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澄猛地站了起來,“爹,真的是大姐!”
拓跋昂點了點頭,同樣難掩欣喜之。
旁側的拓跋傲表卻與他們形了鮮明的對比。
很快,大雁落在了剛才舞姬跳舞的臺上,拓跋紫從大雁背上走了下來。
“臣拓跋紫參見陛下。”大大方方朝皇帝施了一禮。
“阿紫,這幾日你去了何,為何不見你宮來?”皇帝問。
“回陛下,阿紫并非不宮,阿紫只是在宮外探查有多鬼府中人混京城之中,又分布于何。”
“那探查得如何,京城之中可還有鬼府中人?”皇帝對頗為贊賞。
“陛下,人數尚不清楚,不過捉幾個來問問便知。”拓跋紫說道。
軒轅夙冷笑,“好大的口氣,請問你上哪兒去捉?”
拓跋紫瞥了這人一眼,也冷冷一笑,“去哪兒捉,沒必要跟你說!”
當日把扔進林地的仇,可永遠記著。
軒轅夙被噎了一下。
拓跋紫沒再理他,轉對皇帝道:“陛下,這宮中便有鬼府中人!”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軒轅家族已經全部排查過了,這宮里已無鬼府中人!”軒轅夙怒道。
“是麼?”拓跋紫冷笑,“那只能證明你們軒轅家族已大不如前,連區區幾個鬼府中人,便能迷你們的眼睛!”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軒轅夙,案板一拍,就要站起來跟拓跋紫理論。
皇帝臉一冷,覺得這軒轅夙過于魯莽易怒,難堪大任。
軒轅白將皇帝的表看在眼中,趕按住兒子。
軒轅夙這才坐了回去。
拓跋紫目的達到,沒再理他,目往蔡尚書一瞥,一條黑驟然從手中出,直接將蔡尚書捆住。
這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皇帝和眾人都是一怔。
蔡尚書也是一怔,反應過來后,驚問:“你、你捆我干什麼?”
拓跋紫卻不廢話,手一用力,蔡尚書直接被帶了過去,摔趴在地上,彈不得。
萬長笙和穿桃襦子皆是一驚,但仍穩坐著沒。
他們今日看萬將軍沒來,便覺得大事不妙,但此時若是自陣腳,更容易暴。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眾人反應過來后,紛紛問道。
蔡尚書喊:“陛下!陛下救命啊!這妖要害微臣!”
“呵,還會裝可憐!”拓跋紫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這一踩,眾朝臣都抗議了起來。
“到底什麼個況?”
“居然還將蔡尚書踩在腳下!”
“蔡尚書可是跟著陛下打江山的元老啊!”
“是呀,就算蔡尚書做了什麼錯事,也應當由陛下罰,怎麼將人踩在腳下!”
“這拓跋紫太過分了!”
拓跋紫可不管這些人怎麼議論,加重腳上的力量,道:“是想自幻化回黑鐵甲人,還是要姐把你打回原形!”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蔡尚書大聲否認,連連皇帝救他。
“不懂?”拓跋紫一拳直接招呼過去,“那我就打到你懂!”
蔡尚書慘一聲,一只眼睛差點凸了出來。
“什、什麼意思?這蔡尚書是假的?”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皇帝趕問:“阿紫,蔡尚書真是假的?”
“陛下,這蔡尚書是鬼府中人幻化的!”拓跋紫說道。
“怎麼可能,軒轅大小姐昨日已經用天眼看過,這宮中已無鬼府中人。”有位朝臣說道。
軒轅雨沒說話,下頜微微昂起。
“拓跋紫,你可別污蔑本!”蔡尚書怒道。
“污蔑嗎?”拓跋紫冷笑,“看來是需要我一拳拳打到你承認?”
“娘親,麒兒來!”小團子自告勇地跑了過來。
“好,讓我兒子招呼招呼你。”拓跋紫退開。
冥北涼大掌一揮,掃了一張椅子過去。
拓跋紫直接在椅子上坐下,旁觀。
小團子看著蔡尚書人這麼大個,繞著他轉了一圈,也不知道打哪里好,撓了撓腦袋兒,善良說道:“我還是打你的手就好了。”
說完,抬起一腳就往蔡尚書手上踩了下去。
眾人都以為只是一個小孩子,這一腳踩下去肯定不痛不的。
誰知小團子這一腳下去,“哇”地一聲,蔡尚書大了起來,一只手被踩爛了。
眾人嚇得倒一口涼氣。
這孩子,好殘暴!
果然是王殿下的種!
小團子又坐到蔡尚書的背上,把他當馬騎,他的耳朵,摳他的眼睛,搞得蔡尚書“哇哇”,但就是死扛著。
“你再不變回原來的樣子,我就要拔你頭發了。”小團子好心地提醒。
“咳。”拓跋紫咳了一聲,“小孩子不能太暴力。”
“那麒兒該怎麼辦?”小團子跑到拓跋紫面前問。
“娘親最近又研制了一種,這種不但能止,還能止,你要不要試試?”拓跋紫從腰間出一個致的瓷瓶子出來。
“麒兒要試!”小團子超興趣,踮著腳尖,主去拿瓷瓶。
“好。”拓跋紫狡黠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往蔡尚書手臂上割了一個口子,“麒兒,上藥!”
