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道:“那是一個做蘇嬈的人,曾經是夏沫最好的朋友,有任何心事夏沫都會告訴,可以說,有些夏沫父母都不知道的事,蘇嬈一定知道。”
這麼一聽零的介紹,池夏對於這個蘇嬈的人更有興趣了,恨不得立刻可以見到。
不過,很顯然,零還有很多話要說,而事並沒有池夏期待的那麼簡單。
雖然池夏曾經對於池夏做過背景調查,但是著重的是是如何和東方擎相識相的過程上。對於夏沫的敵還真是沒有了解太多,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搶走了池夏的男朋友,小三上位,至於這一男一後來的事,就沒有關注了。
當時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池夏還把夏沫狠狠地嘲笑了一番,笑怎麼如此的無能沒用,連個男人都看不牢。
但是如果是要說的話,池夏其實還討厭這個人的,畢竟如果沒有這個人,夏沫早就已經和的男友結婚,也就本不會和東方擎糾纏到一快,接下來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
見引起了池夏的興趣,讓不再煩躁,零稍微鬆了一口氣,繼續將自己收集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那個人夫家破產了,父親的丟了還坐了牢,然後被趕出家門,本就不認這個兒。的日子過得並不怎麼好。而曾經是夏沫的好朋友,在手上想必可以挖掘到一些東西……”
頓了頓,零打量了一下池夏的眼,終於說出了他想到的一個最爲有效的方法:“……或者說,願意爲了錢,編造一些本來沒有的事。”
說到這裡,零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然後呢?我覺得你的這個想法非常好,繼續啊。”池夏知道,零這番話之中肯定有後續,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所以導致事沒有辦法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如果事已經辦妥了,那麼他就不會說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而是會說已經和聯繫上了。
零深吸一口氣,說道:“只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見過了,最後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去年,那個時候剛生下一個死嬰沒有多久,有人見過在特殊服務的區域出現過,再後來就沒有關於的消息了。”
池夏雀躍的心,因爲零的這一席話回落了不,然而零的壞消息還沒有說完,他繼續說道。
“我猜測,擎恐怕一直都在監視著的向,否則的話,以的學歷和手腕也不至於後來找的每一份工作都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泡湯,最後不得不靠出賣自己的賺錢。”
聽到這裡,池夏的臉愈發難看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東方擎和一個人過意不去,唯一的原因就是爲了給夏沫那個賤人出氣。
不過,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忍下心中的憤怒,池夏點點頭:“沒錯,這是阿擎的行事風格,如果他真的要對付一個人,不會那麼輕易的讓那個人解,會慢慢的折磨。”
當自己是那個被保護對象時,東方擎的這個習慣顯得無比的甜,當時最喜歡看著東方擎爲了自己對別下黑手。可是當這個保護對象換了最討厭的人時,池夏就有一種吃了蒼蠅般的難。彷彿專屬於自己的東西,又一次被人給奪走。
零知道池夏很顯然是又想起了東方擎,在因爲他而難過。只覺得自己本來應該早就已經麻木不已的心,又重新覺到了刺痛。
他一邊注意著池夏的臉,一邊繼續道:“我目前正在尋找曾經喝在特殊服務行業接過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關於下落的線索。只是本我們的勢力在這邊不算多,想要在不到驚東方家和陸家的況下找人,確實難度不小。”
很快,零就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以及自己打算做的事都說出來後,就閉上,一言不發了。
屋陷了沉默。
池夏單手輕抵額頭,同樣被零目前遇到的問題給難住了。
整個華國的黑道都和東方家和陸家有牽扯,想要在不到驚東方家和陸家的況下找人,確實難度不小,如此一來,辦事的速度自然也就了影響。
可是,如果不能找到那個人,那麼想要抹黑夏沫的計劃很顯然就會缺失很重要的一塊組部分,整個殺傷力都會銳減許多,而這個計劃對於來說又無比的重要,正所謂夜長夢多,拖延不得。
思考了一會兒,池夏忽然眼睛微微一亮,顯然想出了其他主意:
“前男友呢?前任敵找不到,找他的前男友也可以啊。他家族破產,孩子也死了,難道就不恨那個賤人?他手中的料比他的前友更多。”
零搖搖頭,澆滅了池夏的這個想法:“我嘗試過了,找不到他。他一樣也失蹤了,而且失蹤的時間更早,在蘇嬈產下死嬰的當天就失蹤了,怎麼樣都找不到人,比蘇嬈還要消失的徹底。”
頓了頓,他補充道:“爲了這個事兒他的父母頭髮都急白了,到找人沒有找到。最後還鬧過,說是東方家暗下殺手,不過很快事就被了下去。”
一聽到這其中又有東方擎的影,池夏又不怎麼開心了,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夏沫從墳裡刨出來鞭:“哼,還真是把捧在手心裡,也不怕一不小心掉下來摔死了。”
話音落下,沒過多久,池夏忽然面一轉,雲消散,整個人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哈,不過也的確是已經死了,哈哈哈哈哈。真的是在阿擎的保護之下,摔死了。哈哈哈……”
“可惜的時候沒有留下來,阿擎又不舉辦什麼追悼會不肯承認已經死了,不然我還可以趁著去悼念的這個機會,再去嘲笑一下。”
一番嘲笑之後,池夏終於收斂住緒,回到正題之上。
此刻,眼神中一片清明,算計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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