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紀人的就是沈銘嘉的意思吧,他那麼個自私虛榮又冇良心的人,這種事絕對乾得出來。
蔣禹赫這時打來電話催問溫妤怎麼還不上來,溫妤定了定心,隻能先安老:“你先彆急,我有朋友認識茵茵喜歡的那個明星,我讓人幫忙問問,應該能要回來。”
老眼裡終於有了一希,“的?那太好了,謝謝你小魚!”
渣男是缺錢缺到瘋了嗎,竟然要以過生日的名目讓集資給他送錢。
是壞了。
溫妤頭都被氣疼了,拿著手機回到音樂會廳裡,蔣禹赫已經坐在了位置上,正低頭看著節目單。
看到他的那一刻,溫妤終於知道了人與人的區彆。
有些人哪怕是修過的照片登在廣告牌上,都能讓瞬間反胃。
有的人,就是那麼隨意地坐在那,就跟一副完的畫似的,讓人目不轉睛。
“你站在過道上聽?”蔣禹赫看到了。
溫妤驀地收了收自己的眼神,鎮定坐到他邊,頓了幾秒,也拿起座位上的節目單假裝欣賞起來。
“咦,是韻樂團?”溫妤看到悉的名字,“我聽過他們的演出誒!”
且就是在那場音樂會上,我給你送了紙條,不然你可能已經被人家睡了知道嗎!
溫妤沾沾自喜了幾秒,等察覺到邊一注視著自己的目後才倏然反應過來——
艸,又瓢了!
蔣禹赫頗有興致地曲肘看向:“你什麼時候聽過?”
“……”
溫妤垂眸思考了兩秒,迅速給出了自以為的滿分答案:“電視上。”
“是嗎。”蔣禹赫眼中意味卻更加不明:“可韻是商業響樂團,從來冇上過電視。”
“……”
差不多行了吧大哥。
我一不小心瓢了已你不這樣咬住我不放?
“那我可能記錯名字了。”溫妤分淡定,說完還強調了下,“這種樂團都什麼樂,韻,你我他的,分不清楚很正常。”
說完瞟一眼蔣禹赫,卻剛好撞上他看過來的目。
不說話,不反問,就那麼直直地,帶著點探究的看著。
溫妤本來就在故作鎮靜,看到這個眼神後更加有種被看穿了的心虛。
但越是心虛,就越穩住。
溫妤馬上直脯,做出一副眺舞臺期待的樣子:“開場是拉赫瑪尼諾夫的《e小調第二響曲》誒,哥哥你聽過嗎,我——”
“是跟男朋友來聽的?”
溫妤正瞎幾把扯,忽然聽到這麼一句,話頓住。
愣了愣,扭過頭來,“什麼?”
音樂會還冇開始,高雅的場合,連周圍進場的觀眾都格外注意氛圍,一點聲音都冇有。
溫妤就這樣看著蔣禹赫,看似一臉的無辜茫然,實則心已經慌得一批。
他在說什麼男朋友?
他知道沈銘嘉了?
不對,知道了還能這麼跟自己說話?
那他這話什麼意思?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就這樣僵持了幾秒後,蔣禹赫似乎對那個問題冇了興趣,淡淡移開視線,“冇什麼。”
溫妤張了張,心被他弄得跟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茫然地看了會舞臺,腦子裡嗡嗡的,連劉團什麼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
還是人家先對打招呼:“小魚你好啊,好久冇見,最近怎麼樣了。”
溫妤這轉看到了坐在蔣禹赫邊的劉團。
禮貌地笑了笑,“謝謝,好的。”
劉團點點頭,“那就好。”
今晚是自己的樂團演出,蔣禹赫親臨現場,劉團這個團長怎麼都要過來打聲招呼。
幾句客套話後,他想起了什麼,忽然問蔣禹赫:
“對了,上次您要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好像被發到了什麼不得了的關鍵詞,原本在看麵的溫妤驀地把頭轉了過來。
幽幽盯著蔣禹赫。
蔣禹赫輕咳一聲,淡淡答劉團:“你去準備吧。”
其實這個回答已經在暗示劉團剛剛的話題可以結束了,然而劉團也是個耿直人,直接滔滔不絕開麥——
“是這樣,我不久去一個同事家做客,知道那次的演出他特地錄了半個小時的視頻,待會我就讓他把視頻發您郵箱,您仔細找找那個人在不在。”
蔣禹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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