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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 第198部分閱讀

我陪笑道:姐姐,這次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無意之中浸了繩子,我們才得以解,這也是好事一樁啊,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還敢有下次!媽媽杏眼一瞪,我忙道:不敢,絕對不敢了呀!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媽媽忍不住噗哧一笑,這一笑如冰河解凍,一場小危機化為無形。

我心裡暗一把冷汗,這次還是太孟浪了些,媽媽目前跟我雖然上突飛猛進,但還遠未到可以在我面前撒尿的地步,這次要不是鬼使神差解了繩索,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彌補了。

媽媽見我傻愣愣地盯著看,紅了臉轉過去,雙手抱,道:小瑜,我們得快想個辦法出去啊。

靠啊,好容易解出來,跟媽媽赤地在室中相對,如果這時候能近在咫尺媽媽的翹,再攔腰抱住媽媽一陣溫存,說不定還能……我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快想辦法呀,小瑜!媽媽知我在背後看,惱怒地跺了跺腳。

我定了定神,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現在我可不敢來了,一切等出去了之後再說,反正媽媽遲早是我的人了。

我走到門背後錘打呼喊了一陣,還是沒人應。

垂頭喪氣地回到矮櫃上坐下,媽媽仍然雙手護,俏生生地站在一旁,道:小瑜,你看那裡。

嗯,我順著的目往那邊一看,只見剛才矮櫃所在地方的牆面,有一個一米見方的方塊,跟牆壁之間結合得非常,好象就在這面牆上畫了一個方形一般。

我登時來了勁頭,湊過去一看,這個方塊一端還有兩個小孔,手指剛好可以,我試著挪了挪,沒有靜。於是深吸一口氣,功運雙指,以方塊另一邊為軸,使勁一拉,竟然拉了!我大為振,憋住勁往軸那邊拉著,隨著吱呀呀一陣難聽的聲響,這個大鐵塊做的小門是被我拉開了。

鐵門無聲地開著,後面黑的,象一張猛張開的大,我和媽媽面面相覷,都說不出話來。

媽媽篇媽媽的與哀愁(10-18)

媽媽的與哀愁(十)-誤白虎堂

鐵門後面是一個不大的道,僅夠一個人彎著腰走路,我怕前方有什麼危險,就走在前面,讓媽媽跟在後面。

走了一會,發現這個道是個土坡,而且越走坡度越陡,到後來不得不手腳並用著半走半爬了。我有些擔心後面的媽媽立足不穩下去,就道:姐姐,這斜坡很陡,你到前面來吧,我在後面保護你。

嗯,好的。媽媽應道。

這個道實在很窄,不通風,十分悶熱,我跟媽媽走了這麼一會,上已經全是汗了。

我趴低子,媽媽幾乎是著我的背上爬過去,前飽滿的雙避無可避,嚴嚴實實地和我的後背在一起。我微微拱起著這難得的泰式按,來了,來了,媽媽的雙過了我的背,來到了我的頭上,我忍不住將頭往上一頂,正頂在媽媽深深的間。

哎……媽媽本就心慌意前重要部位再被我這麼一頂,頓時支撐不住,癱在我上,道:小瑜,你好壞啊……

見媽媽沒有責怪之意,我大喜,雙手往後一抱,正抱住媽媽的,再往上一摟,媽媽的整個子就在我背上了,如海藻般的蔭輕刷著我的背。

不要啊,小瑜……媽媽低聲哦著,卻沒有氣力再撐起來。

在黑暗中走了那麼長的時間,媽媽的神和都已經不堪重負,此刻趴在小上,放松下來休息一下。

媽媽這一放松,我在下面真是既痛苦又香豔,臉朝下,頭被媽媽一對悶在下面盡溫,媽媽的子香汗淋漓,一陣陣濃鬱的香直往我鼻孔裡裝,讓我迷醉。還好媽媽比較細心,把小臂墊在我的臉下,否則我就了後面吃,前面吃土了。

更為不堪,媽媽和我渾是汗,媽媽的蔭部和我的背部粘乎乎地在一起,幾乎不留一隙。我的巨龍早已堅如鐵,只得雙膝頂地,騰出一點空間給它,否則它真要暴怒了。

真正自由的只有那雙手了,得以在媽媽的翹上到遊走,不時輕一把,著媽媽細膩的,正要大著膽子往媽媽蔭部去,媽媽扭了一下部,道:小瑜,我們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我只好放棄了行,助媽媽爬過我的子。於是了媽媽在前面,我在後面的隊形。

