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裝作訝然:“一個侍衛也要負責這種事?”
慕容婉嘆道:“是啊,王爺就是不喜歡被人太過親近。”接著又忍不住流出自豪的表,“當然了,除了我。”
慕容卿盯著的頭頂,發了下呆,“原來是這樣,倒是讓我知道了王爺與妹妹的確甚篤。”
“你今日是怎麼了,竟然如此關心我與王爺之間的事,難道就不會生氣嗎,我可是搶了你的人。”
慕容婉直接地問出了自己的疑。
慕容卿道:“我起碼也要知道自己的相公到底是怎麼有了側妃的,再說王爺份高貴有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怎麼能說是我的人,就是妹妹你也不能說這種話吧,說不定明日王爺就又瞧上了哪家的新人想要花言巧語哄騙一番娶回來呢。”
說得正兒八經,仿佛是在認真向慕容婉表明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其實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
還的人,白送給都嫌臟的東西,聽著就犯惡心。
慕容婉卻是被的后半句刺得站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原來就是為了這句辱我的話才與我相談如此之久!你得意,王爺瞧不上我,自然也更加不可能瞧不上你!”
就知道慕容卿本就難改本,不可能那麼和氣地與說話。
慕容卿也不否認,漠然地應道:“原來你才知道啊,等王府又有了新人,妹妹可不要太傷心,畢竟要。”
慕容婉終于是被氣跑了。
留在房間里的慕容卿聞著那幽香,瞇了下眼。
怎麼就忘了呢,一個人想要完全偽裝另外一個人,不了是要使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
而這個假冒戰北霆的人,無論從面貌,還是聲音,竟然都能做到和真正的戰北霆一模一樣,一看就是有高人在為他做易容。
這個時代沒有整容,即便是有,可本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而那幽香讓慕容卿忍不住有了新的思路。
只要有合適的藥,就能達任何目的。
在經過了整整三日的尋找之后終于湊出了戰北霆那熏香的原料。
知道了那所謂的熏香到底都是有哪些原料制之后,事就變得好辦起來。
慕容清又一次拿出的醫療空間進行對這款熏香的測試,果然發現,這本就不是什麼用來熏服的香料,而是一味毒藥。
說它是毒藥也不準確,它一時半刻并不會讓人覺到痛苦,或者能夠威脅到人的生命。
但是它在長久的散發氣味的過程中,可以讓人原本的貌跟著發生改變。
這是慕容卿原先那個時空里并沒有的東西,所以慕容卿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地仔細研究一番藥。
現在研究的結果出來了,慕容卿更加驚駭。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或者組織才會擁有這樣奇異的手段,將人從本上改變容貌和聲音,若是長此以往,怕是真的一模一樣,像是照鏡子,就連最親近悉的人都完全無法看出來真假。
不過這也就更加證明,只有這個假冒東俊王的人,才能使出那樣的毒素,在連都沒有發覺的況下,讓慕容樂安中招。
慕容卿隨后又暗中查訪,得知那些原料的供應只在固定幾藥鋪,再在這基礎上打聽,就知道了戰北霆邊那名心腹侍衛早在一年前就突然采購起了這些東西。
從前的戰北霆在原主記憶中上是沒有沾染別的氣味的,慕容卿原本還不確定原主的記憶是否準確,因為原主和真正的東俊王實在太像是一對表面夫妻。
而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假冒東俊王的人在一年前就已經鳩占鵲巢進王府冒充了王府的主人,隨后又因為慕容卿這個東俊王妃的緣故,與有所聯系的慕容家的二小姐也就是慕容婉勾搭上,二人狼狽為霍東俊王府,連同原主這個曾經的東俊王妃以及腹中的世子都要一并鏟除。
難怪一過來,就看到東俊王那麼不希原主腹中的孩子降世。
一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的事。
真正的東俊王卻不曾面,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慕容卿覺得這位真正的東俊王可能早就已經遭遇不測。
否則那東俊王傳聞中殺伐果斷,又是征戰沙場的戰神,王朝重用,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王府自己的妻兒被小人禍害那般凄慘境地。
即便他對原主毫無,但是責任上也說不過去。
這幾天,慕容卿在府中的走向來沒多人在意,他們只當王妃又在折騰些什麼東西要拿出去賣著掙錢,也不想阻止,王妃能自己養活自己再好不過了,省得府中還要供養那一院子。
不過慕容婉卻不一樣了,慕容婉在這些天又來找慕容卿好幾次。
那日被慕容卿說得惱火,憤然離開,可回去想想,慕容卿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怎麼能夠因為這一時之氣就當真放著自己上這片慘狀不管了。
慕容婉還想要治病,所以后來又厚著臉皮找了過來,好在慕容卿并沒有在意之前的事,依舊與治病,與閑聊。
慕容婉越說越多,簡直忍不住將曾經與戰北霆的點點滴滴都要分給慕容卿。
這下慕容卿得到的蛛馬跡就更多了起來。
慕容卿在施針完最后一針后說道:“明天不用過來了,你的病已經有所好轉,以后不需要來得這麼頻繁,隔半月來一次便可以了。”
慕容婉聽得大喜,連忙點頭,還破天荒地對慕容卿道了謝:“真是多虧姐姐了,不與婉兒計較,還為婉兒醫治,姐姐歇著吧,婉兒這就走,不多加打擾姐姐與小世子休息了。”
慕容婉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小院子。
雖然是聽慕容卿說了,但自己也早就有所覺,上的紅斑這些天消失的很快,就連眉也已經生長了出來,只要多加留意,已經很難讓人看出自己的異常來。
的心中一片明與希,覺得自己是時候重新去面見戰北霆,重新挽回東俊王的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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