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一來就躺下的場面,非常直白利索地打了所有為說話之人的臉。
那些瞧墨傾這種混子不爽的人,頓時就支棱起來了。
【何必來這一趟呢?多浪費力啊。】
【怎麼能這麼說呢。過來蹭個經驗,馬上去食堂吃飯,豈不哉?】
【長得這麼,結果是個混子。】
【空有皮囊,腦袋空空。】
【到底啥背景啊,季雲兮和谷萬萬都得聽使喚。遲到又睡覺,他們倆一句重話都沒說,連個冷臉都沒給。】
【我也想的背景。】
【去年就過一了,不到。】
【想極了一個完全沒有過去的人,真的什麼都不到。】
【可能還是不夠火吧,認識的都不出來。】
……
墨傾趴了半個小時。
彈幕了半個小時。
當然,這些是已經跟周公相會的墨傾,無法得知的。
半小時後,上午的比賽告一段落,墨傾小組以“第三”的亮眼績,功來了一波關注。
不過——
全是同谷萬萬、季雲兮,以及狂罵墨傾的。
“墨傾,去吃飯了。”
明明有資本在校園裡橫著走的谷萬萬,在喊墨傾時,卻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對付,就惹得墨傾不高興了。
——墨傾有起床氣。
以前墨傾在藥園午睡時,沒睡飽,他路過時差點被墨傾給掐死。
理由是他走來走去,太吵了。
被掐的那一刻,谷萬萬是真心覺得,墨傾會掐死他。
此後哪怕他平時再欠,只要見到墨傾睡覺,多都會忌憚一點。
“哦。”
墨傾半瞇著眼,掙扎著起來了。
頭髮稍顯凌,額頭和側臉上留了睡痕,眉尖輕皺著,看著就沒睡好,心也明顯不佳。
“你昨晚做賊去了?”季雲兮關了電腦,扭頭問。
“沒。”
墨傾往後一倒。
一隻守在外面的江刻,正好走進來,抬手扶了下的後腦杓。
然後,他把一瓶擰松蓋的酸遞過去:“午休仨小時,先去吃飯。”
“嗯。”
墨傾接過酸,喝了一口。
離開教室,就是直播范圍外了。
谷萬萬和季雲兮急著去吃飯,走得有些快,而墨傾和江刻故意落在後面。
江刻問:“霍斯你去做什麼了?”
墨傾打了個哈欠。
頭髮睡得糟糟的。
江刻余覷見,忍了忍,終究是強迫癥發作,看不下去,手想將額前發撥弄到一側。
墨傾下意識一躲。
江刻作頓了頓。
他看了眼墨傾,別開了視線:“你自己弄吧。”
過了一秒,墨傾才反應過來,但也沒有解釋,“哦”了一聲後,就隨意地梳理了一下四支棱的頭髮。
道:“他讓我去救了兩個人。”
“什麼人?”
江刻接話。
語氣如常。
墨傾繼續道:“不知道,他說機任務,暫時不能說。但他要救的兩個人,況慘重的,全多被腐蝕,有些深骨髓,像是有什麼從外面侵,還有中毒的跡象。”
頓了下,墨傾又道:“這是我醒來後,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病人。為了救他們倆,我昨天一整晚都沒睡。”
“你不來也沒關系。”江刻真實意地說。
反正墨傾就走個過場。
“我確實不想來。”墨傾歎息,抬手了眉心,“霍斯說,比賽不能缺席,特地把我送到醫學院,看我進來才走。”
江刻:“……”
確實是那個刻板缺筋的悶木頭能做得出來的事。
江刻道:“先去食堂吃飯,吃完我送你回家,下午的比賽,乾脆別參加了。”
“……霍斯說,范部長對比賽很關注。”墨傾想起這事,就難免頭疼,“馬上又到季度評分期了。”
雖然直接觀察期過了,但間接觀察期,是沒有期限的。
墨傾每個季度,都要提個人報告。
霍斯那邊有團隊,會跟著的表現評分。
雖然以霍斯對墨傾的要求,評分不大可能出現問題,但這種時候,還是盡量表現穩妥一點吧。
江刻見狀,只能給支別的招:“那就去宿舍午睡。”
“我看。”
墨傾一想,便立即答應了。
墨傾一行四人抵達附近食堂時,現場主持人正在介紹食堂的食。
正巧,這位主持人一直都有關注他們這支隊伍,一瞧見四人,就立即走了過來。
“你們好。”
主持人笑容滿面。
手不打笑臉人。
四人挨個跟他打了聲招呼——盡管墨傾和江刻只是微微頷首, 但也算給了回應。
主持人笑呵呵地問:“你們食堂的食可真多,你們今天準備吃點什麼?”
谷萬萬說:“我們去四樓。”
“四樓?”主持人愣了一下,“我聽說那是私人承包的,平日裡並不開放。今天開了嗎?”
谷萬萬點頭,雲淡風輕道:“嗯,那是我爸專門給我開小灶包的。”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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