吃夠麼？”

“媽媽這麼好吃，一個晚上當然不夠了！”我嬉皮笑臉的說著，手掌從的領口探了進去，攀爬上了高聳的脯。

媽媽吃了一驚，忙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說：“小兵，不準胡來！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來了！媽媽，誰會看到這裡呀？”我不理的反對，手掌繼續向下探去，到了質的罩。媽媽微弱的抵抗了一陣，見拗不過我，也就隨我去了，自顧自的翻著鏟子。

不過令我尷尬的是，這一回，我仍然無法將罩解開！心中一急，也顧不上斯文了，雙掌強行從隙裡了進去，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飽滿的房，直接的弄起了膩的雙峰。

媽媽電般的一抖，雙頰泛上了紅暈，本能的說：“不……不要……”

我不等說完，指尖已經純的登上了峰頂，用拇指和食指住了的頭，忽輕忽重的著、撥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瓏的頭就膨脹了起來，又又的矗立著，在我的指隙間輕微的蠕……

媽媽的鼻息陡然變重了，手裡的鏟子無意識的揮舞著，細細的說：“小兵……壞兒子！你為什麼……老是媽媽的……這裡？”

“誰你小時候既不讓我，又不給我看的？哼，我現在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我擺出勝利者的姿態，恥高氣揚的說，“媽媽，這對子雖然長在你上，可是以後卻屬於我了！你要保養好目前的份量和彈，讓我永遠的這麼過癮！知道嗎？”

媽媽含糊的“唔”了一聲，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腳下連站都站不穩了，整個人綿綿的靠在了我的懷中。

我心頭得意，更加大力的抓著的房，用命令的語氣說：“媽媽，我希從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這累贅的罩了，因為我隨時隨地都想……”

媽媽一征，彷佛突然從沉醉的綺夢中驚醒，站直了子，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那怎麼行？你這小鬼可以不要臉，可媽媽還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直覺的到媽媽盡管已失給我，可是在的心裡還依然把我看是個孩子，而不是那個在床笫上征服了的“男人”，這可並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意識到，母子倆的角已經轉變了，應該把我視為不可違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對！

看來，我還需要好好的調教媽媽，要讓徹底的卸掉“母親”這高貴的面，使無法再用這個份自！這樣才能把還原一個赤的人，裡只剩下旺盛的……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雙手果斷的從媽媽的領裡了出來，順著曼妙的曲線悄然往下。在尚未反應過來時，我的手已拉開外面的睡，侵了的蕾衩，最後停留在了那滿的屁上，而且還相當老練的弄起兩團來。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下，媽媽夢囈似的了一聲，“不要再……作弄媽媽了，快……快停手……”

的聲音抖的厲害，雖然裡著“不要”，可是卻帶著藏不住的甜暢快。我越來越放肆了，掌心覆蓋著渾圓的雙，手指劃過銷魂的，把細窄的布料塞進了蓄勢待發的裡，察覺那裡面竟已是一片泥濘。

“媽媽，你了……”我促狹的笑道，“還敢說要我停手嗎？真不害臊……”我的話才剛說了一半，媽媽突然拋下了手裡的鏟子，旋風般的迅速轉過來，與我面對面的站著。不等我看清的表，腦袋已經被拽住，潤滾燙的熱吻已經印了上來，堵住了我同樣盼的。

這次到我吃驚了，大腦在段時間一片空白。我實在沒想到，媽媽居然會采取主，如此熱奔放的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還曾是那樣的排斥倫……

這一剎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覺得這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但是在下一秒鐘，我就恢複了清醒，舌尖和纏著不放，互相追逐著在彼此口腔裡攪。

這個吻接的是如此漫長，我和媽媽一邊激烈的吻著，一邊貪婪的探索著對方的，直把弄的眼如、息連連，滿足的聲不斷的從嚨深迸發出來……

直到廚房裡傳來一濃重的焦味，我們母子倆才回過神來，不舍的分開舌。轉眼一看，鍋裡的蛋炒飯早就糊了，連油鍋都差點燒出了一個窟窿！

媽媽趕快熄掉煤氣，手忙腳的理著完善的工作，氣鼓鼓的說：“都怪你！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了！”

“早說過不想吃了！”我不以為意的說，一只手仍然在的裡。“那可不行，你正在長，不吃飯會壞的！”媽媽看著我的眼裡滿懷慈。

我一時興起，出淋淋的手指，作勢抹向的臉龐，口中低笑道：“媽媽，你下面似乎比我更呢，還是讓兒子先喂飽你吧！”

