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唐闐,你還說冷超毒,你也差不到哪去,你怎麼知道李子琦要追夏桐?」秦敏珠在一旁問。
「自然是李子琦說出來的,說這幫男生起鬨,喜歡誰不喜歡誰,就是沒有一個喜歡夏桐的,李子琦也是農村來的,冷超說養豬妹配他正好,鼓他來追夏桐。」唐闐說完抿著笑。
冷超在一旁聽了唐闐的話,真想踹兩腳,可是,這當口,周圍都是人,他要再說什麼,又怕夏桐臉上掛不住,只得住怒火,準備回去找李子琦算賬。
「唐闐,閉,你太過分了。」夏桐手使勁掐了唐闐的腰兩下。
「哎喲,哎喲,你怎麼掐人呢?」唐闐疼的站起來喚,立刻引來了大家的側目。
「吵什麼吵?該到咱們了,上後臺排隊去。」一楠過來大家去後臺排隊,瞪了唐闐一眼。
許穎看著夏桐微微一笑,湊過來說:「下次再說你,你就掐,肯定沒你力氣大,還要裝淑。」
站隊時,唐闐在夏桐的後面,也想手來掐夏桐,可是,夏桐有警惕,的手剛一過來,夏桐抓住了的手,對著的食指和小拇指的兩個外側手骨使勁一,唐闐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了一聲,便不敢再了。
比賽結束后,夏桐他們班沒拿到名次,一楠有些失落,因為是班長,這次的活由全權負責的。
回到宿舍,唐闐氣呼呼地出自己的手來,對夏桐說:「夏桐,你也太狠了些,你看,我的手指都快斷了。那些話又不是我說的,你拿我撒什麼氣,有本事,你找他們男生出氣去?」
「你們兩個吵架。你拉上我幹什麼?你不是就想看我的笑話嗎?別以為我不知你的那點小心思。」夏桐也沒好臉。
「夏桐。你是不是練過,你沒看當時,唐闐的眼淚都出來了,可又不敢喚。」秦敏珠在一旁暗爽。
「練過鐵砂掌。」夏桐胡謅。
「真的呀,原來高手在這呢,我白崇拜一楠了。」金昕過來要拿著夏桐的手掌看。
「好了,唐闐。這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好好的跟冷超鬥,你欺負夏桐幹什麼?你這咎由自取。我現在宣佈一件事,元旦院裏有新年晚會,有一個節目是西班牙鬥牛舞,明天開始。去學一樓練跳舞,你們看誰去?」一楠拍手說。
金昕和秦敏珠都不想耽誤時間,看著許穎和唐闐。唐闐是願意的,可是,更想跳獨舞,迎新晚會沒跳上,已經夠委屈了,最後只剩下了許穎一個。許穎看在一楠的面子。這差事不接也得接了,卻沒想到。一念之善,自己的桃花開了。
夏桐把圍巾織好后,許穎跟對方聯繫,來取東西的居然是新生晚會上的主持,夏桐知道現在跟余浩好上了,就是不知這圍巾是定了要送余浩,還是余浩定好了讓過來取,夏桐沒法問出口,想了想,還是當不知道的好。
這天,夏桐在作間忙著,忽然,阿麗跑進來,「夏桐,外面來了幾個老外,我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偏偏劉經理這會出去了,你幫我問問什麼事好不好?」
夏桐聽了,只得出去,自己的英語口語很有機會開口練。夏桐開口問對方,幾句簡單的問候和介紹還是沒問題,可是,後來對方越說越快,越說越長,夏桐只能聽天書了。正尷尬時,從外面進來兩個人,替夏桐解了圍。
「他問你,能不能看一場功夫茶的表演,給他們好好講解下,因為,他們要完一篇論文是論中國的茶道,想得到你的幫助。」慕斯遠說道。
夏桐一看對方,笑著說:「謝謝你了,這個問題,還是問問老闆再答覆他們。」
夏桐說完,阿麗把客人引到一邊,自己去給劉經理打電話了。
「你在這打工?」慕斯遠問,看著夏桐上的圍和套袖。
「是,好巧,又遇到你們。」夏桐沖兩人笑笑。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什麼名字,不介意吧?」慕斯遠問。
「夏桐,夏天的梧桐。」夏桐再瞞下去,就是矯了。
「這是我朋友,黎如真,在你們學校任英語老師,這是我的電話,你要遇到了什麼難事,不妨聯繫我或者找也行。」慕斯遠說完,從外兜里找出一個記事本,寫了兩個電話號碼給夏桐,他還記得夏桐沒有手機。
夏桐看了一眼,把紙疊好,放進服兜里,笑著問:「兩位來壺什麼茶?」
