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俊王在東院里發了好大的火,隨后有人看到王爺書房里走出來幾個看著十分陌生的下屬。
原來的東俊王時常在軍營,但是邊的心腹隨從都常在王府出,并不陌生,現如今王爺不知是有換了什麼新的下屬還是怎麼一回事,東院的下人也不敢過問這位比傳言中更加狠的王爺。
他們都是近一年陸陸續續從別的地方調來東院的,對王爺從前的做派其實也不甚了解,都是聽說的比較多,如今見了,還以為王爺原本就是這樣。
東院書房,現如今是任何人都不敢靠近的地方,因為王爺已經見了很多個陌生的下屬,然后又書房里傳來摔碎杯子的聲音。
慕容婉終于知道了自己捅了什麼子,站在書房外面戰戰兢兢,猶豫著不敢進去。
戰北霆在書房里怒吼:“還不快給本王滾出去,一群廢!”
接著又有一波人從書房里膽心驚地退出。
他們見了慕容婉也是一副面無表的樣子,似乎眼里并沒有這個在王府頗尊崇的側妃娘娘。
慕容婉對著書房的門口,門一開,里面的男人就看見了。
“王爺,我……”
慕容婉有些害怕,不敢上前。
戰北霆眉間籠罩著濃重的霾,“你還知道來見我,現在拜你所賜,我們的計劃全完了。”
慕容婉已經得知慕容卿在調查戰北霆的事,而戰北霆因為害怕暴,急著出手,想要殺人滅口,結果不僅沒有把人滅口,還讓人逃走了。
這下就算慕容卿沒有確認戰北霆的份是假冒的,經歷了這一次刺殺,也確信無疑了。
戰北霆從昨夜得知計劃失敗開始就陷了狂躁,本就不再像以前一樣和慕容婉繞彎子,說起話來語氣十分地不客氣:“你這個愚蠢的婦人!愚蠢至極!都是因為你的疏忽才讓本王功虧一簣!”
慕容婉聽著不樂意了,雖然的確沒有發覺慕容卿曾經對自己的試探,但是怎麼能全怪,如果不是因為戰北霆太心急,又怎麼會走到這樣收不了場的地步。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互相推的時候,戰北霆暴,那也肯定是要跟著倒霉,今日所得來的一切全部都化為泡影,于是冷靜了下來,道:“王爺您先別慌,只是慕容卿一個棄妃的話,本就不可能有人相信的,即便現在就站出來指認你假冒東俊王份,我想也肯定所有人都覺得是瘋了。”
戰北霆毫沒有被這樣的話緩解張的心,冷笑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嗎,慕容卿那晚是怎麼的?”
慕容婉的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是說所有刺殺的人都死在慕容卿手中,所以慕容卿才得以和那孽種的嗎。”
這是慕容婉得到的消息,也是明面上這些并不完全接近整個謀中心的人所得到的消息。
他們還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東俊王在那晚出現了。
現場留下的尸上的痕跡顯示都是出自真正的東俊王戰北霆之手。
“就憑一個慕容卿,你以為能靠自己?”這位冒牌東俊王滿臉寫著煩躁,甚至流出來一恐懼,“真正的戰北霆出現了。”
慕容婉大驚失,快要嚇得跌倒過去,“你、你說東俊王面了?”
“我也很驚訝。”
“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為何會出現在王府,還救下了慕容卿和孩子,這實在是……”
慕容婉也已經方寸大,完全說不出剛剛那些安對方的話語。
“現在你還做得到對這件事不以為然,覺得僅憑慕容卿一人本威脅不到你我如今的計劃?”
慕容婉聽著這位同謀的話語,慌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已經擔心起來真正的戰北霆在得知和眼前這人合謀陷害慕容卿母子二人之后會怎樣報復了。
“現在已經了這副局面,我們只有祈禱那戰北霆上的毒發作,最后一日暴斃而亡,這樣慕容卿即便抬著他的尸過來,也不會有人對著一個已經毀容的怪說他才是真正的東俊王。”
慕容婉著眼前這個真正擁有著慕的俊面容的男人,又生出了一希,“王爺說的是,現在只能在他們二人殺回來之前,提前讓他們永遠閉,這樣整個東俊王府還是王爺的,也是妾的。”
“傳信給閣主,告訴他慕容卿發現了我的份有假,已經逃出府去。”
戰北霆向窗外的京城那對林立的民宅和商鋪,不僅到了茫然,偌大的京城,慕容卿與那東俊王就像是魚兒了海,想要再找出來,憑他手下的那點勢力已經本來不及了。
慕容婉疑道:“那戰北霆回來的消息呢?”
“先不用提這個,如果閣主現在就知道了我們沒有理掉戰北霆,那在慕容卿他們倒霉之前,只會是我們先倒霉。”
慕容婉被嚇得打了個冷。
“等玄機閣的人找到慕容卿那里,自然會將那容貌盡毀的戰北霆一同擊殺掉,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掩蓋了戰北霆未被我理掉的事。”
這位假東俊王心里的算盤打得好,聽得慕容婉也頓時覺得前途又明起來。
玄機閣是什麼樣的地方也算是聽說過,只要玄機閣想要找的人,就不可能找不到,玄機閣想要讓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簡直就比摁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
兩人這樣合計一番,終于在安定了很多。
那只飛鴿被送出王府,來到了京城最華貴的一府邸,然后落到院中一人的手上。
另一邊的鬧市民宅當中,慕容卿已經給這個尚且不知份的毀容男子試了第十一味藥。
對方上的外傷已經全部被理,現在慕容卿正在試的是解決他上的毒。
男子坐在那里看慕容卿在房間里四搗鼓,藥瓶被擺了整個房間,連地毯上都落了許多。
他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睡在地毯上,現在依舊還是在地毯上,而慕容卿也沒有要讓他去床上休息的意思。
慕容卿回頭,見他盯著自己看,很是坦然地說道:“怎麼了,怪我掀開了你的面看到你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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