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眼也沒用,那腦子不知是什麼做的,都是形地雷,而且還不知什麼時間炸。”
田忍着笑:“有什麼誇張嗎?若風人很好!”
陳錚扁了下:“那是你沒有看到在鄭總面前的樣子,嘖嘖!”他好像都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形象陳若風了!
田匆匆忙忙地結束了清理工作,了下手,很認真地看着陳錚:“喂,你是不是真對有什麼見了?”
“有嗎?”陳錚自己有點茫然。
“我覺得,咱們倆還是比較客觀一點,你也別太向着鄭元哲了,我也不能太偏向陳若風,咱們要中立一些。”
這回到陳錚覺得好笑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又和我吹鬍子瞪眼的。我可是多數況下都客觀公正呢,有偏見的人可是你啊!”
田有點慚愧:“我最近也在反思,覺得自己以前是有失公正,特別是這段時間,鄭元哲對陳若風的真心,讓我這個旁觀者都,爲什麼就不心呢?”
“哈,看來你真是對鄭總有點改變了!至於陳若風爲什麼不心,你可以自己問問啊。你們不是好朋友嗎?聊這個主題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經常在背後說人鄭總的壞話?”
“真沒有,我現在已經轉了些風向了,在引導正確看待鄭元哲其人。”田挽着陳錚的胳膊:“咱們出去轉一下,反正時間還有,睡覺還有點早!”
陳錚看了下牆上的鐘:“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我打個電話就出去。”說着,他趕去拿自己的手機,然後走到臺上打電話:“小張,忘記和你說了,明天早上之前加好油,今天可以要出差,去哪裡還沒定好,你先做好準備。嗯,好的!”
田在門口站着,已經換下拖鞋了:“行了吧?在家裡還辦公啊?真是!”
陳錚笑了:“我就知道,你說的客觀公正啊,不過在上罷了,現在就開始報怨了。”
“說了公正就要公正,你監督我吧!適當的時候提個醒。”田很認真地聲明着。
兩人關上門,手挽手地慢慢走向電梯:“你還認真了?那小說還寫嗎?”
“嗯,我試着在網上發了幾章,點擊率還很高呢!真沒想到!”田得意起來:“說不定我還能發個小財呢!到時候我會請你客啊!”
兩個人上了電梯,陳錚忽然覺得有些不妥:“你拿人家做原型的事,跟若風說過沒有啊?別到時候得罪了人!”
田坦然一笑:“我在網上跟說過,說隨便,只要不出現真名字,寫不寫,不過,說男主要帥氣一些,要暖男,魅力無限!”
“哈,這就是擇偶的標準吧?”
“當然。不過,我發在網上的幾章還很火的事沒有告訴,說等我寫好了,讓一睹爲快!”
出了電梯,陳錚明白了:“大概你說得輕描淡寫的,以爲你是開玩笑的,所以並不當真。”
田好好想了想:“嗯,你還是最聰明的,是說得很隨便,完全像是別人的事一樣,跟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只當你是開玩笑或一時腦熱,並不當真,所以你還是全部寫完了,讓過個目再發表,這樣也更尊重。”陳錚很鄭重地提醒着,他覺得這是一顆定時炸彈,不小心就會炸掉。
田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纔看着陳錚:“你說得有道理,我現在多聽多想多寫,多存稿,等寫到二三十萬字了,再拿給看,徵求一下的意見。那時看我有了辛苦的果,也不好意思再阻攔,你說呢?”
陳錚點了點頭,默默在跟着田走,那鄭元哲那裡呢?如果他知道了,會不會大發雷霆?陳錚又皺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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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華雯和羅信誠在一個偏僻的家家樂吃飯,又說起羅家要搬到海洋市的難題,晉華雯忍不住樂了。
羅信誠不解:“你是擺明不想見我了吧?知道我要走,瞧把你樂得?”
晉華雯也不生氣,還是那麼風萬種地笑着,過了一會兒,纔開口:“你啊,就是猴急。我也要搬家呢。”
“你也搬?去哪裡啊?”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羅信誠樂了:“你不是也去海洋嗎?”
晉華雯肯定地點了點頭。
羅信誠高興地握着的手:“什麼時候的事?真的嗎?咱們連搬家都往一搬嗎?老天真是可憐我!”他樂不可支。
“也是很久以前,我有個堂弟,他看上我家海鳴了,非讓過去幫忙,他是做生意的,做得很大。需要自己的人手。我一直沒有明確表態,看那邊越來越急着要我們過去,開出的條件也越來越高,再說你也要去了,我幹嗎還不搬?”
