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朋友讓我過來報個到。”
陳三順倒是禮貌笑了笑,別人鄙視自己,那是他的無知,沒必要拿別人的無知來懲罰自己,那才是愚蠢的人所做的事。
“朋友?誰啊,這棟樓沒有我不認識的人,你說來聽聽。”
保安是個中年男子,顯然在這里待了很久,一副老油條的樣子,覺自己什麼人都認識似的。
如果這家伙說不出來,那無疑就是小小之類的,畢竟這棟樓里面有很多之前的東西,別的不說,單單是金銀首飾協會和古玩協會里面,都藏著寶。
“古玩協會的會長,馮秋生。”
陳三順如實說了出來。
“啥?你再說一遍,是誰?”
保安顯然不信。
這棟大廈里最出名的人,就是馮秋生,一來是他古玩協會的會長,二來他是馮老的兒子。
而馮老是古玩界泰斗級別的人,也只有曾家老爺子曾家寶,神醫堂的周錦城這些人,才能跟馮老比較。
“馮秋生。”
陳三順沉住氣,再次說道。
“你放屁!”
保安直接罵人了:“馮秋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認識你這種份的人,而且見馮會長,一般都是提前預約的,誰會像你急匆匆,而且穿著一雙涼鞋,一套休閑裝過來的?”
聽到保安這麼一說,陳三順這才意識到今天的穿著打扮,他本來沒想著這麼快就來報到的,早上只是跟周芷晴去一趟十方典當而已,不需要穿那麼正式,但這里是人家文化流的地方,的確是有些隨意了。
“保安,我雖然服是穿得隨意了一些,但的確是馮秋生讓我過來找他的,你不信的話,我給他打個電話,你來聽,聽后確認了,就放我上去吧。”
陳三順說罷,掏出了手機,開始找馮秋生的號碼。
保安大叔一聽,頓時樂了,鄙夷道:“還給裝起來了,有模有樣的,等會是不是打了電話沒人接,然后說可能太忙了,讓你放你先上去?”
聽著保安這話,陳三順有些哭笑不得,這家伙估計遇到過不這樣的人吧,都有經驗了。
不過,陳三順不覺得自己運氣那麼差,找到馮秋生的號碼之后,便撥了過去。
只是一連撥了兩次,還真的沒人接。
“我!”
陳三順看向保安,忍不住罵人,這保安神預測啊,還真被他猜中了,這下誤會大了。
看到陳三順遲遲沒有打通電話,那保安大叔的表越來越彩了,臉上布滿了鄙夷的笑意,忍不住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打不通,然后你要先上去找他是嗎?”
“不用了,既然打不通,你又不讓進,那我先回去了。”
陳三順覺得在這里只會誤會更深,還不如先出去逛一圈,等到馮秋生給他回電話的時候,他再說清楚原因,然后再過來也不遲。
“我去,你還真與眾不同啊,跟別的小有些不一樣的,機智的小嘛。”
保安大叔各種埋汰道。
在他看來,顯然已經認定陳三順是小了。
只是正當陳三順轉走兩步的時候,突然后方傳來一陣急促的高聲,接著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陳先生,是你嗎?請留步!”
