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一家中草藥店。
“那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全都給我包起來,包裝要。”李書墨指著店里的各種大補藥材,人參什麼的,大買一通。
用李書墨的話來說,好不容易去一趟天虛宗,雖然是搶媳婦的,但見了老丈人,怎麼也不能空手去吧?
咱又不差那點錢。
秦帝也無所謂。
你想買就買。
“付錢。”當店員將李書墨要買的東西,李書墨的目落在了秦帝的上,“我是從家里跑出來的,我可沒有錢。”
秦帝搖了搖頭把錢付了。
就這樣,一輛法拉利超跑沒了。
“那個……我問一下,你們收人參嗎?”就在這時,一個材高大,看上去十八九歲,皮黝黑,穿著臟兮兮的年,提著一個魚鱗袋子,走了進來。
“嗯?”
秦帝的目,瞬間被年的魚鱗袋子吸引了。
靈氣。
他才魚鱗袋中,應到靈氣,而且,還非常的濃郁,比之裴語嫣脖子上掛的那個玉牌還要濃郁幾分。
“我能看看嗎?”秦帝問道。
“可以。”年點了點頭,從魚鱗袋中,掏出了四,還帶著土的人參,遞給秦帝,“你看看能給多錢。”
“你想要多錢?”接過人參的秦帝,著人參中的靈氣,再也不想還回去。
“一……”年出一手指。
“一百萬?”秦帝直接答應了下來,“好,一百萬我要了。把你的賬號給我,我現在就給你轉過去。”
“一……一百萬?”年連連搖頭,“不是一百萬,是……”
“一千萬?”秦帝不留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不,不是,不是,是一,一萬。”年說道。
“一萬?”
“嗯,一萬四。”年說道。
“這里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地方聊。”秦帝看了看四周一眼,也不嫌年上臟,拉著年離開了藥店,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現在沒人了。”秦帝說道:“你低估了這些人參的價值,一萬四株價格實在是太低,這樣,我給你一百萬一株,四株四百萬,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人參是你在什麼地方挖到?像這樣的人參還有嗎?”
“還有,不過,不要那麼多錢,只要一萬就行。”年嘿嘿一笑,出了一排發黃的牙,“我爹從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誠實,要說一不二,說一萬就一萬,你要不買就算了。”
“那……行吧。”秦帝想了想,“這次一萬一株,我都買了,如果以后在賣,你聯系我,一百萬一株。”
“短時間,我不準備回去了,如果以后要賣的話,我會給你的。”年掏出了手機,說道:“我現在會用這個件了,這個件真神奇,竟然還能付錢,我們加個好友,你把錢直接給我轉過來就行。哦,對了,我趙德柱,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新朋友,你是我來到大城市,第一個認識的人,也是第一個不嫌棄我的人。”
“我秦帝,如果以后在京城到任何問題,你都可以聯系我,如果聯系不到我,你可以去京城秦家找我,隨便找個人都能打聽到我們秦家的產業。”秦帝快速給年,趙德柱轉了賬。
不過,賺的不是一萬,而是十萬。
本來想多賺一些的,但看到趙德柱的模樣,秦帝怕錢太多,會給他帶來災禍。
“你們城里人的名字真好聽,一看就很有文化。”趙德柱撓了撓頭,一臉憨厚的模樣,而當他看到秦帝轉過來的錢時,他一下就急了,“多了,多了,你轉多了一個零,說好的一萬,我現在轉給你。”
“不用。”秦帝搖了搖頭,“我沒轉多,多余的部分是定金。”
“你就這麼相信我?”趙德柱愣了一下,“你就不怕我拿錢跑了?”
“為什麼不信?”秦帝笑道:“我要一百萬一株買,你不賣,非要四株一萬賣給我,你會為了幾萬塊跑了?”
“嘿嘿,也是。”趙德柱撓了撓頭,“那行,秦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等我以后挖了再賣給你。”
“好。”
秦帝點了點頭。
待到趙德柱離開,李書墨看著秦帝,一臉不解的問道:“這四株人參很好?你竟然愿意花一百萬一株買?”
“嗯。”秦帝點了點頭,說道:“對我來說,這不是錢能衡量的東西。”
地球靈氣稀薄,秦帝在不見山修煉了六年,尤其是在他為師父守孝的三年里,幾乎都在修煉。
即便如此,也才修煉到練氣六層。
歸其原因就是因為靈氣不足。
“那給我兩株,我送給聞人玉他爸。”李書墨對著秦帝出手。
“呵呵。”
秦帝冷笑一聲,轉上車。
去見老丈人,大外甥的死活都不管了?
想什麼呢?
