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門的是村長的媳婦兒,看見這半條魚之后眼睛都瞪圓了:“糖糖,你家還真吃上了,這魚是從哪兒來的?”
“村長好,這是我在河里來的,本來是想找些田螺的,沒想到把這條鯉魚給抓上來了。”
糖糖笑瞇瞇的:“村長爺爺對我好,之前幫我說了話,村長爺爺是個好人,也是個好人,之前還分我一小塊窩頭呢,這魚給爺爺吃……”
小小的娃娃,把每個人對自己好的每一件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這些回憶太珍貴太好,舍不得忘更不能忘。
村長媳婦手里端著這碗,頓時覺得有千斤重,急忙領著兩個孩子進了家:“走,給你們拿糖吃!”
這時候哪有什麼糖,不過就是一人抿了一小口白糖,就算是這樣,兩個孩子也都的瞇起了眼睛。
村長媳婦兒把魚碗騰出來:“糖糖啊,你是個好孩子,以后在賀家安心過日子。”
“哎,,賀對我特別特別好,以后就是我親了,你放心吧!我吃的不多還能多多干活,一定會討人喜歡的。”
這話聽的賀志遠心里不舒服,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家里不用你干活。”
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對妹妹太嚴厲,抿了抿又添了一句:“就算你不干活我們也對你好,因為你是妹妹,是一家人!”
糖糖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握著賀志遠的手也更了些。
二哥哥真好。
村長媳婦送了兩人出來,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杜月娥正探頭探腦的朝著自己這邊張。
就那麼站在原地看著兩個孩子走遠了,然后才轉頭直接和杜月娥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對上:“杜月娥,你有什麼事兒嗎?”
杜月娥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出來看看,居然會被村長媳婦抓了個正著,不過想想自己來的理由,頓時也覺得有點理直氣壯:“嬸子,那個賤丫頭給你送什麼東西來了?”
“送什麼東西也沒你的份兒,你別以為那丫頭忘了你是怎麼打的,就算是送了真金白銀那也是給我的,你還想拿走?”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杜月娥還有點生氣,聽到后半句就直接笑出聲來了:“哈哈!我說嬸子,我是聽說那丫頭家里有,想著怕是給你送碗來了,所以過來看看!還真金白銀的,就那丫頭能有什麼大出息,頂多就是能多吃上一口飯,不死!”
“可糖糖知道誰對好誰對不好,所以就算是有也不會給你這種人,而是給我們家送來了,你還是親嬸子呢,真是活該,誰讓你把那丫頭打那個樣子!換做是我不把你房子點了就不錯了!”
村長媳婦的份擺在這里,杜月娥再不高興也不敢直接反駁,不過心里卻記恨上了糖糖。
村長媳婦一看杜月娥這眼神,就知道在想什麼:“你可別找麻煩,我告訴你,老賀家的人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重生后,田幼薇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前世她不嫁,邵璟是不是不會死! 如果她不做溫室的花朵,是不是父親兄長也不會死! 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在面前,利刃穿腹,烈火焚身,那種滋味真的撕心裂肺! 再活一世,田幼薇這輩子不想再做溫婉小女人,她要全家團圓做富豪,有錢又有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至于邵璟,她可以默默守護助他上青云,就是別再做夫妻! 邵璟黑臉:重生個錘子喲,田幼薇你膽兒肥了,竟敢始亂終棄!!! 于是,這輩子,當邵璟長成絕世美男,時尚達人,文武雙全,精通多國語言,日進...
【本文為快穿小故事的展開篇】 於寒舟穿進了一本寵妻文裏,成為瘋狂又惡毒的女配,設計男主不成,轉而嫁給了男主的病秧子哥哥,隻等病秧子一死,就跟男主“白頭偕老”。 穿越第一天,正值洞房花燭夜,病秧子嚴厲地告誡她:“你安安分分的,我不會難為你。” “哦,好啊。”於寒舟說道。 她有錦衣華服,有美食珍饈,有許多傭人伺候,還有搞不了事的老
馮玉貞爹孃不疼,丈夫早逝,唯唯諾諾、逆來順受過了一輩子,在個性冷淡的小叔子問她願不願意跟他住的時候,也因爲怯懦拒絕了。 在崔氏老宅寄人籬下,被任勞任怨使喚七八年,卻被他們污衊不守婦道,捆住手腳沉了塘。 死後才得知原來他們都活在話本里,而話本里的主角正是她的小叔子,崔淨空。 崔淨空外表光風霽月,實則多智近妖,本性暴虐恣睢,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 沒人會預料到,自第二次科舉下場後他連中三元,一朝金榜題名,步步高昇,而立之年便登堂拜相,位極人臣。 在其權傾朝野十餘年間,崔淨空徇私枉法,大肆追捕清流,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時人私下無不唾其爲“奸相”。 馮玉貞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夫君的喪禮上。 此時的崔淨空尚還衣衫破舊,只是個秀才。他面無波瀾,眼珠黑沉,像是攝人心魄的黑珍珠,還看不出日後的嗜血本性,啓脣正問她:“不知嫂嫂可願隨我而居?” 這一回,馮玉貞攥緊了袖口,咬脣點了點頭。 後來在數不清的春情浮動、無力招架的時刻,她都無比悔恨這個無異於引狼入室的決定。 對方步步緊逼,而她退無可退,哪怕逃出萬水千山也無法擺脫他的桎梏,最後只能任由他饜足地全數佔有。 崔淨空是個缺乏情感、感受不到喜怒哀樂的怪物。 讀書也好、爲官也罷,對他而言,一切難關都輕鬆地宛若飲水吃飯,所有的變數無不在掌控之內,所以他漠視生死,只貪圖嗜血的快感。 除了當他理所應當地以爲寡嫂會乖乖等在家裏,待他高中狀元后順理成章地接她去京城成親—— 然後,她逃跑了。 這是頭一次,崔淨空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怯懦、弱小的寡嫂,同絕大多數世人一般別無二致,愚昧不堪的貞娘,卻最終成了一條拴在他脖頸上的繩子。 她輕輕扯一下,崔淨空就只能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