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七年來的記憶翻出來快速搜索了一遍——
好像,還真沒有。
不對。
喬幸著急:“您是沒直接說過,可是……”
“可是?”
喬幸開始在腦海中回想溫長榮半夜帶人回家溫長榮在夜總會親漂亮妹妹溫長榮在包廂夜夜笙歌溫長榮他打掃事戰場……
溫長榮真是個畜生,溫長榮出軌出了篩子,可溫長榮好像真的沒表達過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婚姻關係。
“……您平時都不戴戒指。”喬幸可算想起來了一點。
“你平時不也不戴嗎?”
“……”喬幸噎住。
“你不止不戴,還把戒指弄丟了。”
“……”
沉默了一會兒,喬幸又說:
“您還帶好多人回家……”
“我帶人回家和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婚姻關係有什麽聯係?”溫長榮反問他:“難道你有被人ntr的癖好,要我每次和人啪之前都特地介紹一下你是我人?”
“……”
喬幸都快被噎死了。
雖然他早就知道溫長榮就是個神經病,雖然他早已習慣溫長榮這天然渣的德行。
可溫長榮那麽理直氣壯,他還是……
“您做完還當著別人的麵我打掃戰場,”喬幸說:“哪有人這麽對待另一半的?不就是想和我劃清關係,讓您的床伴以為我是個傭人嗎?”
“我們的包養關係持續了近兩年的時間,同居的時候不都是你打掃衛生嗎?”溫長榮說:“我的做法的確對你是有些不尊重,不過……我的確是習慣了。”
“……”
“如果你到不高興,當時就應該提出來,但是你什麽都沒說,之後也就更是習慣了。”
“……”
這還了他的錯咯?!
喬幸啞口無言。
他看著依舊平淡著一張臉的男人,有些疑,他不能確定溫長榮是說真的,還是……溫長榮和沈欽瀾的出了什麽問題,所以決定反悔……來挽留他?
喬幸被這想法雷得一激靈。
他甩甩頭,又說:“……我不戴戒指是因為您先不戴的,當初婚禮結束的第二天您就摘了。”
這次,溫長榮沒立即回答,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喬幸:“?”
“我不習慣戴戒指,因為需要大量辦公的時候手指被束縛著覺得很難。”溫長榮把袖口微微拎上去了一截,出潔有力的腕骨來:“需要大量辦公的時候我是連腕表都不戴的,隻是腕表這東西你也知道,就和車一樣,在圈被看作和份掛鉤的東西,平時不戴不行。”
“可是……”喬幸忍不住:“我們的婚姻當初開始本就是因為……”
溫長榮打斷他:“行了,這些都過去了。”
“哦……”
“從前我的確沒在乎過我們的婚姻關係曝不曝這件事,但這次、在這個關頭,我們的關係曝的確不行。”
“……”
“我看過之前帶的風向,如果現在我們的婚姻關係曝,輿論就會開始攻擊欽瀾,所以,祁達發的微博是肯定要撤下來的。”
“……”
“輿論平息大概要兩三天時間,等輿論平息,我們也差不多到了離婚的時候,到時候我會散播我還是單的消息,或許還會放出和欽瀾在一起的照片。”溫長榮把目落到他上,說:“但我不會正麵否認我們的婚姻關係曾經存在過。”
“……哦。”
“這已經是我最大限度能做的了。”
說完這句話,溫長榮看著他頓了頓,又說:“雖然我很想說你以後有什麽意見可以當場說出來,不用憋在心裏一直記那麽久,但……我們也沒幾天了,過去的事就這麽過去吧。”
“……”