“不許胡說……”媽媽的連連跺腳，揚起掌作了個恐嚇的手勢。我哪會怕，笑嘻嘻的挨上前去還想親熱。但這回媽媽卻舉手阻止了我，堅持說必須先把午餐解決掉，否則我的力會吃不消的。我無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商量好到外面的飯館開葷。

穿上外後，我大模大樣的踱到了媽媽的臥室裡。正站在櫃前，手裡拎著四五件洋裝比劃著，看到我進來，出乎意料的沒有趕我出去，反而征詢的問：“小兵，你說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肆無忌憚的盯著薄薄下的白皙，心裡想：“還是不穿最好看！”上卻不敢說出來，含糊其辭的說：“只要是穿在媽媽的上，都一樣的漂亮！”

“但我總得選一件呀！”媽媽莞爾一笑，“乖兒子，你就幫媽媽拿個主意吧！”

我心中一，問道：“你真的肯聽從我的建議嗎？”“當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是否有眼呢！”

我慢騰騰的說：“那麼，連媽媽的著都由我來決定好了，行嗎？”

“這個……”遲疑了幾秒鐘，靦腆的點了點頭。

我神一振，忙拉開櫃底層的小屜，把裡面的全都翻了出來，一件一件的拎起來仔細審視。媽媽大為害臊，手足無措的呆在旁邊，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賞著的窘態，過了好一會兒才把由到外的挑揀完畢，全數放到了床上。

“什麼，這兩件？”媽媽一瞥見罩和，臉蛋立刻就紅了。這是整個櫃裡最的趣，本來是藏在角落裡的，但卻被我機靈的翻了出來。白了我一眼，略一躊躇，還是拎到了手中，並且下意識的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轉過頭回避更。

我做了個鬼臉，幹脆在床上坐了下來，一副無賴到底的樣子。媽媽拿我沒辦法，只好自己轉了，出一不掛的。的作很迅速，沒等我反應過來，就飛快的套上了，接著又把飽滿的雙收起了罩裡。

不過，當走到穿鏡前時，俏臉反倒紅的更厲害了。束著上圍的天藍罩實在太小了，本包裹不住高聳的脯，加上開口又是在前面的，兩個圓滾滾的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彈出來。不得不調整著右邊罩的肩帶，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稍微抬起，但是這樣一來，雙彼此迫後形的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的也好不了多，雖然不是那種完全暴出部的丁字，但兩邊的叉卻開得極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鏤空明的，出一塊明顯的漆黑。幾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頑強的穿越了束縛，挑逗的冒出了頭來……

我的嚨裡“咕”的發出了吞咽口水的聲音，目不轉睛的著媽媽，著局促而又忙的穿起紅的洋裝，纏上的，還有長僅及膝的碎花短……不到片刻，媽媽全上下就完全的變樣了……

等到搽完脂，化上淡淡的妝後，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個超乎想象的豔郎，看上去既青春又，中又不失高貴典雅，散發著一自然的嫵氣質。

“這還是好幾年前別人送的服……”媽媽出神的對鏡打量著自己，信心不足的說，“小兵，你真覺得媽媽穿這套好看嗎？會不會太輕狂了些，明明老了還要裝可……”

“誰說的，誰說你老了？”我抗議的說，“媽媽，你和我走在一起，別人最多認為你是我姐姐，哪個也不會相信你是我媽媽……”

“好誇張啊！”媽媽笑著打斷了我，神輕松了不，眉目間洋溢出明顯的喜悅。撈起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並肩走出門外。

剛走到街上，媽媽就習慣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著一個隨時可能走丟的孩子。我輕輕的、卻是堅決的掙了，手臂曲起一個弧度，沖著努了努。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把手進臂彎裡，略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闊步的邁著步子，只覺得明，景怡人，心舒暢極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媽媽上街了，可從未試過這樣小鳥依人的偎依著我，看起來不大像是“母親”，倒更像是我的人，而且是這麼麗、這麼出眾的人！

是的，媽媽實在是太出眾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許多男人都在迷迷的注視著媽媽，眼睛裡滿是毫不掩飾的火。偶爾有微風輕輕拂過短，出一小截白大的時候，他們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每個人都是一臉急的表……

