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一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好朋友。
可是看著陸南澤的那複雜的眼神,說明了對陸南澤的念念不忘。
樑涼知道,自己不應該吃醋的。
事都過去了。
現在,他和白安安是夫妻……日子過得,也還算是可以。
所以,他就對喬一一點了點頭,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轉,走進了房間當中。
陸南澤因爲找到了喬一一,所以整個人已經不慌不忙了,看見樑涼走進來,對樑涼淡淡的點了點頭。
樑涼就忍不住嘆息,“我說陸大爺,這些年,你可真是沒給我惹事兒!”
陸南澤沒說話。
樑涼就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旁邊的錢晉。
錢晉雙手雙腳被綁著,但是致命傷,卻是額頭上的那一個玻璃渣。
玻璃應該是桌子上的啤酒瓶打碎了纔有的,因爲地上有著啤酒瓶其餘的玻璃渣。
樑涼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然後就皺起了眉頭,蹲在了錢晉的面前。
錢晉額頭上的,因爲被玻璃渣堵著,沒有流出來。
但是他瞪大了眼睛,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恐。
那副樣子,就像是臨死前,收到了驚嚇一樣。
不過,想來看到那玻璃渣刺向自己的時候,肯定會到驚嚇的。
所以樑涼對這一點,沒有什麼懷疑。
他再次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其餘的,任何的痕跡。
他皺起了眉頭,這纔開口道:“法醫還沒來嗎?”
伴隨著這句話,一道清脆好聽的聲傳了進來:“來了!”
衆人扭頭,就看到一個小的形,穿著法醫制服,拎著自己的箱子,走了進來。
孩子長得很,可是格卻很高冷,一張笑臉素著,沒有笑容,利落的走到了錢晉的面前,然後就打開了箱子,拿出手套,帶上以後,就手腳乾淨的開始檢查錢晉的死因,邊看,邊解釋道:“錢晉臨死前,沒有收到折磨,屬於一刀斃命,不對,是一玻璃渣斃命。他上捆綁的這些東西,距離他死亡,應該是有段時間的,死者臨死前,沒有劇烈的掙扎,所以應該是被人所殺,他的眼神裡是震驚的,害怕的,更可以確定,殺他的人,他肯定認識。”
孩子的語速不快,卻給人一種信任,似乎說出來的話,就是真相一樣。
而這句話一出,就有一個保鏢立馬指著陸南澤開口道:“我們家先生認識陸先生!!”
“對,我們家先生認識陸先生!”
樑涼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你們不要大聲喧譁!你們家先生認識陸南澤,就可以說明陸南澤是殺人兇手嗎?告訴你們,判定一個人殺人與否,除了人證證,還有一個東西,那就做殺人機!”
“陸南澤跟你們家先生無冤無仇,甚至他們兩家都是生意上合作的夥伴,你說他是殺人兇手,他爲什麼殺人?今天你們給不出殺人機,那麼就算所有證據都指向他,甚至他自己承認他是殺人兇手,那麼這個殺人罪,也沒有辦法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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