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你的人,我怎知關在何。”風天漫不經心道。
“既然這樣,我想救人,只得抓你跟他換了。”風無域扇子一揮,就要手抓自己的父親。
風天眼驟然朝他一瞥,“放肆,我可是你父親!”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像我父親嗎?”風無域冷聲責問。
“沒有我,哪有如今你的地位!”風天加重語氣,眼神也多了一凌厲。
“我一點都不稀罕今天這個地位!”風無域怒道。
眼看他們父子就要打起來,拓跋紫趕站出來攔在風無域面前,向風天解釋,“夫人,并非風主真心想對你不敬,是鬼尊抓了我兒子,想風主與我親,我與風主無計可施,風主才會出此下策!”
“你跟域兒親?”風天眼神中凌厲之稍減。
拓跋紫點頭,晦道:“鬼尊大概覺得我總給夫人做拔罐不太好,怕下人閑言碎語,想改變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以堵別人之。”
“本座何懼別人的閑言碎語。”風天不以為然道。
“對對對,夫人何懼別人的閑言碎語。”拓跋紫一聽,覺得有轉機,趕繼續說,“我與風主也不適合,所以請夫人讓鬼尊放了我兒子。”
誰知,風天睨了一會,突然開心地掩一笑,“老鬼這麼多年,總算做了一件合本座心意之事。”
合他心意之事?
什麼意思?
難道他也想讓與風無域親?
拓跋紫剛這麼想,就聽風天道:“本座也甚是滿意這樁婚事呢。”
拓跋紫一聽,真想暈倒,還指他幫忙救兒子呢,沒想到他跟鬼尊的想法如出一轍。
“夫人……”拓拔紫還想再說。
但風天打斷的話,“回去等著親吧,本座會給你們辦一場風風的婚禮的。”
“你覺得我會要嗎?”風無域冷聲問。
風天繼續捋著鬢邊的那縷秀發,漫不經心地,“父母之命,妁之言,由不得你不同意。”
風無域冷笑,“我的婚事我自己說了算,你沒資格作主!”
風天一聽,臉不由得冷了,“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你這些天都做了些什麼。”
他的自稱一下子從“我”,改“本座”。
風無域眼簾猛地一揚,看向他。
“看在你給本座帶來這麼好一丫頭的份上,本座才不跟你計較的。”風天抬頭看了一眼拓跋紫,然后眼神轉到兒子上,臉又冷了一分,“否則那對母怎麼也活不過明日。”
“你以為我會因為你的威脅,就屈服于你?”風無域扇子猛地一揮,一道強勁的暗黑之力向風天掃了過去,“既然你非要如此,就別怪我不念分,抓你換麒兒!”
風天大概沒想到兒子真會對自己手,臉上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氣。
但他本不用親自手,一道黑影及時閃了進來,鬼尊袖子一揮,化解了風無域那強勁的力道。
風無域倒退兩步,他雖厲害,但跟鬼尊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夫人,你沒事吧?”鬼尊趕坐到床邊,張地看著風天。
風天看著兒子,一時忘了回答。
眼看風無域就要再出手,拓跋紫趕將他攔住,“我們親就是!”
看得出來,風天還是在乎這個兒子的,風無域想抓他換小團子,他心里很傷。除此之外,要是真打起來,他們也討不到便宜。
“你說什麼?”風無域猛地轉頭看向,以為自己聽錯了。
拓跋紫沒理他,對鬼尊夫婦道:“風主風流倜儻一表人才,沒有子不傾心,我也一樣,承蒙鬼尊和夫人喜歡,我愿意跟風主親。”
風天一聽,總算又出了笑臉,捋著鬢邊的秀發,眼如地看著拓跋紫,“真乖。”
拓跋紫忍不住打了個冷,一個人這樣說話沒有問題,但拓跋紫一想到他骨子里是個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皮疙瘩。
“回去吧,對婚禮有何要求,擬好了讓下人送過來。”風天揮手讓他們離去。
“是,夫人。”拓跋紫說完,拽著怒意未消的風無域往外走。
“為何要答應跟我親?”一回到無極殿,風無域袍坐下,臉沉問。
“先麻痹他們,我們再想辦法救麒兒。”拓跋紫說道。
“你是冥北涼的人,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風無域嚴肅強調。
拓跋紫一聽,眨了眨眼,很是無語,“你不會真以為我想跟你親吧?”
風無域沒有開口。
拓拔紫忍不住噗地一聲,笑出了聲音來,“拜托,我就算想背叛冥北涼,對象也絕對不會是你!”
“那最好!”風無域道。
拓跋紫翻了下白眼,轉了話題,“你覺得麒兒有可能會被關在哪里?”
答應跟風無域親只是緩兵之策,必須趕快救出小團子,可不想到時候真得跟風無域親。
就算是假親,也一點都不想,冥北涼會將風無域給撕了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被關在地獄塔里面。”風無域說道。
拓跋紫趕問:“什麼是地獄塔?”
“地獄塔是遠古十八邪魔之魂凝聚的塔,此塔只有在暗夜之時才會出現。”
“塔在何?”
“太幽殿后面!”
“那我們趕去救人!”拓跋紫蠢蠢,實在是擔心小團子。
“地獄塔有十八層,每一層進出口都不同,想救出麒兒,恐怕有點困難。”風無域說道。
拓拔紫咬牙,“那也得試試!”
“此時,他應該在塔中……”風無域道。
拓跋紫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應該是父親風天。
實事上,風無域的確沒有猜錯,他們一走,風天便從鬼尊問出了小團子的下落,去了地獄塔。
地獄塔第一層是個奢華的房間,小團子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真是個可的孩子。”風天站在床邊,忍不住手逗了一下小團子的臉。
小團子皺了一下眉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