說也奇怪，平常對這種無禮注目最惱恨的我，今天卻一點也不生氣了，反而有種炫耀似的驕傲……

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一家中等規模的飯館，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點了幾樣家常小菜。我又來了一瓶紅葡萄酒，滿滿的斟了兩個玻璃杯。

“敬給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媽媽！”我舉起了杯子，真意切的說。

媽媽嫣然一笑，淺淺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歎了口氣，黯然說：“我們都……都這樣了，你還把我當作媽媽麼？”

我正兒八經的說：“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在我心裡都永遠是最好的媽媽……我們之間的緣關系，本來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斷的……”

的著我，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真的嗎？我還以為……你已經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說，在我占有媽媽之前，的確是相當鄙視的，甚至暗地裡稱呼“賤人”。可是不知怎麼搞的，自從昨夜得償心願後，我對媽媽的所有不滿和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著親和的複雜……

“我知道，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幸福……”我慨的說，“何況這本來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媽媽是因為我，才會遷就我的無理要求……所以，我今後還是一樣的敬媽媽……”

媽媽似乎並沒有聽進去，只是默默的凝著杯子裡漾的紅酒，角邊泛起一苦的表，淒然說：“小兵，你對媽媽不會是……是一夜吧？等你的好奇心滿足了、玩膩了，就逐漸的厭倦了媽媽。那樣的話，我以後還怎麼跟你相呢……”說到這裡就哽咽了，眼淚也流了下來。

我不知所措，除了裡反反複覆的保證：“不會的，媽媽，我絕對不會的”就再也不曉得說些啥了……我這才發現，媽媽也和其它孩子一樣，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這方面我卻幾乎是個外行……

還好媽媽只泣了兩下就克制住了，大概是怕引起周圍顧客的注意吧，馬上用紙巾拭去了淚痕，強笑道：“對不起，小兵！媽媽剛才失態了，說出來的話讓你為難了吧！唉，你聽過就算，可別往心裡去呀……”

我唯唯諾諾的答應著，為了轉移的心思，忙即興的講了許多俏皮話來逗開心。在我的刻意撥下，媽媽的緒很快的好轉了，彷佛已忘卻了剛才的不快，興味盎然的和我聊著天，不時的發出吃吃的笑聲。

飯後，天變的有些蔭沉，烏雲慢慢的在頭頂匯聚。我們察覺快要下雨了，忙循著原路趕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環繞著媽媽細的柳腰，完全不顧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在他們看來，媽媽這樣一個材高挑的大，竟然會被我這麼個瘦小的孩子摟著。

彼此之間那些親熱的舉，又不大像是親人能做出來的，這實在是一件異乎尋常的怪事！快到家門口了，媽媽放慢了腳步，若有所思的仰起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詢問，卻忽然自己開了口，用充滿懇求意味的口吻說：“小兵，媽媽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不找朋友，行麼？”

我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大聲說：“十年？我一輩子也不會找朋友的，一輩子都陪在媽媽邊！”

媽媽一愕，臉上出震撼的神，突然雙臂收攏的抱住我，不停的親著我的面頰，喃喃的說：“謝謝你，乖兒子……你能有這份心，就算是騙媽媽都沒關系……”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也順勢抱住弱的驅，賭咒發誓說，“不管將來怎樣，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媽媽的，絕對不會！”

激的又哭了：“真的嗎？”

“真的！”我斬釘截鐵的說。

媽媽破涕為笑了，的主的在我上覆蓋下來。我熱烈的響應著，彼此著對方的溫暖的軀，去這夢幻般的真實……

直到有人經過這裡了，我們才趕左右分開。兩個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說第二句話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一進門，我和媽媽就不自的再次摟在一起，舌激烈的糾纏絞合著，再也舍不得分開了。

我們一邊熱吻，一邊互相著服，同時慢慢的向裡間挨去……外、洋裝、長、、短和，一件一件的剝下，撒滿了整個走廊……

“喔，怎麼不……不進去？”媽媽被我吻的差點不過氣來，勉強的舉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間。

“不要，去你那裡好了！”我輕聲笑著，擁著媽媽走進了的臥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會到征服的快，和最終打贏了一場爭奪戰的勝利喜悅！

在父母平時共枕的大床上，媽媽獻上了雪白無瑕的，用加倍討好的姿勢迎合著我，瘋狂的和我合媾，就在我把燙熱的濃一滴不的進的子宮時，天上突然響起了一下驚天地的打雷聲，黃豆大的暴雨“辟裡啪啦”的落了下來！就在這剎那間，我無意中一抬頭，發現牆上掛著的父母結婚像上，爸爸的眼睛裡的閃耀著水……

