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竹屋門口,拓跋紫往里了一眼,趕捂住小團子的眼睛。
冥天言隨其后也來到竹屋門口,往里面一,就見到床上兩纏在一起,地上落滿了衫。
冥天言臉一變,轉就要走……
拓跋紫手腕一轉,手中已經多了一顆藥丸,手指一彈,藥丸直接被彈進屋,打在床沿上,藥丸碎末,飄進了拓跋瑤鼻腔里。
一聞到末,拓跋瑤立即清醒了過來。
一惡臭傳進鼻腔里,拓跋瑤看到一個全上下滿是污垢的男人抱著自己,這個男人還在自己律著,拓跋瑤條件反地尖一聲,將男人推開。
“向護衛,請把麒兒帶到橋那邊去。”拓跋紫將小團子輕推給向易。
向易看向冥天言。
冥天言點頭。
但小團子不走。
拓跋紫對他道:“聽娘親的話,到橋那邊等娘親,不許好奇回頭看!”
小團子乖乖點頭,不用向易帶,自己轉就跑向橋頭等著,向易跟在他后。
拓跋瑤懵了一瞬,終于反應過來,看到了門外的冥天言……
“淳、淳王殿下……”拓跋瑤聲音抖,一時竟忘了要遮擋。
乞丐還沒有清醒,爬起來又向拓跋瑤撲了過去。
“啊……”拓跋瑤嚇得大,對著乞丐又踢又踹,運起脈之力就往乞丐轟去,“臭男人!死男人!滾啊!不要我!滾!我要殺了你!”
乞丐被打得飛了出去撞在桌腳上,暈了過去。
拓跋瑤胡抓著被子裹在上,“淳王殿下……淳王殿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沒有……我沒有和這個男人……我沒有……”
從床上滾了下來,想跑去見冥天言,可是由于被子大太,跑了幾步便被絆倒,最后只能連滾帶爬地出了竹屋,摔在冥天言腳邊,抓住了他的。
冥天言垂首,厭惡地冷盯著,“二小姐,你今日約本王來此,就是想讓本王看你與男人鸞顛倒的?”
“不、不是……”拓跋瑤胡揮著手否認。
冥天言見在外面的手臂和肩膀,原本應該是白皙如玉的,如今布滿了吻痕和男人上的污垢,上還有一臭味散發出來。
冥天言厭惡地想將收回。
可是拓跋瑤拼命抓著他的不放,“淳王殿下,真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二小姐,你是怎樣,無需跟本王解釋,本王也不想知道。”冥天言聲音一下子沉冷如冰。
“不!不!淳王殿下你肯定想知道的,要不然你不會赴約來此……”拓跋瑤急喊道。
一說到赴約,冥天言更氣,“若知是來欣賞二小姐的荒誕事,本王定不會浪費時間!”
“不是的!真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拓跋瑤急得不知如何辯解,只知道一味地否認。
“本王親眼所見,難道是別人強迫你與男人做此荒誕事?”冥天言更怒。
“我、我是中了迷煙……可我、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有個男人……”拓跋瑤口解釋道。
“二妹知道自己中了迷煙?只是不知道這里為什麼有個男人?”拓跋紫突然出聲問。
拓跋瑤這才看到拓跋紫,眼睛一瞪,怒問:“你怎會在此?”
“我早就來了,只是來的時候看到二妹竹房里有人,還以為是二妹請來的客人。原來是這男人誤闖二妹的竹房,中了二妹的迷煙,早知道我就沖進去救二妹了。”拓跋紫惋惜一嘆,故意引導道。
果然,拓跋瑤沒有多想,立即怒道:“該死的男人,原來是他誤闖本小姐的竹房,中了本小姐的迷煙的!”
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已經被拓跋紫帶套,更加抓冥天言的,“淳王殿下,你聽!我大姐可以做證!不是我去勾引這個男人的,是他闖進我的竹房,中了我的迷煙,我才會失給他……不,我沒有失給他……我心里只有淳王殿下您……我、我是害者!”
“淳王殿下,瑤瑤真的心里只有你!我跟我爹一定會幫你登上帝位的!”
“你不要嫌棄我!我不要當你的正妃,我當你的側妃就可以!”
“你要相信,只有我跟我爹能幫助你!”
拓跋瑤本沒有看到每多說一句,冥天言臉就更冷一分。
還想繼續說,冥天言猛地打斷,“若無這個男子,中迷煙的,便是本王,你這迷煙是給本王準備的,嗯?”
拓跋瑤要出口的話卡在間。
冥天言猛地一腳將踢開,“天下是父皇的,本王從未想過要登什麼帝位!拓跋瑤,你這是想謀朝篡位!”
謀朝篡位?
拓跋瑤被踢得趴在地上,整個人愣住,明明是想幫冥天言奪帝位,怎麼變是自己要謀朝篡位?
