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趙凝初接到了姜程的電話,說是已經找到人了。
趙凝初趕問了地址之后,就直接打車去了姜程說的地方。
張敏看到趙凝初的時候,愣了兩秒。
“是你!”
“張醫生,你還記得我?”
張敏眼神道:“當然記得,是你讓人把我綁來的!趕把我放了,不然我報警了。”
張玲漫不經心地開口:“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問張醫生兩個問題,回答了,自然就放你離開。”
張敏一臉戒備地看著眼前的孩,當初本來自己是不用離開醫院的,可是沒想到趙凝初的后臺竟然會是紀家,迫于院長的施,他只好主辦理離職。
本來準備去H國發展,結果還沒上飛機,就被人給抓住了。
“你要問什麼?”
“張醫生慌慌張張地去H國做什麼?”
“去旅游。”
趙凝初點頭:“你作為我媽的主刀醫生,是不是應該把那天的手給我說清楚?”
“報告上不都寫得清清楚楚嗎?你媽當時送到手室的時候,已經停止心跳了。”
“是嗎?可是怎麼有醫生和我說當初我媽媽進手室的時候,還活著的?”
張敏聞言,瞳孔微,一臉驚恐地看著趙凝初:“不可能,當初我就在現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除了你在現場,還有其他醫生,難道張醫生忘記了?”
張敏連連搖頭:“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趙凝初臉一變,冷著臉,一字一句道:“想怎麼樣?我想給知道當天的手況,一字不假。”
張敏還是一口咬定,就是按照上的報告一樣,桑敏之在進手室之前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說完,拍了拍手,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張敏抬眼,在看到門口走進來的那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子時,臉頓時就變得煞白。
趙凝初將張敏臉上表的變化盡收眼底,淡淡地開口:“張醫生,這個人不陌生吧!”
張敏沒有說話。
趙凝初繼續開口道:“需要我給你介紹嗎?參與我媽媽手的麻醉師。”
“你讓陳超過來又能證明什麼?手的報告都已經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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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證明了。”說完,扭頭看向陳超:“陳醫生,麻煩你把手當天發生的所有經過說出來!”
陳超掃了張敏一眼,一字一句地將手當天的經過說了出來。
盡管趙凝初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在聽到陳超說的話,心臟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食一般。
的母親是帶著怎麼樣的心毫無知覺地死在了手臺上。
趙凝初雙手地拽著,指甲深深地陷掌心卻毫不自知。
直到張敏大聲吼道:“你這是誣陷,你有什麼證據是我的手腳。”
趙凝初回神,一臉鷙地看著張敏。
因為憤怒,渾都止不住地抖,因為憤怒,強忍著眼眶的淚水,不讓它滴落下來。
陳超淡淡的開口道:“我有證據的,我錄音了。”
張敏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不敢相信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當時也在場,我怎麼沒有聽到。”
“當時你和趙醫生在做手前的準備,我給桑敏之做麻醉之前,請我給兒打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說。
可是當時手機不在邊,我不知道兒的號碼,所以我便用自己的手機讓把要說的話錄下來。
等到手結束的時候我本來打算給家屬的,可是沒想到手竟然出現差錯,因為我是實習醫生,所以你就以幫我轉正為條件,提供了一份假的手報告。”
趙凝初聞言,慌張地開口道:“錄音在哪里,現在拿出來。”
陳超在將手機拿出,遞給趙凝初:“在這個手機里。”
張敏見狀,像是發瘋了一樣沖上去想要搶手機,可是沒跑兩步,就直接被姜程的人制止住了。
趙凝初拿著手機的手忍不住的抖,仿佛手里的手機有千斤重一般。
點開錄音文件,看到里面有一條不到一分鐘的錄音。
趙凝初用大拇指,輕輕地點開錄音,隨即,里面就傳來桑敏之虛弱的聲音。
“小初,是媽媽,本來媽媽打算你結婚后來醫院,媽媽再把新婚禮給你,可是這次,媽媽怕撐不下去了,我走后,你要好好依附著紀家,還有媽媽在匯銀行留下一個保險柜,里面有媽媽給你的禮,你記得千萬不要……”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錄音就終止了。
為什麼要依附紀修然?
千萬不要什麼?
趙凝初心里疑問重重,可是不管聽多遍,錄音到這里就直接終止了。
趙凝初抬眼看向陳超:“后面的錄音呢?”
陳超一臉歉意道:“抱歉,趙小姐,當時手要開始了,所以我就直接把手機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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