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說：再過一會兒吧！沒有關系的！

忸怩不安地聲提醒：小心有人進來！說著，便出纖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中的壯的手指。

可是，玉手滿握的，竟是一支大的柱。

大吃一驚，如夢方醒般小聲呼一聲，掙紮著一扭，離了阿偉的懷抱，剛想站起，但渾，哪裡能夠立起，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發上。

這時，全部心都在無所措手足的狀態，愧難當。的上在沙發上，而兩條的大平在沙發外。子剛才已被阿偉翻起，上面的服也已被阿偉褪下，所以夜禮服都纏在腹部，而全都著。眼閉，兩手捂在臉上，芳心劇跳。

阿偉見狀，抱起的兩條放在沙發上，將的子放正。然後，蹲在的邊，在那的和兩上輕輕，並伏下去，在的肚臍上吻了一下，把子放下來，小聲問：媽咪，你怎麼了？

著小聲斥道：你簡直是……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萬一……萬一有人闖進來……看見，那……什麼統！

阿偉著的臉蛋，小聲安道：啊！我的寶貝心肝媽咪，不要的！黑暗中誰也看不見。而且，我們的包廂門是鎖起來的。

著小聲問：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

大約有一個小時了。在看電影時，我也很沖，不由把生拉出來。恰在這時，媽咪可能也被劇陶醉，不知為何使勁拉著我的手往你蔭部裡塞。後來，你又抓住了我的那個，估計你以為是我的手指，便拿著塞進了你的裡。當時，媽咪的態度是那麼堅決，不容我拒絕；而且，我顧慮萬一我拒絕你的要求，會使你難為！所以，不敢聲張。媽咪，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輕歎著，雙眼閉，不再說話，任他的手在自己上輕薄。

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阿偉，你扶我坐起來吧。

阿偉知道上沒有力氣，便兩手在的下，平抱著起來，旋轉一下子，讓靠坐在沙發上。

面帶憂，悠悠歎道：唉！竟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怎麼好！阿偉，媽咪說過的話應驗了吧！我一再給你講：人的定是脆弱的，在特殊形下往往難以控制自己。剛才，我就完全於癡迷之中，已經失去了理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當時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樣做不對，你怎麼還能縱容我！

媽咪……我……我怕你難堪……

造現在這樣的局面，難道我就不難堪了？打斷他：母子媾，這什麼統！

那怎麼辦呢？阿偉為難地小聲說。

唉！你說能怎麼辦！事已至此，猶如履水在地，已是無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沒有辦法！

見阿偉為難，也有些於心不忍了，便安道：你也不必為難。以後再遇到這種況，你可要冷靜，要注意保護我，不管我當時態度如何！說著，將子倚在阿偉的懷裡，用手著他的臉：小親親！你願意做媽咪的保護神嗎！

阿偉聽了媽咪的勸解，如釋重負，微笑著點頭。當然，他心裡想的卻不是當媽咪的保護神，而是想如何進一步加快進攻的速度，設法使同意自己完全占有。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費了。他堅信：堅冰已經打破，為時不久，就能宿願得償。

銀幕上正舉行婚禮。影片已近尾聲了。

慕容潔瓊偎依在司馬偉的懷裡，秀目微閉，呼吸漸漸地平緩下來了。

第三部明戲

第十三回蜂鎖蝶襄王明修棧道玉花神暗渡陳倉

劇終了，燈照耀如白晝。

包廂中的燈雖然沒有打開，但外面的燈依然照進來。只見慕容潔瓊鬢釵橫，小鳥依人般疲無力地閉目偎依在阿偉的懷裡，似已睡著，是那麼平靜、安逸，臉上掛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阿偉頻頻著那的圓臂、和大，還不時在臉蛋上親吻著。他實在不忍心起來。

最後，場中人已經很。

阿偉湊在耳邊說：媽咪，我們該回家去了！

慵倦無力地微微睜開秀目，嚶嚀一聲，嗲兮兮地說：不嘛，我不想走！

阿偉拍拍的臉蛋：媽咪乖，天已經晚了！讓我來扶你起來吧！

於是，極不願地在阿偉的環持下，巍巍地站起。的所有服都集中在腰間，而其他部位都是赤的。

阿偉幫助把褪到腰中的夜禮服拉上去，蓋著房、穿上披肩，再放下的子，子下是空的，因為三角已經扔在了包廂的廢品簍中。則拿出小鏡子草草理了理雲鬢。然後，阿偉連抱帶扶地拖著離開包廂，的子地偎依在阿偉的上。

仰頭看著他，地小聲說：哎呀！這樣出去，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要不我們再晚一點走，等我恢複一點神，好嗎？

