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瑟瑟發抖:“王爺饒命啊。”
在看到眼前這個真正的戰北霆回來之后,慕容婉就覺自己可能難以再逃過這一劫,和那青傀儡在東俊王府做過的事,足以讓戰北霆這時候拿的命來泄恨。
就算戰北霆不手,慕容卿也一定不會放過的,之前利用假的戰北霆在慕容卿面前多次炫耀,現如今慕容卿真正的丈夫終于回來,慕容卿說不定要怎麼仗著戰北霆的支持來折磨辱。
戰北霆只是嫌惡地瞪了一眼,然后看向慕容卿:“你覺得會知道些什麼嗎?”
慕容卿端詳著慕容婉那張臉,冷聲詢問道:“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不然別想活過今天。”
慕容婉快要哭出來了,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之前的戰北霆是假的,之所以愿意答應與他演戲也只是貪圖東俊王府的富貴權勢,以及對慕容卿的妒忌。
可是真的對那假冒戰北霆的青傀儡背后都做過什麼事一無所知,對于青傀儡來說就只是一個用來打慕容卿這個東俊王妃的工而已,有了,才更加方便將王府這個曾與戰北霆同床共枕過的人除掉,以免影響他的大事。
“說話。”
慕容卿有些不耐煩地厲聲開口。
慕容婉的淚水絕地流下來:“我只知道他是玄機閣的人,他背后有玄機閣,他邊那個經常出王府的侍衛也是他的同黨。”
“那他給世子下的毒呢,毒名為何,解藥又在哪里才能拿到?”
戰北霆的聲音更冷,慕容婉聽著便渾抖起來。
慕容婉迷茫地搖頭:“什麼毒啊?我不明白王爺王妃在說什麼。”
慕容卿皺眉,“我之前問過一次,還試探過的話,應該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得知慕容樂安上的毒依舊毫無他法,戰北霆的心也變得糟糕起來,于是散發出來的氣更加迫人。
慕容婉覺自己可能真的完了,“玄機閣的人肯定知道,你們可以去找玄機閣的人問,他們肯定會知道的!”
“這還用你說?”
戰北霆當然覺得玄機閣的人會知道,但是現如今玄機閣比當年更加擅長藏,世人即使聽說過玄機閣的存在,但是并不是知道玄機閣的大門朝哪兒開,想找到玄機閣知的人可知又有多大的難度。
“來人,把關進王府地牢。”
戰北霆一聲令下,響應的不是當前府中的那群奴仆,而是他帶回來的那群下屬。
這群人才是真正與戰北霆出生死過的心腹,戰北霆常年在外,待在王府的時間不多,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王府中留下來的這些人難以發覺真相的原因。
真正王府悉戰北霆的人,也早就在青傀儡與慕容婉進來鳩占鵲巢之后就首先解決掉了。
想起那些因為青傀儡而死去的心腹,戰北霆看向慕容婉的眼神更加狠厲。
慕容卿沒有開口,看著戰北霆的下屬進來。
下屬今晚也經歷過戰,此刻上還帶著腥氣,令他的氣勢更是駭人。
慕容婉嚇得臉蒼白,不敢彈。
那下屬經過慕容卿邊的時候,還很恭敬地對慕容卿行了一禮:“王妃。”
接著才走到慕容婉邊,將押下去。
慕容婉著這一幕,心想自己在王府的日子當真是結束了,從此以后,慕容卿才變王府的王妃,真正的主人。
真的好不甘心,從前就不見戰北霆對這格弱的姐姐有什麼特別的寵,還以為即便真正的戰北霆回來,也不會再對慕容卿有什麼所謂的舊復燃。
可是現如今所見的明明是戰北霆與慕容卿對雙,就連彼此一個對視也能明白意思,不甘又恐懼。
經過慕容卿,抓住了慕容卿的服,絕大喊:“姐姐救我,姐姐,婉兒錯了!婉兒再也不敢了!”
那下屬當真就停了下來,去看慕容卿的意思。
慕容卿不為所,道:“還不帶下去。”
下屬聽命將這大吼大的瘋人敲暈拖了出去。
東俊王府其實是有地牢的,不過之前那個青傀儡從來都沒有用過,因為地牢的口布滿了機關暗,沒有戰北霆的鑰匙本就難以進。
慕容卿也是現在才知道,忍不住開口詢問:“你說的地牢是哪里?你想把怎麼樣?”
戰北霆在書房中不不慢地走,查看各形,口中說道:“你心疼這個妹妹了?”
從前他也是見過那個慕容婉的,慕容家收養的二小姐,容艷麗,只是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眼神里著野心,偏又腦子不夠,所以怪不得只能跟著那青傀儡作惡。
慕容卿覺有點好笑,甚至不想對這個一看就很荒謬的問題做出多余的解釋。
戰北霆道:“地牢的鑰匙忘川那里有,如果你還有什麼話想要問,可以去找忘川。”
忘川就是剛才那名侍衛,看來是戰北霆的心腹。
慕容卿并沒有顯得有多榮幸,對慕容婉沒有什麼憐憫,一個三番五次陷害還有樂安的人,不值得同,何況這個慕容婉還助紂為,害死了原主,就算是出于為原主的報仇,也應該讓那慕容婉付出生命,以牙還牙。
“是東俊王府的側妃,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吧?”
慕容卿一副看熱鬧的表,好整以暇地看向戰北霆。
戰北霆當然知道,那日青傀儡頂著他那張臉大肆迎娶一個側妃進府,就算是京城以外的人都聽說了這件事。
既然是側妃,那也就不能無緣無故地消失,戰北霆沒有直接要了的命,一來是覺得慕容卿可能還會需要,二來就是那青傀儡給他弄出來的好事。
“這也是本王暫時只能將囚于暗牢的原因。”
慕容卿笑道:“王爺對自己的側妃心可真狠。”
戰北霆有些無奈地看一眼:“所以你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