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好像被慕容卿影響,也對這個曾經很是崇拜尊敬的東俊王改變了看法,的心偏向了慕容卿,所以對這個所謂的東俊王頗有意見。
慕容卿不知道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了也覺得無所謂。
一個古人,就算是東俊王,也不會放在眼里,對戰北霆冷笑了一聲:“王爺若只是來探,這當然沒什麼。”
戰北霆像是看出了的言外之意,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出一笑意:“你覺得我會做什麼呢,只要你還在王府,我做什麼不是都顯得很多余。”
素喜不小心瞧見了,心里更是一陣驚訝。
從來到王妃邊伺候開始,別說是見到王爺來這里探他們,就是一句問的話都沒有。
現在這個王爺卻莫名其妙對著王妃笑。
雖然也覺面前這個王爺好像哪里有點不一樣,但是這變化得也太快了?
慕容卿心中想著慕容樂安的毒,慕容婉說這毒本無藥可解,也就是說即便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起死回生的仙丹,也不一定能救得了這個孩子。
想著這些,表就變得冷淡下來,本就不想和戰北霆說話,多開口說一句都嫌煩躁。
戰北霆像是知道現在在想些什麼,對素喜道出聲吩咐道:“你先下去,我和你的主子還有話要說。”
素喜心中疑,王爺為什麼要用這種稱呼指代王妃,不過只是心里疑一下,表面上還是只能依照王爺的吩咐,乖乖退了出去。
慕容卿并未出聲阻止,的確,還有話要和這個戰北霆討論,很重要的話。
戰北霆也知道自己對慕容卿的稱呼在外人眼里聽起來似乎是很奇怪,但是慕容卿之前已經三番五次告訴他自己不喜歡王妃這個稱呼,如果他還是強行這樣喊王妃,豈不是要做一個主討人嫌的人。
堂堂戰神王爺自然是從來不擔心這世上會有很恨他的人,這個世界上恨他的人多了去了,除了東夏國,敵國哪一個不曾經在他手上到吃過癟,不是一個個都恨他恨得咬牙。若是他當真害怕被人記恨,那他也就不會是如今的戰北霆,而是一個唯唯諾諾的無能之輩,既不會有輝煌,也不會有熱。
但是慕容卿不一樣,慕容卿手里還有著他的把柄,以及他的親生骨。
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緒令他下意識地對這個人多了一分耐。
“自從回到王府,你好像還沒有主去找過我。”
戰北霆仿佛是在與閑聊。
慕容卿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王爺讓我讓你做什麼?憑王爺的能力應當能應付目前王府的爛攤子吧。”
說得不以為然,戰北霆心中無奈。
慕容卿著慕容樂安睡中依舊有些痛苦的小臉,直截了當地問他:“你是要同我說樂安的毒嗎?如果不是,那我們就沒什麼必要繼續往下談了。”
戰北霆道:“你方才又去見了慕容婉?”
慕容卿道:“你還真是喜歡明知故問,忘川難道就沒有告訴你。”
“我過來的時候,忘川已經被你帶走了,你要我怎麼問他。”戰北霆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你還真是和以前大不一樣呢,以前的東俊王妃可不是你這種充滿防備的樣子。”
慕容卿倒也沒有被看穿之后的慌張,只是淡淡地笑了一聲:“不管是再單純的人,過了那麼多年任人欺辱罵的日子,怎麼也該醒悟一些,對這個世界改變一下看法了吧?”
充滿深意地看了戰北霆一眼,又道:“而且,你的王妃還差點連同你的親生骨一起被人害死在生產那天,那個時候,不知道王爺是在哪里躲著,又是在圖謀什麼天下大計呢。”
戰北霆被涵自己連妻兒都保護不了,表終于有了一點搖,垂了眼簾,道:“這件事上,是本王對不住你們母子二人。”
他對這位東俊王妃的興趣也是從最近才開始萌發,先前的婚與他而言甚至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就連房花燭也只是因為不想引來太過追問和猜忌才勉強走個過場,心里想著既然已經娶了一位子,又是個溫順聽話的,以后自當會給應有的待遇,雖沒有,但是東俊王妃這個份應當不會令到委屈。
誰能想到后來會發生那麼多事,意外接連不斷地遭遇在他上,令他連很多事都完全無法顧忌。
所以他對慕容卿的心中還是有所虧欠的。
只不過眼前這位王妃實在太過鋒利,竟是他連虧欠的道歉之詞都不好再說出口。
“好了,王爺想必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慕容卿做出坦然模樣,欣賞著戰北霆被自己懟得說不出話的表,心里很是滿意,“現在我們不如著眼當下,想想眼前的問題吧。”
戰北霆看向搖籃中的嬰兒,眼神里有不易察覺的溫閃過,原本他以為自己不需要親,也不需要什麼脈相承,但是當他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像是到了脈的召喚,不由地就變得心中起來。
他走過來,將手放在嬰兒的臉上輕輕過,道:“他長得很漂亮。”
慕容卿并沒有阻止他的作,只笑道:“多謝王爺夸獎,他自然是很漂亮的,以后還會更漂亮。”
戰北霆聽著慕容卿的話,輕笑一聲:“你倒是真的不忘與本王劃清界限,連帶著這個孩子也被你一同與本王分開,你不覺得這對他來說很不公平?”
“公平的前提是能活著,你覺得就按照現如今的形,他能安穩地活到能夠表達自己想法的年紀嗎?”
慕容卿忍不住說了狠話。
這話在說慕容樂安,自己聽著都覺得心痛。
只不過為了刺激戰北霆,不得不說出這樣直白的話語。
戰北霆果然是皺起了眉頭:“慕容婉跟你說了他的毒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