羅信誠着的溼潤玉手:“太好了,我就怕看不到你呢。所以一直不積極搬家。這樣更好,咱們到一個新地方,認識咱們的人不多,咱們就更自由了,是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呵呵,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了!”
晉華雯激地站起來,直接坐到羅信誠上去:“你都要飛走了,我能讓你飛到別的人懷裡嗎?做夢吧!”兩人也不顧這是飯店了,熱烈地擁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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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也算是緩兵之計。
陳若風主打電話詢問陳錚:“你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和你媳婦聚一下呢?”
陳錚自然是不得呢,鄭元哲天天盯着他,讓他想辦法請到陳若風。“隨時恭候,你是不是今天有空?今天剛好也在家,要不就今天下午?”
“好啊!那你聯繫好了,再通知我!”
放下電話,陳錚半天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風吹的,居然這麼主?陳錚匆匆走進鄭元哲的辦公室,他正在籤批一份材料:“我的意思大致和謝總說過了,你再讓他看看,把我上次的建議補充進去。”
“好,我把這個立刻報給謝總。”
看到同事出去了,陳錚才趕走近鄭元哲,沒說話他自己就先笑了起來,鄭元哲的眉頭微微一皺,也不問他,自顧自地翻閱着手邊的材料。陳錚平靜了一下緒,也不等鄭元哲發話,自己就彙報起來:“鄭總,今晚你有空嗎?”
鄭元哲頭也不擡:“你明知道我沒空,不是約了人嗎?”
“哦!”陳錚這纔想起來,今晚是有接待安排的,他一臉憾地閉上了。
鄭元哲聽陳錚半吐半地說話,就知道里面有事,他忍不住擡頭看了陳錚一眼,陳錚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有什麼事,快說!”
聽鄭元哲這麼問,陳錚才放心地彙報:“那個,陳老師讓我請和我老婆聚會,您說”
“請啊,幹嗎不請?你請的錢我都會給你報銷的!你擔心什麼?”
陳爭抿着笑:“不是擔心,是我想,本來是想讓您也一起參加。”
“哦。”鄭元哲慢慢地應着:“那,晚上的應酬讓謝總參加。”
“知道了,我去通知謝總!”陳錚微笑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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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雖然在背後也一直煩着鄭元哲,但是真正面對他,還是很有些不自然和拘束,和陳若風說話也沒那麼隨便了。
陳若風心下唏噓,看鄭元哲這臉多嚇人,一向多言多語的田像被人封了口一樣,只是彬彬有禮地微笑着,中規中矩地正襟危坐着,有問必答,一點也不多話。陳若風找了幾個話題,看田並沒有聊天的興趣,也只好作罷。
田悄悄跟陳若風發了個短信:當我不存在,當空氣。
陳若風看了下手機,就跟田調皮地眨了下眼睛。果然席間的話題多不及田。
快吃完飯時,陳若風還在和陳書熱鬧地聊天呢,他們在談判,不但無視田,就連旁邊的鄭元哲也不存在似的:“我絕不能和鄭元哲單獨出去,他這一款的人,嗯讓人很沒有安全!要不,田都聲了嗎?”
田咧了下,尷尬地笑了笑。
陳錚趕圓場:“嗨,就是人後還行,一到人前,就沒話說了!”說着還安地看了下妻子,田也不惱,微微地笑着算是默認。
“我喜歡和比較溫暖的人相,比如你這樣的!”
“啊?不會吧?鄭總很穩定、很深沉、很有風度,我和他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陳若風扁了下:“也難怪啊,你又不是人,人的直覺最準了。對可怕的人有一種天生的直覺。”看了一眼田,田搖頭示意不想表態。
田發現陳若風聊天,幾乎扔的都是炸彈,真不知陳錚是怎麼適應的?不是直接的炸彈,就是定時炸彈或轉移炸彈,讓鄭元哲來引。
陳書故意問:“那你怕鄭總什麼?”
陳若風不示弱地提高點聲音:“我怕他?切!不是怕,是討厭啊!你難道沒有看到鄭總裁眼中的高傲和冷漠嗎?那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啊!還有,他眼中總有點壞壞的笑?你看不出來?這讓人極度沒有安全。”
鄭元哲幾次言又止,只能尷尬地微笑着。陳書是真想笑了,他還是用力忍了忍:“姑,那是壞嗎?我看着可全是大度,是意呢?”
“你再胡說?”陳若風瞪大眼睛威脅着他,“你快閉,都讓你說了,除了第一條不能干涉我的工作,第二條就是我和他絕對不能單獨在一起。單獨就有約會的嫌疑,我可不想讓人誤會我。我的理由說完了,不過分吧?我就這兩個小小的條件,別干涉我工作,不單獨和你呆一起!可以嗎?”這才轉過頭來看着鄭元哲,那氣勢明明就是命令的意思。
雖然有點意外,一直不發言的鄭元哲還是很用力點了下頭,回了一個溫暖的笑容:“爲什麼不可以?!”