“摳門。”
李書墨嘟囔著一聲,快速跟上。
天虛宗。
我李書墨來了。
聞人玉,等著我,我來接你回家了。
……
深夜。
秦帝和李書墨來到了天虛宗外。
天虛宗的大門,是一座極為古樸的大門,看上去應該存在了幾百上千年之久,高足有十多米,寬度更是接近三十米。
而這些卻不是重點,重點是,天虛宗的大門,竟然蘊含著濃郁的靈氣,不僅如此,秦帝還發現,天虛宗大門的靈氣,并沒有四周溢散的現象,像是有什麼東西,將靈氣鎖在了大門。
“這天虛宗,真是一好地方,不知道天虛宗,會不會也有蘊含靈氣的東西?”秦帝雙目放。
哪里像不見山。
不見山連個大門都沒有,只有幾座石屋,別提有多寒酸了。
“天虛宗大門的靈氣,應該夠我功筑基的了。”秦帝深吸一口氣,對著李書墨說道:“小舅,我突然有所悟,需要修煉一番,你等我一會兒。”
說著,秦帝子一,躍來到了天虛宗大門之上,直接盤坐了下來,運轉通天決,開始吸收大門的靈氣。
“可以吸收,沒什麼阻礙。”秦帝心頭一喜。
天虛宗大門的靈氣并沒有溢散,秦帝以為想要吸收,還需要廢一些功夫,看來是他想多了。
“……”
留在天虛宗大門下方的李書墨見狀,滿臉的羨慕。
有所悟。
簡單的三個字,卻極為不簡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絕對是可遇不可求。雖然他很著急,卻也沒有打擾秦帝,默默的等待著。
同時也慶幸,天虛宗自大非常,連個守門弟子都沒有,不然,秦帝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松的登上人家的大門之上。
這簡直就是一種挑釁行為。
只是讓李書墨沒想到的是,秦帝的這一次的有所悟,所悟的時間有點長,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依舊沒靜。
而越是如此,他就越加不敢打擾秦帝。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直到天蒙蒙亮起來,他忍不住了,也等不及了,深吸一口氣,子一,進了天虛宗。
不等了。
他現在就想見聞人玉。
……
與此同時。
天虛宗部。
霍天擇和霍殷冬叔侄二人,在一房屋外默默等待著。
已經大半天了。
從昨夜,一直到天亮。
天虛宗召開了一次重要會議。
會議容,便是該如何理秦家和李家,是算了,還是打。有支持打的,也有支持就這麼算了的,或者讓兩家賠償。
一直爭論不休。
而且,作為掌門的大師兄,也就是霍殷冬的父親,霍鴻宸,更是提出,如果商討不出結果,那就一直繼續下去。
霍鴻宸的想法就是打。
要知道,霍殷冬可是他最疼的小兒子,小兒子了這麼大的委屈,他這一次實在是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
“吱嘎!”
就在霍天擇和霍殷冬在門外一直等待的時候,房門打開了,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者,走了出來。
“父親……”
“爺爺……”
霍殷冬和霍天擇連忙上前,一臉的期許。
結果如何了啊?
“打!”
老者,霍鴻宸捋了捋胡須。
打!
就是這次的結果。
而為了此事,霍鴻宸更是親自出了,也注定了一定會打,哪怕有人不想打,就算多數人不支持打,霍鴻宸就會一直商討下去,直到他們同意打為止。
對于霍鴻宸的這種行為,哪怕是當今掌門,聞人玉的父親,聞人凌霜的爺爺,聞人君,也無話可說。
畢竟,他的掌門之位都是霍鴻宸讓給他的。
“太好了。”
霍天擇和霍殷冬興無比。
“李書墨,這一次你死定了,還有秦帝,我不僅要殺了你們,還要將你們李家,秦家除名!”霍殷冬全彌漫著龐大的殺氣。
李家雖然是武修世家,但終究只是世家,無法與之世門派相比。
不是一個量級的。
其影響力,還不如秦家。
不過,秦家雖然是京城三大家族之一,對整個京城,乃至整個華夏國,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但秦家終究只是世俗界的家族罷了。
這對一個超凡俗,凌駕于世俗之上的世門派來說,本就算不了什麼。
尤其是像天虛宗這種,在世門派中都是極為強大的存在,那就更加不將李家和秦家放在眼里了。
在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況下,滅了也就滅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者……
人世間,最大的仇恨,莫過于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了,這絕對是不共戴天之仇。
當年天虛宗放過了李書墨,已經是巨大的退步了,可李書墨竟然違背當年的承諾,離開了李家,那就忍不了了。
這也就罷了,秦帝更是把霍殷冬,霍天擇叔侄兩個給打了。
這簡直就沒將天虛宗放在眼里。
不打你打誰?