喬幸有些莫名地看了看溫長榮,他不太能理解溫長榮說這番話的意④
[我剛忙完,一會兒回去補眠。]
短信發出去,一直是未讀狀態,沈欽瀾肯定是睡了。
時間指向5:20,工作群開始有人陸續回複收到。
千達廣場那件事對溫家名譽創傷較大,二次補償重建斷然不能再出現什麽問題,所以項目重建之後包括溫長榮在,溫家公司上上下下的相關負責人都繃了神經在關注和監督這件事。
5:30分,群的相關負責人都全部回複完畢,看著勤勤懇懇的下屬們,溫長榮不由自主開始思考之後要給點什麽福利補償和犒勞。
腦袋再次作痛,男人不得不放棄對工作的繼續思考。
下樓去休息吧。
溫長榮這般想著,利落地把工作群等等相關辦公件關掉,卻又不小心瞟見了微博圖標。
昨天打過兩個電話後他就沒再關注微博上的那件事,畢竟網上的撕來得快去的也快,和公司這邊實打實的虧損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昨晚沒看,現在看到了,溫長榮自然要看一看。
熱搜上一片安好,某位流量明星上個月機場罵人被po到了網上來,完直接霸占了熱搜前五及一部分後排。
祁達的微博裏結婚證照片不複存在,隻有一條滿滿是[生氣][生氣][生氣]表的微博,這條微博下麵,熱評有說祁達沒吃飽了生氣的、有說祁達和人吵架了所以生氣的、有說寶寶生氣了都那麽可的……
一切況如約墨太平,溫長榮就要關掉微博時,一條微博忽然吸引了他的目。
收錢發博就司馬的八卦兔姐:資本下場相關微博已經全部清空了,但因為三位值過高[狗頭]和小鮮下場,再加上昨天就發現營銷號發的八卦和之前看的有很大出,所以忍不住細細了解了一下,為此還特意找到幾個名媛姐妹深度(ba)流(gua)了,隻能慨一句:豪門真無,包養出真隻存在裏,昨天被黑的很慘的那位小喬算得上是苦代表惹……以下是結合瓜瓣網和地涯論壇早些年的料寫的,主觀,不包真實,有出我是謠言。[長微博圖片][長微博圖片]
第44章寥寥意
點開長微博,眼便是一張畫質陳舊的拍圖片。
大概攝像者是在樹下,照片上方是稍許鬱鬱蔥蔥的樹葉,遠可見一棟寫著某大學圖書館字樣的樓,樓的四層和五層外側是一排明的玻璃窗,裏麵整齊擺放著桌椅板凳,大約是自習室。
通過照片,清晰可見在四樓第三排最靠窗邊的那桌,一名材高大的男人和一名個子稍矮的男生麵對麵而坐,高大的男人手中舉著一本敞開的寬大書籍擋於兩人麵朝自習室的那側,而麵朝玻璃窗的這一側……清晰可見兩人掩於書本後吻在一起的側臉。
這才第一張照片就讓溫長榮不由頓了頓,照片中的兩人自然就是他和喬幸。
那時候喬幸十八歲,他二十四歲,喬幸剛高中畢業沒有書讀,他正在讀研二。
那時候溫長榮已經開始接手溫家的公司了,學曆對他來說隻是聊勝於無,比起學校和圖書館,他更多的時間是花在公司裏。
但自從喬幸跌跌撞撞爬上他床後,他去學校的時間就多了。
——當然,都是出於惡趣味。
那時候的喬幸就是個鄉佬,十八線小縣城高中畢業,著打扮土裏土氣,思想更是淳樸乃至於著傻氣,喬幸無比憧憬與敬仰大學,對學曆更是有一種盲目到蠢笨的崇拜。
當初兩人第一次喬幸被折騰的夠嗆,甚至於是很慘,因為溫長榮在床上向來不喜歡雛,一看來的竟然是個雛,頓時就很不耐煩,可換人又要等至二十分鍾,他不想等,便索把怒火和yu火一起發泄在了喬幸上。
兩人做的時候喬幸眼睛就紅了好幾次,最後做完喬幸上各更是慘不忍睹,和上全是他留下的掌印,尤其是那形狀漂亮的,腫得像個了的水桃。
他還記得他扔錢過去的時候喬幸看他的眼神是