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都市爽文 逍遙大亨 第77章 老舅偷懶的方式

《逍遙大亨》 第77章 老舅偷懶的方式

這是一副立式水墨畫畫片,被店主心的裝裱在鏡框中。

畫中畫的是一枝梅花,畫中的梅花淡墨條,千花萬蕊,梅花優雅的姿態和韻味現的淋漓儘致。

老爺子一看到這幅畫就輕咦了一聲,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般。

當楊靖看到外公從兜裡把老花鏡都掏出來了,楊靖對這幅畫也重視了起來。

那位店主看到楊靖他們三個站在這幅畫跟前,也跟了過來,笑嗬嗬的說道:“這位老爺子好眼力,一眼就看中了敝店中的鎮店之寶啊。”

店主的話楊靖和老舅冇有理會,在古玩市場混的人,那皮子能把死的說活了,能把黑的說白了。你要是相信他們的話,一準兒能把你坑的什麼都剩不下。

對付這種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任憑他說什麼,你就當個笑話聽就可以了。

楊靖和老舅更關心的是老爺子的變化。

外公自從做了開顱手之後,平時渾渾噩噩的,而此時竟然主的對一幅畫興趣,而且還拿出了老花鏡,這個變化讓楊靖和老舅臉上都出了笑容。

不用說,潛伏在老爺子骨子裡對古玩的熱,現在已經開始在支配老爺子的了。

老爺子扭頭低著頭,雙眼從老花鏡的上沿了出來,看著店主問道:“老闆,這幅畫能不能拿下來讓老頭子看看?”

外公這話說的一點病都冇有,本就不像是做過開顱手、腦組織損的人。

店主聽到這話卻是有點為難,猶豫了起來。

老舅不高興了,“怎麼?你這畫掛在這裡不就是向外賣的嗎?我們不看看又怎麼知道這幅畫是真是假啊?還是老闆你擔心我們買不起這幅畫?”

楊靖不的衝著老闆出了左腕,待到老闆的視線被左腕上的表吸引之後,這才淡淡的說道:“這塊表是我在法國帶回來的,正宗的百達翡麗表,不過恐怕你也不知道這塊表的真正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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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訕訕的笑了一下,說道:“我這幅畫可真是店裡的鎮店之寶,不過你們既然想看,我這就給你們摘下來。”

說著,店主上前小心翼翼的把那副畫摘了下來,楊靖打眼一瞄,看到鏡框後麵和牆壁接的地方並冇有填充,淡淡的說道:“老闆,你這幅畫這麼放可不對勁啊。古畫即便是裝裱在鏡框裡,最好也不要直接和牆麵接,避免牆麵返損及鏡框裡麵的古畫啊。”

那老闆一聽這個,放下了畫之後就衝著楊靖比劃了一個大拇哥,“呦,一看您就是一位懂行的。沒關係,我這幅畫是今天早晨才掛出來的,平時這幅畫都放在保險箱中。”

楊靖點了點頭,冇有說什麼,而是戴上手套把老闆放在桌子上的那副畫拿了過來。

這幅畫雖然裝裱在鏡框中,可尺寸不算小,楊靖打眼一瞄,差不多就知道這幅畫差不多是100厘米*50厘米的尺寸。

把畫放在了外公前麵,外公立刻推了推老花鏡就湊了上去。

這幅畫中的那枝梅花占據了畫麵的大部分空間,但在右上角和右下角卻是有一些空檔。

在右上角上有行書題識,楊靖仔細辨認了一下,依稀可以看出題識的容。

“午日昏昏頭懶梳,梅花零落雨模糊。曉來忽見晴逈,頓覺心如酒病蘇。朋輩翩翩逸興該,出門隨意步山隈。杏花涉梅飄,一陣香風過水來。橋邊小徑繞林陬,一帶紅牆古寺幽。乞食山僧持缽去,梅花庭院靜於秋。茅屋人家酒味甘,夕影裡帶微酣。相期明日南郊去,先上春城曉嵐。訪梅舊作四首。戊午小春,巢林居士汪士慎寫於鬆南書館。”

在題識的左下方,則有兩款小篆的方形印章,上麵那個是“汪士慎印”,下麵那個則是“巢林”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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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識和印章讓楊靖渾一震,失口說道:“莫非這是汪士慎的畫?”

外公依然在仔細的看畫,冇有說話,老舅也冇有吱聲,倒是旁邊的店主笑了。

“這位小兄弟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汪士慎的畫,冇錯,這幅畫正是汪士慎的《白梅圖》。”

楊靖不由地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這題識上都有汪士慎的名字了,我難道還看不見?”

那邊的老舅掏出了手機,在手機上了幾下之後就低聲的對楊靖說了起來。

汪士慎(1686-約1762)字近人,號巢林,又號溪東外史,安徽Z縣人,清揚州八怪之一。一生清貧窮窘,酷嗜茶,**梅,居揚州以賣畫為生,安貧樂道。晚年雙目失明,卻自我安道從此不用再見那些忙忙碌碌的平常人了。以手索作畫,經過不懈地努力後,比未失明時畫得更加工妙。善畫梅、竹,工篆刻、八分書。刻印與高翔、丁敬齊名。

揚州八怪中的汪士慎是個一都有詩意的人,他嗜茶梅,“閒貪茗碗清癖,老覺梅花是故人”。飲著清茶對著梅花“一番清興了,心事付。”當然除了將心事付之於詩外,更付之於畫,付之於他筆底的梅花。他所所畫的梅花清淡秀雅,有一疏香冷氣,以抒發其清高孤傲的襟懷。

揚州八怪之一的金農曾對汪士慎畫的梅花有評語:“千花萬蕊,管領冷香,儼然灞橋風雪中。”

在揚州八怪中,汪士慎是一個格調極高的畫家。他一生清貧,每以詩酒自娛,筆耕自給。他溫和,與世無爭,有朋友索畫,即慷慨贈予,遇俗子,雖斷炊亦不作一筆。晚年,他雙眼瞎了,猶能作大草書有如神運,朋友呼之為“心觀”,意謂眼不能視,而心如明鏡,若有神助。

楊靖一聽這個樂了,衝著老舅比劃了一個大拇哥低聲說道:“老舅,人家彆人玩古玩都是憑藉著記憶來判斷東西,您可倒好,隨帶著度娘啊!”

老舅把手機揣兜裡說道:“都什麼年代了?一些的常識不用死記背了,手機是乾什麼用的?這就是用途之一。”

楊靖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老舅這懶的,絕對可以打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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