我的夜眼早已適應了黑暗,媽媽在前面拱著半走半爬的姿勢,簡直就是在向我展示有多圓,有多

我瞠目結舌,近乎癡呆地著媽媽呈完圓形的忽左忽右地在我眼前晃,媽媽蚌也左半邊、右半邊地出,讓我心難搔,如果用手指往媽媽厚的大蔭這麼一掐,肯定能擰出來,想得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真希這段坡路越長越好,最好能一輩子這樣走下去。

我們已經長時間滴米未進了,可坡還在變陡,前面仍然是一片漆黑。我占著純功深厚,而且眼前媽媽,因此雖然腸轆轆,還能撐得住。媽媽卻籲籲,爬得越來越慢了。

啊……突然媽媽呼一聲,腳一,整個子失去平衡,往我來。

我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大,突然看到媽媽的由臉盆變那麼大,直接撞在我臉上,我的鼻梁首當其沖,酸得我眼淚直流。還好沖力不算很大,我雙牢牢地撐住地面,避免了兩個人一起下去。

我的臉整個埋在媽媽熱的中,口鼻正對著媽媽的間,憋得慌,忍不住深深一吸,哇……真是非常非常的!一味直沖腦門,激得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哎呀……媽媽一聲呼,便想掙紮起來,我哪肯讓這麼輕易逃,騰出雙手摟住的髖部,將臉在媽媽圓的一顆大蹭,道:姐姐,你好狠的心,撞得我七葷八素,想溜可不行啊。

噗哧……媽媽輕笑道:死相,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你這種人哩!

我大暈其浪,道:姐姐,你好歹要補償一下,呆會我好更有勁在後面頂你。

小流氓,小鬼,你還要怎樣?媽媽嗔道。

讓我一下你那裡……怕媽媽拒絕,我話未說完便低頭去

頭剛剛對準位置,媽媽便驚道:不行啊,小瑜你趁人之危,大壞蛋!

我哪會容媽媽掙,手臂一箍,將媽媽摟住,媽媽仍在我臂中扭著兩瓣,不過不怎麼激烈,我趁隙鑽媽媽穀,舌尖一挑,正中媽媽香

被心的人親到自己的最私部位,媽媽登時癱了下來,跪伏在地面,拱著那顆大,呈三角形狀,任我輕薄了。

過去曾見過爸爸和媽媽做,那時媽媽地張開的蔭,吞爸爸的,媽媽的蔭戶,就象一位輕輕遊子歸來的母親,顯得那麼溫,充滿了母與包容。當媽媽把略顯瘦弱的爸爸抱在懷裡,微笑著與爸爸緩慢地媾時,暗中窺的我,心中酸酸地甜著。

但是後來更多的是看見龍青山盡侵掠著媽媽的溫。每當龍青山一次次志得意滿地破開媽媽的大小蔭魯地闖我最原始的窩,媽媽的母被龍青山兇狠著撻伐時,我的心也一次次地在滴

現在,媽媽曾無數次接納過那兩個男人恩,依然顯得那麼純潔與無辜,在我的眼前微抿著雙地和我的舌頭調著。我按捺不住,對著它親了個響,起道:等著,小乖乖,你的第三任主人來了!

啊……,媽媽低呼一聲,抬起子,一手往後抵拒著我,道:小瑜,別,別在這做……

可是,姐姐,我實在忍不住了了呀!我急道。

嗯,出去之後姐姐馬上就給你,好麼……媽媽的聲音低不可聞,可是我還是清晰地聽到了,雖然有些失,但我還是諒解媽媽的心,這個窄小的道實在不是我和媽媽第一次的好場所。

好吧,就依你,姐姐,不過得再親幾下!我又趴下去盡弄了一番,連媽媽的屁眼都到了,將上面鹹滋滋的汗水換我的唾掖,最後直到媽媽不了我的挑逗才罷。

才兩天連那裡都被你親到了,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啊。媽媽被得渾,悶勁十足,聲道:姐姐現在被你弄得走不了,該怎麼辦呢?

呵呵,姐姐你想耍賴不出去可不,我會在後面當你馬夫的,你走不,我就你的大白馬一下。

哼,壞人,就知道欺負姐姐。媽媽嗔道。

就這樣,我們走走爬爬,說說笑笑,又繼續前進了。

走了一會,媽媽突然停了下來,我問道:怎麼了,姐姐?

小瑜,前面了90度向上的通道啦,我們好象在一個井底似的。媽媽道。

姐姐,你看看四周有沒有可以扶手的地方?我有些擔憂。

嗯,我看看。

我扶著媽媽部,讓媽媽把子探坑道,媽媽索著,突然道:這裡牆壁上有把手的!