“好的,娘親。”小團子拔開瓶蓋,往蔡尚書傷口上倒了點藥。
頓時,一鉆心的在傷口周圍傳開,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那里爬一樣,又又疼。
這種覺比疼難千倍萬倍。
“覺怎樣?”拓跋紫往蔡尚書另一只手臂上又割了一道口子。
小團子趕跑過來上藥,母子二人配合得超好。
“陛下,救命!救命啊!我是真的,我不是假的!”蔡尚書又疼又,卻被捆著,沒辦法去撓,痛苦萬分,“好!死我了!你直接殺了我吧!”
“放心吧,我在你上割滿二十四道傷口,如果你還能得住,沒有從蔡尚書變其他樣貌的話,我便信你是真的蔡尚書,會幫你解毒包扎的!”拓跋紫舉起刀子準備往他上割去。
二十四道傷口?
這人怎麼這麼殘忍,現在才被割兩下,他已經得接近崩潰了。
還要再割二十二道傷口,蔡尚書簡直是不敢想象,看到拓跋紫匕首又要往上割去,蔡尚書大:“住手!住手!”
上閃過一團黑氣,立即幻化一位穿著黑鐵甲,戴著面之人。
“真的是鬼府中人!”眾朝臣一陣驚駭,有些甚至猛地站了起來。
昨日軒轅家族不是已經徹查過了嗎?為何還有鬼府中人?
而且這鬼府中人還幻化了朝廷重臣,這可比昨日幻化林軍更讓人驚駭。
“難道軒轅家族的排查有誤,軒轅大小姐昨日未能看出蔡尚書是假的!”有人疑道。
軒轅雨膛里升騰起怒火,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威,難道就要這樣被打破?
立即給軒轅魅使了個眼,軒轅魅一躍而起,落在蔡尚書面前,拔劍指向蔡尚書,“說,今日何時幻化蔡尚書的?”
“對,肯定是今日才幻化蔡尚書的。”底下有人議論道。
軒轅雨角一勾,果然這樣說,就不會毀他們軒轅家、還有軒轅雨的威了。
“昨日排查皇宮時,我便已經幻化蔡尚書了!”黑鐵甲人說道。
“怎麼可能,明明軒轅大小姐說宮里已經沒有鬼府中人了呀!”
“難道真是軒轅大小姐沒能看出來!”
“我們還以為很厲害呢!”
眾人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軒轅雨像是當眾被打了一掌。
軒轅魅劍又往前一指,“胡說八道,若你昨日便已幻化蔡尚書,我軒轅家族怎麼可能沒看出你來!”
“這就是你們族人天眼不好用的問題了!”黑鐵甲人說道。
“你……”軒轅魅氣得想一劍殺了他,但細想,還是忍下了沖。
畢竟眾目睽睽之下,整個家族已經丟臉了,不能再失了大肚。
心念一轉,立即占先機問:“宮中還有多你們的人?說!”
“就我一個!”黑鐵甲人道。
“算你幸運,也算你能躲,昨日躲過了我們軒轅家族的天眼!”軒轅魅一句話,扭曲蔡尚書躲了起來,他們軒轅家族的人沒看到他,而非族人的天眼看不出這個蔡尚書是假的。
拓跋紫也不破,問:“麒兒,你玩夠了沒有?”
“沒有呢,麒兒還想玩。”小團子萌萌噠道。
“好吧,雖然殘忍了一點,但誰我們只捉到一個鬼府中人呢。”拓跋紫又拿出一瓶藥遞給小團子,“只能辛苦你,讓你繼續供我家麒兒玩玩咯。”
黑鐵甲人一看,嚇得魂都要沒了,又不能出賣同伴,立即就想咬破里的毒藥自殺。
拓跋紫猛地站起,一拳直接砸中黑鐵甲人的,黑鐵甲人一口吐了出來,被打掉了三顆牙。
拓跋紫住他的下頜,從他里拿出一顆藥丸舉在手中。
“呵,原來就是用這種藥自殺的!”
黑鐵甲人藥被拿,想尋死也不得,氣得瞪著拓跋紫。
“瞪著我干什麼?可別咬舌自盡,告訴你,那可是誤傳,咬舌本不會死!到時你話也不會說,還惹惱了我,我有一千萬種方法折磨你!”拓跋紫說道。
眾人咋舌,這樣的子,太魯了!
王殿下口味真是重,怎會喜歡這樣的子?
虧他們之前見騎在大雁上,還認為是淡雅如畫氣質如仙,實際上卻是一個魔頭。
拓跋紫勾淺笑,并不怕別人怎麼看,匕首又在黑鐵甲人面前晃了晃。
“我說!我說!”黑鐵甲人嚇得心都在抖,轉頭看向萬長笙和那位穿桃襦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