聞言,陳三順立刻站住了腳步,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輕的孩子穿著一雙銀白的高跟鞋,足有十厘米高,登登登地小跑而來,他急忙回道:“是我。”
“呵呵,太好了,馮會長說,你第一次來,可能會遇到點麻煩,讓我下來接待你,沒想到還真的是。”
葉婉晴笑得很燦爛,幾步走到了陳三順跟前,恭敬地出了手來:“你好陳先生,我葉婉晴,馮會長的書。”
此刻,陳三順大量了一下前面這位大,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跟自己年紀差不多,長得很清純,跟學校里的校花似的,估計是剛出來不久。
材非常好,穿著高跟鞋看起來有一米八,掉的話,估計也有一米七,非常高挑,前凸后翹不是很明顯,但應該也有點料,畢竟前面鼓鼓的,應該不是塞東西形的。
這修長筆直的,應該是不生羨慕的存在。
五端正立,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很容易記住的類型,而不是大眾臉,而是鵝蛋臉,高瓊鼻。
上吐著淡淡的口紅,倒是帶給人的,一頭長發束起,顯得十分干練。
失神了一小會,陳三順也出了手來,跟葉婉晴那纖細又白的手握了一下,笑道:“你好,我陳三順。”
“呵呵,三順你好。”
葉婉晴比較親切地稱呼了三順,然后道:“會長在上面見一個客人,讓我直接帶你過去就行。”
“好。”
陳三順說罷,跟著葉婉晴,兩人肩并肩地往電梯口走去。
只留下那保安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許久才反應過來,嘀咕道:“媽呀,還真的是馮會長的朋友,這次看走眼了啊,這年頭都喜歡裝低調的嘛,把我害慘了呢。”
要是那小哥跟馮會長參他幾句,以馮會長的勢力,跟這大廈的老板埋怨幾句,他就可以下崗了。
不過,這保安大叔想多了。
陳三順沒那麼小的肚量,這種事,還不至于讓他記掛在心上。
進電梯之后,葉婉晴笑道:“剛才那保安,是不是不讓你進?”
“你看出來了啊。”
陳三順有些尷尬,道:“其實也不怪他,敬業的,我穿著有點隨意了。”
“呵呵,你人真好,人家趕你,你連一句責怪的話都沒跟我埋怨,可見你襟寬廣,看來大舅并不是在過度夸你,而是真實寫照呀。”
葉婉晴跟馮秋生的關系可不一般,不是普通的書關系,而是外甥和舅舅的關系,馮秋生是葉婉晴的大舅舅。
而葉婉晴讀的是考古專業,出來之后,一個孩子做考古,自然很難找到工作,所以舅舅就提供了這個平臺,讓跟著他多走走,悉一下環境,將來做這一行的工作,也能得心應手。
“大舅?”
陳三順善于抓重點,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抬頭看向葉婉晴,弱弱地問道:“馮會長是你大舅舅?”
“嗯,我是他外甥。”
葉婉晴直接道。
舅舅這麼推崇的人,而且聽說連外公的病,也是陳三順給的藥方,雖然藥還沒找齊,但有神醫堂幫忙尋藥,應該不問題。
如果外公是被陳三順的藥方治好的,那陳三順就了馮家的大恩人,自然也是的恩人,信任他,理所當然。
“哦哦,一家子一起工作也好。”
陳三順知道,這種事有些忌諱,葉婉晴能跟他說,算是一種信任。
兩人談論著,就到了八樓。
出了電梯往左走,就是一個大門口,大門口上寫著幾個大字“風韻酒吧”,但旁邊有一個標志牌,寫著“古玩協會”,然后備注著,進酒吧往右走三十米左右,即可看見。
“這環境有點特別啊。”
陳三順第一次來,沒想到古玩協會還得從一個酒吧里通過,有些出乎意料。
“呵呵,其實這酒吧是馮家的,跟別的酒吧不一樣,這里沒有人熱舞,也不接魚龍混雜的人,專門給協會的人提供喝酒聽歌的地方,這里的酒都很高級,所以一般人也不敢來。”
葉婉晴如實道。
“好吧,原來如此。”
陳三順對馮家的了解,僅限于馮家在古玩界的地位,而他的旁系產業,他還真不清楚。
進酒吧之后,這里的裝潢的確不一樣,古香古的,基調變化很大,跟外面的酒吧格格不,倒是有點古代酒樓的風格,要是這樣,那就非常匹配了,古代的文人墨客,都喜歡在酒樓相聚,然后暢所言,詩賦詞,談笑風生。
“這酒吧不錯,是我喜歡的風格。”
陳三順出了滿意的笑容。
“呵呵,喜歡的話,以后有空常來,你喝的酒可以報銷,畢竟是會長的朋友,不一樣。”
葉婉晴笑道。
“這麼好啊,那我得常來了。”
陳三順也不忘皮一下。
這話讓逗得葉婉晴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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