“好了,都一夜沒睡了,回去休息吧,三天后就手。”霍鴻宸丟下一句話,徑直離開了。
“三叔,我也回去睡了。”霍天擇也走了。
“哼。”
留下來的霍殷冬,冷哼連連,心大好,帶著愉快的心,向自己的住所走去,過程很歡快,途中還不時的跳幾下,表達一下自己的激緒。
可有一句話樂極生悲。
就在霍殷冬距離自己的住所,沒多遠的時候,他遭到了襲擊。
“砰!”
一聲悶響,霍殷冬突然被一個人一家踹飛,狠狠的摔在地上,本就被秦帝打傷的他,更是傷上加傷,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臉也變得慘白起來。
尤其是當他看清襲他的人后,更是目眥裂。
“李書墨!”
霍殷冬看著李書墨,全彌漫著龐大的殺氣,“你竟然敢來我們天虛宗,還他麼的襲我,簡直就是在找死!”
“啪!”
接著,霍殷冬一掌拍在地上,直接從地上彈了起來。
他怎麼也想到,李書墨竟然會主來送死。
簡直太好了。
“砰!”
不過,剛從地上彈起來的霍殷冬,只覺眼前一黑,一個全都快速變大,最后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噗通!”
霍殷冬被一拳打倒在地,這讓他大怒無比。
而李書墨卻是一言不發,得勢不饒人,子一,快速上前,對著霍殷冬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在李書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本就不是李書墨對手,如今又了重傷的霍殷冬,被李書墨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不僅如此,哪怕他想呼救,都開不了口。
每次只要一張,李書墨就會對著他的來一拳,然后繼續揍。
霍殷冬快瘋了。
可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再加上,自從他被李書墨撬了墻角,宗門的弟子雖然不敢明說什麼,但在背后都對他指指點點。
反正就是綠綠綠綠……
以至于他搬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住。
聽不見,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這也導致了,李書墨暴揍霍殷冬這麼久,都沒人察覺,沒人發現。
僅僅片刻,霍殷冬整個人都變了一個樣,說是鼻青眼腫都是輕的,簡直就是……不堪目。
霍殷冬上的服,已經破爛不堪,猶如乞丐,他的臉也腫的跟豬頭一樣,尤其是他的,更是模糊,鼻孔飆。
更過分的是他的頭發。
霍殷冬還年輕,擁有著一頭烏黑的頭發,很是濃。可此刻,變得如同鳥窩也就罷了,關鍵是,還了很多。
這一塊,那禿一塊。
沒辦法,李書墨下手實在是太損了。
不管怎麼說,你好歹曾經也是秦大的偶像,秦大也是因為你才走上了紈绔這條道路的。
你大家襲人也就罷了,可你薅人家頭發干什麼?
都給人家薅突了。
而這還不是更過分的,更過分的是,霍殷冬的臉,不僅青一塊紫一塊,還有很多的淋淋的抓痕。
全都是被李書墨給撓的。
李書墨。
你可是武修者,雖然沒突破到先天境,但好歹也是后天境巔峰了啊。
可你怎麼跟潑婦一樣,跟別人大家,又是薅頭發,又是撓臉的?
霍殷冬的頭發被薅禿好幾塊,臉也被撓花了,而李書墨卻還是不解氣,并沒有停手的意思,然后向下繼續撓……
脖子也變得淋淋了,而且還在繼續。
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霍殷冬覺,如果繼續這麼下去,他會被李書墨活活打死,不,是撓死。
死了他都無法瞑目。
太丟人了。
更更更重要的是,都這麼久了,依然沒有天虛宗的弟子,聽到靜,更加不知道霍殷冬的慘狀。
霍殷冬很絕,也無比的屈辱。
他。
霍殷冬。
堂堂掌門大師兄的兒子,就要被這麼的被撓死了嗎?還他麼的是一個搶了他未婚妻的男人。
不甘心啊。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響起,在清晨,安靜的天虛宗,顯得無比的刺耳。
“發生了什麼?”
“什麼聲音?”
“好像是有什麼崩塌了。”
“聲音像是從我們天虛宗大門那個方向傳來的。”
“走,去看看。”
一時之間,天虛宗弟子全都驚了,紛紛向天虛宗的大門飛奔而去,而霍殷冬挨揍的地方,剛好就是通往天虛宗大門的必經之路。
這讓霍殷冬欣喜萬分。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只要人來了,我就有救了。
李書墨也知道,很快就有人到來,對著毫無還手之力的霍殷冬,低聲說道:“就你這個廢,還他麼的敢跟老子囂,敢跟老子搶人?你他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丫的算個屁?”
“砰!”
一聲悶響,李書墨一腳踢在霍殷冬的腰間,然后子一,快速閃人了。
要是天虛宗的人來了,挨揍的可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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