阿偉勸道：不要的！媽咪你看，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見一對對的男都象殘兵敗將一般，相攙相抱，東倒西歪地往外走。還看到一個材窈窕、容貌十分麗的年輕子，烏雲散、衫不整，已經昏迷不醒，竟是被的男伴橫抱著出來的；的頭往後仰，雙高聳，玉頸雪白細長，似瀑布般下垂的烏發在微風中飄擺；兩條秀來去，沒有穿鞋，一只腳上的子也不見了，那小腳雪白、潔淨，也是那麼妙人……

司馬偉笑著說：媽咪，看來今晚是全場大沖！

慕容潔瓊地抬頭看看那人，又看看阿偉，趕快把頭低下，邊走邊自我解地小聲說：唉，今天真是出醜，但願不要遇到人！

不會的，媽咪！他摟的蠻腰，小聲道：不過，你若忱憂，不如幹脆拿服包上你頭，我也像那樣抱你回到車上！

壞！用拳在阿偉的前輕擂了一下，小聲道。

阿偉不再說話，連攙帶抱地擁著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阿偉將門打開，扶先上一條，但剛一用力，兩得差一點倒在地上。阿偉見狀，便兩手握著蠻腰，把軀塞了進去。

無力地爬在了座位上，兩還留在車外，竟無力進去。

阿偉只好上車，將的子抱起，拖上車，再把那兩條修長的秀彎曲著塞進車裡，然後關上門。這樣的姿勢便十分奇特：上俯爬在車座上，跪著，卻高高地向上翹起。

阿偉見到這個很的姿勢，真想爬在的後與作，但怕外邊有人看見不雅。於是，他放下車座的後靠背，這樣就了一張小床。他又抱起，把子翻過來臉朝上放正，自己則蹲在車座邊，俯下，一手在頸下，抱著親吻。

這時還沒有完全擺剛才的激，也十分投地摟著阿偉的頸項，櫻口微開，丁香半吐，迎接著進來的那男子漢的舌尖，吮吸著……

阿偉的另一只手在那對仍然十分的房上著……

聲又起，不止……

良久，阿偉想在癡迷中故技重演，於是掀開了子。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因為三角已經扔在劇場了。他款款將兩條玉分開，將子翻上去。他掏出邦邦的，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抖的玉，準備伺機進。

竟沒有發覺。因為強烈的焰燒得生死，閉著眼，鶯聲燕語般地細聲著，首左右扭著，兩手扯著夜禮服的上沿使勁往下拉，裡不停地喃喃呼喚：

熱！阿偉……我上好燥熱……我不了……抱我！。

阿偉用手在的臉龐上輕輕地，溫地湊在的耳邊小聲說：

噢！可憐的媽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難！讓我來幫助你！一會兒就會好的……親的，你很快就會舒服的！說著，俯在的上，擁抱著，一腰，長箭離弦！

誰知，由於忙，再加上子的扭，箭未中的，竟撞到的尿道口。這大力而堅的沖撞，痛得呼一聲，猛然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在車上。

啊！不要！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急忙推開他，子一側，扭過臉去，聲說道：啊……不要這樣……我們還在車上，讓別人看見了很不好……咱們回家去……好嗎？

的話，含義模糊。阿偉想：媽咪沒有完全拒絕我，只是說現在不行，在車上不行，怕的是被別人看見不好。的意思是回家後再與我歡。啊！媽咪終於接我了！因為堅冰已經打破，生米已飯！想到這裡，心中欣然，更為剛才在劇場中自己的果斷決策的功而自豪！

媽咪，我聽話，等回去再說吧。他在順桿子往上爬。

他擁著軀，吻了一會兒，便離開後座，回到司機位上，啓了機。

一路上，地癱在車座上，子仍翻到前，下呈，一條平座上，另一條還拖在座下，蔭戶大開。已沒有力氣去矯正自己的姿勢，的大腦也完全於停滯狀態。

車抵家中。

阿偉拉開後門，見媽咪仍綿綿地癱倒在後座上，便輕喚：媽咪，到家了！只了一聲，但未，眼未睜。阿偉於是抱著的雙肩，把軀拖起來。然後，一手摟腰，一手攬，把從車裡抱出來。

如果說剛才從劇場出來時，還能強打神支撐著走到車前的話，那麼，現在回到了家中，的子竟一下子全癱了，因為從神到都崩潰了、松馳了。當然，若是在過去，即使再累，的神也會迫使自己支撐到回房間的，但今天，由於對阿偉的依賴，徹底放松了。

慕容潔瓊被阿偉橫空抱著，全上下毫無力氣，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了，四肢和頭頸都地向下耷啦著，如若無骨般，樣子很象剛才在劇場門口遇到的那個的狼狽相。

