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顧靈水和馮爾雅都錯愕了一陣。

「顧姒？」

殷方墨不悅地咋舌道：「顧姒何在？」

顧靈水尚且在愣神中，馮爾雅卻是已經回過神來。

「回殿下的話，顧姒已經先行回府，並未與我們姐妹二人同行。」

殷方墨挑眉，「你們姐妹三人一同宮赴宴，居然不同乘？」

馮爾雅低垂下眼眸不敢接話。

殷方墨又道：「顧姒不在，樂趣了大半。不過你們二人尚且有些風姿，也將就了。」

這話嚇得兩人目眥盡裂。

顧靈水忙擺手道：「我們二人蠢笨無鹽，當不得七殿下誇讚！」

殷方墨目挑剔地將兩人打量了一番，最後嗯了一聲。

「的確比不上顧姒，不過現在又不在……」

若是換做以往，顧靈水聽到有人評價自己比不上顧姒定會然大怒，然而此刻聽殷方墨這麼說，卻是萬般慶幸。

「殿下想見顧姒，臣可以幫忙將找來！」

馮爾雅眼珠一轉，也立刻附和道：「臣願為殿下效勞！」

為了讓自己，兩人毫不猶豫地把顧姒賣了。

「哦？你們能替本皇子把顧姒尋來？」

「是。」

「那好，本皇子就相信你們一次。」殷方墨斜靠在車窗上，角勾出嗜的獰笑，「下月端午，謫仙居會設花吉宴，到時候本皇子想讓顧姒伺候用膳。你們二人可做得到？」

「臣不敢辜負殿下信任！」

「最好如此，若是到時候顧姒沒來，本皇子不介意讓你們兩人代替。」

顧靈水和馮爾雅打了個哆嗦，再三保證定會把顧姒帶到，殷方墨這才放們離開。

回到崇武將軍府的馬車上，兩人只覺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渾都被冷汗浸了。

顧靈水死死扣住下的墊，尖利的指甲將緻的錦緞劃出一道道邊。

「該死的顧姒！今日你我姐妹二人面盡失，都是的錯！」

回想起今日種種，馮爾雅也是目兇。

「姐姐，咱們定不能如此輕易饒過！」

……

崇武將軍府映蓉院，聽了顧靈水和馮爾雅的哭訴，眾人不住驚怒加。

「你說什麼？今日在宮裡犯錯的不是顧姒，而是你們兩人！？」老夫人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差點沒仰倒過去。

顧靈水撲到老婦人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凄慘。

「祖母，顧姒早就知道那份宮規是假的卻故意不告訴我們，分明就是想看我和爾雅的當眾出醜。」

周婉婷又氣惱又心疼，「這個顧姒，居然如此狠毒辣！」

馮爾雅拽著老婦人的胳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地上。

「祖母，今日我和表姐衝撞了容妃娘娘，險些丟了命。顧姒非但不幫我們求，還故意引出了蘇教習，還把沈小姐牽連進去，讓崇武將軍府面盡失。祖母，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老婦人氣急攻心，重重拍了好幾下桌案。

「來人啊，把顧姒那個賤蹄子給我來！」

誰知顧玥怡卻阻止了老夫人，「母親且慢。此事有些古怪，不可魯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