冥天言了一眼屋暈倒的男子,袖子一甩,轉就往橋那邊走去。
“淳王殿下……”拓跋瑤回過神來,還想去抓冥天言,可是抓不到,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拓跋紫對著空中某個位置使了個眼,轉跟在冥天言后離去。
拓跋瑤沒穿衫,沒辦法去追冥天言,哭了一會只得裹著被子挪回屋。
剛一進屋就看到屋滿是破爛的衫,還有地上暈倒的男子。
男子的頭發臟得粘一塊一塊,上黑抹抹的全是污垢,散發著一難聞的臭味。
拓跋瑤“呃”地一聲差點吐了出來,心臟一起一伏地猛著氣,無法承這個事實。
這分明是一個乞丐,一個世家千金,從小被捧到大的天才,居然失給一個乞丐,被一名乞丐給奪去了第一次?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不!
這一定不是真的!
一定是在做夢!
對,一定是在做夢!
拓跋瑤失聲一笑,跌跌撞撞走到梳妝臺前,胡抓起一支簪子,用力往自己手臂上扎了下去。
一聲慘,鮮從傷口涌了出來,拓跋瑤丟掉簪子,瘋狂大哭,“疼!疼死我了!”
“不!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是拓跋瑤!我是拓跋家的二小姐!我是天才!我是未來的淳王妃!我不可能失給一個乞丐!不可能!”
拓跋瑤哭到沒了聲音,可是手臂上的傷痛無地提醒著——這是一個赤的事實。
最后拿著簪子,瞪著暈倒的乞丐,眼里滿是殺氣,一步一步向他走過去,用力舉起簪子,就要向乞丐扎下去。
然而簪子還沒有到乞丐,后腦勺猛地被敲了一下,暈了過去。
……
馬車里,冥天言坐在一邊,拓跋紫和小團子母子坐在另一邊。
空氣里只有車轱轆的聲音響著。
“大小姐今日這一局,玩得可真彩。”冥天言突然出聲。
拓跋紫假裝聽不懂,邊捋著小團子皺了的角,邊惋惜道:“是啊,可惜了,淳王殿下要是去早一步,佳人便是你的,不會白白被那乞丐得了便宜。”
乞丐?
冥天言此時才知道那個男人是乞丐,怪不得拓跋瑤上滿是臭味,而拓跋紫顯然是故意告訴他那男人是一個乞丐。
雖然這事本與他無關,可冥天言怎麼就覺得,這事像是自己畢生的奇恥大辱。
“你知道本王說的是什麼意思!”冥天言聲音驟然變冷。
拓跋紫終于抬頭看他,冥天言的眼里盛著鷙和冰冷。
這應該才是他的真實面目,不過拓跋紫一點都不怕。
“既然淳王殿下什麼都知道,那更應該謝我,要不然今日中迷煙的,便是淳王殿下你了!”拓跋紫早就知道冥天言不好騙,也沒想真要瞞過他,勾一笑道。
“你倒是毫沒有做壞事的覺悟!”冥天言覺被氣到了。
誰知拓跋紫把下頜一揚,超無辜,“淳王殿下,這樣說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救了你,你不謝我也就罷了,怎麼還說我做壞事!”
“本王不需要你救!”冥天言聲音更冷。
“好吧,那算我多管閑事了!”拓跋紫繼續捋著小團子的角。
“本王的意思是說,本王能識破拓跋瑤的計,不會讓得逞!”冥天言連臉都變冷了。
“淳王殿下,那迷煙很厲害的,是一種強效的藥,放到爐里燃煙,一聞到立即中毒,你看連一個乞丐都被迷住了!”拓跋紫睜著清純無害的眼睛說道。
連一個乞丐都被迷住?
意思是指他不如一個乞丐?
冥天言臉瞬間冷到極點,“一個乞丐豈能跟本王相提并論!”
“對對對,一個乞丐沒辦法和淳王殿下相提并論!”拓跋紫連連點頭,“本來想找一個份稍微尊貴一點的人的,畢竟淳王殿下份尊貴,要找替,也不能隨便找,可就是一時找不到,只能找了一個乞丐!”
這人故意假裝聽不懂他的話,還是真的腦子不好使,傻子都知道他指的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冥天言臉冷得像冰凍的一樣,拓跋紫心里覺得好笑,豎起兩手指,對天發誓,“淳王殿下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你外面的手下知道外,其他人不知道,我一定不會講出去的,我家麒兒也不會!”
小團子也豎起兩小手指,萌萌噠地點著頭,“對的,我不會講的,你放心好了,你已經很沒面子了,再講出去,你更沒面子,我是好寶寶,不會傷害你的!”
“……”
冥天言氣得牙一咬,徹底失去了語言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