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已經淹沒在火海之中,火舌著的,用脈之力護。
但脈之力只剩下四,眼看就要抵擋不住火舌的噬,脈之力一旦消失,會瞬間被火勢吞沒。
但沒有慌,冷靜地繼續拉手上的鐵鏈……
雖被拴得死死地,但手并非全然不能,煉獄劍也還在手上,只是鐵鏈不夠長,無法用劍砍掉腳上的鐵鉗和拴住另一只手的鐵鏈。
突然,右手盡可能拉鐵鏈,頭過去,用咬住煉獄劍的劍刃中段。
左手也盡可能拉鐵鏈,出手腕上鐵鏈的鎖扣。
同時,頭用力朝左邊甩過去,“鏗”地一聲,煉獄劍刃尖準確無誤地撞在鎖扣上。
煉獄劍削鐵如泥,這一撞,直接進鎖扣里。
碎發拂過臉頰,拓跋紫不見一狼狽,牙齒咬煉獄劍劍刃,下頜猛地朝下……
又是“鏗”地一聲,煉獄劍在鎖扣里一擰,鐵鏈直接松開。
拓跋紫快速握住煉獄劍,砍斷另一只手和腳上的束縛,見前面已經是一片火海,只得沖破屋頂離開。
與此同時,風無域直接推開南宮緋影,以暗黑之力護,沖進火海里面。
但是里面一片火,已經找不到拓跋紫的人……
拓跋紫逃離舞陵棲之后,想回無極殿,但因為環境不,迷路了。
正想找個人問路時,突然看到一名男子站在湖邊,“噗嗵”一聲跳進了湖里,子迅速往水下沉去。
投湖自殺?
拓跋紫趕祭出黑,將男子從湖里卷了起來。
“為什麼要救我?”男子落在地上之后,絕地爬起來問。
“為什麼要尋死?”拓跋紫冷聲反問,也不想多管閑事,誰讓他尋死不挑時間,偏偏在出現時跳進水里的。
“我不尋死,等一下會死得更慘!”男子臉上盡是恐懼之,“治不好鬼尊夫人的病,肯定會被烹煮而死的,鬼尊已經煮了鬼府里所有醫了!”
烹煮?
這鬼尊還真是變態。
這人的穿著不像鬼府里的醫,難道是鬼尊命人從外面抓來的大夫?
拓跋紫剛這麼想,突然眼前人影一晃,男子竟一頭直接往旁邊的大樹上撞去。
拓跋紫來不及阻止,趕走過去,將順著樹干緩緩往下倒的男子扳過來,男子額頭汩汩冒著,一,便沒再了。
拓跋紫手往他鼻下一放,沒有呼吸,已經沒得救了。
“白救了,早知道你還是想尋死,姐剛剛就應該當做沒看見。”拓跋紫拍拍手,憾地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群鬼府士兵從遠趕了過來,將拓跋紫圍住。
士兵首領走了過來,看到男子死了,冰冷的眸子看向拓跋紫。
“人不是我殺的。”拓跋紫解釋,“他剛剛跳湖尋短見,我救了他,但他還是趁我不備,撞頭自殺了。”
士兵首領看了一會,突然下令,“把這個大夫給我帶走!”
大夫?
“喂,我已經說了,人不是我殺的,我也不是什麼大夫,我是你們風主的朋友!”眼看幾名士兵上前就要來抓,拓跋紫子靈活一閃,避過那幾名士兵的手。
“你若能治好我們鬼尊夫人的病,整個鬼府都是你的朋友!”士兵首領顯然并不相信風無域是朋友,運起暗黑之力握住的肩膀。
拓跋紫微驚,這人的暗黑之力不弱,現在的脈之力只剩下四,想擺這個人有些困難。
剛剛那位大夫怕治不好鬼尊夫人的病被鬼尊烹煮,所以選擇自殺,而面前這個人應該是怕因為這件事被鬼尊責罰,想隨便逮去充當大夫。
治就治,說不定自己運氣好,真能把鬼尊夫人的病給治好。
治不好再跑唄,公主都得罪了,還怕一個鬼尊夫人不。
拓跋紫肩膀一抖,“治病我會,不過請你把手拿開!”
士兵統領把手拿開,示意手下將拓跋紫帶走。
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座大殿,拓跋紫抬頭看牌匾上的字,看到上面寫著“太幽殿”三個大字。
士兵統領魯地把給推到主殿外面,冷聲道:“夫人常常腰肩酸痛,四肢麻木無力,伴有頭暈目眩,耳鳴耳聾,找了許多大夫,開了許多藥都無效。”
拓跋紫低眉順耳地聽著。
“待會見到夫人,不能多看,也不能多問,否則鬼尊會吃醋,鬼尊吃醋,你命難保。”士兵首領又道。
拓跋紫繼續低眉順耳地點頭,心里腹誹:我也是個的,這鬼尊醋壇子可真大。
“別耍花樣。”士兵首領推開了大殿的門,并塞了個藥箱給,“進去吧!”
拓跋紫拎著藥箱走進去,一靡之氣撲面而來。
殿放著一張寬大的床,大紅幔帳垂落大床四周,將大床約約罩住。
拓跋紫可以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臉朝,一頭如瀑般的長發披散在床上,異常的順。
拓跋紫彎著子進去,跪在床邊,閉著眼睛,到鬼尊夫人的手,把著脈。
突然,眼睛一亮……
肝腎畏虧!
這個好辦,能治!
拓跋紫立即站起來,將鬼尊夫人按趴在床上。
“你干什麼?”鬼尊夫人驚問。
“幫你治病!”拓跋紫說完將鬼尊夫人上的裳給到腰間,手直接往頸間位按下去。
哇,皮可真,真白,就是這鬼尊夫人骨架好像有些大。
“你干什麼?”鬼尊夫人張問。
拓跋紫按住的手,叉坐到腰上,手準確無誤地向的肩井按了下去。
鬼尊夫人“唔”地一聲,肩膀又酸又痛,可卻有一莫名的舒服讓不出聲音來。
拓跋紫手指靈活地按過的大椎,一路向下到肺俞。
鬼尊夫人每被按一下,就舒服到渾發。
拓跋紫最后往的柱一點,道:“無毒無病,就是房事過多,長期位不正,肝腎畏虧引發的頸椎病!”
從空間里出幾個竹罐、鑷子、棉花球、特制酒放在床上。
最后拿出一瓶藥水,將藥水倒在鬼尊夫人的后背上,啪啪啪地打著,并用力推拿了起來。
隨后五指指間夾著六銀針,往空中一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