陳若風覺得這個說法很聰明,可以明着拒絕和鄭元哲單獨見面,這樣就慢慢讓他知難而退了。誰知鄭元哲毫不覺得這要求過份:“沒關係,我喜歡人多熱鬧!陳書,有陳老師的地方,就要有你啊!”
陳書咧着:“有些地方我不能去吧?”
陳若風點點頭,洗手間他就不能去啊。
鄭元哲想了想:“這樣吧,有我的地方就有你陳錚,這樣可以嗎?有我們倆的地方就有陳老師,這樣就把安全問題解決了!”
陳若風轉着眼珠想了想,不像約會的約會,沒幾次他就會厭煩了,這個緩兵之計好,暗自得意着,什麼破總裁,連的居心都沒看出來,還指揮千軍萬馬、運籌帷幄呢?都是別人幫他罷了。可見這人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陳老師,“陳老師,你這半天不說話,是同意我參加的意思嗎?”陳書看陳若風想得出神。陳若風很開心地點了點頭。
田努力地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那樣就太突然和冒失了,還真堅持住了,愣是沒有話。
從酒店出來,陳若風和田在前面走,陳書小聲問鄭元哲:“鄭總,那我得陪你們幾次啊?”
“我們見多面,你就陪多次唄!”鄭元哲看他一眼:“怎麼?還想要加班費啊?”
“不是不是,就是問一下,心裡有個底啊!”陳書心裡嘀咕着,這是要當電燈泡的節奏啊?這下好了,可以正大明地看熱鬧了!免費看小品看相聲,這樂呵事兒可是好差事,怎麼讓他趕上了呢?想着想着,他臉上就樂得的。
鄭元哲一直對他呼來呵去的,這回算是現世報了,讓陳書做個觀衆,看鄭總在陳若風面前手足無措、無所適從!呵呵,真是很好玩呢,想想就好笑!陳書自己呆了,路也忘記走了。鄭元哲看到陳書落下好幾步了,就回頭喊他:“陳錚!”
陳書嚇了一跳:“來了來了!”這才從剛纔的好遐想中醒悟過來。
鄭元哲有點不滿了:“你瞎樂什麼?有你什麼事啊?看熱鬧的心就這麼迫切嗎?”
怎麼被鄭總看出來了?陳書用力忍着笑,一本正經地開車門讓鄭總上車,再也不敢瞎樂了!
“陳書,你已經是我的保護神了,千萬不要站錯了隊哦!”陳若風故意分裂他們。
陳書像沒聽到,地抿着,這回可不敢表態了。
“陳錚,以後你就是陳老師的保鏢兼臥底了!”
聽到鄭元哲不鹹不淡的話,陳書的頭皮有點麻了,他忽然覺得,這熱鬧也不是很容易看的。田終於還是忍不住樂了,用力挽着陳若風的胳膊,們倆坐陳錚的車回家。兩個人像解放了一樣,在車上說笑了半天,完全無視了陳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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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和小秦在大街上閒逛着,忽然被人拍了下肩膀,趕回頭,立刻驚喜了喊了起來:“師兄?怎麼是你啊?”
“你怎麼也在這裡?是旅遊嗎?”
小秦打量着這位陌生的帥哥,高大、帥氣,笑容爽朗而溫暖,全散發着氣息。
“我在這裡打工,你也在這邊嗎?”
“是啊,我在海洋大酒店!”
“打住打住,你們這是欺負人啊,沒看到邊上還有一個我嗎?”小秦抗議着。
陳若風調皮地吐了下舌頭:“這是我師兄,大學高一級的校友馬永南,我是這閨秦,小秦。”
馬永南大方地向小秦手:“你好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不知爲什麼,和馬永南對視的時候,小秦的心裡居然停止跳了幾秒。不過沒人發現的失常,那倆人又聊得熱火朝天呢。
“你什麼時候來這裡的?”陳若風很好奇。
“我一畢業就到這裡來了,我哥在這邊,所以我就過來了。將來我父母也會搬過來。一家人住得近些,照顧起來方便。”
陳若風不相信地看着他:“呵,你有這麼的想法啊?不像你了!”
馬永南嘿嘿地笑了:“這是我哥的意思,強迫我來這座城市,當時我還很不願意。”
“哦,我說呢。”兩人相視一笑。
“你呢,家好像不在這邊吧?”馬永南知道付文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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