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玉的話,屈竹不眉頭一挑。
和北地神王下戰書?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可知道北地神王有多強大?那可是半步返虛的人,連絕舞都輸給了他們。”屈竹說道。
秦玉冷冷的說道:“那又如何,給我一點時間,我早晚會殺了他們。”
屈竹攤了攤手,說道:“北地有四大神王,每一位的實力都極為強悍,你和他們下戰書無疑是在以卵擊石。”
“我知道你想為絕舞報仇,但報仇不是這麼報的。”
秦玉深吸了一口氣,他看向了屈竹,笑道:“屈竹大哥,我知道了,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他們兩個必須死,必須死在我的手里。”
屈竹見狀,也不再多言,只是勸誡秦玉要謹慎。
“屈竹大哥,絕舞就暫且給你照顧了。”秦玉看向了屈竹說道。
屈竹恩了一聲,他嘆了口氣道:“讓了這麼重的傷,我已經很自責了。”
秦玉默默地嘆了口氣,他看著躺在床上的絕舞,心里說不出來的心疼。
盡管絕舞已經數百歲,可的長相和材,總讓人覺得是個小孩,這也更容易讓人心生憐憫之。
當天秦玉并有著急離開,而是守在絕舞的邊,觀察著的狀態。
但很可惜,以秦玉的能力,并不能察覺到什麼。
夜晚。
屈竹走到了房間里。
他坐在了秦玉的旁邊,隨口說道:“秦玉,你覺得北地和南州的這一場戰役,是偶然麼。”
秦玉看向了屈竹,搖頭道:“當然不是,北地覬覦南州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屈竹喝了一口酒,繼續道:“你覺得這盤棋,下棋的人是誰?”
秦玉一怔,他有些不解的說道:“屈竹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屈竹微微嘆息道:“我總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有預謀的,像是有人故意在激起此戰。”
“南州雖然富饒,但西嶺、東洲,都比南州更優渥,而南州的強者,甚至超越西嶺和東洲。”
說到這里,屈竹頓了一下,他看向了秦玉說道:“要知道,當初整個利州都流傳著一句話,那就是死河阻撓了天云宗的步伐。”
秦玉一愣,他有些驚訝的說道:“天云宗宗主這麼強麼?”
屈竹笑而不語,但意思卻已經很明顯。
“無論怎麼看,南州都絕對不是北地的最優選。”屈竹喝了一口酒。
秦玉沉聲說道:“莫非...是其他兩個地方的人在挑撥?”
對此,屈竹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秦玉再繼續追問的時候,屈竹卻一言不發。
他起了個懶腰,說道:“我對這些都不興趣,我只想過好我自己的生活,或許這在你看來有幾分自私,但是這就是我的格,我永遠做不到蕭海那般大義。”
“好了,我也該去休息了。”
撇下這句話后,屈竹便推門走了出去。
他的一番話,秦玉聽的云里霧里的,但不知為何,他卻總覺得屈竹在暗示著什麼。
整整一夜,秦玉都沒有睡。
次日。
秦玉和屈竹道了個別,便離開了這里。
眼下的秦玉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取出了蕭海給自己的紙條,仔細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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