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阮安藍悠悠轉醒,這一晚,睡得格外安穩,不僅沒有做噩夢,甚至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定,一夜好眠。
手下莫名有種實溫熱的,阮安藍下意識往下了,一邊在心裏嘆著手頗為不錯,一邊還要繼續探尋這頗佳的方寸之地,就在的手朝著不可描述之直下而去時,一雙有力的手直接摁住了的罪惡之手。
阮安藍猛地一愣,倏地睜開眼皮,看到了領口凌的敞開之下的線條完的膛。
接著,腦子裏嗡嗡一聲,抬起視線,對上了一雙滿是深意的漆黑眼眸。
阮安藍咽了咽口水,聽到自己震天響的心跳聲,張的連話都忘了說。
要死!怎麼會跑到顧霆淵懷裏去了,還是這樣一種四肢纏的熊抱姿勢,讓想要解釋洗清都沒辦法找借口。
分明是先擬了協議,約法三章不能有逾越雷池之舉,結果現在倒好,自己打自己的臉打的啪啪響……..
真是尷尬的頭皮都在發麻。
顧霆淵著孩面上飛速變換的表,心難得的暢快,他挑著眉,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晨起的嗓音有種打磨過後的沙啞,更加磁低沉,聽的人骨。
「你打算這樣抱到什麼時候?」
「啊啊啊對不起!」阮安藍立刻電般飛快起,小臉窘迫的紅如晚霞,說話的時候險些咬了舌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顧霆淵徑直下床,理著被扯歪的服領口,漆黑的眼裏滿滿都是「看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的神,聞言也只是表態不明的哼笑了聲,搞得阮安藍心裏七上八下的。
「看在你是顧太太的份兒上,偶爾允許你有這樣把持不住的行為。」
說完,男人直接邁開長,走進浴室。
阮安藍才反應過來,抬起頭想要反駁時人卻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不是,我……」出去的手無奈的收回,憋屈的一張臉青紅加。
直到下樓坐上餐桌,看到顧霆淵優雅萬分的一邊打著領帶一邊朝餐廳走來,阮安藍一口熱粥嗆在嗓子眼裏,咳的驚天地。
「怎麼了這是?喝慢點兒,你這孩子……」老爺子立刻遞給一杯水,笑著搖了搖頭。
「謝謝爺爺……」阮安藍連忙灌下一大口水,才勉強好點。
接著,看著顧霆淵面不改的在自己對面坐了下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開始回放早上的那一幕,飛快的喝完了一碗粥,急匆匆站了起來,顧不上老爺子的叮囑,扭頭就往外跑去。
再待下去怕自己真的就要當場自燃了。
「怎麼回事這丫頭,風風火火的,飯都沒吃完呢……」老爺子咕噥著,瞥了眼一臉事不關己的大孫子,眉頭皺了起來,「是不是你對藍丫頭做了什麼?搞得這孩子坐立不安的。」
「爺爺,您說什麼呢?」顧霆淵無辜的喝了口黑咖啡,角的弧度挑不出半點不對勁,「我怎麼會對做什麼?就算是,也該是對我做才是。」
「哼!你往自己臉上金了!你是走了大運,才娶到了藍丫頭這樣的好姑娘!」老爺子捋了捋鬍鬚,臉上滿是滿意之。
經過這一周以來的相,他對這丫頭是越來越滿意。
看著年紀輕輕懵懂單純的小姑娘,書法和棋藝都很是不錯,說話談吐間,很有自己的想法,與圈子裏的那些空有外表和家世的千金截然不同。
最重要的是,這是他們顧家的長孫媳婦!
顧長征已經迫不及待要帶自家孫媳回家,好好炫耀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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