是啊，在那種場合，神高度張，到那麼強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勞；更何況坐在阿偉上忘歡時，又格外耗費力氣；事後，回顧剛才的境，心理上更到十分的愧和張……這一切，對於一個弱的子來說，如何能承得了！

阿偉看著懷中心的絕人，心裡想道：剛才離家時，媽咪是何等的端莊凝重、雍容華貴、凜然正氣，大有不可侵犯的威嚴，真可謂豔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現在，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竟如二人，冷人竟變了一個滴滴、憨態可掬、小鳥依人的小尤！啊！人哪，真是讓人難以捉！

他托著這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似的紅佳人，心澎湃翻騰，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在那潔白的上、頸上頻頻點吻。

渾似不覺。其實還醒著，只是渾無力。心裡卻在贊歎著：阿偉！我的可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輕人淘氣起來就不知道疲倦，可謂也瘋狂、吻也瘋狂、也瘋狂！真真是令人煞！。

回到廳中，阿偉把輕輕放在沙發上，將軀擺平，然後就手去解的服。

知道阿偉要幹什麼，於是強打神睜開眼，輕輕推開他的手，秀眉蹙，有氣無力地說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鬧了！乖孩子，不要……不要這樣嘛！……我……滿是汗，太髒了。讓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好的！媽咪，你太累了！讓我抱你過去，由我來為你洗澡，好嗎？

那怎麼可以！的臉一紅：不用，我自己能行！說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廁所走去。阿偉隨後跟去，攙扶著。

怕阿偉也進去，所以，一走進廁所，便立即回，關門、鎖，把跟在後面的可的小狼拒之門外。

這時，又了，子無力地依門癱下，坐在地上，閉著眼，心思極了。想：天哪，這一關終於被他攻破了！雖然自己是無意的，但是……但是，阿偉顯然是還想要繼續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麼辦？噢！真是個難纏的小冤家！

唉！輕歎了一口氣，搖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滿足他吧！反正，我的子對他來說早已沒有任何了！……

可是，又突然驚醒：不！不能！絕對不能！一旦公開與他歡，勢必將一發不可收拾！……可是，怎麼說服他呢？如果他堅持說：在劇場中我的生已經進到了你的，再進去也沒有什麼兩樣……我該怎麼回答他呢？……若堅決拒絕，他會怎樣地傷心喲！……可是，不，不能再心！決不能答應他……

最後，總算下定了決心：不能給他！

然後，扶著門框，地站起。緩緩服；慢慢打開花灑；蠻腰款擺，走進了熱氣騰騰的霧水中……

外面，阿偉只聽見水聲嘩嘩，心弦激！他想象著那無比麗的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的人景……啊！媽咪洗淨子出來後，便要與自己共同銷魂！他想象著那景……他坐臥不安，覺得時間竟過得這麼慢！

這次沖涼，時間延得格外長。倒不是的行慢，而是難下決心出去。長時間地站在花灑下，閉著雙眼，一不，思想也停滯了，任溫暖的水傾頭傾而下……最後，實在太累了，才手去開門，但大有赴湯蹈火之，口象有無數只小鹿在狂蹦跳！

握著門把手，一不，良久，才擰開了門。

聽到門鎖的響聲，阿偉立即站了起來，盯著那慢慢打開的門，奔了過去……

眼前一亮，那奐絕倫的倩影出現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見慵無力、嫋嫋婷婷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首上戴著一頂米黃帶紫花的阿拉伯式頭巾，前圍著玫瑰紅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尖，下到跟，剛剛把遮著。潔白紅潤，中還帶著水珠；兩條雪白、修長而滾圓的玉，緩緩地替邁著，花枝抖，婀娜多姿。

阿偉看得迷了，發昏了。他沖上前去。

慕容潔瓊還未細思，便被橫空抱起。那紅的臉蛋和立時被印上了無數狂熱的親吻。低聲呼：不……不要……

但阿偉十分沖，如何能休。

一個在熱烈地到狂吻，一個在輕輕地推拒掙紮……

很快，那裹在上的浴巾松開了！晶瑩的玉，如睛空明月，暴無；頭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長發如瀑布般下垂著……

阿偉低下頭，在那優的上上下下狂吻著，從前額到脖頸，從到肚腹，從蔭阜到膝蓋……一遍，又一遍……

著、低呼著：不要……不要……親的，不要這樣……好阿偉……

實在害怕傷了他的心，不忍斷然回絕他的親熱，只好用似埋怨又帶乞求的口吻，聲道：你何必急在一時呢！我好容易將上的垢洗淨，被你這一鬧，激起來，又會出一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媽咪！快給我，我要！……他顯然已經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麼？當然知道他要什麼！