斜坡到了這裡已經完全了垂直的坑道,並且坑道上每隔半米都有安裝一個拉手,本已十分疲憊的我們彷佛又看到了希,一前一後往上攀登著。

向上爬了有上百級,還是看不到頭,堅強的媽媽再也爬不上去了,停了下來,籲籲。

看了媽媽累這樣,我想了個主意,道:姐姐,還是那個姿勢,你騎在我脖子上,我扛你上去。

嗯,好吧。媽媽已經實在沒有氣力上爬了,答應了我的建議。

於是媽媽再度騎在了我的脖子上,媽媽的雙側已經全都是汗了,很不得不地夾住我的脖子,以免落。

這樣就了我用勁上爬,媽媽的雙手只要在上面扶著把手,保持平衡即可。

我一個人要承擔兩個人的重量,媽媽心下,也沒有說話,主草磨著我的脖子,給我一點鼓勵。

我蒙頭使勁爬著,也不知道爬了多級,忽聽媽媽道:小瑜,慢點,上面好象有點亮。

我氣一泄,趴在牆壁上呼呼地氣,歇了一陣後,我道:姐姐,你看到什麼了?

上面好象有一點點進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媽媽道。

姐姐,你著牆壁扶好,讓我上去看看。

媽媽恢複了些氣力,從我肩膀上下來,站穩扶好,讓我從背後上去。

這個坑道依然很窄,這回到我在媽媽後過去了。本已垂下的巨龍著媽媽的大,到達媽媽的背時,已經完全起了。

媽媽覺到我巨上的變化,在我的經過的頭頂時,忽然轉頭,飛快地對著我的龍頭印了一個香吻,隨即地低下頭去。

雖然時間短暫,還不到一秒,但是頭還是敏銳地覺到了媽媽櫻,我如遭電擊,噢,這是媽媽對我的獎賞和鼓勵啊,在行為上從來十分斂的媽媽能主給我的獻吻,說明的心中已經把我視為最心的人了。

心激,雖然很想將火龍在媽媽波浪般的長發上蹭幾下,卻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手腳並用,加速往上爬去。

很快就到頂了,我用手往上一探,上面好象是一個井蓋似的東西,卻沒有蓋嚴,因此下一來。我心下暗喜,這可難不住我,雙站穩,出雙手往上一抬,井蓋很沉,被我慢慢地挪開。

奇怪的是,外面並不是很亮,難道現在是晚上嗎?

沒法管那麼多了,我先爬了上去,井邊四周灰蒙蒙的,好象在一個蒙古包。我生怕媽媽等急了,就探頭牽著媽媽爬上來。

媽媽上來之後,我們相擁著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還沒完全適應周圍的線,突然間蒙古包四散落,外面一片刺目的燈讓我們睜不開眼,耳邊只聽到哈哈大笑聲:歡迎來到極樂天堂!接著是一道刺鼻的白霧迎面噴來,我猝不及防,深吸了一口,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睜睜地看著懷中媽媽癱在地,再也支撐不住,向後便倒……

醒來時,我竟是渾著被捆在一柱子上,面對著一整堵牆的大鏡子,邊已不見了媽媽,我慌起來,大聲喊道:姐姐,姐姐!你在哪裡!

沒有人回答。

試著掙紮了一下,紋,這次綁的可牢多了。掙紮中發現我的手臂上還吊著瓶,看了看瓶子上的標簽,是葡萄糖掖,這才松了口氣。

觀察了一下我所在的房間,房間裡什麼都是白的,白牆壁,白床鋪,白家俱。

我心裡忐忑不安,難道又落了導遊那夥人的手中?記得昏過去之前聽到一個人在說什麼極樂天堂,很有點邪教的覺,這想法讓我不寒而栗。

忽然眼前刷的一下,大鏡子變了一堵玻璃牆,驚得我目瞪口呆,只見牆那邊是一間跟這邊一樣雪白的房間,裡面站了兩個白白帽的護士,並且安放了一些儀設備。

只聽一把冰冷的聲音響起:106號開始檢。

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是媽媽!我大聲呼喊:姐姐,姐姐,我在這裡!

可媽媽好象聽不見似的,茫然地打量著四周,眼神也往我這邊看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過去了,本沒看到我。

我心下大急,猜測媽媽那邊可能看到的只是一面鏡子,我恨不得一腳踢碎眼前的這面玻璃,可是卻彈不得。

媽媽上不再是全著的,上穿了一件寬松的白t恤,下穿著一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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