「你不用招呼我們們,我們們來看你們老闆的,你帶我們們上去。」慕斯遠的意思是想介紹夏桐跟老闆認識,看看能不能關照一些。
「不好意思,我是在作間洗杯的,我幫你找個人帶上去。」夏桐說完,阿麗正好過來了,便讓阿麗帶他們上去。
「斯遠,今天怎麼有功夫過來?」常若愚見了慕斯遠笑著問。
「想看看舅舅還能沒有時間?我正好來接如真,想著帶來喝杯茶,正好介紹你們認識。」慕斯遠說。
「舅舅好。」黎如真乖巧地了一聲。
「好,喝茶,舅舅給你們泡。」常若愚說完便手生火燒水,慕斯遠和黎如真坐在沙發上陪著說話。
「舅舅,你這裏新來一個打工的大學生,你知道嗎?」慕斯遠問。
「你是說夏桐?夏桐這個孩子真不錯,才十六歲,一點也沒有當下這些年輕人的浮躁,寫得一手好字,泡得一壺好茶,你認識?」常若愚說著突然好奇慕斯遠為什麼會打聽夏桐的事。
慕斯遠聽了舅舅的介紹,尤其是聽說夏桐才十六歲,一愣,想到夏桐會做的這些事更是一愣,他可是看著夏桐在鄉下如何做農活的,這角轉變實在太不搭界了,慕斯遠端著茶一時走神了。
「怎麼樣這茶喝著?」
慕斯遠品了一口茶,說了一句:「的確是不錯。」當然,這個不錯說的夏桐還是杯子裏的茶,只有慕斯遠心裏明白。
「你好像特別關心那個孩子?」從茶館出來,黎如真問慕斯遠。
「關心是有,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關心,家沒有父母,一個孩子,要念書,要撐起一個家,太不容易了,你沒聽說才只有十六歲?不過,知道在舅舅這打工,我也就放心了。你也別多心,我還不至於對一個十六歲的小丫頭什麼歪心思。」慕斯遠拍著朋友的手安了幾句。
「等等,十六歲,從農村來的,還會書法,原來是?」慕斯遠突然想到了黃伯雋看中的那個孩。
「是誰?」黎如真問。
「沒事,我只是聽別人提起過。以前沒對上號,現在明白了。」慕斯遠下意識沒把黃伯雋看中夏桐的事說出來,怕對夏桐造傷害。
送黎如真回家后,慕斯遠給黃伯雋打了個電話,黃伯雋今天在部隊沒出來。
「夏桐那丫頭,你給我歇了那心思,如今在我舅舅那打工,以後,你不許去擾。」
「啊?為什麼呀?老大,你從來不管這些的。」黃伯雋好奇了,慕斯遠以前勸他,是站在黃伯雋的立場,可是,這次態度堅決,是站在夏桐的立場,這就不能不黃伯雋起疑了。
「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這姑娘家境很可憐,父母都不在了,家裏還有一個和一個弟弟,這樣的人,你也不放過嗎?總之,你不許去打擾他。」
黃伯雋還等著這幾天考核過了,把手機給夏桐送去,哪裏知道半途被慕斯遠了一杠子。夏桐更不知道,自己這些日子一直夾著尾做人,就是怕把狼招來,哪裏知道狼被管制了。
又一個周六,一楠和許穎都有事出去了,夏桐自己一人留在宿舍看書,做了一會習題,突然想換換腦子,便拿出筆來,順手畫了一幅畫,這幅畫,在一棵開滿梧桐花的枝頭,立著一隻五尾凰,好像在聆聽梧桐花語,花樹下,立著兩個男,年替孩拿去落在肩頭的花瓣,兩人的腳下,是落英滿地。
夏桐畫的是一幅水墨畫,有一個意境而已,論畫工,夏桐還顯稚,當然,比起慕容來說,更是差得太遠,只不過這幅畫是慕容最喜歡的,夏桐臨摹了很多次,還是有幾分神似。
看著看著,夏桐的眼淚滴落到了畫紙上,夏桐順手一,不想沉浸在往事中。便出了門,剛一下樓,正上傅拙在樓下等朋友。
「夏桐,這幾周你怎麼都不過來,我最近花功夫寫了一幅小楷,還想讓你提點建議呢。」傅拙笑著問。
「對了,我還想問,你們一般到哪裏去買宣紙?既便宜又實惠?」夏桐突然想好好畫下那幅畫,給自己留個念想。
「怎麼?有想法,想筆,去我那,我保證不打擾你。」傅拙說完,他朋友下來了。
「不了,我不打擾你們兩個約會了,我自己去買吧。」
誰知傅拙的朋友早就聽過夏桐的名字,早就想認識夏桐,把手過來,挽住了夏桐,說:「你就是夏桐?走吧,我家老公可是對你喜歡的很,說過你不止一次。」
「老公?」夏桐被這個詞砸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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