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轉著手腕上的玉鐲子，面不悅之。邊的宮瞧見之後便再次出聲呵斥顧靈水。

「大膽！在娘娘面前竟敢頭接耳。」

顧靈水被抓了現行，立刻收回了眼神。然而為時已晚，容妃已經不打算輕易放過。嘆了口氣，在宮的攙扶下坐到了主位上。

「其他人都起來吧。」

其他人自然是不包括犯錯的顧靈水和馮爾雅的。

顧姒起的時候悄悄扶住了殷景熙的胳膊，怕他扯傷口。

殷景熙心裏一暖，藏在寬大袖中的手順勢握住了顧姒的荑。短暫的握之後卻又立刻分開，並沒有任何停留。

然而即便如此，顧姒依舊被驚呆了。瞪著一雙大眼看向殷景熙，耳子染上了一抹緋紅。後者卻是神不變，好似剛才的行為與他無關，只是顧姒自己的錯覺。

「小姐，婢扶您座。」秋水盡職地上前護著顧姒，生怕再磕了了。

眾人皆歸位，唯有顧靈水和馮爾雅二人還跪在原地。

馮爾雅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學著顧姒剛才那般朝容妃叩拜道。

「容妃娘娘息怒，臣與姐姐初次宮，不悉宮規，並非有意衝撞娘娘。還娘娘仁慈大度，饒過我們二人。」

瞧見二人遭殃，沈冰雙也幫著們向文雅公主求饒。

「公主，靈水和爾雅的禮儀在白鹿院可是頂頂好的，就連蘇教習也誇讚過多次。今日定是有什麼誤會，才會行錯了禮。」

「是嗎？」容妃挑了挑眉，在聽到兩人的名諱時，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聽到的傳聞，「你所說的那個蘇教習，該不會就是建院以來第一個被除名的教習？」

此話一出，沈冰雙啞然變。也在那件事中了罰，可千萬不能讓容妃知道了。

提到蘇教習，顧靈水卻是靈機一。

「啟稟容妃娘娘，是蘇教習告訴臣與妹妹見到娘娘時應該如此行禮。臣之前從未進過宮，不知這竟是錯的。娘娘，我們姐妹二人年無知被人欺騙，還請娘娘饒恕我們二人！」

反正蘇教習都被革職了，何不將責任都推到上？

誰知話音剛落，卻聽顧姒從容反駁道。

「事到如今，姐姐老實承認錯誤就是了，何必再撒謊推？」

容妃柳眉挑起，朝顧姒投去詢問的目。

「顧小姐此話何意？」

顧姒起行禮，「啟稟娘娘，在進宮前蘇教習的確送了一份宮規至崇武將軍府，特意叮囑我們姐妹三人好生練習，莫要衝撞了宮中貴人。臣也是按照宮規學習，卻也不曾出錯。」

此話一出，眾人都朝顧靈水和馮爾雅投去懷疑的目。

顧姒在貴圈子裏可是出了名的不懂規矩，這次連都能好好行禮，怎麼們兩人卻不行？

容妃冷哼一聲，儼然是了真火。

「你們二人要如何解釋？」

顧靈水朝顧姒投去怨毒的眼神，狂怒之下想到了什麼。

「是你，是你陷害我們？你明知那宮規是錯的，所以才沒跟著學！？」

面對的指責，顧姒卻是出惶然的表。

「什麼對的錯的，姐姐在說什麼？當初那宮規也是你們二人給我的，難不還有真假兩份不同的宮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