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晨是舞蹈團團長的兒子,自從見過一次后,便對窮追不舍,已經明確拒絕過幾次了,但是沒有效果。
團長對有知遇之恩,而且平時把當親兒,照顧有加,所以柳飄絮一直顧念團長的面子,沒有對管晨惡言相向。
就在準備再找個借口的時候,寧川從兩人邊走過。
柳飄絮計上心來,從過去,一把挽起寧川的手臂,使勁眨了眨眼,眼中滿是懇求。
“你怎麼才出來,不是說好送我回去的嗎?”
寧川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這是拿著他當擋箭牌呢。
看著半路殺出的寧川,管晨眼中滿是鷙。
“飄絮,這位是……?不介紹介紹嗎?”
看著寧川沒有揭穿,柳飄絮定了定心道:“這是我在江城的好朋友,寧川。”
管晨打量著寧川,著寒酸,相貌也很一般,想不通柳飄絮看中他哪點。
“請問,寧先生哪里高就啊?辛苦你照顧飄絮。現在我來了,就不麻煩你了。”管晨眼中盡是不屑。
寧川慢慢出手臂,一把攬住柳飄絮的細腰,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是江城大學的學生。飄絮和我關系這麼好,就不用麻煩你了。”
柳飄絮的魚尾,腰的兩側是鏤空設計,出一塊雪白的。
寧川的手正好搭在了這個位置,如凝脂,弱如柳,寧川不由地來回輕。
柳飄絮被寧川突起來的作嚇得呆住了,沒有反應過來。
溫熱的大手就在了的腰間,柳飄絮的臉頓時飛起了紅云,來回輕更是讓的心都躁了起來。
這和以往跳舞時,男舞者的手完全不一樣,那是舞蹈需要。
管晨死死盯著寧川的手,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怒火。
他都追了那麼久,連柳飄絮的小手都沒過。
這個該死的小子,還是個窮學生,居然和柳飄絮這麼親熱。
柳飄絮也不敢推開寧川,不然前面的戲就白演了。
能讓管晨知難而退,也算解決了一個難題。
管晨眼睜睜看著,寧川攬著柳飄絮離開,心中怒火中燒。
好你個柳飄絮,平時表現的玉潔冰清,居然在江城包養小白臉。
還跟老子裝冷傲,私底下不知道多風。
哼!那老子也不會憐香惜玉了,等我把你弄到手,嘿嘿……
一想著能和柳飄絮解鎖各種姿勢,管晨心中就激不已。
……
剛走到管晨看不到的地方,柳飄絮就一把推開寧川的手。
“你……你怎麼能隨便手腳。”
柳飄絮又又怒,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這麼對。
寧川一臉委屈:“不是你主攬著我的?不是你說和我是好朋友?我還不是為了配合你演戲,你反倒怪起我來了。”
柳飄絮頓時無語。
“算了,算了,你趕走吧。”柳飄絮一臉嫌棄。
“好吧。”寧川聳聳肩,便去掃共電車。
寧川剛上車,準備回家。
柳飄絮便追了過來,著坐上了電車后面。
寧川一臉懵,著這個反復無常的人。
柳飄絮紅著臉催促道:“呆著干嗎?趕走啊,他又過來了。”
寧川抬眼一看,不由樂了,原來是管晨走過來了。
“坐好了,走咧!”
寧川猛的起步,往前一開。
柳飄絮沒做好心里準備,慣作用,往后一仰,連忙抱住寧川的腰。
但下一秒,電車突然又一個急剎車,柳飄絮頓時結結實實撞在了寧川的后背,瞬間紅了臉。
管晨在不遠,看著柳飄絮寧愿坐窮學生的電車,也不愿意坐他的大奔,氣得七竅生煙。
著柳飄絮抱住自己的腰,寧川使起壞來。
他故意加快了速度,還專挑不平的地方走。
柳飄絮為了保持平衡,也不敢,只能雙手抱得更了。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的心了。
迎著徐徐晚風,背后溫香玉,偶爾飛起的發,挑著寧川的心弦。
騎著騎著,兩人越靠越近,宛如真正的一般。
兩人著這曖昧的氣氛,誰也不愿打破這寧靜。
不知不覺,騎到了小院的巷口。
“寧川,等一下。”蘇婉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
柳飄絮慌忙坐正子,跳下了車。
“咦,飄絮,怎麼你也在,還騎一輛車?”蘇婉疑道。
柳飄絮對男人一向不假的,今天居然和寧川同騎一車,這麼親熱,有古怪。
柳飄絮趕解釋起來,為了躲避管晨的糾纏,況急才騎了一輛車。
蘇婉知道管晨的事,也沒有懷疑。
柳飄絮生怕多問,直說困了,也不管寧川,催著蘇婉趕走。
寧川無奈的跟在后,這人卸磨殺驢還快。
回到屋,蘇婉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排舞怎麼樣,寧川是不是出夠了洋相?”
柳飄絮翻了個白眼,用關智障的眼神著:“洋相?你確定我們認識的是同一個寧川?”
“他的舞蹈功底比我只強不弱,表現力、染力比我強的多,我怎麼讓他出洋相?”
蘇婉驚訝的都合不攏,他會跳舞,水平比靈魂舞者柳飄絮還高。
終于反應了過來,那天在辦公室,寧川是故意逗,還騙了主承諾了一個人。
蘇婉咬牙切齒,發誓要找回場子。
……
接下來每天都是照常排練。
柳飄絮借口調整作,增加了幾次難度,發現寧川都不費吹灰之力就完呈現后,也就放棄了。
寧川每天的訓練就是配合排舞,偶爾指點一下生們的作,日子好不逍遙。
連著兩天,管晨沒有再來擾,柳飄絮心中暗喜,看來上次的奇招起了作用,也不枉費犧牲這麼大。
但是,的喜悅沒有維持多久,管晨又來到了演藝中心。
“飄絮,我約了朋友在擊館玩,你不是最喜歡的嗎?我特意來接你的。”管晨一臉討好。
柳飄絮皺了皺眉,正要拒絕。
寧川走了過來,一臉好奇:“擊?是真槍嗎?太刺激了,可惜從來沒過,帶我一起去見識見識吧。”
管晨臉一變,又是你這小白臉,哪哪都有你,簡直是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