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繼續。”
程硯:“我沒到家的時候,墨墨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來了。”繼續看媳『婦』兒。
林念初忍無可忍:“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麼?一段又一段的,牙膏呢?”
程硯慌張不已:“你別急,我、我我馬上就說到重點了!”
林念初只好著脾氣往聽。
程硯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我怕欺負你,以著急往家趕,開車開的特別快,到順路口的時候前面忽然沖出來了一輛三車,我就和三車蹭一起了,騎三的是個頭兒,被我撞翻了。”
林念初瞬間屏住了呼吸,急慌慌地問:“那老頭兒沒事吧?”
程硯:“沒事。”
有事他的話他那天也不可能順利回家了。
林念初長舒一口氣,接著脾氣又上來了:“你開那麼快干嘛?什麼家庭條件啊?扶老頭兒都扶不起,撞頭兒?”
程硯:“不是你聽我解釋,是他路口右轉超車,和我沒關系,應該是他全責。”
林念初:“以這件事和你的那塊勞力士有什麼關系?”
程硯沉默片刻,終于鼓起勇氣說道:“他不讓我走,我就把手表賠給他了。”
林念初:“……”
林念初:“…………”
林念初:“………………”
將近十萬塊錢的表,說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這表還是程硯結婚前買的,為了工作——在年人的社圈中,面子工程必不可,金融場中更是,名表也是面的象征。
但程硯是個從小就不怎麼習慣在上戴飾品的人,婚后除了在無名指上戴婚戒,就是在手腕上戴表。
之前他有許多塊名表,后來為了湊創業資金全都賣了,只剩下了兩塊,一塊卡地亞自機芯的鋼表,一塊就是勞力士藍『』金水鬼,以林念初輕而易舉地就能發現哪塊了。
為了不把自己氣死,林念初做了好幾組深呼吸,然后面無表地盯著自己公:“你現在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把這麼貴的表賠給他,而不是給他百塊錢,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去睡大街吧!”
程硯趕忙解釋:“我時是想賠錢了事,但是他孫子突然來了,這孫子說賠得太不讓我走,我說我可以加錢,他說不行,麼去醫院給他爺爺做全套檢查要麼把表賠給他。”
林念初又急又氣:“他們明顯就是瓷,你為什麼不報警呢?”
程硯急切道:“我擔心你會欺負,以著急回家。”
無論是報警是去醫院做全套檢查都會耽誤很長時間,他那個時候只想盡快趕回家,一急之就把表摘了來,賠出去了。
林念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了出來,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公:“行,我知道了,我很。”
程硯依舊是提心吊膽:“你沒生氣吧?”
林念初微微一笑:“我沒有。”
程硯舒了口氣。
林念初:“只不過想讓你去睡大街而已!”
程硯:“……”
林念初沒再說話,轉走出了帽間,程硯趕跟著自己婆出去了。
徑直朝著大床走了過去,手撈起了程硯的枕頭,轉就把枕頭塞進了他的懷里,又用力地往外推了他一把:“從今天起不準睡在這里,我看見你心煩!”
程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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