（十四）

“啪嗒”一聲，媽媽赤的的手臂出被窩，打開了床頭櫃上的臺燈，橘紅的溫馨燈霎時灑遍了整間臥室。轉過臉來，緋紅緋紅的面頰上洋溢著喜氣，明的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神采，微帶著和氣的說：“好兒子，摟著我！”說著把臉龐往我膛上一埋，溫熱的軀了，的偎依在我懷裡。

我笑了笑，依言摟住了媽媽。按照這些天的習慣，我知道每逢房事過後，媽媽都會向我“發發嗲”，暗示還需要一番輕憐的。當下我一只手環抱著的纖腰，另一只手輕輕的著潤爽的脊背。

媽媽夢囈般的低聲哼著，表達著自己的滿足和愜意。的聲音彷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彷佛是直接的在心房裡響起，語細細的傳進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讓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裡滾過一熱乎乎的暖流，摟著的手臂又了。不知不覺間，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我想盡辦法開發著媽媽的，和嘗試過不同位、不同姿勢的。家裡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沾染過我們合後留下的痕跡。

在我的調教下，媽媽那旺盛的被徹底的點燃了。就像吸食海因一樣，深深的迷上了兒子年輕強悍的棒。我們每天起碼都要做兩次，才能滿足彼此對的求。即使這樣，我只要一看到媽媽稍為暴的，都還是會產生撲上去按倒的沖。

什麼道德、忌、人倫，都被悍然不顧的拋到了腦後。到現在我才真正的會到，卸下“母親”的份面，還原一個人的媽媽是多麼的可。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從那裡得到心曠神怡的歡愉；而呢，幾乎是用贊賞和驚歎的語氣，來顯示著自己仙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滿了男子漢的自豪和信心……

“誰你既是我的媽媽，又是我的人呢？”我湊在的耳珠上，輕聲調笑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我都有義務讓媽媽好好快活的……”

媽媽不堪挑的一聲，右手大膽的探到我的下，的掌心握住了棒。盡管剛完，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驚人的。不釋手的著，呢喃道：“你剛生下來時，它是那麼的渺小，就像個巧袖珍的玩……真的，我到今天還記得，第一眼看見你的小的景……”

我啞然失笑，問道：“後來呢？媽媽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媽媽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到了四五歲的時候，還不會自己撒尿，媽媽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廁所裡解決……這些，恐怕你都忘記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說：“太久的事記不清了！我惟一記得的就是，十一歲那年犯了錯誤，媽媽勒令我下子打屁，當時肯定乘機欣賞過它了，是不是？”

媽媽表扭，吞吞吐吐的說：“小兵，你知道那天，媽媽為什麼要狠心的打你嗎？唉……其實媽媽不是在氣你，而是在氣我自己呢……其實那時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翹的那麼高，心裡就已有了異樣的覺，雙也不由自主的夾在了一起……所以，媽媽才會那麼憤怒、那麼暴躁的罰你，目的都是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還在責怪媽媽麼？”

我心頭憐惜，聲安說：“不了，媽媽，我是跟你開玩笑哩！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誰還會老記掛著呢？”

媽媽嫣然一笑，玉手溫的按著我的，一臉陶醉的神，慨的說：“時間真是過的很快，一轉眼的工夫，它就發育這樣一個大家夥了，而且還這麼強壯……”

棒著周到的服務，我又有些蠢蠢了，只覺得男的雄風在一點點的恢複。正想翻上去再幹一場，誰知卻輕輕的離了我的懷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怎麼了？”我驚訝的問。“哦，沒什麼，去解個手，馬上就回來。”媽媽說著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著子就準備下床。

我心中一，忙順手拉住了問：“媽媽，我小的時候，你真的抱過我撒尿嗎？”

“那還有假嗎？”媽媽沒好氣的說，“世上有哪個孩子，不是做母親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麼，你想賴帳不認麼？”

我搖搖頭，不懷好意的說：“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認，還打算也抱著媽媽撒上一回尿，就當作是對養育之恩的報答吧！”

媽媽臉微紅，“呸”的啐了一口，笑罵道：“胡說八道！死小鬼，連這樣的瘋話也說的出口！”甩我的手就想離開。我哪裡肯善罷甘休，縱撲了過去，手抄在媽媽的彎裡，把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做什麼？”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