我要你！你說過回來後給我的！

想說：我沒有說過！但沒有勇氣這麼斷然回絕。一度又曾搖，真想給他；但轉念一想又決心堅定下去：決不能給他！可是，如何啓口呢？實在不忍心刺激他。為了安他，便撒地用兩條藕般的玉臂環繞著阿偉的脖頸，一張俏臉在他的腮上來回磨，櫻桃小口湊在他的耳邊，嗲兮兮地小聲說：乖孩子！媽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臥室好嗎！你看：我赤條條地一不掛，鞋子也被你抖丟了，怎麼走路呢？而且，你這個大英雄，吻起來那麼瘋狂，那麼迷人，你的吻象電流一樣，那麼強烈，一地，通遍我全的每一個地方，搞得人家渾麻、綿綿的，也走不啊！我求你送我去臥室嘛！

首頻頻左右擺，以躲閃他那不斷襲來的吻，兩臂輕輕搖晃著他的頭，滴滴地聲求道：啊，啊！我的白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點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進房去嘛！你聽到沒有呀！

阿偉聽後，心想：原來媽咪的意思是應該到臥室去歡，不要在廳裡！但是於明說，便與我撒，要我抱回房去。真是可！

他暗笑自己的子太急，竟不理解子的，怎麼能在廳中媾呢？於是，他服從地停止了那疾風暴雨般的熱吻，抱著，快步走到臥室，將那赤的軀輕輕放在床上，便立即撲上去，狂熱地親吻著，一邊在那雪白滿的上。一不，秀目微閉，任其作為，想等他熱泄去、冷靜下來後再設法勸他離開。

誰知，阿偉離開了。奇怪地將閉的秀目睜開一條，看見阿偉正在解自己的服……

見狀明白他的意思，便拉過一張薄被蓋在上，說：你也回房間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偉一聽，大失所，懇求道：好媽咪，給我吧！在劇場中，我進你的裡面時，到那麼溫暖、，真是舒服極了。剛才在車上我想再進去，你不讓，說是怕人看見。現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們不必再怕別人看見了，讓我再進去會會好嗎？

的臉一下脹得通紅，燕叱鶯嗔地小聲說：不行，決不行！劇場裡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後決不許這樣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著。

眼迷離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的乖兒子，不要胡思想了！你是媽咪的心肝寶貝，我對你鐘至深，對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絕，何況這柳賤軀，何惜之有！但是，你我份已定，怎好來呢。

阿偉說：可是剛才已經進去了呀！

那純粹是誤會，頓了一下，雙手捧著阿偉的臉，抬頭在那上吻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現在我已把全都向你開放了，甚至還同意你把手指進我的中……這已經是我滿足你、為你奉獻的最大程度了。現在我必須守著這最後一關，決不能允許你把生進去，……因為那是倫與否的標誌行為……乖，你要理解媽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達目的，心有不甘，便撲在的上，到狂吻一陣，然後，才無可奈何地泱泱離去。

當然，他的好媽咪並沒有讓他完全失，就在今晚……

在他離開後，心裡十分不平靜，在一種兩難的境地：希把一切都給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卻又不得不拒絕他。看到心的人兒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還是自己。流出了眼淚，久久地啜泣著……已經十分疲勞，然而卻遲遲難以睡。懇切地希心上人不要責怪自己，能諒媽咪的良苦用心！

心裡呼喊著：我的好阿偉，媽咪的子早已屬於你了！我的全上下、裡裡外外，不是都讓你隨意、隨意吻了嗎！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讓你盡作歡了嗎！你何必非要在我‘醒著’時與我做呢！那將會使媽咪愧得無地自容的！你就讓媽咪保存一分這名存實亡的貞節吧！現在，你可以來了！我已經睡著了！媽咪等著你呢，媽咪的一切都等著向你開放呢！我的乖兒子！

服，平臥床上，焦急地等待著心的白馬王子，盼他快點來！

時間過得如此漫長，覺得每一分鐘似乎都比幾年還要慢。可是他還沒有來！真有些沉不住氣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想主到他房裡去，想鉆進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赤地披著一條床單已經走到了阿偉的門口，又返了回來。實在沒有這份勇氣！想：如果阿偉不來，自己非要發瘋不可！

一小時過去了，終於聽到了悉的腳步聲！不心中一陣狂跳！閉目等待著！當阿偉重閨閣、打開壁燈、捱綿被的時候，簡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的達令！我的白馬王子！原來你沒有真生我的氣。啊！太好了，小阿偉，你原諒了我，他又跟我親熱來了！我的好親親！

懷著一種報答知遇之恩、補償心歉疚的心，毫無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極其溫馴地、充滿地置在心上人那寬闊的懷抱中，伴他共進溫之鄉！心甘願地接的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